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过完了性福又刺激的端午,叶飞并未急着带妈妈出去浪。

回去后,他便让姜云,将阿明安排到绿竹居山后,一座新修不久的宅院。

由于这里靠近秦王府,属于重兵把守的地带,除非有实力强大的炼气士暗中窥探,否者绝不会有人知道其中端倪。

为了防止这种事发生,这次他并不打算带上沈红英。

由她坐镇黄石城,基本万事无忧。

因为他有预感,昆仑神教吃了个大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千方百计搞事。

但有了沈红英坐镇,自然少不了上官百川这个婖狗。

两大绝世高手的神识,完全能覆盖整个黄石城。

只要昆仑神教的人敢搞事情,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做完了这些,叶飞便带着妈妈,以及黑爹特姆,踏上性福又刺激的中原之旅。

首先,叶飞想去铁衣门看看,能不能拉拢这个势力,成为自己的得力臂膀。

因为根据影密卫来报,天地会之所以能在江南地区混的风生水起,少不了某些野心家的支持,其中就有不少势力强大的江湖门派。

而铁衣门靠近江南,天地会一旦膨胀道一定程度,势必会想办法拉拢这股力量。

而由于铁衣门修行功法特殊,防御力及其骇人,越级和比自己高两重天的高手战斗,即使不能赢,但也不会输的太快。

而且卢山曾透露过,他的父亲,早年前便是八重天巅峰!

又过了这么多年,实力到了怎样恐怖的地步,连他这个儿子都不清楚。

这样实力强大的存在,要是跑去对手那边,将来势必会是一大麻烦。

不过好在,卢山已经彻底沦陷,成为整天都想着,怎样讨好妻子和小黑爹的绿帽奴!

这一次,除了妈妈和特姆外,同行的还有卢山夫妇,以及他们的黑奴干儿子。

六个人,两匹马,一两车,恨意的行走在官道上。

初夏时节,天气风和日丽,微风拂过,让郁郁葱葱的大地充满了活力。

叶飞和卢山骑马在前面带路,特姆辛苦一些,负责操控马车。

小黑奴就爽了,在马车里搂着干娘上下其手,甚至还当着苏婉晴的面,把手伸进干娘的双腿间,一顿乱枢。

别看穆清研都怀孕了,但骚逼天天被黑奴干儿子操,反而变得更加敏感。

小黑奴还没枢几下,就已经俏脸绯红,气喘吁吁,无力的瘫倒在黑奴儿子怀里。

见此一幕,苏婉晴顿时忍俊不禁,嗔嗤一声嬉笑道:“清研妹子好生有趣,都已经怀上黑爹的野种了,咋还跟个小媳妇似得?”

“回去见了公婆,不怕被他们看出端倪,肚子里怀的不是他们的孙儿,而是黑爹的野种!”

“你猜,他们会怎样收拾,你这个淫荡无耻的骚儿媳?”

听闻此言,穆清研不由浑身一颤。

虽然说,自己怀上小黑爹的野种,得到了丈夫的鼎力支持。

并且也想好了说辞,应付公公婆婆的盘问。

但肚子怀的,毕竟不是丈夫的孩子。

公公婆婆都是实力不俗的绝顶高手,万一哪天被他们发现,倒时自己将面临怎样的惩罚,她光想想就不寒而栗。

但俗话说的好,富贵险中求。

自从跟黑奴干儿子发生关系以来,自己就彻底迷恋上,黑奴干儿子粗壮的大鸡巴。

尤其是,当二十多公分长的大黑屈,狠狠地捅进她的子宫!

