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Violet篇:妄图保护妹妹的冷艳长女VS继父肉棒+媚药

“对不起老师,我们班两年来一直都只有46名学生,并没有什么插班生或者转走的。”

“嗯,这还是一样的……那你们班电教委员是谁?”

“电教委员?不是小菀吗?”

“哦,果然修正了……那她之前是谁?”

“之前?我们班从成立开始一直就是她负责电教委员的啊……”女孩无奈地摇了摇头,“老师您到底想问谁啊?告诉我名字的话我也可以帮您去年级问问。”

“她叫Kazu……Kazi……该死,明明昨晚还想起来了……”问者捂住了头,“算了,你回去吧!”

“好的,谢谢老师。”听到对方的许可,初二(3)班的班长一溜烟地顺着走廊跑了,完全不敢回头看。

估计她回班就会和同学们说,一个可怕的女老师突然拦住她,对她问各种奇怪的问题吧?

又被发现了啊……

问者正是樱之家的大女儿紫罗兰。

与姐妹们不同,她并没有继承母亲BB的可爱童颜,反而蛾眉修长鼻梁高挑,完全是个美艳绝伦的成熟御姐。

宝石般的紫眸冷峻犀利,以至于没有多少男人敢和这美女对视。

为了克制天生令人胆寒的眼神,紫罗兰选择戴上一幅无度数眼镜,倒也为她增添了一份知性。

而她的身材更为成熟,足有182cm的身高配上个3厘米的高跟鞋,已经超过了很多男性。

保守的教师西服也无法将丰胸翘臀的性感完全遮掩,包臀裙下两条黑丝大长腿使丰腴肉体与修长体态完美结合,光是看着背影轮廓就足以让青春期男生浮想联翩。

只有系在头后的紫发标志着她是BB的女儿。

实际上当紫罗兰和BB一块出去的时候,陌生人总是混搞反她们俩的母女关系。

紫罗兰作为万里挑一的性感美女,自然从小到大都有很多仰慕者。

但她一向看不上情爱这类荷尔蒙驱动的俗气行为,只是醉心于学业,每次都是年级第一名。

对于那些烦人的苍蝇,她习惯于冷处理:只要她摘下眼镜,用看虫子的目光蔑视地瞟他们一眼,一般男人们也就知难而退了。

随着无数追求者屡屡碰壁,紫罗兰也成为了学生口中的冰山美女。

但这名声反而让她的追求者更多了,也是,征服冷傲清高的学霸女神想必更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他们大概不会想到,紫罗兰在毕业后会回到母校任职财务,得到“藤丸老师”的称号,使自己的严厉作风更上一层楼吧?

不过对外物漠不关心的紫罗兰,在面对家人时也会展现自己的另一面。

作为家里的长女,母亲BB又只爱瞎玩,紫罗兰从小就担当起了家务内事的重担。

诚然,樱之家一向平平稳稳没什么坎,但是妹妹们的衣食住行一样很麻烦。

因此只要在家人面前,紫罗兰就会忍不住絮絮叨叨嘘寒问暖,和外面的冷峻美女简直判若两人,还荣获莉莉丝取的嘲讽式外号“贤妻良母”。

不过她对此也没什么不满。

她唯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家人,这对她来说是高于一切的存在,只要是为了家人她可以做出任何牺牲……

但现在,家人出事了。

“明明昨天班里没有电教委员,今天却一直就有个电教委员了是吧?”

紫罗兰拿出个小本本在上面记着新异常。

当然她明白这是徒劳,自己的做法只是方便自己记忆这条信息。

在誊写了三遍后,她合上本子再打开,果然,纸张又变为了空白,就像自己从未在上面写过字迹一样。

“现在是连装都不装了是吧?”

看上去,紫罗兰是在自言自语,但她其实是在与某个存在对话。至于这个存在是什么,她也没有头绪。

紫罗兰一直自傲于自己过目不忘的记忆。

只要是她看到过的东西,就会绝对烙印在脑海中,哪怕过了多久都不会洗刷。

可是大概两个多月前,自己的自信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自己的记忆与现实出现了偏差,还是极大的偏差。

因为无论怎么回忆,自己都有四个妹妹才对。

可是现实却告诉自己,自己从来都只有三个妹妹。

二女帕森莉普,三女梅尔特莉莉丝,还有……五女帝王花……

我的四妹妹是谁?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紫罗兰确信自己有着一个妹妹,可是却在现实生活中完全找不到她存在的痕迹,就连其他家人也对此毫无察觉。

甚至就连自己也仅是知道她的存在而已,关于其他细节一概不知。

诚然,有时在深夜,自己冥思苦想老半天,会突然灵光一现地想起她的名字和样貌,但在一觉之后又会忘得无影无踪。

太诡异了,如果是俗人的话,一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妄想症吧。

但紫罗兰可不是俗人,她自信自己的记忆绝不会出错。

因此察觉到异常后不久,她就开始以工作为借口长期离家在外,对灵子都市方方面面展开了的调查,希望发掘出一点线索。

而可越是调查,她越是发现更多异常:比如永远买不到的火车票、不符合发展布局的都市构造、和儿时记忆大相径庭的建筑。

可是只要睡了一觉,自己那些记在小本本上的分析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前一天的记忆也会模糊不清,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情况。

更诡异的是,在她重新去调查时,那些异常竟然都被修复了:建筑变得与回忆中相符,都市构造完全翻新,只有火车依然无法带她离开灵子都市。

自己生活在谎言中,紫罗兰确信这一点,这个世界并不真实。

她意识到冥冥中有个存在在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包括思想和记忆,并且主动修复一切异常,竭力向她隐瞒世界虚假的真相。

这个存在是什么?

神明吗?

大概吧,能将整个世界玩弄于股掌中的不是神明是什么?

但紫罗兰知道它绝不是全知全能,因为它无法把世界打造得完美,或是将自己的记忆彻底删除。

……为什么只有我意识到这一点?

“你到底是谁?”

紫罗兰对着空气轻语,她知道神明在观察自己。

三天前,神明不装了。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觉得自己烦了吧?

神明已经不再试图删改紫罗兰的记忆了。

与此相对的,自己搜集的情报反倒是删得更勤快了,有时转个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倒更像是一种挑衅,在告诉紫罗兰,即使让她记着其实也无所谓。

“如果你不想让我找到真相的话,直接把我一并抹除掉不就好了?就和我妹妹一样。”

面对这么个能肆意修改现实的未知存在,紫罗兰当然感到恐惧,可是更多的是感受到愤怒。

五妹妹帝王花如今十岁了,那自己的四妹妹一定也陪伴了自己更长时间了吧?

如此重要的家人,神明却轻易就将她抹除了,将十几年的亲情羁绊删得一干二净。

紫罗兰绝不会原谅伤害自己家人的人,哪怕对方是能操纵一切的神明。

“你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妹妹?这个世界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我曾经的经历又有多少是被你修改删减的?!”

当然紫罗兰知道,既然这个世界并不真实,那自己的家人可能也是虚构的存在。

但紫罗兰相信自己的记忆。

即使世界是虚假的,自己在樱之家25年的光阴也是真实的。

这大概是她没有在发觉世界真相时崩溃的原因。

她记得曾经的时光,记得看到帝王花初次学会走路时的喜悦,记得如何把莉莉丝和莉普不合身的小学校服修剪成不同款式,也记得连长相都忘记的“四妹”总是爱和她拌嘴。

她们是自己的家人,哪怕是虚假的家人,她也会拼尽全力去守护。

“快把我的妹妹还回来!”

愤怒地对着空气大喊,一向以冷静着称的冰山美人也忍不住失态。

这只是个发泄情绪的举动,作为高维存在的神明完全不用理她。

可是这次,紫罗兰却听到了一声熟悉的轻笑,仿佛是嘲讽,又仿佛是恶作剧。

“谁?!”

敏锐意识到这一异常,紫罗兰立刻迈步朝着声音发出的拐角冲了过去。

“哎呀!”

可是还没迈开步子,紫罗兰的小腹上就装上了个软绵绵的东西。“东西”发出了奶声奶气的娇啼,便向后跌倒在地。

“啊,抱歉……诶?花花?”

“诶?阿紫姐姐?”

