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距离我第一次手淫已经过去快两周了,不出意外,那个周末我并未兑现补齐试卷的诺言,而是徜徉在一个个抛弃了伦理的禁忌世界里,除了吃饭上厕所以外再没有迈出卧室半步。

周六一天我就用手射了六次,周天五次,接下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最少手淫三次。

我不仅找到了打飞机的快乐,更学会了不少名词:鸡巴,肉棒,奶子,浪穴,蜜汁……等等等等。

除此之外,我还用直尺量了自己的长度,0CM 那端抵住耻骨,20CM那端刚好和龟头齐平,不多不少整整20厘米。

至于粗壮程度,因为没有卷尺没办法测周长,只好用直尺量了直径,差不多5 公分出头。

对此我极其得意,因为我的鸡巴比起那些小说里的主角完全不遑多让。更让我得意的是,我的妈妈跟那些主角的母亲相比也丝毫不落下风。

但是,我认为自己对母亲的爱肯定远超过他们,因为我绝对不会在妈妈不知情且不同意的情况下伤害她。

比如趁母亲醉酒偷偷侵犯,买迷药迷晕母亲,甚至直接用强占有母亲,这些方法在我看来都不可行。

至于什么方法可行,其实我也不知道,说真的,我感觉自己也没那个胆子。

所以我更加沉沦在小说的世界之中,脑袋里整天都是一对对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母子以及那些花样百出令人瞠目的禁忌剧情:“顾小暖,你想造反是不是!?”

“小东……快……快点……用力……”

“小磊,妈妈愿意嫁给你。”

……

我根本没心思好好听课,对外界的一切也变得不那么在意,除了和蒋飞偶尔聊几句外谁也不想搭理,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放学回家,然后关上房门看着小说打飞机。

因为身体底子好,也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所以这些日子的疯狂放纵并没有给我的外表带来什么明显变化。

又因为我从小就被妈妈培养出了极强的自学能力,妈妈平时也很少来房间检查我是否有在认真学习。

这就导致她没能发现我已经把学业荒废了差不多半个月。

打飞机除了爽,还有一个好处是可以让我避免在妈妈面前出丑,每晚的发泄令我和妈妈相处时不用担心裤子会随时顶起一个帐篷。

我们母子俩继续过着规律且稍显乏味的生活,早上载她去学校,下午载她回家,时不时帮她洗菜择菜,一切看起来都如往日一般平淡幸福。

只有我自己清楚,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内心已快被超越伦理界限的欲念彻底蚕食。

我对妈妈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达成这种难以启齿的禁忌渴望。

而妈妈则恢复了万年不变的老样子,我甚至一度觉得之前那身穿V 领短衫及膝短裙,裹着黑色丝袜踩着黑色高跟,容貌如同天仙般的曼妙身影只是我的幻觉。

这一天,我和妈妈照常回到家里,妈妈刚要换鞋却突然一拍额头:“瞧我这记性,忘买菜了。”

我放下书包殷勤道:“没事,我陪您去。”

妈妈轻摇臻首:“我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吧,你先休息会儿,很快回来。”

说着也不等回应便转身出门,只给我留下一个利落飒爽的背影。

我无聊地瘫坐在沙发上,随意浏览着新闻,吃饭前我可不敢看那些小说,生理反应太猛,压根控制不住。

约莫十几分钟后,妈妈匆匆赶回家,手里提着塑料袋,换上拖鞋就往厨房去,边走边懊恼道:“洋洋饿了吧?再等一小会儿,妈妈马上去做饭。”

“没关系妈,我也不是很饿,您别着急。”

我笑着安慰妈妈,目光却被妈妈脚上的纯白色短筒棉袜给吸引住了。

说起来由于常年穿运动鞋的关系,妈妈的袜子绝大多数都是棉袜,短筒中筒都有,我从小看到大,对此一直没什么感觉。

但今时不同往日,妈妈在家总是穿着宽松的长款睡衣,全身上下除了细直的手臂和白嫩的脚丫,其他地方都被睡衣挡的严严实实,而相较于手臂,那双玲珑精致的玉足毫无疑问具备着更强的诱惑力。

所以我无可避免地爱上了妈妈的玉足,在家里只要有机会,视线就总是往妈妈脚上瞟。

现在,见到那双因为着急给我做饭而没来得及脱掉的小白袜,我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

棉袜既然能穿在脚上,那肯定也可以穿在肉棒上吧?

