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营初窥

眼前终于出现一片灯光,乃十里外的金营,营寨栅栏外正点起一堆堆地篝火,每隔十步便置一火堆,绵延数十里许,远远望去,如繁星点点。

一群金兵蜂拥而至,黑甲、灰毡、头顶皮帽,一个个须发蓬乱、满面疤痕,凶神恶煞一般,当他们看到这骑,纷纷围了上来,隔着老远就一脸淫笑地向我身后的金兵打千问安,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我又羞又怕,不由得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萎成一团缩进金兵的怀里,不敢抬头,仿佛只有这里才有些许安全。

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几名神情麻木、衣着破烂的宋人拉着一辆牛车从金兵把守的营门而出,一股巨大的寒气从身体里升起来,让我浑身不由自主地发冷。

车上,几具叠在一起的尸体……全是女尸!

绝大多数女尸或衣衫破烂,或不着片缕,横七竖八地被扔在车上,每一具尸体上都有着明显的虐痕,胯下明显已经红肿外加一片血糊之状,大量白浊掺着鲜血不断渗出,花房有的还被插进了树枝,木棍,虽是人已逝去,但并未瞑目的双眼中流露出的痛苦与羞辱直教人胆寒。

很明显是遭到残忍地淫辱之后被杀死,有的甚至还被割去奶子胸前变成两个血洞,甚至还有的被开膛破肚,可想见她们生前遭遇到了什么……

“若没进贡营就这等结局。”那个亲卫凑在我的耳边说道:“那金营里面还有不少像你们这样的小娘子,都是落选的贡女,整天在金兵手里传来传去,让人押着去挨肏,一天就要被最少肏二十回,一月下来就是六百回,平日洗身子都得当着男人的面,洗完了就要陪男人睡觉,就是什么妃、昭仪、充仪、淑人、安人,女人在手上只一条路:整天光着身子挨肏!”

因为父亲在礼部,所以我知道嫔乃从庶二品,也称嫔妃,昭仪、充仪等正二品,乃宫中嫔妃等级,而安人即宫外贵妇的一种称号,高贵的身份不能带给女人任何保护,反而激起男人的兽性,更想糟蹋蹂躏这些昔日的贵女,看着她们在身下悲辱的痛哭。

金营的门口一左一右的立着两根穿刺杆,两具雪白的无头艳尸正穿刺在上面,一个充满了肉感,一个曲线玲珑,赤裸的性感肉体摇曳着,双臂反绑在身后,两条雪白的大腿也被特意往后分开,淫荡的张开折叠着,用绳子吊在身体两侧,令人销魂的阴部完全裸露,除了更加淫荡之外还让她被穿刺的阴户和被副杆支撑下,完美的显露女人那白花花湿漉漉的身子,活像只烧鸡。

女尸双乳之上满是粗暴揉捏造成的瘀伤,尖翘的乳尖上黝黑的乳环格外显眼,雪白的肚皮上歪歪斜斜写着“贡营”两大字,与黝黑的耻毛一起彷佛充满了诱惑,无力分开的双腿间,沿着木杆下淌的干枯精斑无声的证明了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女尸全身像是被抹上某种油一般,湿漉漉的,没有任何异味不说,在光线的照射下泛出绮丽的光彩。

此等场景加上这金兵的话将我攫住了,看着那些也许几日还活生生的女子转眼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不由得心“梆梆”地狂跳起来,浑身发抖,害怕自己也成一具艳尸,死了也不安生,就这样光着身子任由男人兴奋的品评与展示。

关押贡女的军营由无数根木桩围成,高约五,六米左右,围墙端头削尖,每隔数十米就有一个高出围墙数米的岗楼,人影幢幢有卫兵不说,门口两个全副武装的斯巴达兵,整个营地呈方形,只一道大门连接外面,尾部一条通道连接着一座数十米高的鼎台,中间一条大道将营地分为左右两块,正中还有一座数米高的木台每个区域里都有着近百顶毡帐,我还看见无数身穿麻布粗衣,在外晾衣裳、打水、椿米的女子,一个个正是妙龄韶华,青春靓丽,营地里脂香粉浓,处处春意融融,宛如进了女儿国一般。