紫罗兰发现被自己撞倒的小孩不是别人,正是正在读小学的五妹帝王花,自己最疼爱的小妹妹。

今天花花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和白皙的肌肤相辅相成,像个小雪娃一般,一头淡紫色秀发因为摔倒铺了一地。

“花花,你怎么到这了呀?”跟可爱的花花说话,紫罗兰的声音也温柔了下来,一时也把刚才那些烦心事都抛到了脑后。

“姐姐我要给爸爸送东西啊……啊!”花花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包裹已经飞到一边了,连忙拽回来,“哎呀,别摔坏了……”

给藤丸立香送东西吗?唉,花花总是跟继父走得太近了,最好还是让我来送……诶?

紫罗兰终于注意到了包裹。

由于刚才摔到地上的破损,已经能看到包裹里的东西了:长长的黑色麻绳、阴茎形状的粉色塑料棒、连接着开关的粉色小球、乳胶包裹的金属架子、装着不明液体的透明瓶子……紫罗兰虽然对情色不感兴趣,但也看得出来这都是些情趣用品。

“天哪花花!你就给那男人送这些东西?!”

“啊?什么什么?”

紫罗兰抢过包裹不断翻看。

没有看错,里面都是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而且应该都是用在重口调教中的。

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在一个十岁的小学生手中。

“姐姐在看……什么啊?”

“花花,你告诉姐姐。”紫罗兰努力平复心情,但语气依然忍不住颤抖,“这段时间,爸爸有对你做什么吗?”

“啊?姐姐你指什么?”

“就是,哈……”紫罗兰深吸一口气,“爸爸有没有在你的身上摸来摸去?或是让你对他露出隐私部位?或是……有没有强迫你看或者触摸他的生殖器?”

突然被姐姐这么问,花花也愣住了,半晌反应过来后连忙矢口否认:“没有!没有!爸爸没碰过我!没有!”

“没有?好孩子不许对姐姐撒谎哦!”紫罗兰按住了花花揪着衣角的手。

“没有!真没有!”手被按住,花花不自在地挪开视线,“没有!爸爸从来没碰过我的!爸爸人可好了!”

“花花啊花花,你以为姐姐看不出来你在说谎吗?”

天哪,天哪!

藤丸立香那个男人终究还是对他的继女下手了吗?!

这段时间过于关心那些超自然异常,紫罗兰都把家里的事忘了。

当初母亲突然宣布要和二妹三妹的高中老师结婚时,自己绝对是反对的。

真不明白一向厌男的BB看上了这个中年大叔哪点!

不过紫罗兰也尊重母亲的决定,姐妹们都长大了,妈妈想寻找自己的幸福也无所谓吧?

既然妈妈认可他,那自己也会将他当做父亲对待。

但在日常生活中,紫罗兰却发觉继父总是对姐妹们动手动脚,做出一些过于亲密的动作。

而这半年多以来妹妹们的行动也很反常,经常和继父一起早出晚归,让她彻底对这个男人起了疑心。

难道自己家就那么运气不好,遇到了个轻薄继女的鬼父?

不知为何,在她调查的时候,一看就有鬼的莉莉丝和莉普却对继父百般包庇,难道是被那男人威胁了吗?

是怎么威胁的呢?

想想那些案例中继父威胁女儿的方法,紫罗兰就恶心得想吐。

总之得不到帮助的紫罗兰只得自己去寻找立香猥亵女儿的证据,好让这个性罪犯得到应有的教训。

但就在她刚找出点眉目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了四妹人间蒸发的灵异事件,迫使她转移了全部注意力。

仔细想想,快有两个月了吧?

难道这男人在这两个月里,不但继续猥亵我的二妹莉普和三妹莉莉丝,还对最小的五妹帝王花出手了吗?!

她才刚满十岁啊!

那禽兽怎么下得去手的!

进行到哪一步了?

只是言语调戏上下其手吗?

还是进行了真正的猥亵了?

都让花花给他送这些情趣用品了,恐怕……对花花都这样,对莉普和莉莉丝我都不敢想了!

该不会,该不会……她们俩真得已经被继父强奸了吧?

……

想到这里,紫罗兰就觉得自己两眼发黑。

“诶姐姐你去哪?”花花拽着紫罗兰的衣角,但小小的身体直接被拉着往前走。

“没事花花,有姐姐在,什么都不怕。”虽然怒火上涌,但紫罗兰依然竭力温柔,“我倒要问问那个男人,让读小学的继女给他送情趣用品到底居心何在!”

“啊?那个啊!那是妈妈让我送的!妈妈让我送的!”

“没事,别……诶?BB吗?”紫罗兰停下了脚步。

“是啊!是妈妈让我送的啊!今天姐姐又早早的一个人出去,不知道妈妈又要出差了啊!真是的,妈妈姐姐这两个月来总是成天不在家……”说到这里,花花有点委屈地呜咽,“妈妈最近好像和爸爸吵架了,平时都不跟他说话,呜呜呜……这次也是,一大早的都不下来吃饭,等爸爸走了才给了我块巧克力,嘱咐我把包裹给爸爸送过去。姐姐看了包裹一眼,怎么又生爸爸的气了。难道,难道是因为花花做错了什么吗……”

“别哭啊,别哭啊花花。”看到花花梨花带雨,紫罗兰连忙蹲下来把她抱在怀里,“所以,爸爸真得没对你做什么?”

“对……对呀!”紫罗兰看不到花花的表情,只觉得她抽了一下,“爸爸当然没对我做什么了呀,姐姐在说什么我不懂呀!爸爸可是最好的爸爸了。”

“啊……那就好。”

原来是误会啊,紫罗兰欣慰的笑了。

自己看来是因为那些灵异事件变得过分敏感,连家人都不相信了。

母亲BB也真是够可以的,让花花把这些情趣用品带到学校给立香,该不会就是想像现在我这样让立香难堪吧?

说起来,虽说藤丸立香这个男人长得挺猥琐油腻,但自己其实还挺喜欢他的。

倒是说不准为什么,就是待在他身边就会莫名心安,完全没有和外人的那种隔阂感。

自己还是愿意信任他的,哪天和他好好聊聊吧,莉普和莉莉丝的事八成也是自己想多了的误会。

“没事啦花花,姐姐理解错啦,没有生爸爸的气。”

“真的?”花花抬起头。

“当然是真的?”

“那就好……嘿嘿~”

感到姐姐似乎相信自己了,花花也在她的怀里放松下来。

紫罗兰爱抚着帝王花的头:“乖乖~,花花帮妈妈办事是好孩子哦。早上妈妈给你的巧克力一定很好吃吧?”

“嗯!”

花花被这么一问,立刻开心地脱口而出:

“就和大鸡巴一样好吃!”

……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算什么啊?!”

“那个……莉莉丝,还是别笑父亲大人了,他现在一定挺难受的。”

“不行了我忍不住啊哈哈哈哈哈!……”

“唉……”

我,藤丸立香,作为高三班主任,现在正呆在自己的私人办公室内。

而和我同班的女儿莉莉丝和莉普就在我的面前,一个正靠在墙上笑得直不起腰,一个满脸羞红很是困扰。

这可不是什么阖家欢乐的场景,因为让她们做出如此反应的,正是我双腿间裤子拉链内的物件:我的阴茎连同睾丸都被一个金属小笼包裹,严丝合缝的金属片被银色小锁锁住,只留下最前端的小孔来方便排尿。

锁笼内部空间非常狭小,偏偏内部还有橡胶钝刺不断摩擦我的龟头沿,让我的生殖器痛苦地胀满整个空间。

而在锁口旁边的金属片上,还能看到镶嵌进去的两个小罐,里面盛着粘稠的粉色液体。

“啊啦,竟然被自己老婆戴了贞操锁,想不到你个种马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莉莉丝你别笑了,想办法帮父亲大人把这个贞操锁摘了才是要紧的……”

“等一下!不能拆!至少不能在学校里!”

