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放置

自从被主人关进这间不到两平米的囚室里,我的脑袋就一直昏昏沉沉的。

也许是因为一直以来,他通过鼻饲管给我强制灌食钝化神经的药物,又或者是把我的眼睛一直锁在皮革眼罩下。

在囚室里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日复一日的,我就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在现实里,我只有屈辱地做一个被数不清的皮革和铁镣束缚起来,无人知晓的秘密女囚,即使在梦境里,我也要时刻忍受着绝望的尿意和强烈的欲望,乖乖做一个完全臣服于主人的玩物……

更甚至,在我的高潮都被他管理起来之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一天天地堕落下去了,无可救药的。

从生活在阳光下的活泼少女,变成生活中阴暗地牢里只知道取悦主人的奴隶,经过了什么,我不敢再回忆了。

只感觉我自己一步一步地,被他诱导,被他掌控,慢慢交出我身体的所有权力……然后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只要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就可以了,只剩下完全服从于主人的命令就可以了,完全依附于主人,不允许有自己的思考。

在这间狭窄的囚室里,除了自己的呻吟与呼吸声,我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像是一个被收纳进床头柜里的玩偶,整日穿戴着漂漂亮亮的衣服,身上却是无比严格的束缚,就这样安静地一动不动,被主人精心地放置在带锁的秘密抽屉夹层里。

主人只有在想起玩偶时,才会打开抽屉的秘密夹层肆意摆弄和折磨。

这件玩偶,甚至不存在任何被其他人发现的可能,只有完全作为主人的所有物而存在,存在的所有价值只剩下供主人取乐吧。

我就是那个可怜的玩偶。

在绝望的黑暗和寂静中,只有期待着那个人的到来,只能期待着那个人的到来,哪怕强加在我身上的种种严格而精密的限制都是拜他所赐,哪怕那个人的到来只会带来更残酷的折磨和调教。

在绝望地拘束和痛苦的折磨之间,我有时候想,宁可被痛苦所折磨,也不愿意这样被一直放置着,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感受不到,强制我与整个世界断开了连接,像已经死掉一样,日复一日地重复着。

我早就不记得时间了,若是平时在这个时候,我是在逛香水和衣服的商店,在书房练字,还是该由司机叔叔接我去练琴呢?

我不知道,我早就分不清白天和夜晚了,在这间不为人知的囚室里。

我能够活动的空间也被严格的限制着,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让人恶心的,光滑油腻的乳胶质感,长时间地穿戴着,感觉自己好想沉没在一片令人恶心的胶水的池子里,无法挣脱……即使已经好长时间被迫穿戴这身奇怪的衣服,我也不习惯这种禁锢着,约束着,一动也不能动的状态……

怎么可能习惯呢?我才不是只要穿着乳胶衣就会发情的变态!

日复一日的,感觉不到被乳胶手套裹紧的每一根手指,感觉不到被单手套强行固定在身后的双臂,感觉不到被塞进极小脚码的鞋子里的每一根脚趾,感觉不到被强行遮断触觉的每一寸肌肤。

只有时时刻刻地经历着无尽而痛苦的监禁拘束……

只有浑浑噩噩地等候着主人的到来或电击调教……

只有恍恍惚惚地忍受着所有感觉被遮断的绝望……

而且……而且……每次短促地呼吸,我被各种设备勒紧的身体就会隐隐作痛,挂在我肩膀上的单手套的带子扽的我肩膀生疼,还有锁死在我脖子上的沉重项圈,不仅断绝我解开全身乳胶束缚的可能,那副恐怕有好几斤重的项圈,连同单手套的带子,让我脆弱的锁骨传来连绵不绝的疼痛。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呼吸,约束在我身上的那副绷紧的皮革束腰,都会传来皮革摩擦和后腰的暗锁碰撞的声音,呜,这就是我被完全限制的呼吸,也是我作为一个秘密女囚而存在的生命。

在我绝望而寂静的专属囚室里,那些声音慢慢沉没了。

那些细微的响动,对于几乎时刻处于窒息边缘的我,只有穿过了双重耳塞的层层阻挡,才如同一阵阵遥远的风铃,才像是沙漠里的水源一样,勉强让我感受到自己尚且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虽然暂时亦或永久地,作为一个被监禁在不为人知的楼梯间里的圈养奴。