我被这个想法刺激的呼吸急促,胯下的大鸡巴猛地抬起了头。

按捺着内心亢奋的情绪,我不动声色地吃完晚饭返回房间,躺在床上渡秒如年般焦急等待着。

时间缓缓流逝,为了保险起见,我一直到半夜11点多才悄悄走出卧室。

瞅了眼主卧,房门紧闭着,客厅一片漆黑。

我有种做贼的刺激感觉,心脏砰砰直跳,蹑手蹑脚来到鞋柜前,打开手机的电筒功能。

地板上,妈妈白天穿去学校的浅灰色运动鞋整齐的摆在那儿,鞋里塞着的正是之前套在脚丫上的短筒棉袜。

我伸手拿起一只袜子,缓缓放在鼻尖,然后长长吸了口气。

一股混杂着妈妈体香和淡淡酸味的味道顿时钻入鼻腔直冲脑海,我激动得浑身颤抖,差点呻吟出来。

我又抓起运动鞋使劲嗅了嗅,发现和棉袜的味道很是相似,但却多了些洗衣粉的清香。

将鞋子放回原位,我把另一只棉袜也攥在手里,这才返回房间。

躺在床上,脱掉内裤,大鸡巴早已硬如铁杵。

我双手拉开袜口靠近龟头,稍稍仰起脖子,双眼冒着火光,死死盯着正被妈妈的原味小白袜一口一口缓缓吞吃掉的大鸡巴。

当龟头顶住平日那晶莹玉趾踩着的袜尖部位时,肉棒竟然还有少半截露在外面。

『妈妈的脚果然小巧。』我赞叹着,伸手握住纯白色的棉袜试着动了动,立马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体验。

龟头稍微有点干涩,下面的肉棒却被那细密的针脚刺激的异常舒爽。

我迫不及待,忙把另一只棉袜放到脸上,嘴里舔舐着袜尖,鼻孔嗅探着脚跟处,那股混合了妈妈体香和淡淡酸味的味道再次袭来。

我回忆着下午时妈妈细嫩玉足穿着纯白棉袜的画面,这双棉袜现在正任由我随意亵渎!

它沾染着我的口水和龟头分泌的粘液,而明天它又将重新回到妈妈的小脚丫上!

我越想越觉得兴奋,右手握着棉袜撸得飞快,双唇蠕动着干脆把另一只棉袜直接吃进了嘴里。

非同寻常的强烈刺激很快就让我有些扛不住了,阴囊一阵收缩,肉棒剧烈抖动。

在抵达高潮前的最后一秒,我猛地抽掉包裹着大鸡巴的小白袜,精液随着低沉压抑的吼声喷涌而出……

这一周过得很舒坦,寻找到新玩法的我已然沉浸其中,我发现妈妈一般两天换一次鞋袜,味道不浓不淡恰到好处,对我而言这样的周期简直完美。

可人性总是贪心不足,习惯了棉袜的刺激后,我又希望能在与妈妈雪腻玉足零距离接触过的原味棉袜里痛痛快快射上一次。

我记下棉袜的牌子型号,在网购平台上疯狂寻找,终于找到了厂家,按照妈妈最常穿的颜色,分别下单了十双白袜和黑袜。

送达那天,我借口扔垃圾来到驿站,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签收了快递,然后把外包装全部拆开扔掉,二十双崭新的棉袜将我的校服口袋塞的鼓鼓囊囊。

前几天看的小说里主角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当一个男人想要满足自己的色欲时,他的智商能在瞬间超过爱因斯坦。

我对此深以为然,到家后和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回了卧室。

坐在书桌前掏出新买的袜子跟手机里拍下的妈妈的袜子仔细对比,确认无误后拿出试卷,这二十几天以来第一次真正开始认真做题。

我确实很认真,右手握笔,脑袋里思索的全部都是解题方法,但我的左手却抓着双卷成一团的新棉袜来回揉捏。

曾经,爸爸跟我讲过一种古玩圈里的骗人手法,叫『做旧』。

如今,我站在爸爸这个巨人的肩膀上更进一步,开创了原味圈里独树一帜的做旧手法。

这个夜晚,我做完了三套试卷,做旧了四双袜子,在『我就是个天才!』的自我满足里安然入睡。

第二天,待在学校的每一秒都让我煎熬,藏在口袋里的那双皱皱巴巴的纯棉短袜无时无刻都在催促着我,让我快点把它放到该放的地方。

终于熬到放学,我背着书包告别蒋飞,一路狂奔到车棚。

左等右等却不见妈妈的身影,我内心焦急,掏出手机拨了过去,妈妈很快接通了电话。

“妈,怎么还没出来?”