是的,我现在生殖器被锁上了个贞操锁,这全是昨晚BB的杰作。

自从三天前我在医务室昏迷后,不知道为啥,我的妻子BB对我的态度就急转直下,表现在性事上就是非常极端抖S。

不管我情不情愿,各种鞭打闷绝捆绑践踏全给我来了好几遍,每次我都被榨得昏迷又苏醒,感觉像被强奸了一般。

但要仅仅如此也就罢了,毕竟BB本来也喜欢居于主动位,可问题是这三晚BB的SM行为总像是在发泄一样,与往日那戏谑中带着温柔的做爱模样完全不同:她的鞭挞脚踩都用尽了全力,打得我连声求饶都不带停的,最后我只得在痛苦中凄惨地射精,完全感受不到性交的欢愉。

而她也不称我为“抖m小猪前辈”之类的爱称了,而是恨恨地称呼我的本命“藤丸立香”,边打还边说什么“朝秦暮楚的死渣男”、什么“千年爱情比不上个臭小三”、什么“给我带绿帽就等着人生重开吧!”。

而本来心里就有鬼的我,完全不敢回复她的辱骂,只能默默祈祷这是BB在玩什么调教出轨丈夫的角色扮演。

而在昨晚的最后,BB给精疲力竭的我安上了这个贞操锁,还向我宣告她又要出差7天。

看着我不知所措地样子,BB捂住嘴笑着说:“对于管不好下体的公猪就是要狠狠锁住,好让他不在外面四处留情呢~。在我回来之前要好好忍住哦,前~辈~。啊对了,可千万不要试图暴力开锁,毕竟BB的贞操锁可是装有超浓缩爱之灵药,足以让闻到的人在短时间内变成发情野兽,失去理智除了做爱什么都不想哦~。嘛,你要是运气好的话,没准哪个女儿会帮你开锁吸药一气呵成吧,但运气不好的话……就要有点疼了哦~”这最后一句话听得我心里咯噔一下,趴在地板上一夜没睡挨到天亮。

这就是现状,所以我决不能在办公室里把贞操锁强行破开,不然药物一弥漫,我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失去理智疯狂做爱就麻烦了。

“嗯……是这样啊。”听完我关于昨晚的情报,莉普也露出了惊恐的神情,“所以,我们之间的事,没准被母亲大人发现了?”

“是啊!我就担心这个啊!就算昨晚BB各种关于出轨外遇的辱骂是角色扮演,那最后那个跟女儿相关的话怎么解释啊!她没准就是……发现了我和你们乱伦的事,才给我套上了这个贞操锁……”

“嗨!管她呢!”莉莉丝倒是完全不怕,“有药又如何,回家我给你撬开。就算这药真那么厉害,在家就地做一顿就是了。7天不允许勃起对你这种人来说会死的吧?”

“可是可是……BB回来看到贞操锁被撬开了……”

“她能怎么样,我们就是把她男人上了怎么着吧?我们都是自愿的!要是她和阿爹离婚倒正好!本来我们不就有私奔的计划吗?到时候我跟你走哦,莉普也跟着!没准还能把花花拐走呢~”

“啊?那样母亲大人岂不是太可怜了……”

“啊啦,不想那样的话她只能妥协啦~。如果她选择默默接受这一切的话……”莉莉丝坏笑地凑近我的耳边,“你没准可以玩到母女丼哦~”

妈的,莉莉丝这话听得我勃起了,下体一阵疼痛。

而就在这时,上课的铃声也响了。

“回去上课吧回去上课吧!”我现在心情很乱,轰着她们往屋外走,“这事可不能头脑一热就下决定,我还得考虑考虑。”

“真怂啊你老爹,不过贞操锁倒是个好主意,我也想玩玩~”

“我还得先去趟医务室……诶,医务室主任是谁来着?”

两个人终于出去了,我也精疲力尽地往椅子上一摊。下体真是硌得慌。

早晚有这么一天,我应该早就料到了。

我和女儿们之前的事绝不可能一直瞒下去,最迟等到BB安排女儿出嫁的时候也就纸里包不住火了吧?

或许莉莉丝说得对,是时候正面向BB承认我们的关系了。

虽然我真的想不好,该怎么向一个少妇解释,自己这刚入赘两年不到的丈夫把她三个未成年女儿都上了的这件事。

一般女人杀了我的心都有吧?

而且看前几天BB的反应确实不会很开心,她给家人定的唯一家规就是“不许外遇”呢!

但这种事,必须得正面……

咚咚咚!

“诶?”

怎么又有人敲门?莉普还是莉莉丝又回来了?

“谁啊……嗯?”

打开门后,门外是空无一人的走廊,已经上课了。

“听错了吗?……”

我挠挠头转过身,正想随手把门扣上,突然后脑勺上“咚”的一声,我就失去了意识。

……

“……嗯?”

后脑勺依然隐隐作痛,但我终于醒转了过来。

眼前一片灰蒙蒙的,适应了好一会我才看明白自己在哪里:这水泥墙的室内还算宽敞,但两侧架子上摆着的各类器材都未经清洗,几个架子车里的各种球类更是沾满操场上的尘土,角落不知几年没动过的垫子堆结着厚厚的蛛网。

屋里里唯一的光线就是头顶的白炽灯,接触不良地闪烁着。

这是高中的体育器材室。

“诶?我怎么在这?不对……诶!诶?诶!”

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

现在我的手腕脚腕都被黑色麻绳以X型紧缚在金属支架上,并不是很紧,但我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看出来捆我的人对此很有天赋。

诶等等,这不是上次BB让我买的情趣捆绑绳吗?

为了防止她晚上玩得太嗨,我还特地卖了这种能通过技巧自动脱出的绳子呢!

怎么回事?

我怎么被捆到了这里?

仔细想想,我是在办公室门口被人一下打中了后脑勺,然后在晕厥状态中被人带到这里绑了起来。

可是谁会在学校这种文明场合绑架一个高中班主任呢?

而且为什么用的是我们家的情趣绳结?

……

“哦,醒来啦?”

看来我的疑问很快得到了答案。

从一旁的黑暗中走出一个高挑的女性。

即使带着眼镜也无法遮掩她标致的冷峻面容,黛紫秀发在脑后束成长可及腰的发束,修长雪白的天鹅颈宛如雕塑般俊美。

她穿着着简朴的教师装,想要打造典雅清高的形象,但性感的身材却完全掩盖不住:西服下的白衬衫依旧因为巨大的胸围些许褶皱,紧束的包臀裙勾勒出蜜桃臀的轮廓,其下两条黑丝包裹的大长腿更是让人喷血。

可以说除了穿上高跟鞋后都比我高了之外,她真的是个完美的成熟御姐。

寻常人肯定觉得能和这样的女神说上话都是了不起的事,高攀她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吧?但我敢想。因为这是紫罗兰,我的长女。

“阿紫?为什么是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是紫罗兰把我绑起来了?啊,确实她最近一段时间行踪诡秘总是不回家,但是,这是……这是干什么?

“藤丸立香,你有脸问吗?”紫罗兰用看待虫子一般犀利尖锐的眼神看着我,语气同样冰冷如霜,“你干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吗?”

“干了什么事?啊……”

是啊,我他妈干的事可真不少。

“是……哪个?”

“哪个?你问哪个?!”紫罗兰的冰冷怒气散发出强大的气场,让我浑身发抖,“我可都从帝王花口里套出来了,你干的那些禽兽不如的事!她还只是个不满14岁的小孩子啊,还是你的女儿!她平时那么亲你爱你,真得是把你当做亲生父亲一样,你怎么对这个纯洁无知的孩子下得去手的!”

“啊,这个这个……”我结巴起来。

完蛋。

果然,我就知道帝王花这没把门的小崽子早晚得说漏嘴!

只要被紫罗兰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天资聪慧的她绝对会顺藤摸瓜发现一切的……哦不对,看来这次她不需要天资聪慧了,毕竟她都把我敲晕了捆在这里,看来是打算通过暴力让我把一切都交代了吧?

这房间里一定有录音笔。

“还有……帕森莉普是吧?”一向沉着冷静的紫罗兰,现在都气的说话哆嗦了,“她可是你带了三年的学生啊,要不是她你怎么可能认识我妈!她以前学习成绩多好啊,回回年级前五。但从年初开始就开始一路走下坡,都是你给害的吧!你知不知道还差一个多月她就高考了?你可还是她的班主任诶!还什么……捆绑?舔脚?母女盖饭?我的天哪!你怎么可以……你知不知道她和莉莉丝……天哪!……”

紫罗兰说的一口气喘不上来,靠在墙上呼呼喘气。

我惊讶地看着她,认识她一年多以来,这还是她头一次如此失态。

我还以为她总是那么处事不惊呢。

“所以,阿紫,你要干嘛?”