啊哈……啊哈……对于一天天沉浸在日常圈养调教中的我来说,最让人绝望的不是作为终生的秘密女囚无限期的服刑期限,而是每时每刻禁锢在黑暗和寂静之中的无聊和憋闷,绝望与无助。

无所事事,什么……什么也不能做,只可能被做些什么,被残忍的虐待、惩罚和调教。留给我的只有绝望,还有对下一秒完全未知的恐惧。

除了被乳胶拘束衣,皮革约束带,还有身上数不清的铁链所禁锢,我只能端坐在狭小的囚室里,接受着日复一日的调教,我被完全遮断的视觉和听觉早已无法接收到任何外面世界的信息。

我努力地眨眨眼,还是能感受到很强的异物感,因为双重的,完全遮光的不透明美瞳早就被主人塞进了我的眼睛里。

那是运用特殊光学原理的完全不透光隐形眼镜,当时好像还用了特殊的生物胶粘在我的眼角膜上,防止脱落。

在眼睛外面,甚至又给我佩戴了一层高级遮光眼罩,有很强的吸水性,极力地阻止我因为佩戴遮光美瞳,或其他什么原因导致的流泪,完全剥夺了我流泪的权力。

也就是说,我的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的,已经不重要了,甚至我连自主流泪的权利都没有了,即便想要表达自己的痛苦,悲伤和绝望,也要奢求主人的怜悯。

哪怕解开了外面的全头面罩和遮光眼罩,我也只有睁着被封闭住全部视觉的眼睛,乖乖做一个被主人所制造出来的小瞎子,屈服于自己作为永久圈养女奴的命运。

在无尽的寂静里,我的听力也受到主人的完全管理,就像那两层的不透光美瞳一样,我的全部听觉也残忍地双层封闭着。

左耳里面被塞入一只特殊的耳机,用泡沫胶把耳机固定在我的耳朵内部,向我传达主人的日常指令,或传来日常的洗脑训诫的声音。

外面还有特殊的隔音材料,用来阻止除主人所控制的声音之外的其他声音进入。

但在这个被人遗忘的楼梯间里,怎么可能有其他的声音闯入呢?

入耳式耳机的外面套着一副外戴式耳机,我并不知道最外面的耳机是形状,只记得主人讲过“很可爱”,“就像在地铁上擦肩而过的普通少女一样”。

外戴式耳机的内部依然是强力隔音材料,完全隔绝我听到外界的一点声音。

我所有的听觉就这样完全被主人所控制,只能听到耳机里传来主人的各种指令,或是主人所允许的其他声音。

在他没有发出指令的时候,耳机就会播放普通的白噪音,声音不算很大,只是为了强行断开我与整个世界的联系。

耳机的噪声配合电击项圈,对我进行残酷的睡眠控制。

像现在这样,等待主人调教的间隙里,是我少有的比较清醒的时候。

我也会问自己,为什么就这样心甘情愿地沉浸在被这个人掌控的无尽地狱里?

是我……明明是我完全无法拒绝的。

但是,这个地狱对我来说,也算是……无法拒绝的天堂吧?

这里的地狱,只是相对于我几乎回忆不起来的,还没有做永久女奴的自由时光了。

我的过去——作为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的生活——就这样一天天的消散在狭小的囚室里,沦为我不切实际的幻想。

对我而言,那些自由的时光和回忆,已经遗忘到仿佛从未存在了。

在被主人不断挑逗起来的高潮欲望里,我只能想起在我还没有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主人时候的琐事:日复一日的,写不完的作业、练琴,新书油墨的味道,考试之后杂乱的走廊……

但在这里,在这间主人专门囚禁我的囚室里,我却得到了永远也享受不完的“快乐”。

嗯,只要服从主人给我定制的规则,只要按照主人调教的要求,就什么也不用想啦,什么也不用做了。

因为我所有的欲望出口都被主人强行禁止了!