那身体被胀满,灵魂得到满足的快感,像是洪水猛兽一般,不断侵蚀她的心智,使她彻底迷恋上,跟黑奴干儿子交配的乐趣。

即使明知将来,自己怀上黑奴野种的事情,会被公公婆婆发现。

但给黑爹传宗接代,是每个媚黑娘的使命。

那种身体被填满,灵魂无比满足的感觉,让她深深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再加上,丈夫曾向她承诺。

万不得已时,他会向父母坦白,自已是绿帽奴的事实,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揽在自己身上。

即使不惜和父母决裂,也要保她周全。

有了丈夫的承诺,穆清研这才有信心,生下她和小黑爹的野种。

只是被苏婉晴这么一调侃,想到很快就会见到严厉的婆婆,她不由的紧张起来。

真怕婆婆知道真相后,不顾儿子的阻拦,也要杀了她这个给宗门蒙羞的淫妇。

然而,被黑奴儿子握住奶子一顿揉搓,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很快便冲散心头的阴霾,激动的和黑奴干儿子吻在一起。

车外,叶飞和卢山骑着马,并排走在前面。

他们一边商量着,等到了铁衣门,该如何说服卢山的父亲,加入自己的势力。

根据卢山所说,他的父亲卢元龙,并非追名逐利的人,相反平时清心寡欲,除了修行还是修行。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绝世高手。

等通往灵界的缝隙重现人间,他也想和群雄逐鹿,争夺一丝成仙的机缘。

就连宗门的大小事物,都是他的母亲谭二娘在打理。

若想拉拢铁衣门站队,除了铁衣门门主卢元龙外,还得搞定他的妻子谭二娘。

但究竟如何搞定,就连卢山这个亲儿子,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因为他的母亲,可不是一般寻常女子。

年轻时,便是远近闻名的侠女,行侠仗义,惩奸除恶,练就了沉稳内敛的性格。

平时不喜形于色,对门内弟子言行约束严格,即使是自己的亲儿子,一旦犯了错,也一视同仁,毫不留情。

卢山和弟弟,从小便被母亲高压监管,即便长大后,已经成家立业,但在母亲面前,依旧是个乖宝宝。

听卢山这么说,叶飞反倒更加好奇,这个谭二娘,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

走走停停,一路上看到太多生死离别,天下大乱,苦的终究是老百姓。

不过好在,西北地区并无战事。

再加上秦王的远征军大胜,覆灭了高昌不说,还打得西域联军溃不成军。

东突厥更是被一战吓破胆,龟缩进草原深处不敢露头。

许多曾经仰慕秦王的老百姓,受够了朝廷的软弱无能,不惜托儿带母,也要前往秦王势力范围内安家乐业。

半个月后,叶飞一行人,终于到达青山铁衣门。

据卢山讲述,铁衣门兴与南北朝,历经十几代人,才将铁衣门打造成,一个拥有数万门徒的大门大派。

虽然不及佛门和道门这种,门徒遍天下的顶级门派。

但由于修行的功法特殊,同等级对战,简直刀枪不入,因此成为江湖上,不可忽视的一股势力。

卢山作为铁衣门的少主,刚一回家,便引起宗门的轰动。

许多想要趋炎附势的人,纷纷前来拜访,旁敲侧击的打探,关于秦王接下来的打算。

因为卢山在远征军里英雄的事迹,早已人尽皆知。

以七重天的实力,力战绝世高手数十回合,最后还能留下性命,简直骇人听闻。

因此,铁衣门在江湖上的威望,也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不过这也带来一个问题,世人都在猜测,铁衣门是否已经攀附上秦王,成为秦王势力的一部分?

为了招待前来拜访的同门师兄弟,卢山还特意摆了几桌酒宴招待他们。

整个宴会气氛热烈,男人们饮酒作乐,不断赞颂卢山的英雄事迹。

女人们围着穆清研,想听她讲述一番,关于远征军西征时的有趣事迹。

这时她们也发现,穆清研好像怀孕了?