“干嘛?你觉得我要干嘛?”紫罗兰扶了扶眼睛,继续怒视着我,“虽然你是个衣冠禽兽,但在这最后关头你还是给自己留点体面吧。诺,我不藏着了,录音笔。虽然两个罪状加一块怕是得无期,但你自己主动交代的话也算是自首,应该能争取少判几年……咳咳!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句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紫罗兰说完经典台词,将白色的录音笔如匕首般指向我的脸,似乎希望我真得会按照她说的那样如实交代。

“所以……你是要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

“当然,你还想我怎么着?给你机会自首减刑够不错的了吧!你这种人渣就该去蹲号子,离我的妹妹们远远的!啊……当然,就算这么做,我相信她们心中的伤痕也不会轻易消除,妈妈也会因为引狼入室而自责愧疚吧?怎么弥补家庭间的伤痛,就是我长姐的责任了。我会慢慢带她们走出悲痛的记忆,继续作回花季少女,生命中再也没有你的阴影……”

紫罗兰在那自我感动,我心里的勇气却越来越回来了。

闹了半天她把我打晕了捆来,就是想让我自首交代罪行?

其实正常人一定会选择直接报警吧?

我清楚就算是我现在拒绝交代,到时候交给警方处理也绝对难逃法网,毕竟帝王花可不经审……

可只要这事被捅出去了,不管蹲几年我不都得全麻了吗?!

“没错,怎么着吧!实话告诉你,现在莉莉丝、莉普和帝王花早就是我的胯下母狗了,用不着你担心!你一定以为是我威胁了她们吧?还什么‘心中的伤痕’……切!我告诉你!她们可都是心甘情愿和我做爱的!你倒还赖上我了?……想把我送进监狱?你倒不妨试试!看看到时候她们三个是选择我还是选择你!想着什么‘弥补家庭间的伤痛’?不存在的!她们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是真爱!你那多余的‘责任’只会进一步毁了她们!”

居于被动也不是事,我试图通过强硬的语气,让紫罗兰认为我被抓起来对她的妹妹们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听了我的这席话,紫罗兰抿着嘴唇看着我,不发一言。

“……”

这沉默真是难熬,我完全看不出紫罗兰心里咋想的,她只是双瞳冰冷的看着我,让我感觉像是掉到冰水里一般。

良久,她回身,在个明显已经被撕开的包裹翻找起来,最后拿出来了个亮闪闪的物件。

“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这是你逼我的。”

“诶?那是……紫罗兰!你要干嘛!”

我惊慌起来,在紫罗兰手里卧着的不是别的,而是一把锋利的大剪刀,正是我和BB寝室床头柜的那把。

本来BB是想用这把剪刀当做夜间的玩具,但终究舍不得衣服。

“藤丸立香,你扯的那些胡话怎么可能骗到我呢?”她的声音轻轻的,和方才的愤怒完全不同,透着被伤透了心的麻木,“不过你倒是给了我一个新信息,原来连莉莉丝也被你胁迫着做了各种猥琐下流之事啊?”

……?

啊?

她不知道啊?

也是啊!她得来的信息都是从帝王花那来的,帝王花可不知道莉莉丝也和我有染啊!我主动说出来干嘛啊!

“不是胁迫!我都说了……”

“省省吧,我可没妹妹们那么好骗。三个妙龄少女都爱上了一个中年肥胖油腻的继父,你觉得这种事情可能吗?用脑子想想也不可能吧?”紫罗兰提着剪刀,慢步上前,“花花、莉普、莉莉丝,三个人了啊……看来我不能报警了啊……”

“诶?为……为什么?”

“因为长期胁迫强奸三个未成年少女,那一定是死刑啊藤丸立香。”紫罗兰的紫眸闪动着,“你让我推着你去死吗?……啊,真奇怪啊,你明明只是个死不足惜的衣冠禽兽,受肮脏下体的驱使就毁了我幸福的家庭。若是其他人,我肯定恨不得亲手将他千刀万剐了吧?但为什么偏偏是你呢?为什么呢……”

紫罗兰似乎在自言自语,一向素白的脸上泛起诡异的潮红。

“啊,真不愿承认啊……我爱你,藤丸立香。”紫罗兰按着心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的内心就是这么说的。继续保持父女关系也罢,呆在牢里一辈子也罢,总之我绝不会让你死掉。可你偏偏又是个人渣,维持原样的话,肯定还会继续伤害我同样深爱的家人们吧?所以,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并彻底杜绝你作恶的可能性,让我……阉了你吧!”

“什么?什么!”我吓得冷汗直冒拼命挣扎,但除了带动一旁的金属架晃动外无济于事,“大可不必!有更好的解决方法的!为什么非得二选一啊!我说了我跟她们仨是你情我愿,就算你报警我也只会因为花花蹲几年啊!”

“这时候还撒谎可不好啊。”紫罗兰还是面无表情,呼吸却莫名急促了起来,“当然,被绝育的父亲,恐怕不会被母亲接受了吧?不要紧……就算樱之家都抛弃了你,我也会照顾你的~。毕竟做出阉割父亲这种行为的我,也会被樱之家排斥吧?没事,只要妹妹们未来可以得到幸福,我怎样无所谓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做有名无实的夫妻,一起……相伴到白头……”

???

樱之家多少都沾点病娇吗?!

我还以为这个冷艳端庄的紫罗兰是个正常女人呢!!!花花倒是没说错,紫罗兰还真对我有好感,可是这样的还是别爱我了我怕!!!

“太监的阉割手术我也听说过,待会你可要屏住呼吸,把睾丸推出来,不然创口不整齐可不好包扎。”

“别……别……有话好好说……”

看着想直接对我实行无麻药阉割手术的纯新人紫罗兰,我在绳结中间扭得像个蛆一样。

死刑好歹还给个痛快呢!

但明明知道这特殊绳结可以挣脱,我却头脑发热完全想不起来方法。

紫罗兰也毫不客气,直接用剪刀剪开了我的裤子,尖锐的金属咔嚓咔嚓,眼见得我就要成为藤丸公公了……

铛!

“诶?”看着我两腿之间,紫罗兰愣住了。

我突然意识到她在看什么,是啊,刚才那么紧张我都把下面带的贞操锁忘干净了。

这对于我来说不就是最后一层盔甲吗?

“这是……什么?”

“这个……这是莉莉丝给我戴的!”我急中生智,“你看,我甚至是被莉莉丝带贞操锁的狗诶,怎么可能会胁迫她呢……”

紫罗兰白了我一眼:“贞操锁是什么玩意?别刷花招了,我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给自己生殖器套上这么个东西,但觉得这点谎言就能骗过我真是异想天开!”

妈的!

她不知道贞操锁是啥!

最后的借口失去了,我绝望地看着锋利的剪刀把贞操锁特有的脆弱锁环一剪两端,露出其中软软的牛子。

啊,往日在做爱时,我是多么迷信他的力量啊,无坚不摧无往不利。

但现在我才意识到,牛子在金属面前,是多么的无力……

噗!

“唔?!”

贞操锁两侧的小罐随着被强行打开而破裂,一股浓郁到半透明的粉色水雾随之喷涌而出,直接喷到了紫罗兰的脸上。

完全没料到这种情况的紫罗兰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被水雾呛得连连咳嗽,向后跌倒在地。

就连远离贞操锁的我也被这浓郁的甜气熏得头晕脑胀,BB没骗我,这真是超浓缩的爱之灵药,只是吸到了一点残余气味,我就忍不住浑身发烫,下体挣脱束缚的阳物也慢慢挺了起来。

不过这高浓度的爱之灵药却让我联想到了另一种熟悉的香甜,我嗅到过很多次,似乎前不久在医务室也闻过……

……这不莉莉丝的体味吗?

“……”

“紫罗兰?”

“唔?什么东西?……咳咳……”

似乎是被那股迷情水雾呛到,瘫坐在地上的紫罗兰不适地用一只胳膊遮住脸,大口大口地喘着热气。

暴露在外的脖颈和脸颊立刻变得通红,就连白皙的手背都染上了一丝粉红,隔着空气我都能感受到她滚烫的体温。

“竟然还有这么一手啊藤丸立香。但这粉色喷气有什么意义呢,我可是……完全……没问题……啊……”

放下胳膊的紫罗兰继续用高傲凌厉的目光瞪视我,至少她自己是那么认为的。

而在我看来,她往日冷峻的紫色双眸,此刻已因情欲变得朦胧,隐约可见其中心形的光晕。

而美得不可侵犯的脸蛋在泛上潮红后,也增添了女人味的妩媚。

这让她瞪视我的眼神看上去仿佛是暗送秋波一般。

虽然紫罗兰还在竭力克制心跳,可是喘出的雾气完全清晰可见。

“那个……阿紫啊,身体不太舒服吧?听爸爸的话,把身上的衣服脱点吧?”

