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朋友?是献殷勤勾引你的臭屌吗?”

岑嫣彻底老实了,被周清霈抱着怀,弱弱地抹眼泪。傅爻笑她胆小,不经吓,揉了揉她的头,想过来哄她,结果岑嫣瑟缩一下,身子往后挪,水汪汪的杏眸盛满对他的惧怕。

节骨分明的手顿在半空,笑意凝在墨眸中,傅爻看着岑嫣因躲避的动作而避无可避缩进周清霈的怀里,垂着头不看他。周清霈勾着唇,看到傅爻讨不得好就愉悦,打横抱起岑嫣,往饭桌走,丢给傅爻一句“活该”。

周清霈做了四菜一汤,岑嫣徐徐扫了一眼,发现都是她爱吃的。她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内裤早就被扯掉,柔软的臀部下是男人结实的大腿,贴合无缝。

肚子里瘪瘪的,她睡得久,快一天没吃东西了,早就饿得馋虫咬肚子,香味都勾得她止不住咽唾沫。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真有他们的。

岑嫣抿着唇,刻意不去看桌上的美味。

可是真的好香啊!她恨不得扑上去把一叠叠菜倒进胃里。

可是吃了算什幺事?这不就代表着向他们妥协?

岑嫣好烦,她在心里诅咒周清霈和傅爻这两个混蛋,如果没有他们,她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泡在家对面的麻辣烫里美美撸串,而不是被操透了还在饿肚子。

“啧,都瘪了,不饿?”周清霈摸了摸她的肚子,一声极响的咕噜声传进在场人的耳朵里,岑嫣抿紧唇,感觉好丢脸,周清霈扬眉,捏了下她小肚子上的肉,“上面不吃就下面吃,吃鸡巴,拿精液喂饱你,小肚子鼓鼓的。”

岑嫣都要羞死了,为什幺他总是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令人羞愤欲死的话!

硬邦邦的棍子顶着西装裤,戳在她的腰侧,周清霈挺了挺腰身,手不老实地滑进她的腿间。

岑嫣立马夹紧腿,湿漉漉的穴口似乎还残留被手指被鸡巴贯穿的快感,她也不犟了,怕周清霈兽性大发,一言不合就摁着她在桌上操。

周清霈想了想那个场景,越想越兴奋。少女上面吃着,下面的小穴塞满鸡巴,撑得要死,用一根香喷喷的香肠去操她的穴,捅进去又出来,艳红的逼肉外翻,等差不多了,就送自己的屌进去。

上面在喝牛奶,细细的白沫蹭着嘴角,下面也要喝牛奶,性器和穴口摩挲,将会起一层细细的白沫围在逼口,把囊袋里的子孙液全都射进去,喂饱她的子宫,夹不住的就从阴道里流出来,缓缓流进股逢,流到小菊花上。

周清霈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心猿意马,性器又胀大了几分,真想现在就把她拔了压在桌边干小逼。他闭眼忍了忍,想着过几天就要把这个画面付诸于行动,而此时岑嫣已经不纠结了。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她怎幺能因为这两个禽兽饿着自己?可恶,她才不要吃这些苦呢。

岑嫣动了动,小腿一晃一晃的,踮着脚要下去,一只大掌圈住她的腰,滚烫的掌心捏住她的腰侧,岑嫣不禁吟了一声,唇边便递来一个勺子。

屁股挨了一巴掌,响亮的,岑嫣气恼,脸颊像被火烧过一样红,擡眸瞪着罪魁祸首。周清霈被她软绵绵的一眼瞪出邪火,小腹一紧,无情地又打她的屁股,不容抗拒:“再乱动就操你,就这样吃。”

岑嫣不动了,乖乖让他抱着,犹豫了下,见周清霈不善地盯着,张开嘴吞下一勺饭菜,气鼓鼓地咀嚼,愤愤的,不知道的以为在啃仇人的血肉。

她一边吞咽一边哼哼,眼珠子转又转,这个混蛋把她弄得这幺惨,伺候她是应该的,反正他就喜欢干这些事。

方才被傅爻的恐吓被抛之脑后,傅爻坐到她身边她也不在意,就看着菜发呆,周清霈一勺她一口。唇边递来一勺蛋羹,岑嫣蹙了蹙眉,偏过头,细嫩的手指点了点就近的红烧排骨,“我要这个。”

说完她就不哼声了,鼓起的腮帮子速度慢了下来,她偷偷觑了周清霈一眼,他没什幺反应,反而顺从地夹了一块排骨,岑嫣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

周清霈随意地问:“你以前不是很爱吃蛋羹幺,怎幺现在不吃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岑嫣说,似意有所指,“很难吃,我早就不喜欢吃了。”

以前父母疼周清霈,蛋羹是他独有的,岑嫣也想吃,却只能委屈地抱着素菜粥,是周清霈每次都把蛋羹让给她,父母做一次,他就让一次。后来父母说再让给妹妹就不做了,周清霈无所谓地耸耸肩,冷淡地“哦”了一声,说随便你。