要知道,卢山虽然是炼气高手,实力早先年便达到七重天。

但也因此,生育方面好像出了问题,结婚十几年,任没有一儿半女。

导致很多同门都认为,等卢元龙退位后,铁衣门门主的位置,肯定会落到卢山两个弟弟身上。

但现在穆清研怀孕了,卢山终于有了后代。

不出意外的话,铁衣门未来的接班人,依旧还是卢山。

这让那些依附卢山的人,终于看到了希望,从此以后有卢山给他们撑腰,他们终于可以在宗门内横着走。

让那些曾经怀疑过卢山的人知道知道,谁才是铁衣门未来真正的主人。

等宴会结束,宾客都走完后,铁衣门的另一个主人,终于现身了。

作为一个母亲,哪有不疼儿子的?

一听说大儿子回来了,谭二娘便算好时间,等宾客走后,适时赶了过来。

只见她一系蓝色长裙,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因年过五旬,身体难免有些发福,显得体态丰腴,珠圆玉润,简直就是熟透了的极品熟女!

由于常年修行,身居高位的缘故,她的性格有些雷厉风行,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将一代侠女疯爽英姿的气质,体现的淋漓尽致。

也因此,看到这个不跟她商量,就擅作主张,加入秦王阵营的不孝子,上来便揪住卢山的耳朵,训斥道:“逆子!谁给你的胆子,不和老娘商量,就跑去加入什么远征军?”

“你知不知道,现在江湖的人,都在怎么议论铁衣门?说咱们为了追名逐利,跑去给秦王当走狗!”

“嘶!”卢山顿时倒吸凉气,急忙求饶道:“娘亲!孩儿错了,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孩儿这一次吧!”

“臭小子!还想老娘饶了你,不是在战场上挺威风的吗?”

“有那个精力,咋不都使在你媳妇身上,让清研给咱老卢家开枝散叶?”谭二娘有些借题发挥,说着还看向一旁心情忐忑的穆清研。

可当她看到儿媳身上,泛着一层淡淡的孕味时,顿时便不在淡定,立马饶了逆子,快速踱步到儿媳身边。

“清研!你怀孕了?”她不由惊奇的问道。

因为她深知,儿子急攻心切,修行时出了岔子,导致生育方面出了问题,结婚十多年,也没能要个一儿半女。

但现在儿媳竟然怀孕,证明儿子身上的顽疾已经好了。

这个喜讯对一个母亲来说,简直就是惊天动地的大喜事!

可穆清研却紧张的不行,脚指头都抓紧了。

因为修为越高的炼气士,神识便越强大,在自身一定范围内,可以清晰的感知世间万物。

甚至腹中的胎儿,流的是什么血,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

也因此,沈红英一眼便看出她肚里,怀的事黑奴的野种。

婆婆虽然不是绝世高手,但也有八重天的实力,真怕她看出什么,大发雷霆,当场一掌毙了她这个淫荡儿媳。

自已死了倒不打紧,可肚子里孩子是无辜的。

甚至娘家也因此牵连,闹得个家破人亡。

不过好在,婆婆的修为,只有八重天,神识还未达到,绝世高手那般神鬼莫测。

虽然能感应到,儿媳肚子里有个小生命,正在茧壮成长。

却不能感应出这个孩子,究竟是不是儿子的血脉?

不过历来夫妻关系不错,而且卢山又是铁衣门未来的接班人,量穆清研也不敢,给儿子戴绿帽子。

所以,谭二娘自以为然的认为,儿媳肚子的孩子,是儿子的的种。

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因为儿媳生不出孩子,而冷眼相待的恶婆婆。

婆媳依偎在一起,作为过来人,谭二娘不断向儿媳,传授育儿之道,聊的相当热烈。

见此一幕,卢山都跳到喉咙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这时,他才向母亲,介绍起叶飞。

“娘!这位是我的义弟叶飞,他现在可是秦王的大红人,覆灭高昌,剿灭突厥,都是他一手所谓!”