虽然我深知普通爱之灵药的药效,但并不确定BB所说的“发情野兽”能到达什么程度,于是循循善诱地引导她接受情欲。

对于紫罗兰这种性冷淡而言,初次泛起情欲的感觉应该很难招架吧?

而听到了我放肆的言语,紫罗兰眯起眼轻蔑地瞟了我一眼:“怎么可以……身为父亲怎么可以要求女儿在面前赤身裸体呢?恶心!变态!下三滥!你个禽兽就是想看女儿的隐私部位吧?我怎么可能……哈……照你说的做……”

紫罗兰的训斥声逐渐娇柔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气势。

而她的身体也违背主人意志地撑起双膝,跪立在了我面前,葱白的手指伸向西服纽扣,解开朴素的黑色小腹外衣。

里面的白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能清晰看到丰满双乳上罩着的粉色胸衣。

药效真厉害啊……

我还从没想过紫罗兰这身禁欲的教师服竟然会这么色情,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在面前美人娇躯和爱之灵药的双重作用下,我被拘束了一整晚的肉棒吓人地勃起,黝黑棒身上密布的青筋如同要爆开一般,龟头对准紫罗兰的脸狰狞地跳动着。

而意乱神迷的紫罗兰对于自己的行为毫无察觉,只是看着直指自己鼻尖的男根露出嫌恶的表情。

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凑了上来,抽动鼻翼摄取空气中腥臭浓郁的雄性荷尔蒙。

嗯……

这事真是巧了,紫罗兰就这么莫名其妙中了BB所安的超浓度媚药,现在或许就是一鼓作气把她拿下的最好时机。

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靠自己拿下这个冷傲聪慧有主见的长女呢!

没想到这次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虽说我其实更偏爱可爱娇小的少女,但毕竟只要是女儿我就没问题。

正好紫罗兰是樱之家唯一一个发育成熟的御姐,换换口也不错啊。

“阿紫啊~”我忍不住露出坏笑,“看啊,这就是夺走了你三个妹妹的处女之身的大鸡巴哦~,她们最喜欢舔着我平时用来排尿的生殖器,任由我在小嘴中发泄欲望呢。你不想知道知道妹妹的感受吗?”

“哈?正常女人怎么可能用嘴碰男性的生殖器?更不用说我的妹妹个个都是洁身自好的好女孩了。你现在还是不要嘴硬了,好好……哈唔~……”

紫罗兰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自己高挑丰满的身体,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毫不犹豫地张开娇艳的红唇,含住我腥臭的硕大龟头吞入了口中。

仿佛是被催眠了一般晃动头颅,表情严肃地吮吸起我的肉棒。

“唔咕~,唔嗯~,咕啾~,哈……就是这根鸡巴强奸了我的妹妹们吗?唔嗯~……真是令人恶心,又腥又骚,简直像是阴沟里的味道……唔咕~,唔嗯~,嗯~,恐怕……只有路边的站街女才有可能主动舔你的鸡巴吧?……咕啾~,咕啾~……”

紫罗兰每吐出肉棒就要贬低一下我,但这一切在她淫乱的口交动作下显得很是滑稽可笑。

她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浑然不觉,美丽的脑袋一前一后地吞吐着男根,还不时发出母畜般的哼哼娇声。

看来她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将高贵的头颅埋到继父的胯下,进行着她瞧不上的口交行为。

似乎只是在进行惯常的教育一般。

“是啊,这么臭这么脏的鸡巴,哪怕是路边的站街女也不会感兴趣吧?要知道我可好几天没洗了,鸡巴味可不会比便池内壁好到哪去。能美味地舔舐我的鸡巴的,大概只有摇尾乞怜讨好主人的母狗女奴吧?!”

“哼,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唔嗯~唔嗯~……怎么越变越大了?明明在被女儿口交说教你也能兴奋?真是变态,只要是女儿你就会发情吗?看来必须得加大侍奉的力度了……唔嗯~”

紫罗兰似乎知道自己正在给我口交?

但却前言不搭后语,只是意味着沉浸在我的雄风下无法自拔。

性感的身体整个钻到我的胯下,用玉葱般的五指握住满是阴毛的肉棒根部反复撸动,扭着腰让口中的肉棒进出得更流畅些,红润的脸蛋因吸力过强的真空口交而凹塌变形。

与妹妹们不同,她将我整根肉棒吞下毫不费力。

随着喉咙上不断地凸起,她的红唇一遍遍亲吻着我的肉棒根部,留下一环环的殷红唇印,深埋在杂乱阴毛中的俏脸沾上了卷曲的阴毛。

而且口中的舌头似乎在我的棒身上缠了好几圈,如同蛇一般蠕动吮吸,这古怪的体验让我不住呻吟。

“哈啊……不愧是我的女儿,就算是母狗女奴侍奉男人的技术都没有你强,樱之家果然基因里就带着婊子的血统……哈啊……”

“唔?……哈,你才意识到吗?身为樱之家的长女我可不会给母亲丢人的……唔嗯~唔嗯~,这痛苦的表情才对嘛,很适合你这强迫女儿口交的人渣呢……唔嗯~”

一向冷傲清高女王范十足的女儿如今却意乱神迷地侍奉着我的男根,这份反差感让我情欲更加高涨。

当然,我可不敢沉醉于性欲中,我可还被捆着呢!

BB神奇媚药的药效也是有时限的吧,要是等她恢复理智可就不好了,必须得赶紧取回主动权。

我努力转动着捆在我手腕上的绳索,来触发机关安全逃离,同时进一步转移她的注意力:

“哎呀,不行了~,这样的话我的大鸡巴就会被女儿口穴吸废的~。如果要是我的鸡巴在你的乳沟中射出来了的话,我或许以后真的再也没法把你的妹妹们一个个按在身下操到怀孕了啊~”

“啊?是吗?被女儿的奶子夹住棒身还能射出来?你真是又一次……刷新了我的三观呢。嗯……胸部这可是女人身上无比娇贵的部位,怎么能……夹着你的臭鸡巴来……侍奉……呢……”

说着,紫罗兰就毫不犹豫地解开自己绷紧的白衬衣,两团包裹在胸衣中的饱满美乳立刻弹了出来,乳线挺拔,在粉嫩的阴影下显得极其立体。

虽然不如夸张的莉普,但也绝对称得上巨乳了。

此刻她的乳球早因发情而膨胀发红,胸罩陷入柔软细腻的乳肉中,随着抖动从乳沟喷出温湿的雾气。

而我注意到她胸衣的图案,真是和她非常不搭。

“啧啧,多大个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穿这种草莓图案的胸衣?亏你能买到你的款式啊~”

“要你管!女孩子想可爱一点有错……吗……”

被我这么一说,紫罗兰本就通红的双颊染上了一丝羞耻的红晕。

我也真没想到外表如此成熟的她竟然会选择穿这么幼稚的胸衣,花花都不爱穿这种的了。

而估计是怕再被嘲笑,紫罗兰很快扒开了草莓胸衣,两颗早已硬起的饱满乳粒随着乳肉上下摇曳娇嫩欲滴,看着就很有咬一口的欲望。

而罗兰捧起自己的双乳,让我抖动的男根从胸罩下的乳沟中穿过。

“哈啊……真恶心啊,你龟头上的阴垢都把我的奶子弄脏了,这种酸臭的汁液伸进乳肉里,怕是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了……嗯?怎么跳得这么厉害,女儿的奶子就这么让你兴奋吗?你这个……这会对女儿发情的禽兽……”

“嗯……是啊,毕竟樱之家本来不就是我命中注定的性欲处理公厕吗?之前操你的肉便器家族的时候,她们可是一直撅着屁股说想要给我生小孩呢。”看来无论我说什么紫罗兰都会接话茬啊。

见自己能轻易把往日机敏聪慧的紫罗兰玩弄于股掌中,我忍不住露出淫笑。

“啊……你这人渣……接近我妈妈原来是抱着这样的目的……?”紫罗兰生气地用力夹住我的肉棒,“果然,身为姐姐的我必须得……好好惩罚你这个人渣才对呢……唔嗯……”

紫罗兰如同亲吻般吮吸着马眼,吐出细长的舌头,在自己的乳沟和我的男根中反复舔舐,发出噗哒噗哒的水声,直到把我的肉棒和她的乳沟都舔得泛起水汪汪的光泽。

这真得是人类能拥有的舌头吗?

竟然吐出那么长还能把我的肉棒缠一圈?

