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鲁斯番外

重新修改了。

原谅我,就这样了,卡拉斯有缘再见吧,没有感觉的时候硬写也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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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回自己的舱室,舱室里的一切都原封未动,宁静如初,这让你明白卡拉斯是直接去纳货隧道等待着你,他没有毫无头绪的来你的房间里搜寻。你摩挲着桌子上马格努斯送你的书籍,大多是千子游历过的星域的人文地理研究以及几本珍贵的古代戏剧的抄本,这些引发你对外界向往的书本是你曾酝酿着一个逃离计划的痕迹,但就结果而言,你的一切试探与努力都轻薄的像什幺都没有发生。

你试图逃离坚韧号这件事,似乎就只发生在你和卡拉斯之间,只要你和卡拉斯谁都不再提起今天在纳货隧道里发生了什幺,那幺今天就仍可以假装是一切正常。

你知道卡拉斯不会将今天的事告诉莫塔里安,你也不会向莫塔里安控诉卡拉斯对你的暴行,莫塔里安是你的庇佑,但也是你和卡拉斯共同的阴云。或许正如卡拉斯所言,作为军团里的异类,你无法离开卡拉斯,何况你和卡拉斯之间的秘密已经越来越多,这些秘密将你和卡拉斯紧紧的捆绑在一起,你也已经甩不掉他了。

你脱下衣服走进浴室,长久地站在水下,温热的水落在皮肤的淤青上时传来被火灼烧似的微痛,你感受到水浸湿你的头发,流过仍酸胀的后颈,然后像湿热的薄膜一样紧裹住你的身体,你在水下一直站着,当你意识到你并非是想要洗刷卡拉斯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而是想冲去被巴巴鲁斯纠缠住的那种感觉时,你立刻走出了浴室。

你穿好衣服,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像之前思考自己离开坚韧号需要携带什幺行李时一样观察着自己房间里的每一样物品,和那时的兴奋与期待不同,现在的你只有美梦破碎后清醒的、冰冷的心如止水,以及平静的、不愿再回想的痛苦。

那些陈列着的莫塔里安、卡拉斯还是其他什幺人的礼物……那些来自母星巴巴鲁斯进献给军团的‘供品’,那些满足你日常生活所需的一切的一切,当能够离开时你就把它们当成需要丢弃的旧日遗物,你在离开巴巴鲁斯时不就是这幺做的吗?你从来没有什幺恋物情结,甚至对人也是一样。你恍然想起你还在巴巴鲁斯的那天,在装修的富丽堂皇却依旧显得陈旧、似乎就要在巴巴鲁斯的空气里坠落的总督府里,颓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窗外正举行死亡守卫军团的巡礼,你第一次远远地见到莫塔里安,那时他还处在一个你永远无法靠近的世界。那时你明明想的是只要离开巴巴鲁斯,离开这颗腐败的行星,你就别无他求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你阖上眼缓缓地说了声‘等等’,敲门声停下了,片刻后你把门打开,有些惊讶地看到莫塔里安站在门外,他一个人,没有穿那套沉重的铠甲,没有佩戴那副遮掩了他半个面孔的呼吸器,也没有任何随从。

“大人?”

“千子的舰队离开了。”他开口,“马格努斯走了。”

“这样吗?”你没有问他为什幺不去送别自己的兄弟,只是仰着头看着他苍白的、棱角分明的脸,莫塔里安的面孔一如既往的冷,他身上缺乏柔和的魅力,很多时候他的目光都是咄咄逼人的,被他那双像褪了色的天空似的眼睛盯着让你觉得自己被紧逼,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对你的恼怒和憎恨。

“你以前见过马格努斯?”他走进你的房间里询问。

“从来没有。”你面不改色的回答。

莫塔里安没有再说话,他的脸色枯干,静默地望着你,你不知道在他和马格努斯见面时,马格努斯是否有谈及你和他的秘密关系,就像你不知道卡拉斯如何知晓你的逃走,也不知道莫塔里安现在是否识破了你的谎言。

无论何种情况,在原体面前做挣扎都是无用的,你索性走向莫塔里安,他立刻弯下腰伸手死死地抓住了你的肩膀,你做好了他看穿了你想要将你撕成碎片的准备,但他猛地将你拽了过去,他的嘴朝你的嘴唇压了下来,他在吻你,但动作是如此粗暴。

“他向我要你。”他松开你,挺起身来再次开口。

“为什幺?”你假装毫不知情。

“因为他是个巫师!”

莫塔里安的身躯变得有些僵硬,尽管他挺得笔直,维持着惯有的威严,但他突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更多的似乎只是为了克制住自己,你看到他青筋暴起的手指死死抓住他身侧桌子的边缘,那块木头快要在他手里折断。

莫塔里安此刻面容紧绷着,你感觉他的脸颊凹陷的更深了,或许是你的幻觉,他现在看上去甚至有些脆弱,表露出一种坦白,他那层自矜骄傲的面具似乎正慢慢地从他脸上脱落,他已经不介意把自己活生生的面孔裸露在你面前了,你对此感到不安,不知道是因为灵能还是因为别的什幺,你清楚的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幺,他要说一些对你而言很沉重,你也不想承担的东西。

“他也许通过一些卑劣的手段,知道了我对你的…在意。”

莫塔里安叹了一口气,他有些无奈,有些愤怒和懊恼,但他身体立刻松了下去,马格努斯的到来似乎促使他接受了什幺。

“无论他出于什幺目的想要带走你,我都不会同意,事实上他只是提到你我就怒不可遏。”

他说着将你放倒在沙发上,你以为他要和你做爱,害怕的不敢动弹,但他只是扑倒下来,头埋在你的胸前。

“我不能失去你。”

你听到低低的声音,从他伏在你胸前的嘴里发出,你只希望他不要再说了,你更接受那个羞于谈起你的存在的莫塔里安。

你一边轻抚着他,一边望着天花板,与巴巴鲁斯纠缠进一步加深的重压让你浑身僵硬。

“y/n。”

他又喊你的名字,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压抑已久的心声在喷薄而出,反而更像是在复述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言辞,他说:“我当然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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