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氏族性奴

小唠叨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一块由木料简陋堆砌,覆盖着稻草的天花板。

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粗犷又苍老的声音开口:“看来你醒了。”

小唠叨努力转过头去,看到的是一个兽人老太太,他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收缩,身体想要逃走但是肩膀上的剧痛让他差点又一次昏迷过去。

“不要乱动,你的箭伤感染很严重,我不得不挖掉了上面腐坏的碎肉,好在箭头没有留在体内,算是保住了你一条命。”老太太的通用语很熟练,看来兽人部落也并没有那样闭塞。

小唠叨嘴巴长合了两下,没有发出声音,老太太知道他想问什么:“你的姐姐还活着,她已经成为了兽人的血亲,我们不会伤害她,作为交换,在你恢复健康之前都可以住在村子里。”

听到琳达还活着,小唠叨的心放松了下来,虽然不知道血亲是什么意思,但是至少现在有个落脚点。

之后都是老太太每天给小唠叨换药和喂饭,她是村子里的萨满,也是智者,更是重要的大夫,老太太没有太多话,小唠叨也打听不出来什么,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概一周左右。

一周后的一个上午,小唠叨从房间里探出头来看着村子里,兽人们形形色色,围绕在一个巨大的煅炉中间打铁,原来鹰嘴山是一座巨大的矿场,鹰巢兽人们以矿场为根基建立了部落,而他们特质的星陨铁武器和护甲就是部族与外界交易的唯一资源。

小唠叨扶着肩膀,向兽人们询问关于琳达的情况,但是他们没有人理这个瘦弱的少年,直到老萨满看到了在人群中闲逛的他。

“回你的屋子去,这里没你的事。”老太太说道。

“可是,琳达不是还住在这里,我想找她。”小唠叨说。

“她已经成为血亲了,不能再见外族人,等你的伤好了,就独自下山去吧。”老萨满推搡着少年回到了他的休息室。

是夜,冷风微凉,小唠叨实在是又急又恼,悄悄的从屋子里溜了出去,鹰巢部族的村子比较贫困,夜间火把都少得可怜,小唠叨只能摸黑勉强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找,好在巡逻的兽人并不多,少年单薄的身体在黑暗中也很好隐藏。

兜了一圈,也没找到看上去有特别的房子,不过倒是村子深处有一间独立的矮房,门口围着十来个兽人在排队。

小唠叨沿着房檐摸了过去,来到房子的窗边,这间房子又矮又破,有种随时都能倒塌的感觉,与其说是房子比如说是牲口棚。

但是房子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声让小唠叨心里有种不安,他掀开窗户茅草盖帘的一角,整个人吓了一跳,三个兽人正前前后后的骑在琳达的身上,用肉棒填满她身上的肉洞。

浓烈的精液味道从房间里传来,女人的脸上,眉毛上,睫毛上都挂着没干得精液,身上之披了一块黑布,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屁眼和肉穴里都被兽人的鸡巴填满,每一次抽插都会把之前的精液挤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又要来了!又要来了!肚子要被捅穿了!求求你们轻点…”

天哪,这声音又沙哑又可怜,还是那个声如黄莺的琳达吗?

小唠叨努力想看清女人的脸,直到女人面前的兽人射出滚烫的精液,然后又抽出肉棒,把精液在她的脸上涂抹均匀,琳达那张熟悉的脸才给了小唠叨答案。

以往的琳达无论在酒馆接了几个客人,回到下水道时都是精神饱满的,甚至脸上带着满足的神色,可是现在的琳达既憔悴又病态,兽人放下了她的上半身,她就趴在地上一阵呕吐,吐得满地都是精液和口水,她的胃里已经没有别的东西,除了精液就是精液。

兽人们的肉棒虽然没有诺斯人粗大,不过比起潘德人来说还是长了不少,而且他们更有力量和爆发力,有些兽人操弄到一半,对琳达身上又踢又打,或者是干脆双眼通红的狂暴起来,抓着女人的腰狂操不止,手指甲在女人的皮肤上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

后面的人不断催促,同时还在提醒前面的家伙别把女人操死了,不少兽人一辈子也没尝过诺斯女人的滋味,特别是琳达这样的极品,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还没上过至少她就死在别人手里。

“求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下,休息一下,我真的要坏掉了…好疼…求求你们,就一会会就好,不然我真的会被操死的…”

如果女人下体没有汁水了,就用草药来润滑,被干到子宫都脱出了几次的女人或许是因为涂抹了草药才避免了肠穿肚烂的结果。

绿色的汁液在伤口上蛰得生疼,女人刚想用手去揉自己的肚子,胳膊就给人抓住,摁在背后,身体被调整成更适合男人操弄的角度。

“哦哦哦哦哦哦!!!”高潮,或者说不知道能不能成为高潮的感觉,已经体会不到快乐,只有一阵一阵的头晕目眩,但至少能缓解一些疼痛。

小唠叨已经惊呆了,他吓得尿了裤子,琳达看起来只有半口气还吊着,随时都会被轮奸致死,他却没有勇气去救对方,小唠叨就这样看着一批又一批的兽人进来,用手指扣一扣琳达的肉洞,把里面的精液抠出来,然后把自己的老二送进去。

中途还有几个兽人在讨论:“第一轮还有几个人结束?”

