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巧就说:“秀林哥,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为啥做的那么绝?小心生儿子没屁眼。”
秀林说:“我媳妇都娶不上,根本就没儿子,有没有屁眼不在乎。如果你能帮我生个儿子,嘿嘿嘿……”
李秀林往上蹭了蹭,一下抓住了三巧的手。
三巧一看有门,就放下了手里的锄头,在秀林的肚子下面摸了摸。
:“秀林哥,咱们两家关系这么近,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帮帮俺呗,帮帮俺呗,人家不会忘记你的,更不会让你吃亏。”
三巧展开了粘功,在李秀林的身上蹭过来蹭过去,一只手抓着他当里的话儿,两个大咪咪只在秀林的身上蹭,把李秀林噌得浑身痒痒。
一股纯属女人的香气扑面而来,李秀林下面不知不觉就有了反应。
他抬手在三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调皮,那就看你识趣不识趣了,罚款的多少,我说了算。”
三巧就说:“俺知道你心疼人,晚上十点……打麦场……不见不散。”
李秀林嘿嘿笑了,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又成功了,晚上十点,三巧一定会躺在自己的怀里。
他就笑笑说:“好,晚上……打麦场,不见不散,谁不来是小狗。”
三巧还冲着秀林摆了摆手,说了声:“OK,拜……”
李秀林临走的时候,还没忘在三巧的胸脯上抓一把。
那感觉真好,又绵又软,坚挺饱满,还有一股奶香呢。
李秀林回到家以后赶紧吃饭,一直盼着天黑,看着迟迟不落的日头,真恨不得一棍子把太阳杵下去。
等啊等,盼啊盼,天终于黑了,他迫不及待拄着拐杖来到了打麦场。
打麦场是村里公用的,每年的夏季收割,人们都会用车把割倒的麦子用草绳捆成个子,然后用驴车或者排子车将麦子拉到这里,先进行晾晒。
等麦子晒到焦黄枯干,用手一搓穗头,哗哗向下掉籽的时候,就赶上滚子进行碾场、那时候机械化还不普及,联合收割机根本进不来,从开镰收割,到麦子完全进仓,至少需要20天以上的时间。
打麦场是公用的,非常的大,一眼看不到头都是麦跺。
当然,只不过是秸秆,这麦跺上的麦子去年就收进了仓。
这个地方很隐蔽,为村里很多青年提供了打野战的场所,每年的秋天和春天,很多年轻人都会在这里偷偷拥抱,亲吻,顺便压倒。
有时候根本不用碾场,晚上拉过来的麦子,第二天早上就被那些年轻人用身子碾平,压碎,只管准备好布袋,直接装麦籽就可以了。
当初的张大军跟玉环,还有红旗和桃花,都干过这个事儿。
简直就是活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三巧很准时,赶到打麦场的时候正是晚上十点。
女人来的时候特意打扮了一下,洗了澡,特别是生儿育女的那个地方,来来回回用肥皂洗了四遍。
洗完澡,她喷了很多廉价的香水,浑身上下都喷了,跟浇地一样,然后换了件新衣服,头发也梳得流光水滑。
这才扭动着小腰跟秀林去约会。
三巧是明目张胆过来跟秀林约会的,大憨跟婆婆都知道,但都没拦着,反而特别的支持。
反正身体是肉做的,又日不坏,日坏了还可以长好,钱才是最重要的。
有了钱才能填饱肚子,孩子才能有奶粉吃,饭桌上才有美味。
很多人为了挣钱,还特意做皮肉生意呢?俺算个啥。
三巧的心里有点发酸,但是也无可奈何,她强壮欢笑理了理云鬓,钻进草垛的里面。
李秀林都等不及了,看到三巧进来,二话不说就把她按进了草垛上:“亲亲,你想死俺了。”紧接着,吧唧吧唧在三巧的脸上亲了几口,把三巧的脸蛋都弄湿了。
三巧说:“死鬼,你慌个啥?活儿要一点点干,事儿要一点点做,放心,保证让你日个够。”
女人一边说一边扬起了脖子,去解胸前的扣子。
她没有穿多少衣服,因为已经接近夏天,只是穿了一件衬衣,下面是一条长裙,长裙里光溜溜的,小裤也没有。
三巧是故意不穿的,因为这样脱起来比较方便,穿起来也方便,如果被人发现,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最快的手法穿好衣服,掩护她的羞耻。
衬衣脱下来,女人一对鼓鼓的大圆香摇头晃脑就果露出来,胸口细腻的肌肤也在月光下发出柔和的光辉。
因为刚洗完澡,刚生完孩子的缘故,三巧的身体极其的丰满,鼓胀的圆香上散发出浓郁的奶香。
李秀林早就被三巧的圆香迷乱了,猛地抓住一只,贪婪地充吸起来,小猪吃食一样,吱吱两下就把三巧左边的圆香抽干了。
三巧发出一声愉悦的欢呼,说:“死鬼,你轻点,弄得人家好疼。”
秀林说:“我最喜欢你这个东西了,好香,也好解渴,你平时就是这么奶孩子的吧?”