无法满足,只剩下被主人完全控制呼吸、进食和排泄,只剩下被主人强行禁欲甚至日常数不清的寸止,只剩下从欲望的禁止中得到满足……这样下去,我迟早要无可救药地真正沦为喜欢被残忍地虐待,喜欢被完全拘束,喜欢连进食、排泄和呼吸这样的事情都要被人控制起来的变态少女……

不,不要这样,我,我才不要……

其实……做一辈子完全从属于主人的小奴隶……也还不错?

而且,其实对小女奴来说,被主人惩罚也是一种奖励吧。

这是我在刚被调教为尿奴的时候就发现了。

记得刚做主人的小尿奴的时候,下面要天天插着导尿管,尿袋别在大腿环上,一旦犯错误就要往我娇嫩的膀胱里灌甘油或其他什么药品作为惩罚。

可是很快,我就习惯了戴着永久式尿道栓的生活,因为被主人强制禁尿的感觉真的很……有些快乐吧。

虽然小肚子酸酸的,但是膀胱被主人灌满的充实感,还有按他的要求掀开裙子,亮出小腹,供他肆意抚弄把玩身体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啊。

小膀胱明明是自己身体里的一个器官,但主人却能通过插进我身体的导尿管还有简单的尿道栓,来掌控我这个小小的器官,进而来掌控我这个完全从属于主人的女奴,这种感觉真的……尤其是像尿尿这样私密的事情,在被主人圈养起来之前,觉得被别人盯着尿尿,明明很羞耻吧,却因为被强行戴上了尿道栓和导尿管,我也变得连尿尿这样私密的事情都离不开主人了,被他驯化得越来越顺从,天天只想着怎么取悦主人才可以得到排泄的机会……毕竟,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被插着导尿管的我,连尿尿都做不到呀……

是这样的吗?难道我已经堕落了吗?但……不然呢?

在主人控制下,日常的高潮管理也是这样啊,自己身体,最重要的高潮的权力就这样被他轻易夺走了——在轻易地挑逗起我身体的欲望后,紧接着就给我佩戴贞操带。

然后我就被丢进狭窄的楼梯间里,我只有呼吸着污浊的空气,无助地想要摸索着已经完全不属于我自己的肉体,却只能触碰到冰冷的贞操带和大腿铐。

夹腿,蹭腿……不顾囚室里无数个正对着我的监控摄像头。

日复一日,在无数个被欲望折磨的瞬间里,我迷迷糊糊地用身上沉重的铁链蹭向小穴,双手都拖着沉重的手铐,只有,只有当我勉强触摸到下面冰冷的金属时,才反应过来,原来我早就被主人戴上了贞操带,早就不配得到高潮了。

被封闭的欲望在我的身体里乱窜,感觉乳头硬邦邦的,脸颊红彤彤的,脑子也乱糟糟的,好像我的身体都被烧坏了……不假思索地想要马上抚摸胸部,可绷紧的铁链,数不清的戒具,却让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碰到。

不住地,我扭动着身体,夹紧双腿,铁链响动,皮革摩擦,微微呻吟,一想到自己发情的下贱样子简直要羞死人了,可是我空落落的小穴依旧完全处于金属的控制下,得不到一丝快感。

欲望,就这样时时刻刻地被主人完全掌控,得不到一丝的快感。

日复一日的,即使再堕落,再淫荡的我,也不可能获得高潮,甚至只要有高潮的意思,插入我子宫的传感器就马上让放进我子宫里的电击器,电烂我娇嫩的子宫……强行打断不被允许的高潮。

那种感觉,好像要死了一样……为什么,不允许我高潮……

也许是主人调教的结果吧,被圈养在楼梯间里所有感官都被剥夺的我,只有被主人肆意玩弄,才算是对我的奖励,我也只有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才会奖励高潮。

而平时,一直被关在囚室里强行禁欲的我,只会,只有不由自主地拿出最好的状态来迎接主人……天哪,救命……

这个主动迎合主人的下贱女奴,真的是那个曾经的初中女孩吗?

……我发疯一样地想要高潮,想要得到主人的奖励,好像要被主人奖励,请,请主人不要剥夺我唯一的快乐啊!

