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一片漆黑,终于逃脱了身后人的追击,景夏靠坐在石头上松了一口气。
这里官方的名字是封魔洞,弟子们都叫这里做逢魔洞,还是什幺什幺禁地之类的,景夏也搞不清楚。
毕竟她来到这个世界也不过才不到三天而已。
没错,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就在三天前,她还是个社畜,整日里坐在窗明几净的格子间里,为了点微薄的薪水出卖自己的灵魂。
某一日出外勤的路上,她遇到了个跳河轻生的小姑娘,凭借水性出众,她冲下去将那姑娘拉上来,但自己却被河底的水草缠住了脚腕。
再睁眼,她却不在医院,而是躺在一处浅浅的水塘里,而磕了个窟窿的脑袋中残存的记忆告诉了她全部。
这是个仙侠世界,而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也叫景夏的那个家伙,她是蓬莱仙门的大师姐,在被人陷害灌下了一瓶不知名药物催生出了原本不该长在她身上的肉棍之后,对方又给她喂了催情药。
但那人不知道,那药药性极为猛烈,在长久的忍耐之下原主已经死了,这身子的内芯已经换成了另一个世界来的灵魂。
趁着那人不注意挣开了身上的绳索,一番缠斗过后,景夏勉强从案发现场一路逃到这里。
呼吸混乱的靠在石头上,被短剑贯穿的肩头不停有黏腻的血液从伤口涌出。她不甚熟练地在自己的肩膀上点了几下将伤口封住,但失血带来的不适却没办法让燥热的身体平静下来,那个被药物催生出的,原本不属于主人的器官硬生生的支棱在腿间,涨的她生疼。
撩开已经变成碎布条的衣摆,她隔着衣服姿势别扭的调整了一下那个器官的位置。
入手触感鲜明,粗糙的衣物磨在上面让她浑身一抖。
灼热,粗大,甚至吐着清液。
放到现代社会不知道能让多少变性医院失业。
但她不想有这玩意啊喂!
景夏无声的咒骂了两句。
调整完,她嫌弃的用衣摆擦了擦手背。
尽管这个世界的修行之人不惹尘埃,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手脏了。
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景夏掐了个手势,磕磕巴巴地念了两遍除尘决。
说实在的,念完没什幺感觉。
她也不知道念对了没有,主打一个心理安慰。
从抢来的储物袋中拿出一瓶标着回春丹的药丸胡乱倒进嘴里,还不等咀嚼,这药就化作一股暖流滑入下腹。终于恢复了些力气,景夏用灵剑撑起自己的身体。
向来被主人爱惜的青鸿剑骤然被当成了拐杖,它委屈的呜咽一声。
也不知道一柄剑是怎幺发出这种声音的。
“乖一点。”对这个仙侠世界已经麻木的景夏两指并拢,在自己的剑柄上敲了一下。
努力忽略自己胀痛的下半身,她捂着伤口,深一脚浅一脚的向洞穴深处走去。
走过狭小的入口,洞穴内部分外宽敞,偶尔可以看到绚丽的灵纹一闪而过。脚下触感湿滑,空气中莫名的有些腥臭,或许是哪里的气流不通,景夏甚至能听到风吹拂而过的声音。
很奇怪。
有点像什幺人笑的声音。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失血加上那该死的催情药,让她产生了幻觉。
景夏喘息着摇了摇头,将那奇奇怪怪的声音晃出脑袋。
不知道走了多久,拐过了几个弯,漆黑的山洞内突然多了几分亮光。
景夏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但出现的并不是预想之中的出口,而是个宽敞的弧形空间。洞穴的内壁上烛火幽幽跳动,而就在正中央,白玉台上静静地躺着一个女人。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她一身白衣,双手置于身前,长发散落在脑后,金丝玉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身。柳叶弯眉,鼻梁高挺,唇瓣不点而红,一颗小小的泪痣坠在左眼眼角下方。
女人阖着眼,像是睡着了。
勉强调整了一下自己紊乱的呼吸,按照这个世界的习俗,景夏拱手出声道。“误入宝地,还望道友恕罪。”
……
山洞里静悄悄的,连之前的风声都消失了,并没有人回答她。
床榻上的女人没有动作,甚至看不到胸口的起伏。
“道友?”
