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晚饭,谢章沉默的老牛一般,一声不吭地进了自己的卧室。直到玲珑和贺伽都洗好澡,各自进了屋,他才慢吞吞地进了浴室。
可等到洗好了澡,他又不进屋了,拿着毛巾在客厅磨磨蹭蹭地擦身体。
十一点半,那扇门准时打开,声音也如他预想的那样传出来。
“谢章。”玲珑养成了习惯,总会在即将入睡的这个时间喝上一杯蜂蜜水。开门瞧见他,当下一愣,叫了他一声。
往厨房去的时候,随口又问道:“怎幺还在这儿?”
谢章擦水的姿势又缓又重,说话的声音也是慢腾腾的,一副认真擦身无暇他顾的模样,道:“刚洗好澡。”
待到玲珑喝完了水,转回客厅,看见的就是他目光隐隐闪烁,坐在沙发上擦头发的场面。
他身上的水珠磨蹭擦了许久也未擦干,水珠挂在鼓硕的臂膀上。零星几点和男人鼓胀的肌肉比起来,显得可怜极了。
在玲珑的耳中听来,他的呼吸又急又促,心跳也似在耳边响起一般清晰。
眼见着他呼撸了自己的短寸两下,还未擦干又扔下毛巾,开始装模作样地捏着肩颈。手指在肩颈的皮肤上滑过,皮肤摩擦的声音也能清晰入耳。
他明明身上有水,但奇怪的是,他却是穿着一条蓝色的宽松平底裤子坐在沙发上的。
而臀上的那点水全部顺着紧实的肩背往那裤腰上流去。只是没入了那裤腰,却又不知要流进何处。
玲珑忽地心底一痒,在他的梦境之中的双修时的刻骨欢愉似乎又涌了上来。
初时他满脸抗拒,后来又是隐忍。清俊的面容上全是正经,眉眼微微皱着,牙关紧咬关住了身体的欢愉呼声。
他似在克制,可不经意地睁眼却又是满目的晦涩欲望。
那个样子不经意闪回玲珑的脑海,令她在此刻忽地生出了欲。那是一种想要再和他双修一次的欲,也是想要再看他满脸晦涩隐忍的欲。
被这种欲望引诱着,玲珑慢慢走上前,屈膝跪在他的身侧,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谢章呐,你的裤子好像湿了。”
谢章本就高高提着一颗心,一听她这幺说,当即就破了防。他深觉是她识破了自己的想法,一阵手忙脚乱,埋着头去扯自己的裤头:“我进屋去擦擦。”
话音才落,他裤头上的那一小截绳子就被一双莹白的手揪住。
他盯着那手出神,讷讷问道:“做什幺?”
玲珑绕指,将那一小截裤腰往手指上缠,卷了好几圈后渐渐把那腰绳从裤头抽出:“唔,我在帮你呐。裤子不是湿了吗?”
闻言,他埋头又不说话了。
只是他的胸膛却是更加剧烈的起伏,却是别开脸不敢再和她呼吸相接。
那只小手抽出了整根腰绳,裤腰松开再无束缚,那手就顺着裤头钻了进去。
“玲珑!”谢章大惊失色,狠狠地滚了一下喉咙,忙拉住了她的手。
虽然是想要引诱她不假,但他真的没有要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只是想到她说的“原来他是这幺用的”,又被下午贺伽那样和她亲近刺激到了,这才想到了这个暗戳戳的招数。
可他没想到玲珑竟然这幺大胆,拉开他的裤头就伸了进去。
他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胸口一阵火烧火燎的欲望涌动,他捏住少女的手腕也热了起来。
他听见她在责怪他,道:“都怪你引诱我。”
胸口的欲望愈加沸腾,他张口正要说什幺,却在擡头的一瞬间被她含住了唇。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接吻,但他却从没有一次觉得她的唇竟然这幺热。
二人交缠在一处,往沙发后面倒去。
他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手臂圈住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形。可她却仿若不知,伏在他的胸膛上自顾作怪。
她双腿岔开,坐上了他的腿。甫一坐上就急切地动作起来。他的胸膛和大腿遍布肌肉而极硬,可饶是再硬,也被她贴得软了。
不多时,她就腻了光是皮肤相贴,迫不及待地将他的鼓起的那一团从裆中掏了出来,然后急急坐了上去。
只是梦中毕竟与现实不同,她又只有梦里那一回经验,不知男人那处初入的艰难。猛然一坐,竟直直被杵得疼痛不已。
当下她又气又恨,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道:“谢章,你怎幺这幺硬了!”
谢章这下更是逃也逃不开了,圈着她左右不知该说什幺。
玲珑埋怨了这一句,扶住他那物再度往下坐去,只是这一次她小心了许多。肉棍破开了她的紧固,沾着下面流出的潺潺水液一冲而入,直至最深处。
已有梦中经验,她前后便开始自顾动作起来。
下身那甬道中仿若有千万张小嘴,紧紧吸附在他的肉棍上,而上面他又被她含住了耳垂,用舌尖细细挑逗。
谢章不妨这幺快便被她捕捉了进去,一时间满头大汗,喘息一声高过一声。
臀胯相击之间,二人的水液交融一处,被拍得啪啪作响,听得谢章是脸红耳热。而玲珑却是还没开始运转双修口诀,就体会到了双修的妙处。
她撑住他的肩膀,让他的每一下都能掼到最深处,也让那酥麻痒意能在身体深处逐渐汇聚。
如此又接连不断地起伏了数百下,那极致的感官快意就要到来之际,她终于想起来了还有双修口诀未念。
于是赶在谢章即将射出来之际,她连忙开始运作心法口诀。可没想到,这一念却叫谢章犹如经历上了极致的刑罚。
他双手用力握住玲珑的腰,十指几乎要嵌进她腰间的肉里去,猛地仰头哀呼:“呃啊,玲珑……”
甬道里的万千小口如同生了智一般,齐齐朝着他的肉棍吸裹啃咬,更有前头一点软肉对着他的龟首狠嘬不停。
“谢章,谢章……”玲珑也被他突然的胀大撑得满满的,叫了他一时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幺。
于是张嘴就道:“谢章,你太大了,要撑坏我了……呼呼……”
谢章正如修车厂那些大小伙子所说的那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童子鸡。除了青春期时的性冲动,这幺多年来他极少想男女那事。
最近一次最过分的就是在梦中,按照自己心意所想那样亵渎了玲珑,哪里能想到不过是一次和贺伽暗中较量的举动,竟直接和玲珑走到了最后一步。
闻听玲珑这口没遮拦的浪语,他当下激动异常,手掌往后变成了以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
她胸前的两团紧紧贴在他的胸膛,又被他胸膛的坚硬压成了扁扁的两团乳饼。
他抱着她,下身狠送了百来回,将玲珑口中的吟呼撞得破碎难连,这才腰腹一松,放任囊中精流奔涌射入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