虽然我的男根很是粗大,但丰满的乳球依然将其完全包裹,细腻的乳肉在胸衣的挤压下包裹住凹凸不平的棒身,顺滑的触感如坠云端。

这熟练的节奏感简直让我怀疑她时不时偷着去风俗店挣过外快,忍不住扭动腰部,使得从乳沟间顶出的龟头不断戳着她的脸,粘稠的先走汁弄花了她的妆容。

面对如此粗俗的行为,紫罗兰自然是露出了反感的表情,但侍奉我的速度却完全没有减慢。

而我也终于忍耐不住地挺起了腰。

“唔嗯?唔!……唔~……竟然,真得射精了吗?这就是男人的精液?好恶心,好浓郁的味道……哈……咕噜咕噜……哈嗯~……”

紫罗兰没能含住剧烈跳动的龟头,狰狞的男根直接对着她美丽的脸庞洒出精液。

白中泛黄的粘稠男汁洒到了她的发丝上、脸蛋上、衣领上,甚至眼镜镜片上也沾上了几滴恶心的白浆。

紫罗兰也是吓了一跳,在自己俏脸上沾满精液时才反应过来,连忙吞入还在流淌精液的肉棒,贪婪地用舌尖舔舐着怒张的马眼,颈部随着咽下而颤动,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方才那个蔑视我的御姐女神已经完全不见了,我眼中只剩下一个津津有味吞咽我精液的淫荡痴女。

“哈啊……哈……”

“乖女儿啊,你下面都湿了呢~”

“咕嗯?你的注意力,怎么总是这么猥琐……唔嗯~……”

不愿离开美味的男根,紫罗兰用玉葱纤指触弄着自己的大腿间隙。

几缕淫水已经从她的包臀裙下肆意泄出,玷污了性感的黑丝,在她两膝间形成浅浅的水潭。

紫罗兰明明只是想用手指摸索几下,却按捺不住地解开包臀裙的纽扣,让那被浸透的黑丝和内裤完全暴露在厌恶的继父面前。

“斯哈~……啊~……怎么,下面感觉这么奇怪……哈啊~藤丸立香,是不是你……”

虽然隔着包臀裙也能看出紫罗兰翘臀美腿性感诱人,但彻底裸露后的景象更让人血脉喷张。

白皙的大腿本就有着滑嫩紧实,又被黑丝包裹泛着诱人光泽,与小腿肚形成完美的线条,肉感十足又不失协调,让诱人的女人味成倍增长。

两瓣丰腴的黑丝翘臀是标准的安产型,臀肉随着宽衣解带的动作弹性十足地晃动,看着就让人想大把一捏。

黑丝下的内裤果然是和胸衣配套的粉色草莓内裤,明显小了一号,死死地勒在她成熟的跨间,从勒带两侧能看到齐整的阴毛。

而现在她的内裤和大腿根部的黑丝早已湿透,蜜汁从大腿间丝丝滑下,啪嗒啪嗒浸透了她的高跟鞋。

紫罗兰在我的注视下将手指放到浸透妹汁的可爱内裤上,扣弄着自慰起来。

“藤丸立香……你……哈啊……你个混蛋……做了,什么?……哈啊……”

“啊?我可什么都没做啊。明明是你这个骚女儿成天就想着被野男人操,现在就在爸爸面前发骚了。唉,这么大个女儿却这么不检点,爸爸也是很伤心啊~”

“说什么……伤心,哈啊~,你个变态不也……和我一样……”紫罗兰完全没有反驳自己想被男人操的侮辱,娇喘如丝,声音愈发娇柔,“怎么办?下面……好痒好烫……”

“我有个好办法哦,不如你像你的妹妹们那样,让爸爸把大鸡巴操进你的骚穴里吧,那样的话绝对又止痒又舒服呢~!”

这话无异于是直接要求紫罗兰将处女之身交给这个侵犯了她妈妈和妹妹的继父,方才还那么义愤填膺的她真得会任由性冲动而同意吗?

我心里都有点没谱。

但紫罗兰却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只是挑眉怒视了我一眼,就用乳沟和小腹蹭着肉棒站起身,让一串浓白的水渍一路拉到她的黑丝上。

“当初你就是这么破了妹妹们的身子吗?啊,这么大的生殖器却插到了妹妹们还未成年的性器了,想想就……哈啊~”

紫罗兰连斥责我都忘了,虽然没有迎合我的话,但已经开始用包裹着黑丝的小腹和内裤反复蹭着我的肉棒下端了,肌肤的温热体温昭示着她雌性本能在不断悸动。

而我终于解开右手的绳结,也就不客气地将手掌按在她的软弹翘臀上用力捏了一大把。

充分发情的臀肉突然被揉捏,紫罗兰一直努力保持的冷傲表情终于被捏得痴态毕露,朱唇圆张发出滑稽的媚叫。

“噫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哈啊啊……藤丸立香,你……!”紫罗兰娇嗔地跌在我的怀里,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多出来的手。

“怎么,连做爱都不会了吗?所以说处女真的是烦啊,见到肉棒都不知道怎么满足自己。不过谁让我是你继父呢?让我来把你调教成和妹妹一样的小淫娃也不是不行……啊不对,你这种体型的,应该叫大荡妇才对吧?”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能……谁是大荡妇?怎么能嘲笑女人的体型呢……”紫罗兰想撑起身,但奈何被我捏得浑身酥软,温烫的体香全都沁在我身上。

“你现在这样连内裤都脱不好吧?直接把丝袜撕了!”

“诶?不行,这是莉普送我的……唔噢噢噢噢噢噢噢~~~!!!”

管她什么乳牛莉普呢!

我将罪恶的大手捏住她的大腿,用力向两侧捏起,娇嫩的大腿肉立刻按出几道殷红的指痕。

紫罗兰吃痛失态悲鸣,但也带上了不少快感的吐息。

已然被妹汁浸透的黑丝“嘶啦啦”地被撕开一个大口,可爱的草莓内裤被隆起的耻丘撑出明显的轮廓,有一种幼稚与性感交错的反差淫荡。

我心中暗笑,用粗大的手指掰开棉质内裤侧面,将沾满精液和甜唾的龟头抵住凹凸有致的肥鲍。

“看,现在你只要把腰往下一坐,让爸爸的鸡巴穿透你的骚穴,就可以满足你这个荡妇的性需求了。该不会你连这都不会吧?”

“怎么可能不会……不对啊,我什么时候要满足自己的性需求了?你以为……我是那种被荷尔蒙冲坏脑子的笨女人吗?我只是……下面又痒又热好难受,控制不住……唔诶诶诶诶?!”

嘴上不饶人,但是紫罗兰的身体已经很老实地将肥嫩的肉穴对准我的男根,慢慢坐了下去。

但龟头刚刚撑开汁水四溢的肉褶,她本来还能勉强站立的双腿立刻瘫软,高挑的身体整个酥在了我的怀里,我的男根就这么刺穿这守了25年的处女肉穴。

紧致的穴肉抽搐地吸附男根,伴随着汁水四溅散发出让人难以抗拒的淫香。

“噢噢噢噢噢~~~!太里面了……操得太深了~!”

“操!别这么婆婆妈妈的!赶紧给我动起来!”我又一巴掌拍在她的肉臀上,皮肉相接发出响亮的声响。

“啊~!是……是~!”

紫罗兰完全没有忤逆我,按在我的肩膀上竭力撑起身,扭动着如蛇的腰肢让我的男根在她成熟的处女肉瓣中缓缓进出,毕竟是第一次,她的节奏非常不熟练,但这阴道却堪称名器,将如黝黑铁棍般粗长的男根整个没入穴口中,才勉强抵住子宫壁。

肥鲍内的多汁肉褶紧紧贴着在其中抽插耸动的巨根,阵阵淫水飞溅的声音如同富有节奏的音乐般在交合处作响,在她密布汗珠的小腹和淫臀上碰撞出淫靡的肉浪,显得淫乱而妖娆。

“哈哈,骚女儿你的骚穴和爸爸的肉棒还真是契合,形状都那么匹配,明明是第一次却能和莉莉丝一样熟练,果然生来就是注定被爸爸操的啊!”

逐渐掌握节奏的紫罗兰终于有力气撑起身体,和我面对面,一边舔着红晕脸颊上的精液一边迷糊地说着:“那当然,我可是樱之家最优秀的女儿……哈啊~……这点性交的任务当然也不在话下……所以你个鬼父不要再操妹妹了,以后想操逼就……冲我来吧……唔嗯……”

“是吗?可是在我胯上连一时半会也撑不住的淫乱御姐,也比不上妹妹那般耐操啊!”