“……”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才传来妈妈的声音,“我还有点事,你先等一等。”

“哦,好,我在车棚这儿等您。”

我下意识感觉有点不对劲,妈妈的回答听起来过于平静了,少了些我早已慢慢习惯的温柔亲切,却多了几分严肃,莫名让我回忆起小时候调皮捣蛋被狠狠打屁股教育的凄惨经历。

虽然只有简单两句对话,可凭我本来聪明的脑瓜,绝对能分析出一定发生了某种我尚且未知的坏事。

但或许是昨天短暂达到爱因斯坦智力水平消耗了太多脑细胞,也因为我的心思已经全部飘到了等会儿即将得手的原味小白袜,所以我只觉得奇怪却并没有往深处去想。

大概十几分钟后,身姿高挑步履优雅的妈妈终于晃动着单马尾出现在我眼前,她穿着浅蓝色运动装,裤子是收脚的九分裤,白色跑鞋的鞋口上方,短筒棉袜浅浅冒出一截边沿,与裤脚隔了大概两三公分,二者之间的足踝处露着一圈白皙光滑的肌肤,由于只有小小一片,看着便尤其惹眼。

一想到此刻正包裹着妈妈精致玉足的小白袜马上就将更换主人套在我的鸡巴上,我顿时心痒难耐,恨不得一眨眼瞬间移动回家里。

“母上大人,什么事能让你一个体育老师加班啊?”

我主动骑着电动车迎了上去,笑着调侃道。

妈妈深深看了我一眼,摇头道:“先回家吧。”

“哦。”

见妈妈未施粉黛却又清雅绝伦的脸庞上一片平静,我突然有些不安。

回去的路上妈妈始终保持着沉默,不像之前那样关心我今天想吃什么在学校学了什么心情又是如何。

这下就算再迟钝我也知道妈妈不高兴了,我默默思索着这些天发生过的事情,可惜什么都想不起来,满脑子装着的都是『儿子干我』『妈妈我想肏你』之类的淫乱剧情。

等回到家中,见妈妈如往日一般脱掉鞋袜换上睡衣去了厨房,我那忐忑不安的心情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趁喝水的功夫探头朝厨房瞧了眼,妈妈正『叨叨叨』的认真切着菜,我立马冲到玄关,俯身飞快把塞在跑鞋里的新鲜原味取出来,再掏出『做旧』的棉袜放回鞋子里,然后喘着粗气回到房间。

『咔嚓』轻轻关上房门,微微颤抖着双手,捧住余温尚存的小白袜递到嘴边深吸一口气。

“啊……”

我不禁呻吟出来,胯下的大鸡巴硬的直发烫。

虽然已经用妈妈的原味白袜打过好几天飞机,但这一双显然与众不同。

它是刚刚从那对粉嫩诱人的小脚上褪下来的,还带着妈妈的体温,以及更加浓烈刺激的味道。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接着狠狠一咬牙,强忍着用还残存着妈妈温度的小白袜当场发泄的冲动,恋恋不舍地把它们压在了枕头下面。

妈妈做饭最多也就二十分钟,我可不情愿就这么匆匆忙忙射出来。

过了片刻,饭菜上桌,我和妈妈相对而坐。

我自顾自埋头猛吃,吃着吃着却觉得不对劲,抬眼一看,只见妈妈蹙着柳叶眉,正用那双大而明亮的桃花眸注视着我,我从中读出了许多情绪,凝重困惑担忧失望……

我心里咯噔一下,故作镇定道:“妈,您怎么不吃?”

妈妈并未回避我的眼神,绝美的面容平静无波,檀口轻启摇头道:“妈妈不饿,你快吃吧。”

我不敢再问,忙乖乖扒饭,心里那股欲火在妈妈清冷目光的注视下也瞬间熄灭。

这样的妈妈我很熟悉,但那早已是非常久远的回忆了,我并不喜欢这些回忆,因为它们总能勾起我内心深处对妈妈刻在骨子里的敬畏和恐惧。

一个人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些学校里无忧无虑混日子的差生,他们付出的代价在于未来困顿艰辛的生活。

而我这种所谓的好学生,付出的代价却在于曾经一声又一声的训斥和一顿又一顿的暴打。

我心惊胆颤吃完饭,很有自知之明地准备主动收拾残局洗碗涮锅,可还没起身就被妈妈喊住了。

“洋洋,碗筷放着我来收拾。”

“哦。”

“最近学习压力大吗?”

