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事业

身体的养护和伙食有着直接的关系。

索菲亚的伙食比塞纳好一些,也因此比塞纳高一些。而她的身高只到丈夫的锁骨那里,到卡斯托的鼻子那里。

一个家庭如果要把一个孩子培养成战士,在伙食上投入巨大。

索菲亚在成为这个这个家庭的女主人后,已经丰满了不少,不再像以前肋骨清晰可见,但错过了长身体的阶段,她永远也不可能像贵族出身的马尼亚那样,拥有丰满的乳房的臀部。

今天的早餐是鹰嘴豆花和猪肉包子,索菲亚从餐桌上拿起两个肉包,站起来寻找卡斯托的身影。

她走到卡斯托身边,看到他的早餐是蒸馒头和蔬菜面糊。

这个奴隶,他吃什么就给他的骡子喂什么,他做情报收集的工作,收入比其他奴隶高,但经济依然拮据。

六年来一直这样,这也是一处令她欣赏的优点。

既然打算收他做情人,自然不会让他连伙食都吃不好。

“女主人?”

“叫我索菲亚。”

“索菲亚。”

“给你吃肉包。”

“谢谢……索菲亚。”

这等于向奴隶们宣告,她自动物情人后,又添了一个奴隶情人。不消几天,整个阿格里真托都会知道了,然后传播到其他城市。

回到家人们的圆桌,坐下和大家一起吃早餐,马尼亚边吃,边笑眯眯地看着一张莎草纸。

肉包被咬了大半,油脂顺着马尼亚的手指流下来,她把包子塞进嘴里,把手伸给波特。波特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干净。

马尼亚咽下包子,笑着说:“这一段非常有意思,我念给你们听:具她的奴隶所说,她的阴蒂像男人的阴茎一样长,她经常和她的女奴性交。我们有理由怀疑,她不仅想用她拙劣模仿男人的伪阳具征服女人,甚至还想用那根肮脏的东西征服男人,就像她的行为一样。”

索菲亚吃着包子,听着马尼亚念书,心想什么样的女人,阴蒂居然能和男人的阳具一样长?

马尼亚抑扬顿挫地继续念,好似舞台上的戏角:“她居然敢把手伸进由父亲、丈夫保护的家里,强行把他们的妻子、孩子带出去强迫劳作。她向女人和孩子灌输恶毒的观念,要他们对抗爱护他们的父亲和丈夫。最烈的风也没有她的咆哮刺耳,最黑的夜也不如她的内脏漆黑。”

索菲亚感到不对劲,问马尼亚:“母亲,这是什么纸?”

“《索菲亚传》啊,儿媳,你出名了!”马尼亚把纸递过来。

文字的用途很多,而有人选择用来骂她,她看得很上火,都是歪曲事实、断章取义。

“和我去走走。”早餐后,马尼亚对她说。

马尼亚找她单独谈话的情况不多,她跟了过去,守卫她们的侍卫跟护着。

“你觉得,是谁在散播这个莎草纸骂你?”马尼亚开口说。

“被我踩到脚的人。”她说。

“你猜,这个人在哪?”

“他应该不敢待在阿格里真托,应该是周边的城市。”

“散播这纸的人,在意大利竞选城市执政官,他用煽动别人对你的反感,来提升选票。”马尼亚摇头说。

“我又不在意大利,攻击我有什么用?”

“人们投票给情绪而非理性,只要调动同仇敌忾的情绪,就能收获选票,这就是政治。”

她们走到神庙南边的海滩边,晨风很清凉,马尼亚在石匠修建的石椅上坐下,索菲亚在她身边坐下。

“无所谓,他又伤害不到我。”索菲亚说。

“索菲亚,你很有灵性,一个普通家庭出生,能有这样的抱负,难能可贵,但你的方法错了。”马尼亚看着海天相接的远处说。

“哪里错了?”

“这些工坊,你只帮住了几百个女人,却与所有的男人为敌。政治应该团结多数,敌对少数,你却反着来。”

“那么……,母亲,我该怎么做?”

“这世上的女人都依附于男人,你也是依附于维修斯,才能做到现在这些事,你凭什么去教育女工不要依附男人?”