“还有四个。”

“这女人命真硬,被全村的男人轮了一遍居然还活着。”

“活着有什么用,你看这逼,这屁眼,都松得夹不住精了,还不是便宜了那些领头的,留给我们的时候,连猪都不如。”

“嘿嘿,来,我教你!”说着两个兽人居然把两根绿色的鸡巴同时插进了琳达的体内,女人疼得瞪大了眼睛哇哇直叫,嘶哑的嗓子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喉咙深处咳咳的怪叫。

“你看这母猪的模样哈哈哈哈哈!诺斯女人的大肥臀真带劲!我还想在她的屁眼里也来上一发。”兽人交替着用肉棒在琳达的小穴里钻来钻去,让她不仅承受着阴道口被两根肉棒扩张的疼痛,更是阴道深处不停被贯穿的刺激,没有一刻停止,一根出去了另一根立马顶上,琳达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被这两根鸡巴捣烂了。

等待着她的还有双倍的子宫射精,兽人们的爆发力让射精格外的有力,每一次喷发都和婴儿的拳头一样塞进子宫里,这次更是一前一后的连续灌精。

“噢~~~~~!!!!!”女人的身体崩溃般的发抖,特别是两条腿不停的来回踢蹬,肉感十足的大腿布满红色的手印,几乎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对着天花板蹬直了狠狠打了个冷颤,然后一左一右分别倒向两个不同的方向,女人也变得有气无力。

“后面的人倒了霉了,这下别说鸡巴了,胳膊塞进去都要没感觉了。”兽人发泄完看着女人合不拢的肉逼,掩嘴一笑,走了出去。

最后一批人离开之后,只有琳达一个人翻着白眼倒在草垛里,原本和牛奶一样柔滑的皮肤被干草划得遍体鳞伤,下身两个洞穴崩坏到令人作呕,嫩肉全部翻在外面,还一张一合的蠕动着。

小唠叨丢了魂般的逃回了房间,他一进屋就是一阵干呕,一晚上过去胃早就没有了食物残留,只剩下黄白的胃液,呕到喉咙发热嘴里发苦也停不下来。

最后一头栽在地上昏了过去。

眼睛朦朦胧胧的睁开,看到的是老萨满严肃的面容:“我说了,让你在屋子里呆着,别出去乱跑,再这样下去我只能把你绑在床上了。”

“老人家,请告诉我,血亲到底是什么?我…我…我该怎么做…”说着少年的泪水夺眶而出。

老萨满见到此情此景,已经了然:“终于还是让你知道了,明明那个女人说要对你有所隐瞒的。所谓血亲就是兽人氏族的奴隶,她们必须是异族,签订了血亲的契约之后获得了被兽人们承认的血脉,但是代价是必须被兽人奴役,而那个琳达,现在就是鹰嘴山的性奴。”

“血亲的寿命往往都很短,因为我们并不在乎她们的死活,就像是随手摆弄的玩具一样,不过我相信如果能早点死,血亲的痛苦或许还能短一些。”

“那个女人很清楚这一点,但是她没有丝毫的犹豫,所以你最好也不要在村子里惹什么事,否则她救你的心意就要被浪费了。”

“哦,最后,血亲是被魔王达克尼斯授权的契约,即便离开这里,逃到天涯海角,她也要永世承受血亲的义务,任何兽人都有权力享用她的肉体,哪怕不是鹰巢部族的家伙。”

老妇人说完,看了一眼小唠叨,面无表情的离开了,留下一句话:“不是我们不让你叫她,而是她根本不想见你。不过那女人活过了第一轮的侍奉,想必今晚能够安静休息一下。”

小唠叨泣不成声,整整一天都没有吃下去任何东西,到了晚上,他拿了一块兽人送来的烤饼,又朝着关押琳达的屋子溜了过去。

“呼…呼…呼…”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小唠叨感觉越靠近房子,自己的心跳得越厉害,他走到窗户旁时,突然房间里嘶哑的声音开口了:“别进来!我……我不想看到你…快滚!”