“没有啊,没什么压力。”

妈妈沉默半响,点点头:“行,快回房间看书吧。”

我如获大赦,赶紧开溜。

妈妈反常的表现的确吓到了我,我一时间啥心思都没了,安安静静背书做题。

等到快晚上9 点,却发现妈妈并没有突击检查,而我已经在做第三套数学试卷的最后一道大题,思路已经有了,只剩下繁琐的计算过程。

我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心里的邪念则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我突然感觉那本小说的作者描述的并不完全准确,当一个男人想要满足自己的色欲时,他不但会成为智商瞬间超过爱因斯坦的天才,也有可能化身胆大包天的法外狂徒。

本来刚回家时我就被留存着妈妈余温的原味棉袜勾引的欲火焚身,一直憋到现在,压抑了数个小时的想要发泄的冲动愈发强烈,再加上做完了三套试卷,我认为应该给用功努力的自己一份奖励。

心里这般想着,鸡巴也在内裤中缓缓抬头,我把最后一道大题的答案誊到试卷上,拿起手机扫了眼时间。

20:55.

心不在焉地翻了翻朋友圈,再瞅一眼。

20:57.

刷几条短视频,又瞅一眼。

20:58……20:59……

21:00!

OK!妈妈还没来!大概率是不会来了!

我猴急地脱掉裤子躺在床上,从枕头下面拿出那双原味小白袜,一只套在鸡巴上,一只含在嘴里,然后隔着棉袜握住肉棒,轻车熟路开动起来。

我闭着眼睛,脑海里回想爸爸升职喜宴那天妈妈曼妙婀娜的身姿和性感诱人的打扮,再加上原味棉袜细密纹路的物理刺激和美妙气味的精神冲击,三管齐下让我很快就抵达了云端顶点!

“呃啊……”

我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咔嚓一声,房门开了。

“洋洋……”

听到这熟悉的呼唤,我猛地扭头,望向了呆若木鸡的妈妈,她那双勾人的桃花眸睁的滚圆,檀口微张,俏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的惊愕!

就在这时,我感觉阴囊一阵收缩,仿佛全副武装的士兵听到了随意开火的号令,一股又一股精液撞破精关,迫不及待地抵达龟头想要射出马眼!

理智被这股无与伦比的快感带领着,陷入了彻底疯狂的境地,我吐掉嘴里的小白袜,用泛着血色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妈妈绝美却呆滞的脸庞,口中更是不知死活地喊出了声:“妈!妈妈!嘶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巨大的冲击让棉袜脚尖的位置一下连一下鼓动着,足足持续了将近十秒种!

『砰!』妈妈一把关上了房门。

我仰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不一会儿欲望消退,重新回归的理智顿时让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我刚才到底在干什么?』后知后觉的我连血都凉了!

胯下的肉棒就像霜打的茄子迅速萎靡不振,浓稠粘腻的精液随之流到了大腿根,那温热的感觉却让我打了个冷战。

手忙脚乱从床上爬起,把两只湿漉漉的棉袜卷住扔进垃圾桶,用纸巾擦干净身体,最后再整整齐齐穿好内裤外衣。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浑身上下都打着摆子,脸白的像是冻在冷柜里的死尸。

一切收拾停当,我颤颤巍巍拉开椅子坐下,失焦的眼神盯着刚刚做完的数学试卷,大脑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敲响,我顿时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弓身半立起来,额头冷汗涔涔。

“洋洋,可以进来吗?”

妈妈在门外征求我的意见,声音依旧清冷,语气依旧平静,听着好像并没有多少愤怒的感觉。

我很想说不可以,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就算现在不见妈妈明天早上也避无可避。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一瞬间,爱因斯坦和法外狂徒同时上身,脑细胞极度活跃,思路无比清晰。

『这……不就是打破僵局的机会吗?』我深吸口气,缓缓坐了回去,脸上带着紧张自责的表情。

“可……可以。”

『咔嚓』。

门被妈妈推开,即便做好了心里准备,我仍然身子一抖,听着不断靠近的脚步声,缩着脑袋装鸵鸟。

妈妈缓缓来到床边,坐下后轻轻咳了咳,郑重道:“洋洋,刚才的事妈妈先给你道个歉。”

这句话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我惊讶地抬头看过去,见妈妈面色淡然神情平静,仿佛刚才儿子盯着她的脸含着她的袜子喊着她射出浓精的场面根本就不算什么。

这让我刷新了对妈妈心理承受能力的认知,也让我越发害怕。

我不敢继续看妈妈,急忙收回视线,余光却突然扫到妈妈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它们死死攥成拳头,用力之大,令被骨节顶起的那块细腻肌肤都失去了血色。

『原来妈妈是强装镇定?』我莫名其妙松了口气。

这时,只听妈妈继续解释道:“妈妈承认刚才确实是想突击检查,看你每天躲在房间里有没有认真学习。并非妈妈不信任你,你知道为什么今天下午我下班迟了吗?”