索菲亚沉默了,她是教女工赚了钱就能减少对男人的依附,才能争取到更多自主,被扭曲成不要依附男人,但她没有辩解,静待下文。

“我已经邀请退休的维斯塔祭司都来我的神庙,我要把这里变成维斯塔祭司的养老院,在狭小逼仄的维斯塔神庙呆了30年,她们会喜欢这里的。这样,我死后这个神庙也能一直存续下去,我虽然没有子嗣延续,但我的成就可以延续。我们死后,维修斯一定会离开这里的,没有继承人,你能留下什么?”

“母亲,我该怎么做?”她对马尼亚的远见还是很信服的。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你的理想也不是一人能够实现,你要把你的成就延续下去,让其它的索菲亚在你的基础上实现理想。不要再和阿格里真托的男人对着干了,放弃去保护少数女人。把种子用来吃只能救一人,把种子种下地能救一群人。”

确实,作者死了,书还能流传下去,可是谁会看她的书呢?

“不要在这些愚钝的女工身上花太多力气,真正能帮你的,恰恰是你排斥的人——富商和贵族。写一本《致富书》把你经营这些女工工坊的经验都写下来,想致富的人自然会买来看,你的思想就传播出去玩了。”

“开办沙龙,把贵夫人们请来,送书给她们,带她们参观工坊,向她们展示拥有工坊的女主人有多么强大,她们就会趋之若鹜地开工坊,你的精神就能传播下去。亡者存活于生者的记忆中,你将因此不朽。”

“把我的经验都传授给别人?”索菲亚有点惊讶,谁不是把自己的生意经攥得死死的?

“除非你找个奴隶生孩子,索菲亚,否则你死后,你做的一切都会烟飞灰灭。这个家没有继承人,不要忘了这一点。我进神庙了,你自己想想。”

马尼亚走了两步又转身过来,笑着说:“如果我是你,我要写一本《优秀保护人》,把你想做的那些事,直接安在一些贵族的头上,说他们已经在做,吹捧他们的仁慈、正直。有人愿意信就行了,他们还能否定对自己的夸奖吗?捧杀比贬低更恶毒。”

“我会思考的,母亲。”

马尼亚带着她的女侍卫进入神庙了,索菲亚还坐在海边继续思考着。

纺纱、织布等工坊里的机器,都经过工匠们数年的改良,适合大群的工人进行流水一般地分工协作。

带别人参观工坊?

这种事她想都没想过,但马尼亚说的对,除非她诞下继承人,否则这一切终将船过了无痕。

“女主人,队伍准备好了。”管家卢普斯的妻子,辛布里女奴希尔达走过来说。

索菲亚转头,全副武装的12名侍卫骑着骡子,在路边等候着。

有个女工向她检举,有个女孩被她家里的奴隶们轮奸,今天早上的行程昨天就定好了。

“把疾风牵来。”平时她出行随便骑一头骡子都行,而现在她就想骑疾风,骑在情人的配偶身上。

带着额外坐骑的侍卫,回庄园把骡子换成疾风。

“出发。”索菲亚骑上疾风,被保护在队伍中,向城里出发。

“维修斯家族办事。”他们在城里一幢沿街开设陶器铺的楼房前停住,侍卫们开始驱赶人群。

索菲亚骑在疾风身上,用手指梳理它的鬃毛,回想着马尼亚的忠告:不要再和阿格里真托的男人对着干了,不要在这些愚钝的女工身上花太多力气。

“女主人(尊称)。”一个秃头拉丁男人走过来,向她行礼,一个侍卫在他身上摸索有没有武器。

“有人检举,你让奴隶轮奸你的女儿,是真的吗?”她骑在疾风身上,低头问拉丁男人。

“是的。”

“为什么?”

“我给她找了个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夫,是我的玻璃匠老朋友。而我的女儿,她却把自己的童贞给了一个无业的流氓。她下贱、放荡、不知羞耻,我让奴隶们轮流和她性交,不过是成全她的下贱而已。”

“进去看看。”她说。

辛布里侍卫开始涌进铺子里,一时间鸡飞狗跳。

索菲亚下了坐骑,在四个侍卫的保护下,走进了院子,看到几个奴隶被压住跪在地上,烧陶的炉窖里还烧着火。

一个裸体的拉丁女孩,被女侍卫从后面的房间里拉出来。

索菲亚检查了她的身体,没有明显的伤痕,嘴里牙齿也都健全,并未肉体受刑,她问:“你把童贞给了一个流氓?”