三巧一下用手遮住了右边的如房,说:“是,你喊俺一声娘,右边的圆香也让你随便吸,要不然不让你吃。”
秀林迫不及待地喊了声:“娘,俺要吃奶奶。”
三巧就笑了,笑容里有苦涩,也有鄙夷,男人的下流跟龌龊在李秀林的身上显现的淋漓尽致。
三巧像沾了多大光一样,抱住了李秀林核桃一样的脑壳:“乖儿子,来吃娘的奶吧,娘喂你。”
李秀林嘴巴一张,女人右边的大半个如房就被他衔进嘴巴里,吭哧吭哧充吸起来,白白的奶水喷射了他一脸。
两边都充吸完,秀林就开始亲吻女人的肚皮,胡子拉碴的嘴巴毛刷子一样,划得三巧浑身痒痒,女人格格笑了起来。
秀林扯下三巧的裙子,女人就一条布丝也不沾了。
粉白细腻的腰身,洁白浑圆的大腿一起果露,秀林就觉得喉头上涌起一股无经的干渴,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热血狂涌。
女人的那里已经亮晶晶一片,潮湿地不行,秀林迫不及待扯下裤子,抬枪一挺,进入了女人的福地,三巧就梦幻般地呻吟了一声。
秀林跟大憨不一样,大憨抱住媳妇一般都是在猛砸,跟砸夯一样,这不是房事,简直是无情的蹂躏,每次三巧都头昏眼花,有几次都被大憨砸的昏过去了。
而李秀林却不一样,秀林的表现很温柔,知道疼女人,他的动作很轻柔,注重的是撩拨,每一次撩拨都会把女人带进梦幻般的福地,让三巧浑身颤抖,无限的醉迷。
身体就像一朵轻飘飘的云,在蓝天白云下荡漾。
三巧竟然不知不觉对秀林产生了一股依恋,他从秀林的身上尝到了在大憨的身上无法弥补的甜美。
男人在欢呼,女人在呻吟,整个打麦场弥漫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里,秀林摸她的圆香,亲她的嘴唇,弄了半截,就把那东西抽出来,用嘴巴在女人的那个地方翻垦。
三巧又是哆嗦又是发抖,猛烈地抱着秀林的脑袋,往自己那个地方贴。
她几乎发疯发狂了。
“乖儿子,你弄死老娘了,逮啊……逮。”
终于,女人全身蜷缩成一团,几乎把秀林的小脑袋用大腿夹成煎饼,最后慢慢不动了。
完事以后,秀林还没有尽兴,抱着三巧柔软的身体说:“三巧,我比你家男人大憨咋样?”
三巧说:“不一样啊不一样,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乖儿子,俺爱死你了。”
三巧叫秀林乖儿子,秀林竟然不生气,女人在舒服的时候都会胡言乱语,这完全是一种爱的尊称,不是沾他便宜。
秀林说:“如果逮,下次你还来,我热烈欢迎,随时恭候。”
三巧说:“不行啊,逮一次就行了,你还不知足?想让俺再来,你必须答应俺一件事。”
秀林问:“啥事?”
三巧说:“很简单,就是俺那两千块钱罚款,你把它免了,要不然咱俩以后各走各的的。”
秀林迷恋三巧的身体,就点点头说:“行,但是你要陪我一年,啥时候叫,啥时候到。”
三巧一听乐坏了,在秀林的瘦脸皮上来了一口:“乖儿子你真好,就这么办。”
“放心,你下一胎我说罚就罚,我说不罚就不罚,如果你能帮我生个儿子出来,我还有奖励呢?”
“真的?”三巧一听更加惊喜了。
秀林说:“千真万确。来吧,给我生个儿子吧,只要我李秀林的种子在你的肚子里生根发芽,你说要啥我给啥。”
三巧一下抱住了秀林:“来吧,留下你的根吧,捅死俺吧,撕碎俺吧……。”
两个人又缠在一起,相互撕咬起来,这一夜,三巧跟秀林一共逮了三次,每一次都进入了梦幻般的的高超。
后半夜的时候,三巧才系上衬衣的扣子,提上了裙子,跟秀林依依不舍分开。
其实大队部对于超生早孕的罚款,都是秀林说了算,说你多你就多,说你少你就少。
他已经跟计生委的人联合了起来,罚到的钱也不是全部上缴,大多都被他们私下里分掉了。
剩下的一部分就贿赂乡里县里的领导,大家互惠互利。共同发财。
至于村里的村民,去你妈的!你们死不死活不活管我鸟事?
李秀林在最后的日子里呼风唤雨横行霸道,疯狂地不行,也得意地不行,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正在为自己挖掘一个巨大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