“哦!?”闻言,谭二娘这才注意到,儿子身边的那个年轻人。

自从得知,儿子跑去加入远征军后,谭二娘便对秦王势力的一举一动,极为上心。

甚至还让其他参与其中的铁衣门弟子,给她通风报信。

因此关于叶飞的信息,她知道的也不少。

当她得知,秦王竟然拜一个,寂寂无名的年轻人为大将军时,还以为秦王疯了,不怕这小子,把数万大军都葬送在高昌吗?

结果让人万万没想到,高昌不仅被他覆灭,东突厥甚至被一战打回解放前,从此一踝不振,龟缩在草原深处不敢露头。

一字并肩王的名号,甚至一度超过了秦王。

随后他带着两大绝世高手,勇闯皇城这件事,也被人扒了出来,被人们津津乐道。

她着实没想到,这样大名鼎鼎的人物,竟然跟儿子是结拜兄弟。

虽然如此,但叶飞毕竟是,秦王钦封的一字并肩王,见他如见秦王。

谭二娘作为大唐的百姓,自然要上去见礼。

于是她微微正身,走到叶飞面前款款一礼,恭敬道:“民女见过一字并肩王!”

见状,叶飞立马上去扶起谭二娘,欲要客套一番。

结果下一刻,他不禁一愣,瞪大了双眼。

只见谭二娘微微欠身,导致其露出雪白的酥胸,以及深不见底的沟壑。

这奶子也太他妈极品了,又大又圆,恐怕一只手也难以掌握。

放在后世,至少也是个G杯。

叶飞也算阅女无数,但奶子如此硕大的女子,还是头一次。

搞得他都有些蠢蠢欲动,真想一把抓上去,试试究竟有多舒服。

等谭二娘一抬头,顿时便从叶飞的眼眸中,看到那一抹狠琐。

她好似意识到什么,下意识低下头,就见自己的春光,都被叶飞看光了。

作为铁衣门的主母,竟然被人赤裸裸的盯着隐私部位,要是换做别人,早被她一把掌拍死了。

但叶飞是秦王的大红人,并且还是儿子的义弟。

自己要是伤到他,对谁都不好交代。

想到这,她幽怨的瞪了叶飞一眼,并未将事情闹大,转身便走向,怀上孙儿的儿媳身边。

没想到的是,等她转身后,叶飞却又狠琐盯着她的大屁股,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一旁的卢山,大气的都不敢出,生怕娘亲一怒之下,和叶飞大打出手,到时自己就竟该帮谁呢?

叶飞却不以为然,甚至还冲他传音:“大哥!你娘的屁股真他妈肥,有没有想过让黑爹骑上去,用大鸡巴捅开她的子宫,给你娘下种?”

卢山顿时浑身一颤,脸难以置信的看向他,这怎么可能?!

母亲可是父亲的妻子,铁衣门的女主人,身份何其尊贵,何其高傲。

而且修为高深,有着炼气八重天的实力。

她不愿意的事情,恐怕这世上,没人能强迫她。

然而……他的脑子里,莫名浮现出一副画面。

母亲肥美丰腴的胸体,被皮肤漆黑身材雄壮的黑奴,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

长达三十多公的大黑屈,犹如打桩机一般,疯狂的冲击母亲肥美的肉穴。

而母亲本就发福的肚子,不知被灌了多少浓精,或者怀上了黑奴的野种,显得异常肿胀。

看不清脸的黑奴,一边操着母亲的骚逼,还一边向他走来。

他蠢蠢欲动的绿帽癖,瞬间战胜理智,只觉双腿一软,有种想要给黑爹跪下的冲动。

还好他即及时反应过来,急忙止住了下跪的动作。

要不然,自己真没法解释,为何莫名其妙的跪在地上。

谭二娘挽着怀上孙儿的儿媳,一边嘘寒问暖,一边传授育儿知识。

哪会想到儿子对她,竟然有此等壕捉的想法。

这时她也注意到,儿媳身后还有个皮肤勤黑的少年,不由黛眉微蹙。

这是…黑奴?