“我爱提图斯,他也爱我,我不要嫁给一个老男人!求求你,女主人,让我嫁给提图斯吧。”

“这个提图斯,他在你受罪的时候,来提亲了吗?”

“他不敢来的,因为我父亲要打他。”

“这个提图斯家在哪里?有父母吗?”

“他没有父母、房子,他给人跑腿送信为生,他不是流氓。索菲亚女主人,我祈求你的帮助,帮帮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吧!”

索菲亚转身走出制陶铺子,对希尔达说:“找到这个提图斯,把他阉割了,把阴囊交给陶匠。”

“是。”

“回家。”

“感谢你!女主人!”陶匠在身后道谢。

回到庄园里,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她给疾风卸了鞍具,带它喝水,给它喂了些豆子。

马尼亚说的对,她的时间并不多,她要帮助更多的女人,而不是只着眼于这些她能看到的女人身上。

疾风吃好豆子,跑进奴隶们住的别墅,她也跟进去。

天井下的一张桌子上,卡斯托赤裸着上身,正在专心工作,他把信封上的印泥在油灯上慢慢烘烤,然后在不破坏印泥的情况下把信打开了。

这就是家里很多情报的来源,他拆信的技能也算是独到的本领。

疾风跑到他身边用嘴唇夹他的头发,尾巴舒心地转着圈。

“别动,疾风,别动,……索菲亚。”卡斯托看到了她,站起身来。

“继续工作。”

“是。”

她走到卡斯托背后,搂住他,手向他的缠腰布里面摸去,在他耳边轻轻问到:“卡斯托,你爱我吗?”

“女主人,我在工作,……所有奴隶都爱你。”

“看来是不爱我了,你真的只爱骡子吗?别忘了,你向海神起誓要爱我的。”她解开他的缠腰布,双手抓着鸡巴慢慢撸起来。

卡斯托沉默不语,索菲亚把两根手指伸入他的嘴里,玩弄他的舌头,在他耳边轻语:“你不爱我也没关系,但取悦主人是你的职责,别忘了你现在的生活是我给你的。波特父子怎么对马尼亚的你看到了,主动一些,让我感受到快乐,你才能快乐的过活。”

她起身,在他的注视中,把沾满口水的手指在嘴里嘬干净,往外走,守在门口看了会戏的两个女侍卫跟上了她。

索菲亚在工坊里巡视,思索着要怎么能把她的理念和工坊推广出去。

她的工坊的特征就是把一群女人集合在一起工作,按照丈夫的说法,女人在家里工作时她的劳动是不被定价的,而出来工作,就被工坊定价了,女人的劳动价值就和男人一样可以衡量了。

“女主人,管家找你,说城市执政官的妻子来了。”女侍卫从外面走进纺纱工坊,对她说。

她走出工坊,看到管家身边站着一个穿粗麻布衣服,但有着精致妆容的女孩。

“你就是,索菲亚吗?平明出身的骑猪女人?”女孩走过来围着她转。

“你真的有鸡巴一样大的阴蒂吗?你长得还算可以的,我不介意和你做做看,维修斯在哪里?我想和他交配,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玩。”

“你叫什么?”

“克劳迪娅,你们的庄园怎么乱糟糟的,一点也不优美,没有雕塑,也没有喷泉。你没有发型师吗?第一眼我还以为你是个女奴。”女孩托托自己盘得精致的发型。

丈夫一直都反感贵族女人,不是没道理的。丈夫只允许用锅底灰拌香膏描眉,这种浓妆艳抹的女人他是不会碰一下的。

“去把卡斯托叫来。”索菲亚对侍卫说。

“是。”

“管家,你安排克劳迪娅这几天在各个工坊工作,确保她学到能学的一切。”

“是。”

“你要让我干活?”克劳迪娅瞪大眼,不可思议地说。

“你随时可以回去,留下来你可以学到工坊里的一切。”

“工坊那是男人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疯女人,送我回去。”

“管家,让六个侍卫送她回去,保护好她的安全。”

“是。”

“这么喜欢干活,你继续当女奴不好吗?坏女人,浪费我的时间,众神诅咒你。”克劳迪娅指着索菲亚的鼻子骂完,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索菲亚。”卡斯托小跑过来。