看见亲卫兵进来,女子们燕恐莺惊,纷纷顿时脸色一变,慌忙站在两边纷纷敛袖垂首施礼,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一顶白色毡帐前,我刚被放下马,帐帘掀开,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展开:毡房里涌出一群红红绿绿莹莹翠翠的女子,领头的是个成熟妩媚身材曼妙,姿色上佳的美妇,这女子大约二十出头,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虽然也是一身低劣的麻布奴衣,青丝上插着一支普通的木簪,全无半点儿雕饰,神态中透出一股雍容华贵的气度,多半出身于官宦世家,而且身份高贵,身后跟了数个女子,香气盈绕,见到金兵纷纷垂首施礼,口含:“哈格军爷万福。”

那亲卫兵道:“邢氏,这个小娘子,归你管了。”说罢,调转马头就离开了。

“奴家恭送哈格军爷。”名为邢氏的女子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四周群美也纷纷朝着远去的那厮回礼。

我正欲下跪请安,领头的美艳少妇连忙说到:“妹妹,使不得,大家姐妹相称便是。”

“尊卑有序,如何使得。”我正欲拒绝,那邢氏道:“军爷有令,营中女子皆为贡女,若见跪拜者,皆裸身受鞭刑五下并营中示众两日。”

我只得垂首施礼道:“民女苏月娘,见过各位……姐姐”。

一个身着麻布仆衣的娇媚少女挤出一丝笑容道:“到了这里还讲什么身份,我等都不过是贡女,称呼也只是某家小娘子或娘子。”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个女子,亭亭玉立的她那高高耸起的胸部居然和我相差无几,幼女般清新纯净与她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柔媚娇憨揉和在一起,组成了一张俏丽面孔,外貌很像女星李丽珍令人怦然心动,尤其是那双宛若蒙上一层水雾的大眼,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也许用后来那句流传很广地赞美:“童颜巨乳。”完美诠释。

“以后你就叫我娘邢姐姐吧。”美妇牵着娇媚少女道:“这是柔福帝姬,是太上(指宋徽宗)最宠爱的帝姬,曾被道家天师誉为是仙子下凡,虽然已是十七芳龄,太上却仍然不舍得将其下嫁,算起来还是你姐姐。”

我连忙到个万福,喊道:“见过柔福帝姬。”

她微皱着修长的秀眉,连连推手道:“叫嬛嬛的吧,出来的时候太上皇已经叫我忘记自己以前的身份了。”说着,眼里缀满了眼泪。

“宁福帝姬赵串珠,串珠妹子”这是一名看来十四、五岁,明眸皓齿的少女,显然身子还刚开始发育,胸前近乎平坦,接着是鲁国徐夫人徐氏名春罗:才十九岁的她穿着麻布衣服,依然凸显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显得身材纤细高挑,据说是婢封夫人,依然一副小家碧玉的天性。

俏秀女余羞花、陈若漪……一时之间,这个不足四十平米的毡帐内一片春色美景。

“此物名高跟鞋,今日起就要穿这个鞋子。”接着,邢姐姐又递来一双怪鞋:鞋面和普通的绣花鞋一样,而脚跟下细细长长一根,高约五寸,脚掌处也有约两寸高的鞋底。

“穿上后,走路时切切小心崴脚。”

“这鞋子就是防止众美逃跑用的。”赵串珠小声的说道,邢氏一瞪,她吓得立马闭口,我注意到她们全都穿着高跟鞋,前凸后翘处愈发诱人,走起来犹若更显得婷立修长,轻盈高雅。

双脚颤微微踩进去,身子不由得挺直,挺胸提臀,而且因为是新鞋子的关系,穿起来又会绑脚,穿上之后别说走了,连站都摇摇欲坠的,我尝试走了几步路,开始还好,后面稍微大意,立在地面上的脚忽然往旁边一拐,整个人差点摔倒,旁边的春罗姐姐连忙将我扶住。

“慢点来,不要急。”