只要得到,只要得到高潮,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的浑身的酸痛,全都会在高潮的一瞬间烟消云散。

高潮,好想要高潮,快一点让我高潮吧,还要多久……我才能高潮,快点让我高潮吧!

我的身体早就不属于我自己了,我只是一个时时刻刻等待主人,渴望被主人玩弄的卑贱女奴而已。

听到了,我好像听到主人的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向我走来的声音了,啊呃呃,难道走开了吗,难道只是幻觉吗?

不要啊……

难道现在的我,即使在黑暗里听到主人的皮鞋向囚室走来的声音,都会忍不住想要高潮吗?

就像他说的那样,“是个只知道高潮,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小母狗”。

……但我这副无比淫荡的身体,不正是拜主人日复一日残酷的调教所赐的吗?

已经过去多久,我早就记不清了,囚室里的时间,在我被一次次地寸止时过得很慢,当我被奖励时又过得很快。

几个月?

甚至一年?

还是两年?

如果不是被监禁在这里,我可能已经顺利地参加中考,也许已经是一名高中生了吧……不,不要,呜呜呜……啊!

又被电击了,原来我刚才不知不觉忍不住又差点高潮了吗?

是不是真的像主人说的那样,有监测我脑电波的机器,只要不去想涩涩的事情就会被马上电击?

被主人高潮管理起来之后,我也变得越来越容易满足了,比如原先往我的膀胱里灌甘油,往后庭里灌水,要求我只要完成那些任务才能排泄,现在主人只要奖励我一次高潮就把我打发了,甚至即使让我憋着尿和灌肠液高潮,也是天大的奖励。

榨乳也是这样,原先涨乳的时候即使戴着贞操乳罩也要趴在地上极力蹭出来,现在只要允诺我一次高潮,就能让我将近一周乖乖地不渴求榨乳。

哪怕涨到我的乳房里结了硬块,主人才给我拆下来贞操乳罩,让我自己揉,只是我一不小心又把自己揉高潮了,又被狠狠地电烂稚嫩的子宫。

囚室里的生活是这样的,我猜,这里也许是某座别墅里的一个不起眼的楼梯间,这里比一开始他囚禁我的地下室更窄小,更不可能有床,甚至我最喜欢住的脚笼也放不进来,因为脚笼虽然要把脚底完全亮出来,但勉强允许躺下。

但在这里,我只能坐着睡觉,在主人需要折磨的时候,又会被马上电醒……

在这个楼梯间改造的囚室里,我被收容、饲育、圈养的生活就是这样的,这个狭小的囚室里其实什么也不能干,只有睡觉、进食或接受其他调教。

首先在外面被调教完,一进入囚室就要佩戴口塞,并在鼻孔接上“两管”,饲育管和呼吸管,就是把日常插在我鼻子里的两根鼻管和囚室里的两根管道接好。

一根叫鼻管,胃管,饲育管或者喂食管什么都好,就是固定在我的一个鼻子里通过食道进入胃里面,供主人给我强制灌食食物或药品的。

学名叫饲育管,因为主人说这根饲育管是通过给我灌食流食,来维持我卑贱的生命的管道,里面的食物和药品都由主人来控制,我作为女奴当然不能拒绝。

另一端不知道连接着什么地方,用主人的话说,小宠物是不需要知道自己的食物怎么来的,只需要乖乖把狗碗里面的食物舔干净就行了,可我甚至还不如一只小狗,因为小狗还可以拒绝食用自己狗碗里的食物,而我却只有被迫通过插入我鼻腔里的饲育管直接强制送到我的胃里灌食。

另一只鼻孔就是我的呼吸管,直接深入到我的气管,我所有的空气只有通过这一小截呼吸管才能被我呼吸。

当然也可以说,主人可以轻易地掌控甚至结束我的生命!

因为只要封闭这一小截呼吸管道,就可以在短短几秒内结束我作为永久女奴淫荡下贱的生命。

如果我在绝望的窒息中被剥夺了生命,就再无逃脱束缚和囚禁的可能,更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永久女奴。

我的呼吸管的另一端刚好联结着主人别墅二楼卫生间的下水道,也是主人精心地安排,让我在囚室里的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主人的气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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