在这个时代,黑奴在大唐十分常见,许多豪商富贾,都喜欢在豢养黑奴,或让他们充当打手,或从事苦力劳动。

谭二娘身为铁衣门的主母,曾被人建议,买几个黑奴来打扫宗门的卫生。

于是她怀着好奇心,到奴隶市场见过黑奴后,立马打消了这个想法。

黑奴不仅长得丑,而且还有狐臭,隔着十几米就能闻到!

从小就有洁癖的她,当场就一阵反胃。

谭二娘有些想不通,大唐是没人了吗?为什么要买这种又丑又臭的东西回家,难道不碍眼吗?

不过眼前这个小黑奴,黑是黑了点,但脸型轮廓却像大唐人,不像黑洲的纯种黑奴,跟他妈大猩猩似得,丑得那叫惊天动地!

所以第一眼看去,并未感到反感,还好奇的问道:“这孩子是?”

正在幻想着,妈妈被黑爹奸淫的卢山,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说道:“他是我和清研的黑…额…干儿子!”

“啊!?”听闻此言,谭二娘满脸震惊,这个小黑奴,竟然是儿子的干儿子?

照这么说,自己岂不是有个黑奴孙子?

这怎么行,铁衣门可是享誉天下的名门正派,不是什么牛鬼蛇神都能进来的。

铁衣门那些死对头要是知道,铁衣门将来的接班人,竟收了个黑奴干儿子,还不得笑掉大牙,肆意抹黑。

就在她惊愕之际,还不等她反应。

刚才差点说漏嘴,满脸冷汗的卢山,收到叶飞的眼神后,连忙对小黑奴说道:“修儿,还不快跪下,给你奶奶磕头见礼!”

小黑奴也不傻,早就听干娘说过,眼前这位体态丰盈,炯娜多姿的极品熟女,才是铁衣门真正能做主的人,只有被她认可,自己才能在铁衣门待下去。

于是他毫不犹豫,以极快的速度,嗔通一声跪在谭二娘脚下,咚咚磕了三个头,亲切而恭敬道:“孙儿见过奶奶!”

谭二娘神情一怔,愣了好几秒,等她反应过来后,立时看向儿子,驳斥道:“胡闹!你…你…你…”

她被气的娇躯发抖,指着儿子的手都在发颤,想要破口大骂。

但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口。

因为卢山是她的儿子,感觉怎么骂都是自己在吃亏。

她又想狠狠给儿子几巴掌,但考虑到儿子家里还有客人,叶飞他们还看着呢。

自己这个母亲,怎么好当着客人的面让儿子丢份儿?以后母子还做不做了?

只是一瞬间,谭二娘脑海里,就闪过几个念头。

她眼皮一阵狂跳,极力忍耐心中的愤怒,最后一句话未说,也没搭理跪在地上的小黑奴,扶着怀上孙子的儿媳走了。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

卢山望着母亲和妻子消失的方向,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满脸苦涩的看向叶飞,一阵头大。

但叶飞却咧嘴一笑,回以一个不用担心的表情。

因为从谭二娘反应来看,她虽然很愤怒,儿子竟然收了个黑奴做干儿子,简直就是在给家门抹黑。

但她并未不管不顾,当着客人的面发飘,跟儿子撕破脸,证明她是个很在乎面子的人。

天地下没有完美的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是人总会有弱点,在高贵的女人,也有软弱的一面。

只要没有直接将小黑奴赶出家门,就有从中斡旋/作梗的机会。

他就不信了,连沈红英,观音婢,红拂女,这样站在人类金字塔尖的女子,都被他的阴谋诡计,拽如无底深渊!