我愣了愣,嗫嚅着说:“不知道。”

妈妈叹了口气:“你们英语老师上午来找我,她说前天出了一套随堂测试卷,你只考了104 分,连班级前二十都进不去,还反应你最近上课总是心不在焉。”

“所以我下午放学前挨个去和你的任课老师谈话了,他们虽然没出测试卷,但也都说你心神不宁,好像在学校呆不住的样子。”

听到妈妈因为英语老师的话一个一个去找代课老师了解情况,我顿时满心愧疚:“对不起,妈妈……”

妈妈轻摇臻首:“没关系洋洋,你忘了小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吗?发现问题的时候不要只顾着沮丧烦恼,要冷静下来,找出根源思考办法,一步一步将问题解决。”

我垂头不语,心里越发自责。

“对妈妈而言,虽然擅闯你的私人空间很不对,但也让妈妈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我心里一动,妈妈的意思莫非是……要帮我解决问题?

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压根没有丁点可能性,我还是竖起耳朵期待妈妈接下来会怎么说。

“其实……其实……”

妈妈有些结巴,她不自在地伸手捋了捋脑后的单马尾,用一种故作轻松的语气继续道,“妈妈当高中老师这么多年,你们这些青春期小男孩在想什么我很清楚。”

“你们正处于……处于性意识觉醒的年龄,像女孩子会来例假,男孩子会遗精,这也是身体开始向成熟转变的信号。”

说到这里,妈妈突然停住,长长呼了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艰难开口道:“在这个阶段,大多数男生都会通过……通过……手淫发泄精力,这很正常,你不用觉得羞愧或者自卑,妈妈可以理解你。”

“哦,谢谢妈妈。”

我失落地挠了挠头,心说自己果然在想屁吃,但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先过了今天这关,以后希望还是有的。

“但是,如果你因为这种事情影响学习,妈妈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妈妈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极其严厉,“适度即可,不加节制会严重伤害你的健康!像你这样弄得连课都听不进去,更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自打升到高中,妈妈就再没有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过话,我条件反射般低头认怂:“我错了妈妈,我再也不敢了。”

妈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要明白现阶段人生的重点在哪里,妈妈并不是让你彻底杜绝,这种事堵不如疏,但你的主要心思应该放在高考上。关于这件事,我不会再过问,但我提前警告你,六月初的升学摸底考试,你要进不了年纪前二十,看我怎么收拾你!”

“没问题!您放心!”

我以为总算过关了,忙讨好地把刚才做完的三套试卷摊开,“您看,我也不是没有学,这刚做完的,连大题都解了!”

原想着妈妈会因此露出欣慰之色,谁知妈妈却一把夺过试卷拍在桌子上,柳眉紧蹙,那双盯着我的桃花眸越发清冷:“先别给我嬉皮笑脸!”

我茫然道:“怎么了妈妈?我还有哪儿惹您生气了?”

闻言,妈妈光滑细嫩的面颊泛起一丝晕红,神色却前所未有的威严凌厉:“我问你,那双袜子哪儿来的?”

我呼吸一窒,讷讷地讲不出话。

『砰!』妈妈用力拍着桌面,怒喝道:“说!”

其实我完全可以辩解是在网上买的,书桌抽屉里剩下的袜子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但望着妈妈冷若冰霜的脸庞上那隐约可见的丝丝晕红,我突然热血上脑,心念电转间答道:“是……是偷偷从您衣柜里拿的。”

听到我的回答,妈妈突然闭上双眼,仰头连续不断地剧烈喘息着。

随着她的动作,那对高耸挺拔的双峰跟着起起伏伏,宽松的睡衣对此也是无能为力。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暗暗下定了一条道走到黑的决心。

这时,妈妈终于睁开双眼,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我无法理解你的行为,但我明白这是一种心理变态的表现,我会联系心理医生给你治疗,就这样吧。”

说完,妈妈起身便要走。

“等等!我……我不看心理医生!”

