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空旷郊区的黑色轿车在这样的午后分外显眼,车窗外四下无人一片寂静,车内却是意乱情迷。
乌雾被压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呼吸微乱间感觉到男人冰凉的手掌已经从衣摆下方探进,直至狠狠抓握住那对柔软的雪乳。
“哥哥!你别——”
无法挣脱开来的钳制放大了羞耻感,乌雾几乎快要落泪,哀求声中也不自觉带上些许哭腔。
不可以一错再错了!
但乌簿辛只是低头吻住乌雾柔软的唇瓣,裹挟着软舌主动纠缠不休,错开时又再牵扯出暧昧的银丝。
“我只有你了。”
无人知道他是如何孤身一人在国外度过这漫长而又寂寥的五年时光。
对父母无言的恨意与思念,对妹妹深刻的爱意与自责,他交织混乱的情感几乎在长时间的心理干预中逐渐分离错位。
无法自治,更无法自拔。
道德情感无法压抑住的欲望,他们之间血浓于水的亲情只会让爱意加倍到愈发膨胀。
因为乌簿辛所求的不仅仅是乌雾哥哥的身份,更想要成为她身边的爱人。
顺势划过肚脐的手指慢慢探进大腿,从长裙中渐渐深入,在乌雾惊乱的呻吟声里慢慢揉搓着私处。
“唔……”
脸颊潮红的乌雾拼命想要摇头,但身体却是一寸寸软了下去,无力靠在他的怀里任凭玩弄。
感觉到怀中人的推拒逐渐微弱,男人作乱的手指越发加大挑逗与牵引,故意拨弄起花蒂发出啧啧水声。
“哥哥……”久违的快感刺激得双腿不停发颤,乌雾仰着脑袋,思绪一片空白。
“别害怕我,别拒绝我。”
解开拉链,男人肿胀硬挺的肉棒紧紧抵住她的腿心,无言的违禁感与沸腾的情欲几乎是在同时拉扯乌雾仅剩的理智。
她不愿意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在渴求着哥哥。
直到身下两瓣湿漉漉的花唇被左右分开,圆头抵住穴口轻轻摩擦,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将昂扬的硬物尽根没入,乌雾这才感受到五年前那熟悉的极尽欢愉。
“啊!哥哥……”
她别过脸,咬着嘴唇细声抽泣着想要努力适应体内许久不曾有过的异物。
“小雾,我的宝贝。”乌簿辛低叹,缠绵缱绻的吻不停落在她的耳边、脸颊与唇上。
他忍受了五年,没有一天不在渴望两人重逢,被深深压抑的爱恋早已膨胀质变,直到此刻完全爆发。
恍如五年之前的那些夜晚,他也是这般掌控着这具敏感稚嫩的身体在胯下吞吞吐吐,将她不停蹂躏亵玩。
“嗯啊……啊……哥哥……别……”
十指相扣间,乌雾摇着脑袋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只是呜呜咽咽地流泪喘息。
每一次的抽插都紧密相连,彼此之间仿佛天生契合般相互容纳。
饱胀感久违的从腿心满溢到全身,明明仅存的理智还在拒绝,但身体却分外诚实。
小穴激烈的频频蠕动,分外卖力地嘬吸着粗壮的深红色肉棒,好似也在期待回味。
“小雾,我的宝贝。”
乌簿辛低喘道,富有磁性的声音如今满是喑哑。
唯一的希望与光芒在五年后终于回到自己身边,无论如何这次他再也不会离开她。
“慢点……哥哥慢一点呀……”
乌雾埋首在他肩窝,强悍凶猛地捣干几乎要将她撞出去,重重摩擦过花心的快感太过高亢,带着迭起的高潮几乎不曾停歇。
丰盈的水液咕叽咕叽被肏得作响,下身已然是被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含着碎沫淫浪至极。
也许从自己离开家乡来到他身边那一刻起,就只有他们两人从此相依为命。
无论如何兜兜转转,这也是逃离不开的宿命。
他们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