“谢谢姐姐”就这样,徐春罗扶着我,一步一步走,五寸多的根稍微快些就要崴脚,若是脱掉后赤脚走路,女子细嫩的脚又容易被划伤,更走不远,就这样,我来回在毡帐面前走了十多次才勉强能走动。

“妹妹真聪明,这么快就学会了。”一旁的余羞花、陈若漪笑着道:“当初我们可是学了好几天,到现在脚还在疼。”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救命啊!”隔着栅栏,一墙之隔的金兵营里,几个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金兵哈哈大笑着,追逐着几个披头散发、体态妖娆的妇人,帐中群美白皙姚好的面容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是那金人小魔头完颜宗望的军营。”嬛嬛咬了咬银牙:道:“每天都自那里拉出不少被蹂躏致死的女尸,这帮金军,是一群牲口。”

很快几个女子很快又被金兵拖回毡房,随后想起颇为激烈的殴打和咒骂声,只余下一个,那女子的衣衫显然已被撕开了,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内衣,这是个艳光四射性感丰满的女子。

女子无助的求救,绝望的呼喊,并不能改变她的处境,反让金兵欲望更加高涨,见众美这边大群女子在观望,拼命跑过来,连连磕头;“诸位姐妹,烦请给国师或者各位军爷带个话,奴错了,让奴家过来,下辈子奴做牛做马偿还你们的恩情。”额头都显出道道血印。

宁福帝姬低声说道:“这是太上皇的韦贤妃……嗯,是康王的生母,康王为官家九子。”说罢,一脸大胡子、满面疤痕的金人如饿虎扑食一般,从后面一下将韦贤妃扑倒在地,张着露出黄板牙的大嘴,不住地乱啃乱嗅,同时一只手将女子的襦裙向上撩起,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女子苦苦哀求:“国禄千户,我乃康王生母,大宋皇妃,奴家让康王给你金银珠宝,求你放过奴家吧,”此时那名叫国禄的金军千户,往这边嫖了一眼道,操着一口生硬的、带北地口音的宋语桀桀怪笑:“什么大宋国皇妃,宋国都已经被大金的铁蹄踏成齑粉了,哪里还有什么皇妃?尔等将来到了上京,也只不过是浣衣院里的一名倡妓而已,到时就是一个普遍的谋克,甚至蒲辇都能玩你,我堂堂一名千户贵人,如何不能玩!”

这一番话就象一个惊雷,不但将那女子震得面如死灰、浑身发僵,就连四周的女子们全都花容失色,心中惊恐不已:那千户得意地狞笑着,以将女子的襦裙尽数掀起,将其头面及上半身全覆盖,要知道这时女子基本上以襦裙为主,上身外罩一件象是坎肩的“背子”,下身是内襦与外裙,掀开内裙,跨间幽黑处一片阴毛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金国崛起不久,军中更是粗俗无比,见了韦贤妃这年约三十,却依然美艳的熟妇哪里还忍得住,一身嫩肉摸得几摸后,这千户抬头看了看栅栏后的众女,满脸淫笑道:道:“你看这位姐,想必有些干渴,我等献献殷勤,先替她解渴,尽些地主之宜,却不是好……”

说罢,用力扯开贵妇大腿,撩开下摆,逃出一根黑乎乎的象根小面杖般的东西,父亲礼部当差,时时都以女训等各种礼教教月娘,家教极严,加上封建时代民风保守,女子谓无才便是德,不能抛头露面,讲究三从四德便,性教育更无从谈起,头见男人那话儿,一群女子惊叫着逃进毡帐,萎在一起,想到可怖前途,众姐妹有的抱头痛哭,有的默然不语。

帐外众汉大笑道:“不必大哥吩咐,我等情愿效劳。”

而外面随着男女肉体的撞击发出啪的一声,只听哎呀一声,呼痛不已,随即就是连续不断的那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而不远处的毡房内,变调成为了某种被压抑住的哀求和嘶哑的嚎哭声。

