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一个叫“燕家港”的城市大约两个时辰脚程的一片无名海滩上，一艘小木船悄悄地在这里靠了岸。
当乘船的少年从船上跳下来之后，这艘空无一人的小木船居然无风自动，又迅速地离开了海岸，消失在了傍晚那逐渐变得昏暗的海浪波涛之中。
从千机宝船上下来的正是玄云，此时的他一身儒生常穿的长袍，身后背着一个略显巨大的书箱，活脱脱的一个“赶路书生”的打扮。
几天之前，他在自己的师父清霞子那里得到了一个有点麻烦的任务：去中原打听一下最近的客星和地脉变动的相关消息，以及各大门派准备怎么应对这个事情。
对于这个范围宽泛到有点莫名其妙的任务，玄云也感到有点无可奈何。
但即使是满肚子的怨言，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乘船离开千雾岛，直到离开了师父的千机宝船才开始吐槽这次的任务：“真是的，打听其他门派内部的消息，还得隐瞒自己的身份，这种事情谈何容易？也怪我弄大了师父和前辈的肚子，搞得这事只能我来干。”说到这里，玄云看了看远处城池所在的方向，叹了一口气后迈开了脚步：“哎，走一步算一步吧……”
要从无名海滩前往燕家港，需要从一片小山丘中间穿过。
似乎是因为没多少人走这条路，疏于打理的山路居然意外地难走，再加上身后背的那个沉重书箱，山路只走了一半，天色就已经逐渐地昏暗了下来。
就在玄云考虑是使用法术神通，赶在关城门之前赶到燕家港；还是就这样慢慢走，然后就在城外对付一晚的时候，他突然隐约听到山上突然传出了一阵杂乱的声音……似乎是厮杀声？
“山贼？还是野兽？”发觉情况不对劲的玄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上山，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玄云的脚程，没过多久他便穿过了乱石丛生的竹林，靠近了声音的源头。
但还不等玄云从一丛枯竹后面探出头来，他就听见一个蛮好听的女声发出的娇斥：“邪秽之物，也敢在我们姐妹面前现身？”
“邪秽之物？该不会是……”听见人声的玄云先是感到了一阵疑惑，然后便加快自己的脚步，来到了竹林中一块空地的边缘。
在竹林中央的一小片空地上，玄云看见远处有两个女修士与十几、二十个行尸厮杀在一起。
这两个女修士一人明显是剑修，持剑站在前方斩杀所有敢于靠近她们的行尸；另一人手拿拂尘和一个小瓷瓶，每当有行尸被砍倒，她都会用拂尘做法，从那些还想挣扎起身的行尸身上抽出一股黑雾装入瓷瓶之中。
“刚才我就在猜该不会是修士在斩妖伏魔，但没想到斩妖伏魔的居然是女修士……”玄云站得远远的观察了一会，发现这两个女修士到真的是漂亮。
持剑的那位女修眉星剑目一脸的英气，而且身形修长，一看就是练剑的好苗子；而在后面拿拂尘的女修则娇小可爱，一双亮闪闪的漂亮大眼睛就像一些可爱的小动物一样，让人过目难忘。
她们挥剑或作法时轻飘飘的衣裙翻飞，居然有一种类似于跳舞的美感。
“……这个世界果然美女不值钱吗？”
这两个女修士虽然确实很漂亮，但论修为最多也就是刚刚筑基的境界，出来消灭一些行尸到也是与道行相符的历练。
想到这里，玄云突然灵机一动，这她们不正是自己打听消息的突破口吗？
想到这里，玄云便稍微放开了对自己力量的控制。
就在竹林中的激战正酣之时，异变突生：那些正在围攻两位女修士的行尸脚下突然长出了一些藤蔓一样的东西，然后行尸们随即被这些“藤蔓”紧紧缠住，以惊人的力量拖入了地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女修士们愣在了原地，当他们开始四处张望的时候，才发现远处有一个人影似乎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
