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接通了电话。
沈俞找她是作业的事情,他们两和另外一对情侣是同组,今天约好了要在学校对面的咖啡厅见面,讨论作业的选题和方案。
色令智昏。
和顾深鱼水之欢享受得正欢,陈淑里居然将这件正事给忘了。
而沈俞打电话给她的原因,便是问她需不需要接,他正好晨练,准备从男生寝室出来。
两人说话间,顾深便一直斜倚在浴室的玻璃门处,没有打断。
只是神色越来越冷,嘴角边的笑容逐渐变得冷冽。
陈淑里瞥了他一眼,心道不好,赶忙找了个理由挂断电话。
她咳了一声,期期艾艾地开口:“一个小时后,我们要在咖啡厅讨论课题。”
“嗯。”他抽走她手中的手机,语气凉薄,“感情很好,他经常过来接你?接你一起上课、下课,或者其他什么地方?”
就算脑子再不好,陈淑里也知道此刻男人是在吃醋。
当初在教室里,沈俞只是扯了一下她的衣领,他就醋得将她一把拎进卫生间调教了一番,此刻估计醋缸已经打翻了一坛。
忍不住夹紧刚刚才被蹂躏的小穴,她期期艾艾地走过去,扯着男人的手轻轻摇了摇:“没有,只是我们今天同个课题,另外两人又是情侣,可能他也是害怕尴尬,所以想找我一起过去。”
“哦?另外两人是情侣,所以找你?”
“……”
越描越黑,就是陈淑里这样的。
于是她干脆闭嘴,讨好地往顾深怀里钻去,而后仰起头往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抬手将手机放在台子上,他看了一眼时间,看向怀里的陈淑里:“还有一个小时?”
她乖乖点头。
“我等会送你。”
还不等陈淑里松一口气,他便再次开口:“不过时间还早,我先帮你洗干净。”
现在一听到‘洗’这个字,陈淑里就不禁绷紧身子。
她怯生生地往台上的牙刷望了一眼。
被她的反应给逗笑,顾深弯起眉眼,拿起花洒试好水温之后往她身上冲去:“放心,这次不用牙刷。”
男人说不用就不用,舒适的水温配合他温柔的手法,让陈淑里有些受宠若惊,还有些害羞。
在没了那些欲罢不能的羞耻调教后,两人正在坦诚相对这件事情,就变得格外突出。
她下意识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胸部,轻咳一声:“我自己来吧。”
“不用,已经洗好了。”顾深放下花洒,别有深意地看着她,“礼尚往来?”
反应慢了半拍,她愣愣地反问了一句:“什么?”
“礼尚往来,”他难得地耐心,“我帮你洗了澡,你是不是也要帮我洗干净?”
终于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陈淑里轻咳了一声,忍住羞涩,想要拿他刚刚放好的花洒。
不过她刚刚伸出手,就被顾深制止了。
他微微眯眼:“先不用这个。”
不用这个?
陈淑里愣在了那里,看着顾深别有深意的眼神后,脑海中突然开始翻腾,之前看过的调教小说涌现出来,那里面的洗漱……是要用胸部来的。
奶浴。
这两个字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时候,她说话都磕巴了起来:“我、我觉得这样不……不太好。”
他循循善诱道:“怎么不好?”
光天化日、白日宣淫。
八个大字在陈淑里的脑海中盘旋,可她脱口而出的却是:“我的胸破皮了,会疼。”
顾深愣了片刻,哑然失笑:“谁说让你用胸给我洗澡了,嗯?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被他这样一问,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半晌后,她恼羞成怒:“那你要怎么洗啊?!”
既不是奶浴,也不让她用花洒。
“用你的嘴。”他淡淡开口,“用你的双唇和舌头,从我的身上一点一点舔过去。”
男人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极具侵略性,像是要将她一点点拆骨入腹。
其实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在第一次调教陈淑里之后,她呆呆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水珠,他就想让陈淑里将水珠舔干净。
只是那时,他害怕将她给吓跑了。
放长线,钓大鱼。
可现在这条大鱼心甘情愿入了他的鱼筐。
被顾深的话吓了一跳,陈淑里下意识就拒绝:“变态啊你!”
“我是,”他从善如流,“我们大可以在这里耗着,小母狗今天若不听话,就别想穿衣服出门。”
刚刚还好好的,此刻突然就喊她小母狗。
陈淑里知道,男人的调教时刻又来了,说到底他还是醋着的,刚刚只不过隐忍不发,将美食留在最后享用。
可她偏偏就吃这套,听见‘小母狗’三个字的时候,她膝盖一软,恨不得现在就给男人跪下来。
望着她波光潋滟双眼汉春的模样,顾深就知道她此刻已经动了情:“今天我不会逼你,只是等会沈俞再打电话过来时,我帮你接怎么样?就如实相告,陈淑里今天可能无法赴约,因为不愿意裸着身子,跪在地上帮我洗澡。”
被他一番话说得口干舌燥,她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流氓啊你。”
“我不更流氓一点,是不是对不起你?”
明明刚刚才说不逼她,下一秒顾深且按着她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胸膛:“好好舔,乖。”
被男人的呻吟蛊惑,她颤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尖,舔向男人的肩膀。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曾经那个比她要矮的少年不知不觉中比她高出了很多,肌肉分明,蕴藏着力量。
舌尖舔过的地方划过一道浅浅的水痕,陈淑里慢慢地吸吮着他肩膀上的肌肉,又慢慢地往下滑,滑到他的锁骨、胸肌,又停在了那粉红的小点上。
盯着男人的乳头犹豫了半晌,她轻轻地舔了舔。
结实的触感从舌尖处传了进来,她没忍住,使坏地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就像昨晚顾深对她做的那样。
男人闷哼出声,往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命令道:“含住好好舔,舔不干净就罚你。”
含着他的乳头吸了吸,似乎是刚刚那声闷哼给了陈淑里勇气,她仰起头挑衅道:“怎么罚我?”
“这么想知道?我可以现在就罚你,让你一边被罚,一边继续现在的工作。”他顿了顿,“这样好像也不错?你可以舔我的身体舔到高潮,趴在地上苦苦哀求我将鸡巴操进你的体内。”
他的声音很低,从她的头顶上传来,陈淑里打了个冷颤,又恢复到原来的怂样。
她干巴巴地笑道:“不、不想知道。”
虽然听起来很爽,但她今天真的不想被操了,昨天被操得太狠,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幸好男人也清楚她小穴的状况,只是冷笑一声,按住她的脑袋:“既然不想被惩罚,就给我好好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