“本来想让一个女奴伺候你的,现在她走了,没事了。”她说,她本来是想让卡斯托体会一下刁蛮的女人是啥样,让他对比一下就知道自己这样的女主人多么的好。

“噢。”卡斯托一脸的懵逼。

索菲亚忽然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窜上了神庙后墙二楼的窗户。

神庙禁止男人进入,丈夫从二楼爬窗进入,显然不是为了做好事。

“陪我去玻璃工坊。”索菲亚挽住卡斯托的手臂,对两个女侍卫说:“不用你们跟着了,卡斯托会保护我。”

女侍卫们做了个微妙的表情,解散了。在自家的庄园里,确实没什么危险。

“主人很少使用我的屁眼,上次被你肏得好疼啊。你听说过那个故事吗?宙斯把人造好了,却发现忘了把‘羞耻’放进人的身体里,于是宙斯叫‘羞耻’从人的屁眼里钻进去。”

“我听过这个故事。”

“主人不会再使用我的屁眼,那里将是你专用的。”

“感谢主人。”

“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是我以承受疼痛为代价,换取你的欢愉。”

“我很惭愧,索菲亚。”

“收获和付出不对等,你才会惭愧,如果你花心思来取悦我,你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给你的好处。不要耗尽我的耐心。上次你把我的屁眼干疼了,我要做一个肛塞让自己能逐渐适应肛交。”

他们边走边说,进入了自家的玻璃工坊。

“女主人。”玻璃匠奴隶行礼到。

“以前为马尼亚做的肛塞还有吗?”她问玻璃匠。

“留下的那些品质不很好的肛塞,已经被奴隶们要走了。”

“你还记得怎么做吗?”

“记得,女主人,马上就可以为你做,你想要做大一些的还是小一些的?”

“小一些的,我很少进行肛交,需要适应一下。”

“我马上就做。”

玻璃匠立马倒入木炭,用鼓风器烧热炉子,干起来,他操作烧的橙红色的玻璃条,就像塞纳合面那么轻而易举,在他的一翻操作下,一个三节的肛塞渐渐成型了。

等肛塞冷却下来,玻璃匠在水里洗干净后,交给了索菲亚。

“来给我戴上。”她把肛塞递给卡斯托,撩起了裙子。

“女主人,这里有橄榄油,涂点油才不会疼。”玻璃匠递把油罐递给卡斯托蘸。

索菲亚一手扶墙,一手撩起裙摆,侧头看着卡斯托,他拿着肛塞迟疑着,脸上没有任何冲动,也没有欲望。

她的激情因此快速消退。

“卡斯托,你去工作吧。”她从他手上拿回肛塞,对他说。

“是,索菲亚。”

“叫我女主人。”

“女主人,我可以给你塞肛塞。”玻璃匠奴隶谄媚地说。

索菲亚去食堂里拿了里拉琴,在河边的大树下坐下,弹唱起来。菲拉克斯跟着她,在她身边趴下。

她有点羡慕马尼亚,拥有波特这样随时准备着讨好、奉承她的情人。

卡斯托能读会写,颇具见识,她本来想要一个能给她伴奏音乐,谈论文学,给她被追求感的情人,然而,落空了。

她独自弹唱了一会,突然头顶上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你的琴声很悲伤,是失恋了吗?”

她抬头一看,丈夫手里拿着根大骨头坐在她头上的树枝上,她一点都没发觉他什么时候来的。

“丈夫,我看到你爬进了神庙的窗户了。”

“我要关心待产妇的营养是否足够,婴儿吃奶是否正常,还要监督马尼亚有没有偷懒,我很忙的,才不像你,大白天可以坐在河边弹琴。”

丈夫从树上跳下来,菲拉克斯立即跑走了,它看见他还是比较害怕。

丈夫把大骨头举过来,问:“吃吗?”

是羊腿,她咬了下一块肉,嚼了起来。

他力大无比,因此消耗也很大,除了三餐,塞纳还给他准备两顿点心。水壶又递过来,她接过喝了一口,是加了蜂蜜的葡萄酒。

“你身上有橄榄油的味道,是被干屁眼了吗?”

“没有,卡斯托没意思,我不要他了,是这个。”她从口袋里把肛塞取出来。

丈夫经常弄疼人,难得也会疼人,下午带着她和马尼亚一起去剧院看戏,只是屁眼里的肛塞让她坐得很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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