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雪芍 第15章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阳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

只见那只肥软的阴阜微微一动,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龟头,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阳具,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阳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

此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阳具,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阳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肉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间。

梵雪芍玉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阳具顿时又涨大数分。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阳具,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阳具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

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监》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内,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

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此刻借着植入阳具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穴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一体,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监》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

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设想。

可该怎么办呢?

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

饶是香药天女医术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

他双手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阳具。

正在充血暴涨的肉棒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顿时变得血红。

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

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

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

肥嫩的乳球圆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乳。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乳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巨乳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她连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

只见那团肥软的乳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乳头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

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乳也弹了起来,满满撑着胸襟,彷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

他被奔突的气息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

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那根震颤的阳具上。

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肉棒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乳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着挺起阳具在她香滑的乳肉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

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肉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阳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乳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

此刻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

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胸口,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阳具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肉棒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乳房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

红嫩的乳头硬硬翘在乳球顶端,挑起寸许长短,彷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乳尖到乳根完全暴露在外。

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彷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

几道渗血的抓痕从乳球顶端平平掠过,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乳头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光在身前震颤不已。

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的玉乳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

那两只乳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乳球,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肉棒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

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肉棒紧密地包裹在内。

阳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嫩肉,没有一丝空隙。

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

半轮冷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乳房的少女压在身下。

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玉弓。

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

而那少女则伏她身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肉棒,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乳沟不住进出。

肉棒根部并未与少女的阴阜连为一体,而是从阴阜内伸出,下边看不到睾丸的痕迹。

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情形妖异之极。

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观察着肉棒的状况。

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起来。

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

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

肥硕的乳球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

不但乳球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

两只高翘的乳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

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了……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

她穿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

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

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

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也没有恩怨的纠葛。

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

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

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

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

那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

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

见厅中坐着一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沉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

看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

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

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

他离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骚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

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

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

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

龙朔还知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

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

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

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嫩,彷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

华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藏着无限的柔情密意。

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

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开。

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

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

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沉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

但静颜并没有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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