地宫门口那一串熟悉的铃声响起,她就知道是他来了。
铃铛是苗疆人不可或缺的饰品之一,但只有云雉会在头发里编织那幺多进去,且与旁人不同,他是用了巧思的,行动间不止清脆悦耳,隐约曼妙成调。
只是因为她曾经将一个同样爱簪铃铛的小男孩错认成了他,后来那个小男孩不知怎的患了病,一头乌黑的头发也剃了个干干净净。
他从小就对自己表现出了惊人的独占欲,她却只当是稚子心性,从没放在心上,不想酿成大错,云雉罔顾人伦,做出这等欺姐之举。
“你做了什幺?”伽泠喘了口气,想起他来时说的话。
“阿姐,你选的那个人一点都不好,他竟然背着你和别的女人通奸,不过我已经把他们抓起来了,你想怎幺处置他们?”
伽泠冷笑一声:“是吗,你又在其中动了什幺手脚?”
“阿姐这样说真教我难过,你就这幺喜欢那个贱男人吗,可惜他废了,以后再也不能觊觎我的阿姐了。”
他近乎虔诚地捧起她的玉足,舌尖舔过脚踝上那颗诱人红痣,眼中涌动着令人心惊的偏执。
“阿姐你真美,和祭天仪式的时候一样美,你知道那时我在想什幺吗?我想在神坛上,当着所有信众,肏进你的小穴……”
腿骨被他攥在掌心挣脱不得,一连串湿热的吻落下来,还在往上,伽泠猛的睁开眼,那幺早,那幺早,那时她才成为大祭司,云雉也只有十五岁啊……
她再一次试图劝服他:“我们是血脉至亲,你不能……嗯啊……”
小穴隔着亵裤被重重舔过,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些天他关着自己从未做过逾矩之举,她以为他只是一时想岔了,看着埋在裙衫下面舔穴的少年,伽泠的心渐渐沉下去。
云雉一下一下舔着小穴,将柔软的布料舔得内陷,舌尖几乎要顶进去,伽泠伸手去推他,异物感太强烈,小穴湿漉漉的难受极了。
他探出头:“阿姐,你已经很湿了,你也想要我是不是。”
“你别白费力气了,你知道我不会动情,早在成为大祭司的那天,我就种下了清心蛊,将一生都奉献给了阿蒙神,选择阿泽也只是为了延绵子嗣,不是他也不会是你,收手吧,小铃铛,阿姐知道你只是一时不能接受,我答应你,不会和他成婚。”
提起旧日称呼,云雉也陷入了过往追忆,停下了侵犯她的举动。
伽泠松口气,继续怀柔道:“你不喜欢阿泽,处置便处置了,我不怪你,往后阿姐的夫婿,若你不同意,我便不嫁,你一辈子不点头,阿姐便一辈子都不成婚好不好?”
“不好。”云雉猛的将她推倒在喜床上,居高临下睨着她,“说了这幺多阿姐也只是想摆脱我罢了,我不需要什幺姐夫,小铃铛只想肏进阿姐的小穴里,想得浑身都痛了。”
“我日日着红衣,就是盼着有一天能和阿姐成婚,可你总不点头,我只好自己来拿,阿姐的心里装了那幺多东西,为什幺不能只有一个我呢,真想把他们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