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淅淅沥沥的水声,温热的液体将两人贴合处全湿满了。
桑鱼夹着那包硬物,痉挛了好一会儿才歇挺。
此刻是全然脱了力,她歪着脑袋枕在男人怀里,整个人几乎厥了过去。
贺安知靠在椅背上,他拢着怀里的女孩,手掌在她依旧痉挛的背上轻轻拍顺,目光却顺着对面的窗子,就着那浓得不见景致的夜色,直直望出去,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身下还硬着,或者说比刚刚更硬了。
性器被湿透的布料包裹,变得更加敏感。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贴着自己的肉穴还在一下下的夹缩着,仿佛一张贪吃的嘴,就贴在他最敏感最要命的部位,不停的逗弄,含嘬。
贺安知也搞不明白,这种情况下,他怎幺忍得住的。
终归还是心疼她。
他看着灯影,扯唇苦笑。
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幺孽,这辈子却是看上个傻的。
看似什幺也不懂,撩起人来却又是那副无辜样。
他怪她也不是,爱她也不是,总归是被她拿捏住了。
桑鱼歪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来,才动了动脑袋,便听到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舒服了?”
贺安知垂目看她,见她还闭着眼,修长的手指勾过她鬓边的湿发,帮她一点点捋到耳后。
听到他说话,桑鱼在他肩膀上慢腾腾蹭了蹭,颤着睫毛,好半晌才懒懒把头擡起来。
莹白的小脸已是酡红一片,她蒙着水雾的眼睛里还有未褪的情潮,那懵懂无辜的表情与她此刻的状态,完全是两个极端。
却也正是如此,才更显诱人。
“我不是有意的…我汤喝多了。”桑鱼不敢去看他,只盯着他的下巴小声的给自己解释。
她多少年都没在别人身上尿过了,自己都觉得羞愧难当。
“嗯。”贺安知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并不打算追究。
本以为会被他一番责骂,听到他应声,桑鱼在心里惊奇了一把,悄悄擡眼去睨他。
贺安知脸上没什幺表情,只是那双垂看她的眸子此刻却显得极为温润,他一下下顺着她的发丝,动作温柔。
见他似乎并未责怪,桑鱼胆子便肥了起来。
她枕着贺安知的肩,手却悄悄的往下探去。
桑鱼真是太好奇他身下究竟藏了什幺,怎幺就能让她这样欲仙欲死,要死要活的?
她自觉做得隐蔽,然而还没碰到,手腕就被他一把握住了。
贺安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角因为压抑许久的情欲已然染上一片猩红,他声音发沉:“又想做甚?”
被他连续抓包,桑鱼也不想藏着掖着了,当下开口问道:“你里面究竟底藏了什幺,怎幺总不给人看?”
贺安知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眸子里翻涌着某种情绪,却是晦暗难辨。
桑鱼被盯着心里发毛,以为他又要发火,没想到贺安知开口时,声音却比刚刚还要温和:“你想看?”
他放缓的语气,几近哄诱。
听他这幺问,桑鱼以为是有戏,刚刚还心虚的表情瞬间点亮,她圆睁着一双大眼,亮晶晶地盯着他,连连点头:“嗯!贺安知,你借我玩会儿好不好?我就玩两…三天,玩三天就还你!”
她说得信誓旦旦,那切切的模样,恨不得当场赌咒发誓,只求他能让她玩上一玩。
贺安知看她兴奋急切的模样,表情却是淡淡,他擡手扶住她的脸,低沉的嗓音缓缓开口:“想玩可以。”
桑鱼眼睛一亮,手已经迫不及待伸下去,就想把那东西掏出来。
然而刚动作,就又被贺安知箍住。
她挣了几下,却是没有挣动,皱着眉不悦地看他:“你方才不是说可以?”
贺安知捏着她的小手,指腹在她粉嫩的面颊上轻轻摩挲,嗓音发沉:“可以是可以,不过看了它,你便不能再当我小娘,我这辈子亦不可能叫你‘娘亲’。”
桑鱼:小姐姐多赏点猪吧,不然我猴年马月才能玩到安哥裤裆里的那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