“琳达…”

“别叫我的名字!我……我在这里…很好,像我这种天生淫贱的女人,做血亲再合适不过了,没想到吧?我…我可喜欢这里的生活了,兽人的大鸡巴比你们的小蘑菇不知道舒服多少倍,我真的…真的每天晚上…都欲仙欲死的…我…我就是天生做血亲的料,你如果好了就赶紧给我滚下山去,别耽误老娘在这里享受…”

小唠叨背靠着墙壁,没有说一句话,也没听进去一句话,只是把手里的烤饼沿着窗户缝隙丢了进去,房间里传来茅草摩擦的沙沙声,然后就是烤饼被撕扯,吞咽的声音,还有因为吃的太急噎住的干咳声。

“咕噜咕噜咕噜。”喝水的声音结束之后,女人的啜泣从房间里出来,呜咽的声音不大,但是充满了委屈:“你应该早点离开,或许还能找到大胡子他们,他们一定还活着…”

“告诉他们琳达已经死了,尸体都被恶龙吃掉了,去一个远离明珠港的地方,或者离开北境,永远别回来…”

两个人一里一外,靠着茅屋的同一块墙壁,小唠叨甚至觉得能从中感觉到琳达的体温,他就静静的听着,女人轻微的啜泣声。

“他们都叫我小唠叨,可是你却比我唠叨多了。”少年叹了口气。

听到熟悉的声音,琳达咬破嘴唇也阻止不了泪腺的决堤,她心里又是羞愧又是欣喜,她多希望小唠叨能就这样带自己一起离开,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摆脱兽人血亲的身份,绝望让她更加崩溃,这种心死远比身体上的痛苦更加可怕。

“在能带走你之前,我不会离开。”小唠叨说道。

“别白费…”

“只要你还想活下去,我就不会放弃带你走的想法。”小唠叨打断了琳达想说的话。

想活下去吗?即便只剩这副破败的身躯?

想活下去吗?就算要沦为最卑贱的奴隶?

想活下去吗?至少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我想…我想活下去…我不想死…”琳达用手抹着眼泪和鼻涕,含糊的说着。

“我也想让你活着,我想和你一起活下去。”一墙之隔的少年也咬紧了牙齿咯咯作响,努力让声音不因哭泣而颤抖。

“喂…”茅屋的窗户没有完全打开,只是从茅草的盖帘下伸出一只手臂,手掌握拳伸出食指,手臂上算是抓痕和浮肿,手指头更是肿得像小胡萝卜,指甲也断了半截,指尖上血迹斑斑,那是手指紧抠地面留下的伤口。

小唠叨也伸出食指,两个人的手指点在一起,琳达的指尖因为疼痛向后缩了一下,但是很快又靠了上来。

月亮星稀的夜晚,两根食指的轻轻碰触在一起,既冰冷又温暖,要一起活下去的约定,就此缔结。

第二天,例行公事的换药之后,老萨满对小唠叨说:“好的差不多了,虽然还不能提什么重物,但是肌肉基本上已经恢复了,明天你就可以下山去了,村子里也没有多余的口粮养你这样的闲人。”

“如果我不是闲人呢?”小唠叨问道。

“我说了,明天你就可以下山去了!”老妇人着重说了下山两个字:“兽人部落里不需要外族人!”

“求求您,帮帮我,我有必须留下的理由!”小唠叨说的义正言辞。

他的形象在老妇人眼里有了变化,不知怎么的,昨晚之后面前的少年脸上的稚气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的神采。

“无论你有什么东西,村子里不会留下血亲之外的异族,如果你强行要留下,鹰嘴山的长矛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当然还有一种方式,就是战俘,或者是…奴隶!”老妇人叹了口气:“你和那个女人那时候的眼神一样,明明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为什么一定要勉强自己呢。”

小唠叨五体投地的跪在老妇人脚边:“您的指引,我无以为报…”

萨满连连摇头,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哪有什么指引,引人入火坑,老婆子这条命终究是要遭报应的…”

第二天,在星陨矿场的矿洞里,丢进来一个又瘦又小的潘德人,刚一进来就被同是矿工的兽人们揍了一顿,作为见面礼,其中一个兽人把他当做椅子,坐在他的身上:“要不是现在有新的血亲,你小子细皮嫩肉的,咱们一定好好爽爽。”

小唠叨咬紧牙关,没有求饶,也没有说别的,任由兽人们把尿尿在自己身上,从今天开始,他将再也看不见外面的太阳,干最苦力的活,吃最糟糕的食物,无论发生什么,即便是矿洞垮塌也没法离开半步。

兽人们当然知道血亲和这个少年的关系,所以每天光顾完女人的阴道之后,就回来和少年讲述她的姐姐是怎样的淫荡,又被多少男人玩过。

另一边也是给女人讲述他的弟弟在矿洞里的生活是怎样的凄惨,矿工们是如何欺负他来消遣。

但是兽人们并不知道,就是这些他们用来羞辱二人的话语,反而成了两个人还在坚持的动力,因为至少每天都能听到对方的消息,至少对方…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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