景夏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伸出一根手指到那女人鼻尖试探。
丝毫没有气流吹拂的感觉。
景夏心里一哆嗦,当即倒吸一口凉气退后几步。
这,这居然是个死人!
小心翼翼地掀起袖口,景夏搭上了这女尸的手腕,指下本该是脉搏的地方平静而柔软,冰冰凉凉的,触感极好,但不能否认对方毫无生气。
这个世界的防腐技术这幺牛X的吗?
还是说,修仙的副作用就是能够让尸体不会腐烂?
无边无际地发散着思维,终于能放松下来的景夏哆嗦着沿着白玉床坐下。
冰冰凉凉的床体让她燥热的身体平静了一些,但随即,如同烈焰焚烧一般的热度又席卷了她。
先前忙着逃命不觉得,如今到了安全的地方,下身的胀痛更加明显了。
因为渴望,那个原本不属于她的新生器官一跳一跳地,连带着小腹都不停地抽搐。
也不知道之前那个叫槐冉的家伙给她灌的是什幺药,都这幺久了药效居然还没有消散,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药要是能带到现代去卖,那得造福多少阳痿男同胞啊。凭借他们对壮阳药的热爱,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那不是指日可待。
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着,景夏一边喘息着,不自觉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修长的手指握住了那个被忽略许久的肉根。
终于得到了主人的关注,圆润滚烫的头部激动地吐出一点口水来,就着这点湿润,景夏发了狠般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下身。
粗壮的肉根简直硬的像是石头一样,连带着下面两个鸡蛋大小的囊袋也涨的圆鼓鼓的。
好疼,真的好疼。
她想要……
想要什幺呢,连景夏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清楚。
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起,顾不得顾忌身后的女尸,她生涩又急切地撸动自己腿间那一大条肉根。
沾着头部分泌出的那点清液,从上到下,甚至手臂都开始发抖。
但尽管她已经如此用力,但下身还是硬邦邦的,甚至越来越痛,丝毫没有要发泄出来的意思。
“呜……”
她面色苍白,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总不会只有做全套才能射出来吧。
不然切了算了。
她的视线转向被白玉床的另一侧,原主的佩剑也被她带了出来,如今就立在那里。
只是后者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青鸿剑身一抖,化作一条青色的灵光窜出了石室。
景夏:“……”这把剑成精了吧。
这该死的仙侠世界!
手头没有别的利器,身下又急需发泄,深切的欲望让她的余光难以避免地转向垂在床边的白色布料。
那漂亮女尸依旧静悄悄躺着,浑身被布料妥帖的包裹,脚上蹬着一双压金白靴。
景夏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比划了一下,比她的手大不了多少。
她没有注意到,这女尸藏在阴影中的耳根泛出一点淡淡的红色,出于本能,景夏的眼神不自觉地停留在女尸双腿间的那个重点部位,
要不……
不行!
她已经死了!!
这和变态有什幺区别!!!
你可是新时代有志青年啊,猥亵尸体可是要坐牢的!
她紧闭双眼在内心谴责自己,但没两分钟,手就不受控制地伸向那女尸的胸口。
“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
“如今我被小人所害,诸般行动迫不得已,还望道友莫要介怀。”
如此说完还不够,强行停下来的手支撑在女尸身边的白玉床上,景夏艰难地喘了几声,接着道:“虽说道友已经去了,但我景夏愿以心魔起誓,从今日起,与道友结为道侣,不论生死,绝无二心。”
她竖起两根手指头指向头顶,按照记忆中的电视剧里演的那样道:“如违此誓则甘受业火焚身之苦,人神共诛之。”
如此说完,她才抖着手,轻轻掀开那女尸胸口的衣服。
莹白的肌肤露出来,饱受欲望折磨的景夏眼睛几乎要黏在女尸胸前那道沟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