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淫为首”这句程雪一直不太理解，直到自己喜欢看擦边直播后，这才恍然醒悟。
情欲这东西与生俱来，她无法抗拒，尽管结局人财两空，也无法对对方产生恨意。
程雪对S就是这种感情。
S是一个直播网黄，一周开播三次，不露脸，不说话，只展现赤裸的肉体。
他直播的内容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毫无技巧。
没有任何擦边暧昧内容，一个人坐在床沿，用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弄。
嘴边上放了一个麦，低醇粗重的喘息声伴随整个动作，可以从他的呼吸判断他的状态。
情到深处身体会变成浅浅的肉色，手速也会跟着加快，最后挺腰射出。
跟别人直播不一样，事情结束后他也不会马上结束，而是在腰间别上浴巾，开始打扫房间卫生。
半软的性器模样依然可观，从浴巾中间凸显一大块，略有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之美。
最后的一小时才是最吸引人的，由上次直播榜一决定玩法。
光身子健身、做饭、穿遇热化掉的糖纸衣……
新奇玩法层出不穷，诱惑她根本走不出这个直播间。
她就这样充值了……
只是没注意看对方发的停更通告，还在窃喜那天的榜一那幺好抢。
满怀期待等下一次开播才发现，S不播了……
难怪自己是榜一，原来大家都不充了！
程雪看着为数不多的余额，只当自己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最后舔着脸问哥哥零花钱，说自己被人骗了，国外骗子多，她笨在太单纯。
程时很快转账，没说什幺，只是让她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人当然是安全的，就是钱包不太安全。
程雪摸着自己的良心，突然有些愧对哥哥，发誓再也不会被色欲冲昏了头脑。
充值本就是一头脑热，不过还是希望S上岸之后会过得好。
而她即将毕业，准备回国。
当时还以为回国等待自己的是新的美好未来，只是没想到刚落地，哥哥给她说了一个噩耗。
“情况就是这样，爸在生意上资金周转出了问题，一年前家里破产了”
程雪：“……”
话是哥哥说的， 另一边的父母倒是紧张。
特别是程父，假笑到嘴角都有些抽搐。
大家主要怕程雪接受不了事实，毕竟大人一开始都接受不来，更别说她这样的小孩。
无论孩子多大，在父母的眼中还是什幺都不知道的小孩子。
气氛有些尴尬，程时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沉默。
“家里也没有穷到饭都吃不起的地步，不用太紧张。”
程雪捂着自己的胸口，稍稍缓过来，可怜巴巴看着哥哥：“那、那我们有没有住的地方 ？”
“在四环。”
“我还有自己的房间吗？”
“都布置好了，不用担心。”
程时擡手揉了揉程雪的脑袋，语气也是温柔，她总算放心了。
刚才听到“破产”两个字，程雪想的是全家人露宿街头，挤在一个小破屋子里。
当年程父白手起家，捞到第一桶金那年换了大房子，程雪也是那一年出生，也没吃过什幺苦。
后面的日子顺风顺水，若不是这次投资失败，加上资金周转不顺利， 家里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好在一家人他们心态不错，唯独影响在国外读书的小女儿，隐瞒了一年，等到她回国才开口。
现在看来，程雪对这件事有些小惊吓，还没到到无法接受的程度。
父母稍稍松了一口气，气氛也有所缓解。
回去坐的车是程父开，程母坐在副驾驶，后面是两兄妹。
程雪上车习惯性倚在程时的身侧，让他把肩膀放低给自己靠着。
即便是出国这两年很少见面，兄妹关系也和以前一样好，程雪靠过来，程时就已经调整姿势给她靠着了。
他还给她买了奶茶，用保温袋装着，到了车上才给她。
“你上次和我说的。”
“没错！是这个！”
程雪很好哄，看到奶茶就开心，完全忘记了之前家里说的噩耗。
只是碰到程时手的那一瞬，她愣了下。
以前只会觉得程时的手很长，现在仔细一看，提着保鲜袋的样子都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性张力。
也不过稍稍用力，青筋凸起，修如梅骨的手指好像精美的艺术品……
程雪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喊了他一声。
“哥……”
“嗯？”
“你、你帮我、帮我插管吧！”
她目光挪不开，说话都跟着语无伦次起来。
太像了……
记忆中S的手也长这样，自渎的手磨到泛红，甚至被强制忍着不射的那种微微颤抖，光是想想都让人脸红心跳。
程雪看着程时给她的奶茶插上吸管，车子摇晃，奶茶不幸洒在掌心上的时候，突然有些想舔。
舔哥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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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拙劣，努力把自己构思的故事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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