“什……什么人？”虽然似乎是那个人出手帮忙消灭了行尸，但是身为修行者防人之心不可无，两位女修士面对陌生的人影还是保持着相当的警惕。
“二位道友不必紧张，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小小散修而已。看见有道友在此除魔卫道，出于义理拔刀相助罢了。”待到说完，一个少年书生模样的修士才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看见从阴影中走出的美少年，两个女修士就像是被劫雷劈中了一般愣在了原地。
用藤蔓将行尸拖入地底，这一手即使是天生木灵根的修士，那也得有心动期的道行才能做到。
但她们没想到这位道行远超自己的“散修”居然只有少年模样的年纪，而且相貌是如此的清秀俊美，让她们忍不住地怦然心动。
“请……请问这位前辈……尊姓大名？我们是紫霄宫的内门弟子，我叫凌如雪，这位是我的师妹洛兰。”看见面前站着如此美貌的一位翩翩美少年，师姐凌如雪虽然手中的宝剑已经略微垂下，但好歹依然保持着警惕的动作。
而她身后的师妹洛兰，此时已经在忙于整理自己刚才在战斗中乱掉的头发和衣服，想要给这个陌生的美少年留下一个好印象了。
玄云笑着行了一个抱拳礼，随口给自己起了一个假名，还为自己张罗了一个身世：“两位姐姐比我大不少，请不要叫我‘前辈’了。小弟只有一个俗名罗宝树，一直在家中自行修炼，不懂修行者之间的规矩，如果有什么冒犯还请两位姐姐多多包涵。”
凌如雪和洛兰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互相交流了起来：“师妹，他说他是散修，你觉得是真的吗？”
“应该是吧？他这样的美少年，还有心动期的修为，在哪里都不应该是寂寂无名之辈。就算是邪派的那些专门勾引女修的奸细，就凭我们姐妹两这点道行和地位，也犯不上用这种档次的美少年啊！”
紫霄宫的两个女弟子悄悄交流了一番后，认同了玄云的说辞。
于是凌如雪放下了手中的宝剑回答道：“宝树前辈，修行者之间达者为师。您的道行远比我们姐妹高深，我们姐妹称呼您一声前辈理所应当。感谢前辈的仗义出手，凌如雪和洛兰感激不尽。若前辈有意到紫霄宫来做客，我们全宫上下必扫榻相迎。”
看见凌如雪将手中的剑收回了剑鞘，玄云便缓缓地走向了对方：“做客……可能要等有空才行了，但在下身为一介散修消息很不灵通，有些事情我确实想向两位姐姐打听一下……”
随着玄云的靠近，凌如雪和洛兰发现这个少年不但外貌清秀，而且身上居然还淡淡地散发着一股撩人心魄的异香。
如果这异香单单是好闻也就罢了，偏偏凌如雪和洛兰闻到这股香味，居然都不由自主地想要与这个少年肌肤相亲，甚至幻想起了与之耳鬓厮磨的情景。
“……我也不清楚修行者之间遇上这种情况应该怎样做才算有礼数。所以也只能按凡俗的做法，小弟做东在城里找一家合适的酒楼，请二位姐姐在酒楼之中边吃边聊如何？”
直到玄云说完，凌如雪才一个激灵从幻想中回过神来。
在刚才短短数秒的幻想之中，自己与眼前的这个少年已经进展到“初尝肉味的小丈夫日日寻欢不倦，以至于自己必须像个严母一样板着脸告诫自己的少年丈夫必须控制每月同房的次数，不能荒废了修炼”的戏码了。
发现“宝树前辈”已经说完，凌如雪忙着回忆刚才前辈说了什么时。
师妹洛兰的一席话算是给她解了围：“前辈，这里还有一件事——刚才那些被您拖进地底的行尸，它们体内还有一种叫‘尸雾’的东西没有祛除。如果不祛除掉尸雾，这里很快就会再度出现行尸为祸人间的。”
“哦？洛兰姐姐你是指的这个吗？”随着玄云话音落下，那些拖下了行尸的坑洞里便飘出了一些黑雾。
洛兰见状连忙拿起自己的拂尘开始作法，仅仅花了不到十个呼吸的时间，便将这些飘散出来的黑雾引入瓷瓶中装了起来。