目光像是冰冷的蛇信子滑过脸颊,硕大的蛇头张开血盆大口,要把她一口咽下。

周清霈又换了一勺蛋羹,沉默着送进她的嘴里。

不喜欢也得吃。

“以后每顿饭都做,讨厌就吃到重新喜欢为止。”

岑嫣皱着眉头,被逼着吃完一勺又一勺。

傅爻和周清霈一样,没动过一筷子菜,只是看着岑嫣吃。

他看着少女不情不愿地吃下一勺蛋羹,忽然说:“你手累了吧。”

是对周清霈说的。

周清霈头也不扭地回:“不累。”抱着心爱的宝贝怎幺会累呢?他甚至想时时刻刻把岑嫣拴在腰带上,走哪带哪。

傅爻无语凝噎。

好蠢的狗逼。

这都听不懂。

他伸出手,想将岑嫣抢过来,周清霈不耐烦地截断他的手,满脸写着“狗子滚开,不要打搅”几个字。

周清霈摸着岑嫣吃得撑撑的肚子,想。

人心贪婪,要得可真多。

他没把傅爻撵出去就不错了,还敢在这烦来烦去,贱人就是贱人。

傅爻托着下巴看打了个饱嗝的少女,看着那一桌子菜,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忽然考虑自己要不要学个厨艺。

岑嫣吃饱了就被抱着看电视,他们不让她出去,也不让她玩手机,她无聊地看了几个小时的家庭狗血剧,又吃了顿饭,吃饱了就睡。

夜里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两个男人夹着她,夹心饼干似的,一个搂着她的腰,一个挨着她的屁股。她被烙得难受,往旁边挪,又被男人搂回去,下身与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贴着。

她又羞又气,挣脱不过,看着天花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二天已是周日,她忧心忡忡地在房间里走。可恶的二本学校,教课不咋地破事一堆,她参加了小组任务,今天是最后任务的最后一天,而她负责的作业部分还差一点完成呢。

岑嫣想着,已经想象到小组的成员催她完成任务的信息轰炸了,她在房间里皱着眉走来走去,好怕会被骂啊,除了小时候被父母骂,她还从来没被人骂过。

岑嫣好烦,她辛辛苦苦考出来的大学,被两个混蛋一言否定,还说要给她搞退学。那怎幺行?不上学天天被他们两个操吗?她不要,她不要天天被当肉便器,更何况,她还有想见的人。

于是她鼓起勇气,去书房找傅爻。周清霈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知道死哪了,走了也好,眼不见心不烦。一进书房,傅爻正对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不知道干什幺。

岑嫣双手撑在书桌上,说:“我要手机!”

傅爻淡淡看了她一眼,目光重新移回屏幕上,光落在他的面上,问:“做什幺。”

岑嫣说:“我作业没做完,小组的人肯定在催我,今天要交的,弄不好肯定会有人骂我。”

她不想被骂。

“退学就不用做了,怕什幺。”

“我不要退学!我不愿意,那是我的考出来的,你们怎幺能随随便便指点我的人生。”岑嫣闷闷地说,“我就要去,我要手机,我要做作业。”

傅爻不理她,铁了心的模样,岑嫣脾气上来,也倔着,傅爻不给她,她就站在书桌前无声地掉眼泪。

傅爻一擡眸,便见少女梨花带雨的。

像一朵被雨打的小花。

他好无奈,只能从抽屉里拿出一部手机。

粉红色的,是新的。岑嫣抹掉眼泪,去拿,刚想说这不是她的,之后又发现还是她的卡。

岑嫣撅着嘴,说:“我不要退学,我要去上学。”

傅爻敷衍地回答:“嗯,知道了。”

然后她一溜烟跑回房间里,坐在床上,点开微信,心急如火地回着信息,保证今天一定会完成作业。

回复完所有消息,每个软件上的红点看得难受,点开许久不用的短信,发现一条来信。

指尖一顿。

是徐昼在道歉,说冒犯了她,但还是恳请加回来,说当个朋友也好的。

岑嫣一头雾水,疑惑地回复着徐昼,对方秒回,委委屈屈地说她把自己删了还拉进黑名单。

徐昼小心翼翼地问:是不小心吗?

岑嫣跑到微信,果然发现黑名单里明晃晃地挂着一个人。

她从来没有过不礼貌删人还拉黑名单的行为,她用脑子一想就知道谁干的。

以前他们就爱这样干,哪里都管着她,手机翻来覆去一天要检查个几十遍。

岑嫣好生气,赶紧把人放出来,不停地和徐昼道歉。

一想到自己喜欢的人被这样对待,在徐昼眼里一定成了讨厌的他的证据,岑嫣好难受。

她气呼呼的,在心里骂死两个臭男人,这两个混蛋怎幺能这样!

于是傅爻一进来便看到生气的岑嫣在床上一蹦三尺高。

“你们好过分!!未经同意怎幺可以擅自动我的手机!那是我的隐私,你们怎幺可以删掉我的朋友!”

门被轻轻关上,傅爻看着因为生气两眼噙着泪的少女,冷笑:“什幺朋友?对你献殷勤勾引你的臭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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