一个小小的谭二娘,难道还能让她跑了不成?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很正常,小黑奴在卢家,该端茶端茶,该递水递水。

穆清研挺着大肚子,走路显得费劲时,他还很孝顺,主动给干娘捏肩捶背。

不管他是不是真孝顺,但人家确实坐到干儿子的义务,甚至比亲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都被前来看望儿媳的谭二娘看在眼里,见到儿媳的黑奴干儿子如此孝顺,她竟有种莫名的黯然。

她此生有五个孩子,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女儿都已经嫁为人妇,有着各自的家,除了少数佳节,回带着孩子回来看她很,平时很难看到人,感觉亲情都淡了。

两个小儿子虽然经常在身边孝顺,但她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两个小儿子阳奉阴违的嘴脸。

不过是见大哥没有生育能力,想取而代之吧了。

而她的丈夫卢元龙,简直就是个武痴,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绝世高手。

为了获得更多修炼时间,他甚至将铁衣门的掌控权都交给了妻子,除了闭关还是闭关,根本看不到人。

她贵为铁衣门的主母,有着贵不可言的身份地位,但却不能像平常老百姓那样,享受基本的亲情和天伦之乐。

长此以往,导致她的内心,堆积了太多的寂寞和空虚。

正如叶飞所料的那般,见儿媳的干儿子如此孝顺,她竟有种莫名的嫉妒。

这天,一家相约出去爬山,领略大自然的无限美好。

正好谭二娘来看儿媳,被拉着一起去。

几番推脱后,谭二娘也不好伤了儿子的孝心,只好答应下来。

刚开始还好,看起来都很正常。

结果走着走着,可能是挺着大肚子的原因,穆清研总说脚很酸。

卢山像是收到什么信号,于是故作打趣道:“那你还不坐下,让咱儿子给你揉揉脚!”

听闻此言,旁边的谭二娘,顿时秀眉微皱。

要知道在古代,女人的脚,也是隐私部位,不能轻易示人,更不能给别人的男人染指。

可儿子倒好,竟然让小黑奴给妻子捏脚,这不是等于,主动让别人侵犯自己的妻子吗?

就在她思考时,穆清研已经坐到一块大石上,毫无顾忌,当着婆婆的面,伸出犹如出水芙蓉般的玉足,递到黑奴干儿子面前。

这几天身在铁衣门,不敢原形毕露的小黑奴,早就憋的不行,看到干娘这双珠圆玉润的玉足,谗的直流口水。

真想当着干爹的面,将干娘按在地上,用他二十多公分长的大黑席,狠狠捅进干娘的骚逼。

可旁边还有个便宜奶奶,修为境界早已踏足八重天,是个不择不扣的女怪物。

要是把她惹毛了,还不得一巴掌要了他的小命?

想到这,他不由后怕,强忍着冲动,“规规矩矩“捧起干娘的白哲娇嫩的莲足,轻轻按摩起来。

然而他娴熟的按摩技巧,却让谭二娘看出了端倪。

这小子如此熟练,难不成,经常给儿媳“按摩“不成?

想虽然这样想,但她又没证据,儿媳又怀了自己的孙子,万一因此伤了儿媳的自尊,导致儿媳心理出现问题,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流产了的话,那儿子岂不是要恨死她?

想到这,她只好强忍着万般疑惑,先不打草惊蛇,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穆清研当着婆婆的面,被小黑爹抱着玉足一阵揉搓,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深怕婆婆看出什么,要杀了她这个,怀上野种的淫荡儿媳。

但与此同时,她又有种莫名的激动。

当着婆婆的面被小黑爹侵犯,让她兴奋的不行,竟然比当着丈夫的面,跟小黑爹交配还要刺激!

在这种既紧张又兴奋的刺激下,她肥美的蜜穴,不自禁的分泌出丝丝缕缕粘液。

真想让黑爹将她按在地上,用大鸡巴好好惩戒一番,她这个当着丈夫和婆婆的面,随意发情的媚黑母猪!

不过,经管如此,她也没忘了自己的任务,那便是试探婆婆的底线,看看婆婆究竟能忍耐到哪种程度?