收集好尸雾之后，洛兰朝玄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感谢前辈的出手相助，这些尸雾也是我们姐妹这次出来历练的功绩证明。若是少了，难免会被师傅们责罚。前辈想要知道什么，我们姐妹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洛兰姐姐这也太夸张了，若是待会我问到了什么不方便回答的，姐姐们不但完全可以不回答，而且我还要请姐姐们多多包涵。”
消灭了竹林中的行尸之后，玄云便与紫霄宫的两位女修前往燕家港。
在路上，玄云有些担心自己一行三人还能不能赶得上城门关闭的时间。
凌如雪却告诉他：燕家港作为此地的府城，它的东门每天都有繁华的夜市，整个行省远近知名。
其他三个城门虽然会按时关闭，但夜市所在的东门，可是要三更之后才会闭市关门，完全不用担心会赶不上进城。
直到玄云来到城外时，他才发现两位女修士所言不虚。
虽然天色已经黑尽，但整个燕家港的东城门外却是灯火通明。
从距离城门外老远的官道两侧就有各种贩卖南北杂货、零食小吃的摊贩。
随着靠近城门，玄云很快发现了一个规律：在这个夜市之中，越是高档的地方就越是灯火通明。
即使是做皮肉生意这种见不得光买卖的娼馆青楼，只要足够上档次那也是成串的红灯笼照得周围红彤彤的一片。
根据这个规律，玄云很简单地就找到了整个夜市中店堂最大、灯火最亮的一家酒楼。
刚刚踩进酒楼的门槛，马上就有一个店小二迎了上来：“这位客官，您来到我们龙凤楼来是要用膳还是住店啊？”
“都要，准备一桌好酒菜，然后开两间上房。”说完，玄云就将一片银叶子丢到了店小二的手中。
店小二接过银叶子，似乎是突然认出了玄云身后的两位女修士，连忙将脸上换上了最恭敬的表情：“哎呦，瞧我这眼神……原来是三位上仙。快请雅间，小的马上全部给您办妥！”话音未落，那片银叶子就消失在了店小二的手心里。
很快，玄云一行三人便被请进了龙凤楼三楼最豪华的雅间之中，名贵木料制成的雕花餐桌上摆出了几乎用尽龙凤楼大厨全部手艺的一桌席面。
见到菜已上齐、酒已温好，玄云便摆手屏退雅间中的侍者，准备开始进入今天的正题。
就在玄云准备拿起酒壶给两位女修士倒酒的时候，凌如雪却抢先一步拿起酒壶先给玄云倒上了酒：“前辈请不要这样，让您给我们这些小辈倒酒，太折煞我们了……”
而洛兰也赶紧在玄云身边坐下，拿起筷子往玄云的碗中夹了一块肉脯：“就是，就是。您是前辈，还是让我们姐妹两服侍前辈用膳吧。”
看见紫霄宫的这两姐妹这么殷勤，弄得玄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谢谢二位姐姐，只是姐姐们是客人，我理应给姐姐们倒上第一杯酒。既然这样那让我们就随意一点吧，大家照顾好自己吃好喝好就行。”
一阵推辞之后，三人终于各自落座。
玄云拿起筷子品尝了一下洛兰夹到自己碗中的蜜汁肉脯，顿时觉得蜜汁的甜香味、香料的辛香味、肉脯的肉香味在一瞬间就填满了自己的嘴巴。
让他不由得发出了赞叹：“这里的大厨手艺不错啊！”
平心而论，清霞子的厨艺虽说不能用“灾难”来形容，但评价一个“不佳”绝对是绰绰有余的；而结衣在厨艺方面也只是精于酿造，能拿出手的菜很有限。
所以幸好玄云从小到大基本上都是吃师父的奶水和自己制造的丹药，不然恐怕清霞子作为一个不知锅勺轻重的女人是很难把玄云养这么俊美的。
玄云在一边品尝大厨的手艺，而另一边的凌如雪和洛兰却是食不知味。
在她们的感受下，就连满桌美食的香味也压不住玄云身上那股淡淡的异香。
现在姐妹两人各坐在玄云一侧，闻着弥散在整个雅间中的体香，凌如雪和洛兰脸色潮红媚眼如丝，双腿之间盛开的牡丹花早已沾满了花蜜，胸前乳峰上的两颗小豆豆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变得比石子还硬。
紫霄宫两姐妹那变硬的乳头当着玄云的面直接在自己的上衣上顶出了两个显眼的凸起。