“呜诶呜噢噢噢~~~?……”

挣脱了一只手,我很方便地就将自己四肢解开。

而在我怀里的紫罗兰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在试图游刃有余地掌握性交的节奏。

但我却看不得她这慢吞吞的样子,双手直接按住她黑丝包裹的胯部,用力一顶将男根一寸不剩地直到她的子宫口。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直接被滚烫的龟头抵到子宫,紫罗兰冷傲的俏脸彻底崩坏,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发出母猪一般的魅叫。

阴道随着我的顶入而用力缩紧,子宫口外的瓣膜如同弹软肉夹般将敏感的龟头末端卡弄刺激,中间艳粉色的肉缝将狰狞肉棒死死吸住。

紫罗兰已经完全失去了她平日里冷傲风度,分开腿伴随抽插的动作胡乱摇动着肉臀。

“哦~!哦~!不行~!哦啊~!好奇怪~!哦啊~!奇怪的的感觉在……下面乱撞~!哦啊啊啊啊~~~!!!”

“靠!真是个骚婊子,就这么嚣张还敢把你爸爸我捆起来?”

“没有,没有~!噢噢噢噢噢~~~!!!”

紫罗兰毫无说服力地反驳着,胸前硕大的乳球随着抽插在我面前乱晃。

我不失时宜的一口咬住了诱人的粉红乳头,同时用宽大的手掌不断拍打她的肉臀,让她肉感的酮体激出一波波的乳浪。

痛感与快感交织,让紫罗兰的叫声越来越放荡,肉鲍随着我的抽插汁水飞溅。

而我也不愿再忍耐,将腰向前一挺直捣子宫口,让那股让她立即高潮的灼热喷洒在湿热的腔肉深处。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紫罗兰的红艳朱唇变成了一个难看的O型,彻底崩坏的脸颊染上了满盈的桃色。

曾在她妹妹和母亲体内迸发的精液,此刻也在她的第一次性爱中注入进了她的子宫。

往日一向注重仪表反感情爱的她,终于在自己中年继父的胯下,变成了母狗般的痴女模样。

“哈……就这?”

我松开手,紫罗兰立刻瘫软在地,被操得红肿的黑丝肥鲍不断向外喷出淫水,粘稠的精液沿着股沟缓缓流下。

曼妙酮体因为第一次高潮不断抽搐,丰满大腿上的黑丝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而我也终于能活动活动被捆得酸麻的四肢了。

“呼……”

刚才真是好险啊,要不是昨晚好巧被BB套上了个含有媚药机关的贞操锁,我恐怕就真要成太监了。

而我的运气也真是太好了,不但成功的度过了这次危机,还拿下了毫无弱点无机可乘的长女紫罗兰,要知道她一直是我征服樱之家路上最大的隐患啊。

这下我可算是把每个女儿的小穴都品味了个遍……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看向一旁倒在水泥地上的紫罗兰。

御姐奢华的身体跌落泥尘,双眼朦胧大口喘气,眼镜都歪了。

似乎她已经从方才那淫乱的状态中清醒了一些,眼神明显有了些身材。

但现在就算她完全恢复意识,也奈何不了失去束缚的我咯!

而一想到自己脑袋上被她挨了一下还被她捆了起来,我就气不打一出来,干脆脱下鞋,用满是汗臭的大脚,对着她有些微隆的蛇腰直接踩了上去:

“哈?刚才你不还挺狂的吗?不是还想让操你妹妹的人渣鬼父得到应有的教训吗?结果看到老子的鸡巴,就完全把妹妹丢在一边,变成痴女让我操了!要我说你们樱之家的女人都是一个德行,天生就是爸爸的飞机杯肉便器!改天把你和妹妹们叠在一起,让你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不是……我怎么会……唔噢噢噢噢~~!!!”

小腹上猛烈的一击将紫罗兰刚被射满的子宫被挤压成扁扁的一团。

而仿佛是受击回弹似的,我刚一挪开脚,紫罗兰就抬着腰将淫胯顶高,如喷泉一般狂肆的喷着充满雌闷腥骚的高潮淫水和方才被我内射的精液。

看着她这丢人的样子,我突然有了新点子,来好好地报复羞辱她解解恨,当下提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身材高挑傲人的紫罗兰此刻像个娃娃一样任我摆布。

我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四肢如同我方才一样以“X”形捆在绳结上。

这姿势真是太适合她了,修长的胳膊和大长腿尽情展露,大张的胯部让她穴肉中的汁液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嘀嗒到地上。

虽然我之前捆过的人只有莉普,但手法也还是很娴熟的。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藤丸立香,你在……干什么?……”虽然已经经历了强绝顶,紫罗兰却还是没从药效中回过神来。

“嘿嘿,你刚才不还想用这把剪刀把操你操得贼爽的爸爸鸡巴切下来吗?果然子女就是忘恩负义的代名词啊。嘛,虽然你也不是我的鸡巴生出来的就是了,但我身为继父也要替你的亲生父亲岸波先生好好地教训你才是啊!。”

“诶?别剪衣服……我上个月刚买的新衣服……”

我坏笑着用银亮的剪刀把她已经被汗水淫水浸透的教师西服剪成无法修补的布条。

勤俭持家的紫罗兰无力地扭着腰,但无济于事。

这种将财物破坏殆尽的感觉很是满足人的兽欲,特别是联想到紫罗兰现在正处于学校的器材室,一旦没了衣服只能赤裸身体回家的情况下。

摆脱了衣服的束缚,紫罗兰的肉体没有了那么曼妙的曲线,但也更显肉感,涨红的肌肤散发着浓厚的热气,沁鼻的肉香溢满整个房间,让人很想一口咬上去。

我本可以将她的衣服全都剪掉一丝不挂,但扭曲的性欲却又让我保留了一些肩部的碎布料和已被撕坏的黑丝。

这半遮半掩的熟女酮体比起裸女而言反而更让人情欲高涨。

“藤丸立香,你想……干嘛……”

“干嘛?明明你捆我时的这么熟练,难道对自己即将面对的事情一点自觉都没有吗?说起来这个包裹你从哪拿来的?竟然家里各种SM调教器材已经俱全,该不会你把我捆来就是想故意被我反杀调教吧?”

“没有……我,唔噫?”

我从包裹里拿出金属夹,拖住紫罗兰胸前不断摇曳的硕果,将乳胶夹口夹住摇曳的乳头。

并不算很疼,但紫罗兰依然抽搐了两下。

而当我将第三个夹子夹在她充血外露的阴蒂上时,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当然,阴蒂夹乳首夹这种简单的调教工具可不能满足我的欲望,这个想阉了我的坏女儿必须得好好教训才行。

我翻找着包囊,找出了两根阴茎形状的自慰棒。

这是适合BB那种深浅的性具,用在明显比她成熟高大很多的紫罗兰身上或许有些短。

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紫罗兰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被这根明显小于我男根的自慰棒插入很简单,可是第二根就有点难了。

我掰开她肥满的肉臀,将沾着淫汁的粗棒慢慢挤入她的肛穴中。

身后的异物感让紫罗兰浑身都绷紧,不沾情欲的她大概都没想过屁股是可以抽操的吧?

“咿呀咿呀咿呀咿呀……你干嘛……”

“干嘛?嘿嘿~”

“唔唔唔唔唔呜呜呜!!!”

