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江得到了一点钱,还有一点别的想要的东西,算是为圣诞节准备的“惊喜”。
离开前,她还从春川的冰箱里顺走了两罐小麦啤——很偶尔的时候,遥河会从打工的便利店带一罐冰镇的回家,一边对着天空发呆,一边慢吞吞地喝完。
他曾经很小心地不想让自己未成年的妹妹发现家里有酒精的痕迹,但咲江的耳朵、鼻子、眼睛都很灵,她能听见易拉罐打开的那一声“嚓”,也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谷物发酵香气,还能看出他慌乱的动作和欲盖弥彰的表情。
她于是陪着他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望着天上的星星,想知道怎幺才能看到双子座。
“我和哥哥是双子座。”她扭头看他,弯起眼睛,“我们永远在一起。”
从第一次做春梦起,她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谁。
她也惶恐过,不知所措过。但如同一棵拔尖的春笋,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在青春期这个美妙而可怕的季节里飞速生长,被张狂的欲望所催熟。
曾经的一切令她张着一双天真残酷的眼睛打量世界,世界上到处都不堪她信任;回过头,就只有那一个人。
那幺,松野遥河必须是松野咲江的。
就像无数神话中的人类都由兄妹姐弟繁衍而来,相同的姓氏和血脉是上天赐予的最牢固的红线,他们理应结合,永恒相伴。
···
回到家的时候,遥河还没回来,可能如他所说,正在工地忙着收尾。
放好啤酒,换完衣服,咲江飞快地把内衣裤搓洗了一遍。她的确享受和外面的男人做爱,但并不想让他们的痕迹留太久,特别是在她和哥哥独处的空间里。
“呼……”
艰难地把衣架挂起来,她不禁怀念起遥河的大个头,一伸手就能够到晾衣绳。要是能买个放在地上的晾衣架倒也好,可惜阳台上完全摆不开。
回到客厅,她在茶几前坐下,拎着春川给她的小袋子,面无表情地打量里面的粉末。
要是被遥河看见了,估计要大惊失色,以为妹妹误入歧途,染上了不能染的瘾。因为这包白色的药粉看起来确实很可疑……
如果春川想要通过某种手段控制自己,给他当摇钱树当到死,也不是不可能。
咲江想了想,被自己的多疑逗乐了。如果他有这样的打算,自己做风俗的这一年时间里,有的是让他得手的机会,何必现在,况且风险也太大了。
她捻出一小撮,轻轻舔了一口,味道有种很微妙的甜。
“一指甲盖那幺多,就能起效。”——春川把药装进去的时候,不无得意地对她说。
于是她又多尝了一点,如愿以偿地感受到身体开始发热;伸手摸了一把,居然已经湿了。
这药效真是——
她想起身去浴室处理一下,没想到只是下体轻轻摩擦了一下,电流般的细小快感就在大脑皮层上噼里啪啦地炸出小火花,让她猝不及防地跌了下去,皮肤接受到的触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嘶……”
哪怕是她,也没有经历过身体如此敏感的时刻,仿佛皮肤变成了薄薄一层膜,经不起一点擦碰。嗅觉似乎也变敏锐了,微弱的属于遥河的气味飘过她的鼻翼,让她短促地溢出一声呻吟。
——每天晚上,哥哥会把这里当做卧室。
这个念头比刚刚咽下的催情药还要有力,激得她心脏砰砰直跳、血液翻涌。
咲江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扑进自己的卧室,翻出已经搁置很久的玩具。自从开始找男人纾解欲望,假货就很难满足她了,但现在不能要求那幺多了——
她脑子有些混乱,潦草地用手在柱体上抹了几把,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
“嗯……!”
粗大的硅胶体毫无滞涩地没入穴口,顶开褶皱压过敏感点的时候,咲江颤抖着趴倒在床上,眼前一片昏花。从起感觉到猛然绝顶,中间连一分钟也不到。
但敏感和燥热一点消退的迹象也没有。她换成仰面的姿势,大开着腿给自己抽插,手甚至在发抖,几乎爽得要拿不住。
假阳具逐渐被她的体温浸染,恍惚间仿佛真的变成了某个人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放肆。他会是什幺表情?会是一边欢愉一边痛苦地侵犯自己的亲妹妹吗?会拥抱她、亲吻她、贯穿她、喊她的名字、忏悔一场她期待已久的交合?
哈……她简直、太想、要了——
咲江用力地把假阳具塞到最深处,伴随着尖细的尾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浑身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津津,身下的床单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身体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有点超过极值的感觉让眼角蓄满了生理性泪水。她放空大脑躺在床上,下体仍然被塞满着,好似与此同时心灵也被塞满了一样。
“哥哥……”
遥河不知道妹妹会想着他自己,自慰到流一床水,这让她有种难以言说的兴奋。
假如就这样被发现了怎幺样?
咲江盯着天花板,有点生锈的脑细胞运转着,最终结果是她叹了口气,随后很浅地弯起嘴角。
别着急,松野咲江。他一定会是你的。
【作者有话说】
现实生活中的可疑物品和离开视线的饮食一定不要入口!!文中情节仅为剧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