随着身体的活动，这两颗凸起在衣料上的摩擦居然就使她们感受到了不大不小的快感，以至于几乎要呻吟出声。
而直到此时玄云才注意到，原来这两姐妹穿的衣服不但轻薄至极，而且她们的外衣里也没有穿任何形式的内衣。
“居然是这样的衣服，紫霄宫里的女修都是这么穿的吗？”带着一点疑惑，玄云开始了今天的重点——从两位紫霄宫内门弟子这里套点情报出来：“两位姐姐，小弟只是一介散修，闭门自行修炼最大的问题就是消息很不灵通，就连天地发生了异变也是不知其所以然。所以我想在这里请教一下二位姐姐，你们对于这次的客星耀空和地脉异变的看法。”
“啊？啊，这个啊……”被突然问到的凌如雪和洛兰连忙收起脑子里的幻想，默念几遍口诀定了定神之后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由师姐凌如雪回答玄云：“能为前辈解答疑惑，是我们姐妹俩的荣幸。但是呢……这次客星和地脉的异变，究竟是有所关联还是两个异变碰巧凑在一起了，紫霄宫内各殿的长老们也是意见不一。至于我们姐妹俩，道行浅薄就更不知道了。”
“看来即使是在门派之中，对这次异变的了解也很有限。”玄云从凌如雪的话中整理出了一些自己需要的信息，“是吗？那么就随便聊聊你们知道的吧。比如……姐姐们这次出来历练，与异变有关吗？”
“确实有关……”似乎是为了补偿刚才没有给出满意答案。
凌如雪对第二个问题的回答简直有点竹筒倒豆子一般：“……因为地脉异变，地脉中流动的灵气里混进了一种被叫做‘尸雾’的气息。这东西会在人类的死尸中积累，最后将尸体异变成行尸。最近几个月，各地的行尸都有明显增加。紫霄宫为了保护黎民百姓不受行尸侵扰，派出了不少弟子到周围城镇消灭行尸。”
由于感到师姐凌如雪抢走了自己受到的关注，洛兰赶紧在一旁抢话：“没错，我们这次离开紫霄宫还有一个发现。就是越往东南方走，出现的行尸也就越少越弱。在南方这些海边的城镇消灭行尸，和其他的那些出来历练的师兄弟们相比虽然一个行尸收集到的尸雾虽然少了一点，但是总比在紫霄宫周围历练安全多了。”
“越往东南方走，出现的行尸也就越少越弱。”注意到这句话的玄云立即意识到这个信息的重要性。
这个现象似乎就意味着导致地脉灵气发生变化的源头就在西北方向，调查各地地脉中尸雾的浓度，应该就能找到这个源头。
地脉的异变如果说玄云多少从两位女修的只言片语里挖到了比较重要的信息的话，那么关于客星的消息就只剩下“紫霄宫观星殿的那些书呆子们本来头发都少，客星出现的这几个月里更是又增添了几个秃驴”之类的闲话。
不过玄云对此也不贪心，能在这里得到关于地脉变化的消息就已经是足够让人满意了。
便顺着两位女修的话题，聊起了门派中和历练时的各种趣事。
在凌如雪和洛兰的刻意迎合下，三人到也是越聊越投机。
一壶“桃花酿”也是不知不觉地就在推杯换盏之间见了底。
这“桃花酿”是燕家港此地的特产，颇为名贵。
喝起来清甜适口、酒性温和，很是适合女性饮用。
仅仅一壶酒下肚，凌如雪和洛兰就变得醉眼朦胧、酒话连篇，东倒西歪的不停地往玄云身上靠。
“宝树前辈……奴家有点醉了，你能送奴家回房休息吗？”剑眉星目一脸英气的凌如雪此刻脸颊绯红，目如春水地看着玄云，就像是一只乞求宠爱的小猫一样靠在玄云身上。
而在另一边，洛兰也从另一个方向躺在玄云腿上：“前辈，我也要……”
看见凌如雪和洛兰两姐妹这个架势，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玄云也通过从异神那里继承的记忆知道，这两女人是在借酒装醉勾引自己。
虽然不太明白她们在贪图自己什么，但毕竟是向自己透露出了一些重要的消息，所以玄云并不介意通过这个方式给与她们一点答谢。
于是玄云双臂各揽起一人：“那好，那我们就回房休息吧！”说完，玄云施展了缩地成寸的神通，使三人眨眼间便来到了给姐妹俩准备好的客房。