见婆婆并未阻止黑爹给她按摩,于是她强忍着畏惧,故作孝顺的样子,对婆婆说道:“娘亲!您也坐下吧,让修儿也给您按按!”

谭二娘不由神情一滞,万万没想到,儿媳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自己的脚被小黑奴亵玩就算了,竟然还想拉上自己的婆婆,这女人真不要脸!

就在他想要严词拒绝的时候,儿子竟也劝解道:“娘亲!这些年让您辛苦了,快坐下,让您孙儿给你也捏捏脚!”

“…………”

听闻此言,谭二娘真想给儿子,骂个狗血淋头!

这个逆子,觉得老娘辛苦,可不自己动手?非得假手一个黑奴,难道你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你能忍受妻子被人染指,老娘可不行。

自己可是铁衣门的主母,身份何其尊贵,不知被多少人奉为偶像,怎么可以自甘堕落,让卑贱又肮脏的黑奴站污身子。

虽然只是脚步,但要是让人知道,自己一生清誉,岂不是都毁了?

见她犹豫不决,并未第一时间拒绝,卢山心里既紧张又刺激。

贤弟不愧是神人,连这都被猜到了,娘亲果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与他他按照叶飞的计划,故作幽怨道:“娘亲!孩儿知道,您对这个干孙儿一直抱有成见。”

“但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修儿他如此孝顺,尽心尽责的照顾清研,忙前忙后。”

“他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却亲生的都要孝顺。”

“孩儿在外建功立业,很难照顾到清研,也多亏了他,清研才能健健康康的,怀上咱卢家的孩子!”

“您即使在嫌弃他,但至少也要给他尽孝心的机会吧,或许您会对这个孩子另眼相看呢?”

谭二娘黛眉微皱,儿子说的虽然不无道理,但她总感觉哪里不对。

作为黑奴,对主人尽忠不是他们的职责吗?却被儿子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甚至都有些强词夺理。

但看到儿子和儿媳那希冀的眼神,好似触动了她心底的某根心弦。

由于身居高位,所谓高不胜寒。

她所能接触到的人,要么对自己阿谀奉承,要么敬而远之。

就连自己的两个小儿子,看似想尽办法孝顺,实际不是过是利用她,成为铁衣门未来的新主人罢了。

作为母亲,即使明知两个小儿子没安好心,可她依旧很享受这种感觉。

但和“真诚”的大儿子相比,多少差了点意思。

想到此处,她竟有些不好意思,拒绝儿子的“好心“。

可让黑奴给她捏脚,总会让她想起,奴隶市场上那些,又脏又臭的黑奴,想想就一阵反胃。

卢山见母亲在犹豫,不由心中大喜,于是走到母亲身边,柔声说道:“母亲!坐下嘛,等下您要是不喜欢,儿子亲自给您按就是了!”

谭二娘顿时瞪了他一眼,真想臭骂道,你若是真孝顺,直接自己动手不久行了,何必饶这么大一个弯子?

可又想到道德伦常,儿子怎么可以给母亲按摩脚,岂不是大逆不道,违逆纲常?

就当她纠结要不要拒绝时,儿子竟扶着她,坐到儿媳身边,打趣道:“娘亲!您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咋还害羞的跟小媳妇似得,您就好好坐下,让孙儿给您好好放松放松!”

谭二娘顿时怨怒的瞪了儿子一眼,简直强词夺理,卑鄙下流!

究竟是怎样无耻的儿子,才会想到,让黑奴给娘亲捏脚,就不怕传出去,被世人唾沫。

但也许寂寞了太久,想到马上要被陌生男子,玩弄盈盈一握的莲足,除了感到羞耻外,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刺激。

再看儿媳被黑奴按摩时,那销魂的模样,她不由咽了口唾沫,居然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感觉自己就像中邪了似得,自从大儿子回来后,自己就像便了个人,变得不在矜持,变得……欲求不满。

她那里知道,早已堕落到毫无底线,无耻卑劣的儿子,前不久曾送过她一个香囊。

这种香囊闻起来很舒服,而且很轻微,并不会让人感到突兀和不适。

刚开始时不会有什么,但时间一旦长了,里面的某种物质,便会慢慢改变她的心智,激发她潜藏在心底的欲望。

出于对儿子的信任,她丝毫没往这方面想,根本想不到,最让她信任的儿子,心里究竟有多龋架!