韦贤妃被蒙面,全身感官更加敏感,只觉下身孔窍被火热填满,“嗯”顿时发出一声闷吟,双腿自然夹紧“金兵”腰部,被一顿猛干弄得下身又疼又麻,毕竟宋宫美人太多,争宠不易,早已有些饥渴,现在遇上烈火,自然浴火焚身,哎呀地声唤起来,几百下后就泄了次身子。

一阵凉风也许是让韦贤妃如梦初醒,就在这幕天席地,众目睽睽之下与一个男子交媾,还有什么脸面,连忙苦苦哀求:“千户,去帐内吧,求你了”那国禄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听,只顾闷头猛干,伴随着肉击声,韦贤妃含辱哭泣,到了后来,一阵阵闷哼中已然带着某种欢愉与放荡。

弄近五六百下,那金将忍不住,连呼道:“爽乎。”一记猛刺,阳精满泄在妇人屄穴之中,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稍事,金将起身,白浆迫不及待的自她腿股根处的穴口里涌出,在两条玉柱之间淌出淫荡的白线。

看那妇人,像似没了气力,赤条条摊在那里,动也不动,一身丰腴的雪白肉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行奸的汉子甫起身,旁边众汉早已迫不及待的除光了衣服,有那快的,一伏身,压住妇人裸身,又在那如白羊般的嫩肉摸得几摸,猛地一挺腰杆,冲了进去,口含:“爽利!”

再看那夫人时,眼瞪欲烈,口尽张大,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杀人。”疼得泪流不止,众汉抱住妇人裸体,一个胖子迫不及待褪下裤子压上,余下的摸乳的摸乳,捏肉的捏肉,如此轮流奸淫,肏干不停,一个前几月还尊贵不已的贵妇生生被玩成破鞋一只。

帐内,年约十四岁,一脸稚气的小宫女羞花道:“夫人,金兵与韦贤妃作甚?韦娘娘似哭非哭,”邢妃双颊羞红,道:“大抵韦娘娘受罚,受那那千户鞭刑子。”

“姐姐,那韦娘娘所犯何事?”我偷偷的问道。

“月妹,自那入营后,每帐指派一名贡女统管,韦妃女官据传乃汴梁某个青楼的头牌,韦妃怎服,指使金淑仪,林婉仪小妃子几个不听女官令,相互争吵起来,最后还打了起来,金兵知道后,金淑仪,林婉仪几个被带到木台上,当众剥掉衣服,赤身责打了十板,罚去站枷半天,韦妃定为主使,送入金营充当营妓。”嬛嬛道,又皱了皱眉头,外面又响起女子吃奸时哀求。

“那日后营内女子随身物品俱被收走,皆着麻布女衣。”嬛姐姐又说道:“又定下不得跪拜,为告诫众女知晓身份。”

晚上,月难以入睡,一墙之隔的金营热闹非凡,整夜都没安生,隐约还能听见声撕力竭的女子惨叫与狂笑,这些茹毛饮血的金兵又在作践女子。

“姐姐,我想父皇与母后了。”一个细细怯怯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似是串珠的声音,说完小声的抽泣起来。

“二十八妹,我等皇女平日锦衣玉食,如今要为国分忧,”那个声音停顿了些许,念起日间遭遇,幽幽叹一口气。

毡帐里不时想起女子低声哭泣的声音,古来乱世,女人都是最大的受害者,不论地位的贵贱,战败国的女性沦为胜者的礼物,被划分等级,最好看的,自然为祭师和国君所有,其次被赐予达官显贵,在往下贩夫走卒,占有、糟踏、蹂躏、奸杀,凌辱,这些可怜的女子不仅要承担国破家亡的精神苦楚,还要承担躯身被辱的肉体痛苦和被歧视的心理压力,成为男人的玩物或是泄欲工具,更有些许玩腻了互为交换,绝少人能够得到善终。

乱世中的女人女人也是最好的财富,黄金抢来不能提高人口增长,而抢来女人可以不断的交配,繁殖,所以即便逃脱,世俗的眼光也不会接受呆在敌方又返回的女俘,被各种歧视,不得已有的沦落风尘,有的又返回敌方,这些女俘无人知晓,仿在世上不存在一般,消失在茫茫的历史迷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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