将两姐妹放到床上之后，她们不出所料地喊起了热，要求玄云给她们脱衣服。
“前辈，我好热！帮我脱一下衣服好吗？”洛兰半闭着眼睛，脸色潮红地低声说着，倒还真像是烂醉如泥的样子。
而洛兰的话就像是提醒了床上的另一个人一般，睡在另一边的凌如雪马上就装成一副醉糊涂了的样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自顾自地脱起了衣服。
玄云没有想到这紫霄宫女修们穿的衣服不但轻薄，而且居然还极易脱下。
只见凌如雪仅仅解开了胸前的一个绳结，身上的道袍就如流水一般从身上滑下。
白雪一般的肌肤连带着玲珑的身体曲线直接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玄云的眼中，胸前的两点红色的蓓蕾就像是雪景画之中点缀的两朵腊梅，美感几乎已经达到了艺术的境界。
对于自己的身体，凌如雪还是颇有自信的。
即使选择了艰苦的剑修，自己也依然人如其名，皮肤光滑雪白。
而且加上每日辛勤锻炼练就的好身材，那真的可以说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同门的那些师兄们，可以说没有一个不馋她的身子。
今天遇上这么如意的一个美少年“前辈”，凌如雪自己都在惊讶自己居然会主动献身。
但只要闻到这个美少年身上的香味，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在催促自己赶快投入少年的怀抱之中。
发现自己的师姐居然这么主动，洛兰在心中暗骂了一句“骚婊子”之后也暗中加码。
此刻的洛兰浑身春潮涌动，芳心如兰，浑身上下都是红彤彤的一片，倒是方便装成醉酒的模样。
她闭上眼睛双腿左右乱蹬，很快就将裙子撩了起来，让自己的一双大长腿和小腹之下的黑森林都露了出来。
看着这演技稀烂却某种意义上精彩绝伦的戏码，玄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你们就别装醉了。好歹二位姐姐也是成功筑基的修士，就这么两口甜米酒可是没法享受过醉酒的乐趣哦。”
被揭穿了真相的凌如雪和洛兰就在一脸尴尬地坐起来想要打退堂鼓时，他们突然发现雕花床另一头的玄云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大马金刀地盘腿坐在床铺上，一根白玉雕一般的肉棒犹如擎天巨柱一般的气势高高耸立。
玄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想要接受我宠爱的，就自己坐到我身上来！”
玄云这类似于逗弄宠物一般的态度本来说应该是非常傲慢的，但凌如雪和洛兰却都像着了魔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玄云的白玉肉棒，真的像猫狗似的缓缓地爬到了玄云的身边，轻轻地坐到了大腿上。
左拥右抱的玄云笑着对怀中的两个女孩说：“怎么样？你们谁先来？”
此时凌如雪的心情极度复杂而矛盾：自己的肉体正在催促自己尽快与眼前这个美少年交合，但心中却是各种忐忑——自己的处女真的就要在这里交出去了吗？
我今晚能不能满足对方？
交合的时候被自己师妹看着也太羞人了……就在这些诸多的烦恼下，凌如雪居然选择了——暂时逃避。
而且必须要说，她逃避的方法还蛮特别。
凌如雪突然一把将自己的师妹洛兰抓了起来拦腰夹在自己的腋下，将洛兰的屁股和阴户径直对着玄云：“罗前辈……我们姐妹俩不才，还是让我的师妹洛兰先行侍奉前辈吧！”
“啊？等等！师姐，你怎么……”突然被师姐控制住的洛兰想要挣扎，但身形娇小的洛兰哪里能和身为剑修成天练剑的师姐比力气。
刚挣扎了几下，凌如雪的巴掌就“啪啪”两下落到了洛兰的屁股上：“小骚货，师姐给你喝头口汤还不好吗？别说你不想，你的肉洞洞门大开不说，流出来的骚水都滴到前辈大腿上了！”