我急了,忙伸手拉住妈妈的衣袖。

妈妈猛地甩开我,用充满警告意味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我没跟你商量,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去个屁!

对陌生人剖析自己要得到亲生母亲的内心想法,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我见妈妈态度坚决,干脆把心一横,这辈子第一次大声顶撞妈妈:“我说不去就不去!死也不去!而且,您说话不算话!”

妈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去不去由不得你,不过我倒是好奇,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我毫不退缩地与妈妈冰冷的目光对视着,哼道:“您自己说的,要陪我共度难关!现在我遇到难关了您却不管我!”

妈妈皱眉反问:“你生病了,我找医生给你治病,这叫不管你?”

眼下我彻底法外狂徒上身,直接开门见山道:“妈妈,咱也别藏着掖着,我承认我恋母,但我不觉得这是病!心理医生治不了我,能治我的只有您!”

我表面一副浑不吝的模样,心脏却怦怦狂跳!

终于……终于和妈妈当面摊牌了!

妈妈显然也被我的大胆震住了,她在原地愣了差不多十秒左右,忽然挑了挑柳叶眉,饶有兴趣道:“说说看,你想让我怎么治?”

见妈妈反将一军,我也被震住了。

什么情况?

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心里嘀咕,口中说道:“也不难,就……咳咳……就您用手帮我那个。”

妈妈撇撇嘴:“什么这个那个的,说清楚!”

这下倒给我整害羞了,讪讪道:“就您刚说的,手淫呗。”

妈妈露出了然之色:“哦,我帮你手淫就可以了?”

“对对,我要求也不高。”

我以为妈妈答应了,小鸡啄米般狂点脑袋,心说贪多嚼不烂,还得一步一步慢慢来,按照小说里写的,我这根20公分的大鸡巴可是妥妥的熟女杀器。

正当我美滋滋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时,却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只见妈妈一个闪身冲到我面前,抡圆了胳膊『啪』的一下差点没给我扇飞出去!

我瞬间被打蒙了,脸颊发麻眼冒金星,身子趔趄着就要摔在地上,却被妈妈伸手抓住衣领拽直,『啪啪啪』又是四五个大耳贴子飞过来。

虽然以前也经常被妈妈打,可她从来没下手这么重过,我脑浆子都快被打散了,恍惚间感觉嘴里咸咸热热的,迷迷糊糊伸手去抹,手上很快就沾满了血迹。

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傻傻望着妈妈:“妈,我流血了。”

“活该!”

妈妈恶狠狠骂了我一句,用力把我推坐到床上,转身直接离开了房间。

我还没缓过劲儿来,垂头坐在床沿,不断滴落的鲜血快到近乎连成一条细线,迅速沾染了我的裤子和床单,地板上也凝出一团骇人的殷红血迹。

我突然自嘲一笑,暗道自己傻缺,看小说看的脑子不清醒了。

妈妈是多么传统古板的性子?

不提平日里保守的穿衣风格,就连帮自己丈夫发泄也不过是用手而已,我竟然幻想让这样一个女人给自己的儿子手淫?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想通这一点后,我彻底绝了心里那些不知所谓的幻想,更悔恨自己任由色欲控制的冲动言行,想到妈妈将我打的鲜血直流后决绝离去的背影,我猛然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惧。

妈妈是不是再也不会爱我了?

是啊,现实里哪有对自己妈妈提出那种无耻要求的儿子?

我这种畜生哪值得妈妈的爱?

她应该痛恨我厌恶我恨不得杀了我才对。

可如果妈妈不再爱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正当我万念俱灰时,一阵略带着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便听到妈妈又气又急的训斥:“把头抬起来!你流鼻血呢!”

我缓缓抬头,视线定格在妈妈绝美的容颜上,那里依旧有着尚未褪去的怒意,但更多的是焦急,后悔,自责,心疼。

原来……妈妈依然还会关心我……

我心里一酸,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妈妈来到我身边,把一块冰凉的毛巾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又拿出另一块温热的毛巾擦拭着我的面颊和脖子。

我看不清妈妈的脸,却能感受到那份熟悉的浓浓母爱。

终究,泪水还是从眼眶滑落,我的视线因此清晰了许多,发现妈妈那对桃花眸也红红的。

“妈,对不起。”

我哽咽着向妈妈道歉。

妈妈撇过头,抬起手背沾了沾眼角,用冷淡却又颤抖着的声音说:“宋洋,这辈子都别忘了今晚流过的血。你给我记住,我是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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