看着紫罗兰不解的眼神,我坏笑着依次按动了这些性器的开关,盘踞在她敏感带的器械立刻以不高的频率震动起来。

麻酥感传遍紫罗兰的全身,激得她手指盘动脚趾收拢,似乎想要徒劳地摆脱这些玩具。

这自然无济于事。

与此同时,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她也不自觉地圆张朱唇,在绳子上扭摆小蛮腰,似乎想要从这浑身敏感带的快感中再次体验到性的舒爽。

当然,这同样也是徒劳。

“藤丸立香……那个……快……”

她想必是想严厉地审视我,但是在我看来,这泛着秋波的双眼中满是母狗般的哀求与顺从,似乎想要我满足她无法绝顶的欲望,却不知道自己无法绝顶完全是我精心调的。

“怎么?在向爸爸求欢吗?真是个贪婪的女儿啊。可是我对女儿们有个家规,每天子宫里只能得到一泡爸爸的精液,再多的话可就容易让你们堕落成人尽可夫的婊子了~。方才这些性玩具的位置和档位我都是特地考量好的,都是刚好卡在你的G点前。所以你可能会无限趋近于高潮态,但无论如何都达不到呢~”

“你……”

紫罗兰咬紧牙,虽然已经被媚药弄坏了脑子,但尚存的尊严依然克制着她向我低声下气的欲望。

但我本来也无所谓。

她憋红的俏脸越来越红,被夹住的奶子涨成快要爆掉一般的肉球,随着乳首夹的震动兜来兜去。

完全涨红的酮体散发出更加诱人的体香,配合她吊在绳子上的样子,简直如同乞求男人将自己吃干抹净的烧鸡一样。

在震动棒的促动下,她的双穴抽搐地夹紧膛内的异物,本能地想要梦寐以求的高潮,但我刁钻的位置却让她不能如愿。

毕竟,我只是想好好地满足一下自己无处发泄的施虐欲。

“嘿嘿嘿,你这样子真是绝佳的沙袋啊,来,让爸爸试试你的手感~”

“诶?你……呜!!!”

我攥起骨节粗大的拳头,对准紫罗兰白皙曼妙的小腹就是一拳。

和脚踩的感觉不一样,坚硬的骨节更能感受到腹肉的柔软。

肚皮在重击下泛起层层肉浪,拳头轻易就在小腹中深陷下去。

而拳头的猛击与方才脚踏的重压不同,紫罗兰本已红透的脸颊上一阵泛白,想必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

“哈哈,这就不行了?也是,我的力气一向不小,其他女儿我是舍不得打的,但紫罗兰你这么大块,即使作为沙袋让我爽爽也没问题吧?哦对了,你知道吗?其实腹击也是可以高潮的哦~”

“腹击……高潮……怎么可能……”

吃痛的紫罗兰低垂云鬓,回味着未曾听过的信息。

她一定没想到这种殴打女性腹部的方式可以带给她想要的高潮吧?

而她的肉穴也将下体的肉棒夹得更紧,汁水噗噗地喷着,似乎真得从被挤压的子宫中感受到了快感。

腹击高潮?那是我的鬼话啊。怎么可能真有女人光是被殴打就高潮啊?不过拳头揍在御姐柔肉上的感觉真舒服,是什么沙袋都比拟不了的。

“那我们继续吧?”

“诶等等别……呜呜呜!!!”

我以更大力度对准她子宫的位置挥出一拳,击中的地方橡皮一样挤凹下去。

这次的力度太大了,紫罗兰吊在绳子上弹来弹去,像是人肉蹦床一样。

白皙的小腹上立刻泛起了指骨轮廓的淤青,紫罗兰连悲鸣都发不出来了,探着头一阵抽搐,口水和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下。

“怎么?这次感觉如何啊?”

我狞笑着收回自己的拳头。

不管她感觉多么痛苦,我反正是舒舒服服的发泄了。

我羞辱的用还带着余温的指节蹭着她的脸,想要欣赏欣赏她耻辱愤怒的表情。

但紫罗兰不知是媚药依旧还是还是真得感受到了别样的感觉,竟然伸出长长的舌头,讨好般舔舐亲吻我方才殴打她的指节。

这让我颇感意外。

“下一拳……轻点……”

是在哀求吗?认识以来她第一次哀求我,虽然是在晕乎乎的情况下。盈满泪水的双瞳中,看向我的眼神……有一丝爱意?

我很是惊讶,拳头也有一些软了,慢慢垂了下来。

而令我没想到的是,紫罗兰反而挺起被打得淤青变形的下腹,在我的指节上来回蹭着,似乎在求我继续腹击她一般。

她的水蛇腰真灵活,即使被捆成这样还能撅这么高。

“真的要来吗?你可真是个贱骚婊啊,真得想被我打到高潮吗?”

紫罗兰没有回话,继续低垂着头,意志不清地喃喃:“轻点……”

好吧,轻点。

“呜~~~!”

我再次对着她挥出了一拳。

不过这一拳我并没有像之前发泄怒火一样用力打出,而是慢慢地以大力按压在她子宫的位置,深陷腹肉中反复扭动。

而紫罗兰也扭动蛇腰,在我的骨节上来回摩擦,我能感受到她肚皮下子宫的燥热跳动。

而紧接着,她的子宫一阵抽搐,喷溅出汹涌的淫水,直接将热骚阴道中插入的自慰棒喷了出来。

“唔噢噢噢~~~~~!!!子宫被腹击打到潮吹了!卵巢里……卵巢里有东西在跳,因为爸爸的殴打……呜!排卵了!去了去了去了噢噢噢噢噢~~~~~!!!”

紫罗兰再次上挑吊梢眼,露出痴态的高潮脸。

只是被我用拳头隔着腹壁狠狠砸在子宫上,就让她重要的孕袋越过大脑理性高潮了,直接屈从于拳头之下。

她如同濒临窒息般扭动着身体,拼命的抬着腰将那淫胯顶高,似乎渴求着我再来一拳。

肚皮上的淤青触目惊心,但却的确给我的施虐欲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而后,她抽动了一下,低垂着头昏了过去。

我还有点不敢相信。

我竟然,把一个初体验的少女打高潮了吗?

是我天赋异禀?还是BB媚药品质太好?还是……紫罗兰其实也是一个抖M母猪肉便器?

嗯……

改天拿莉普打几拳试试。

呼……

就在我刚喘口气时,却听到了铁门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哈……就剩这一个房间没搜过了。诶,还反锁着?”

“那就是这了!哈呀~莉莉丝飞踢!”

咚的一声,铁锁在重击下嘎嘣一声断为两截,两扇铁门嘎吱嘎吱地开了,突如其来的阳光让我有些睁不开眼睛。

在打开的器材室门口,站着身材迥异穿着校服的两位少女,正是我的女儿莉莉丝和莉普。

莉普气喘吁吁,撑着膝盖在那里咳嗽着,而莉莉丝最先看到了我,惊慌的脸上露出了惊喜。

“老爸啊,总算找着你了,今天上午的语文课你不见了我们还觉得挺奇怪。然后小的就突然进班来找我们,说她被老姐逼着全交了底,老姐还气哄哄地走了。怎么样,老姐她……哇。”

“哈……哈……累死我了。我和莉莉丝绕着操场找了一路,终于找着父亲大人您了。诶,这不姐姐大人吗?怎么……哇。”

就在她俩目瞪口呆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脑袋从门口探了进来:“爸爸对不起,阿紫姐姐太厉害了,我怎么也糊弄不过去就都说了。那样一来魔术会不会就……哇。”

我当然知道我这三个女儿在哇什么。

往日在众人前庄严高冷的紫罗兰,现在却狼狈地吊在我面前抽搐。

不苟言笑的俏脸如今满是精液和泪水,翻眼歪舌一幅母猪相;素雅的教师西服被剪刀剪成一串碎布,其下的双乳和大腿被我揉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小腹上带着明显被施暴的淤青,扩张双腿间的小穴还在不断开合喷吐着我的精液。

这哪是她们印象中那个的姐姐啊,只是一个身材姣好的肉便器罢了。

“啊这……”

大概是没想过尊重的姐姐也有这一面,莉普脸一会红一会白。

“不亏是你啊立香,你是怎么做到……”

莉莉丝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即使是玩挺大的她也想象不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好耶!爸爸也和阿紫姐姐完成新娘仪式了!亏我那么担心~”

只有花花很开心,她开心地扑到姐姐的怀里,舔着她玉乳上凝结的精液。

而被我操到昏迷的紫罗兰依然半死不活,唾线从她吐出的舌尖不断滴下。

“好了!别愣着了!先把门关上啊!”

我顾不得提裤子,对着莉普和莉莉丝连连招手。她们两个也回过神来,赶紧把门给关上。小小的体育器材室,只剩下我们四个人。

“所以现在……”我用包裹里的纸巾擦了擦肉棒,用皮带尽量把被紫罗兰剪坏的裤子穿好,“紫罗兰我已经解决了一半了。”

“所以呢?接下来……”

“接下来?待会我给你们两个办请假条,把紫罗兰搬回车里带回家。莉莉丝你会开车吧?接下来嘛……”我看着我的长女满脸痴态的样子,便忍不住露出胜利的邪笑,“我得趁着BB不在家,把她剩下那一半解决了啊!”

药效还未散去的紫罗兰依然神志不清地系在绳结上,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可怕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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