“可……可是……”洛兰犹豫了一下，然后马上以蚊子一般的声音答应了凌如雪：“……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痛，师姐你可要把我抓紧了……”
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玄云对于洛兰的心理活动也好奇了起来。
不过既然宝贵的处女性器都已经放到了自己的肉棒前，那么就不用客气了。
早已做好准备的处女性器此时遵循着雌性的本能，不但两瓣肉花瓣已完全盛开，而且肉洞也像嘴巴一样地张开，为了向肉棒献媚而几乎毫不设防地展示着深处的子宫口。
看着洛兰最后的防范——一道象征着纯洁的肉膜，玄云对她说：“作为你主动献身的奖赏，今晚你不会痛的！”话音刚落，玄云便从盘腿大坐换成了跪姿，挺起肉棒就径直插进了洛兰那从未使用过的肉穴之中。
“啊……”从未被异物插入过的肉穴突然被一根巨物猛地全插了进去，虽然身体早已做足了准备，但毕竟还是太大了。
凌如雪惊讶地看着洛兰身体猛地一下变得像石像一样僵硬，泉水一般的眼泪从瞪得像铜铃一样的眼睛里喷涌而出，张开到极限的嘴巴连舌头都吐了出来，整个人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痛苦一样。
“洛……洛兰？”觉得自己推人下了火坑的凌如雪小心地问了一下自己的师妹，没想到洛兰却完全没有理会凌如雪，她只是忘我地发出了一声沙哑的自言自语：“……好……爽……”
将性爱中的痛苦转换成快感，对于现在的玄云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刚才洛兰本应感受到的猛烈的侵入、破身时的剧痛都被玄云转化成了等量的快感。
加上正常的快感，洛兰刚才那一瞬间几乎直接被海量的快感烧掉了脑子。
不过对于玄云而言，洛兰的感受只是一点修饰而已。
想要尝试女性在强大高潮下的蜜道猛烈收缩才是玄云的目的。
在这滔天的高潮之中，洛兰的蜜道就像是床上功夫的积年老手一般疯狂地收紧，紧紧地抓住了玄云的肉棒。
“这第一次尝试，没想到效果还真不错……”玄云悄悄地在自己的心中给这一招下了评语之后，便一边开始抽插，一边在洛兰的体内运行自己的灵气。
比起千雾岛上几位女性，洛兰气脉中的真气可以说是既稀薄又多杂质，完全就是刚刚筑基的水准。
如果玄云此时要对她做点什么坏事的话，以洛兰的那点道行简直就是拿麦秆顶大梁，完全无法阻止玄云。
不过嘛……
“算了，在子宫里植入触手虽然可以当做安插在紫霄宫里的暗桩，但也未必不会被门派中的高手发现。况且对一个‘后辈’做这种事也太没品了。”按捺住往洛兰的子宫里植入触手的冲动后，玄云便循规蹈矩地引导着她的真气运行起了极乐功。
愣愣地看着“罗前辈”抓着洛兰的一对馒头般的玉乳当做把手，从后面兴致勃勃地抽插着自己的师妹。
而师妹洛兰则瘫在床上翘起屁股，嘴里不停地发出甜腻的娇喘：“哈啊……哈啊……唔嗯……好舒服……要丢了……又要丢出……丢出来了……”
“又要丢了吗？我也想射了，那我们就一起吧！”运行了几个周天之后，玄云发现身下的洛兰即将再度高潮，便也来凑趣地放开精关。
顿时狂暴如洪水一般的射精让洛兰在极端的幸福和快感之中彻底晕了过去。
看见自己的师妹洛兰倒在床上就像被玩坏的布娃娃一般，又看着玄云刚刚从洛兰的蜜道中拔出满是粘液和处女血的肉棒，凌如雪虽然有点害怕，但一只手还是不知不觉地伸向了自己的胯下。
“糟糕，我记得藏书宫里明明有几本记载了房中术的书，要是以前看过就好了。”
就在凌如雪这么想的时候，玄云向凌如雪伸出了手：“如雪姐姐，让洛兰姐姐休息一下，我们继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