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在高级中学寄宿的金叶和银叶姐妹俩放学归家。
陈斯末还没回家。
“爸爸恶心死了。我告诉你，晚上睡觉把门锁好，说什么都别让他进房间。”金叶一脸愤恨地提醒妹妹。
“为什么？一周没见，我好想爸爸。”
母亲早早离世，姐妹俩是被爸爸拉扯大的。
金叶比妹妹年长两岁，十来岁就能自己照顾自己。
银叶因了年纪小，喜欢跟姐姐争宠，时时想让获得陈斯末更多注意力。
直到由幼童变成少女，从未停止向陈斯末撒娇。
“你不觉得他把你抱得太紧了吗？”
金叶看着不争气的妹妹，语带训斥。
“姐姐吃醋喽。你不喜欢跟爸爸亲近，为什么每个周末都回来？你可以选择两周或一个月回来一次啊！”
长大十来岁还和爸爸一起洗澡的银叶觉得自己看穿了姐姐的小聪明，沾沾自喜。
“别傻了。如果他给够我生活费，我宁愿一辈子不回来。”
金叶像看弱智一样瞪着妹妹，一字一顿地说。
说这话，两人已吃完简单的晚餐，一起收拾碗筷。
金叶已满十七岁，正在读高三。妹妹低两个年纪，今年刚升入高中。放假回家，如果陈斯末不在，姐妹俩会携手准备两人份晚餐。
陈斯末开着个贸易公司，常年围着公司转，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公司经营上。早出晚归，也多是忙于各种商业应酬。
十次晚归，九次半必定饮酒。
“他酒后最容易发洋疯。”
金叶将盘子洗净，递给妹妹擦拭水渍。
“爸爸喝点酒就喜欢黏人。”
银叶笑嘻嘻地说。
将碗盘洗净，金叶走出厨房。
家门哐当一声，从外面打开。陈斯末一身酒气，迈进玄关。抬眼看见金叶，踢掉鞋子，未来得及穿拖鞋，就身长胳膊往前走。
“乖女儿回来了，让爸爸抱抱——”
金叶往旁边躲了一下，陈斯末抱了个空。
“爸，还没穿拖鞋。”
说完，走到鞋柜旁边，给陈斯末把拖鞋拿过来。
陈斯末没抱到金叶，看到正从厨房出来的银叶，一脸委屈撅着嘴去抱银叶。银叶高兴地回抱爸爸。
陈斯末一双大手在女儿纤细的后背上下摩挲，末了俯首在女儿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
“妹妹比姐姐乖多喽。”
金叶把拖鞋丢在陈斯末身边，翻着白眼，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后悔回家没先洗澡。陈斯末在家时，她尽量不用仅有的淋浴间。
“我先回房间学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