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可是忘了?是父亲让您带着儿子去傅家的……”
这会儿,沉柔已经快被那玉势折磨疯了,可跟前的小年轻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实在是让她气恼得很,不过这会儿她也没法说什么,略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她才缓缓道:“既是如此,你也不该同我这个做母亲的一起坐马车里头……”
“母亲说的是,可儿子的马车拔了缝儿,马也病了……所以只能委屈母亲了,若母亲实在不喜儿子,儿子便去同父亲借马车……”
“不必了,你既然想坐这儿,便坐着!”说完,沉柔又觉着自己今日口气好像太冲了,可她也是无法,自己个儿实在是被折磨得太难受了,想到这儿,美妇不由很是不悦地依在车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同平时没什么两样,却不晓得她现下满脸绯红,娇喘微微,心口又不住剧烈起伏,两只奶儿更是一颤一颤,一副满是春情的模样实在是撩人得很,不禁叫人看痴了!
虽然裴玦面上总是淡淡的,可是眸光却不住焦灼在这小妇人身上,她实在是太美了,叫人移不开眼,更是叫人痴迷得很,原本男人并不敢这么直接地瞧着她,可现在两人处得那么近,这小妇人又有些眸光涣散的模样,男人更是趁机偷偷儿往她边上靠了靠。
才坐上马车,这小妇人觉着自己该缓一缓,好一些了,却不想马车走起来的时候,车身又不住晃动,平日里倒不觉着怎么,这会儿,她小穴里头还塞着玉势,这马车一摇一晃,真真是要命了,沉柔只觉着好似坐着马车挨操一般,那玉势只不停地随着马车的节奏,一抖一抖地往自己的小穴里头戳刺,顶端不停地顶着自己的子宫口,真是要把她给插坏了似的!
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快感不停地在自己的肉穴扩散,蔓延至四肢,美妇不由觉着身娇体软,竟往座上倒,男人见状忙搀扶住这小妇人。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没……没……我没事儿~你放开我~”虽然她觉得自己快被玉势给折磨疯了,可她仍然做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并不想让裴玦看出来什么,可是她越是想镇静,那处小穴却越是被刺激得不住淌水,真是要磨死人了!
可即便这般难受,美妇还是拼命忍着,不叫自己显露出一丝儿狼狈不堪的模样,想到这儿她又抿着唇儿,推开了男人不叫他碰自己。
见她这般,男人只作出来一副颇为疑惑无辜的模样,可心底却存了别样的心思。
幸而很快便到了傅家,这次老太君是八十整寿,因而排场颇大,宴请的宾客也多,便安排客人往郊外的山庄去,放烟火,听戏儿,实在是热闹得很,可从来在贵妇面前出尽风头的沉柔这会儿却只想早早了了这桩事儿,好早些回去。
可恼的是,傅家的女眷早已通了气,虽说裴玦只是庶出,却颇受傅家人的青睐,似乎真有意同他们结亲,便想着法儿过来同这小妇人敬酒,原本沉柔便觉着不自在,这一杯杯热酒下肚,更是犹如吃了媚药一般,美妇只觉着心口燥热难耐,又觉很是饥渴,眸子更是满漾着水汽,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的衣裳给剥了才好,想到这儿,沉柔实在坐不住了,只寻了个由头往宾客歇息的轩馆去,可是这会儿也不好叫傅家人安排步辇给自己,每走一步,又好似被人操穴一般,淫水更是湿答答地往外流,简直要把她给折磨坏了!
美妇只能喘息着靠在墙边缓一缓。
紫鸢毕竟年纪不大,并不懂这么许多,见夫人这般只着急地道:“夫人,您是不是不好,奴婢帮您请大夫……”
“不,不用……不要去……”生怕自己的秘密会被发现,美妇只连忙叫住她,这时候,裴玦却突然出现,把她抱了起来。“母亲……”
“你,你做,呃做什么~”没想到儿子会突然出现还抱着自己,沉柔简直被吓坏了,连忙想推搡他,可身上却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而这时候,瞧着他们两个这般,紫鸢却觉着很不对劲,心儿更是突突乱跳个不停,还想着去搭把手,却被裴玦瞪了一眼,吓得她都不敢乱动了!
很是委屈地瞧着跟前的小年轻,沉柔很想推开他,可这会儿她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却觉着兴奋极了,整个人更是迷乱得很,竟忍不住环着男人的脖颈,胡乱地蹭着他。
“好热,好热~你,你放呃嗯~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