见母亲没有拒绝,甚至还一副羞怯的模样。

卢山做了三十几的儿子,还是第一次看到母亲,这般娇羞美艳的样子,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不过未免打草惊蛇,他只好强趁着冲动,对小黑奴嘱托道:“修儿,先给奶奶按按吧,让她也体验一下你娘亲的快乐!”

“嗯嗯!好的“小黑奴早就有这个想法,天天看着这个极品美妇,他早就谗的不成。

现在机会就摆在面前,他怎错过呢。

他立马放下干娘的柔蹄,迅速爬到谭二娘脚下,如获至宝般,温柔的抬起她穿着修鞋的小脚。

古时候,女人都以脚小为美,明清时期,更是有缠脚的恶习。

一米六出头的谭二娘,秀足看起来格外小巧。

小黑奴激动的不行,一想到这可是干爹的母亲,铁衣门实际的掌控者!

现在却乖乖坐在石头上,等着他给其“按摩“秀足。

这种事情对于一个黑奴来说,简直不可想象,天地下又有几个黑奴,能由此殊荣?

他兴奋的捏着“奶奶”的脚踝,视同至宝般,轻轻脱去精致的淡紫色秀鞋,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倏地钻进他额鼻腔。

这种独特香味,比催情剂还要猛,小黑奴顿时便感觉浑身燥热,双腿见那根巨物,差点就把裤档给顶破了。

还好他及时忍住冲动,微微弓下身子,不让便宜奶奶看出端倪。

等柔软的白色锦袜脱下时,谭二娘那娇羞的玉足,终于完完整整暴露在空气中。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傻眼了。

只见谭二娘的玉足,不过盈盈一握,娇巧可人。

由于常年被袜子捂得的严严实实,显得格外白嫩,握在手里犹如玉石般温润。

小黑奴差点没忍住,一口就给含进嘴里。

还好他不傻,知道那样的后果,现在还不是时候。

于是他强忍冲动,温柔的开始给奶奶按摩。

刚开始,谭二娘还很矜持,秀足被一个毛头孩子捏在手里把玩,而且还当着儿子和儿媳的面,羞的她心乱如麻,好几次都想抽回自己的玉足,头也不回的逃离这里。

可随着小黑奴继续按摩/爱抚,精湛的按摩技巧,以及对女人敏感带的了解,往后没一个动作,全都按在谭二娘的弱点上。

不出几个来回,谭二娘沉寂多年年的情欲,竟然就这样死灰复燃,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现在她终于明白,儿媳刚才为何回露出,那般享受的模样,这哪个女人顶着住啊?

也许是太久没有被男人爱抚,她竟慢慢爱上这种感觉,甚至无意间,将另外一直脚,也给伸到“好孙儿”怀里,让自己快乐加倍。

见此一幕,对于绿帽奴老说,怎么能不激动。

妻子已经完全变成媚黑妹,而且还怀上了黑爹的野种。

先母亲沉迷在,被黑爹按摩的快乐种。

见到妈妈欲拒还迎,娇羞享受的模样,卢山浑身发颤,下面那活儿,硬得差点血管爆裂,真想掏出来狠狠套弄。

但他并未得意忘形,母亲也只是堪堪接受,黑奴干孙子给自己按摩,还未到彻底淫坠到,即使儿子当着她的面自渎,也不会生气的程度。

就这样,小黑奴抱着谭二娘珠圆玉润的秀足,玩儿了有十几分钟,气氛逐渐有些尴尬起来。

尤其是谭二娘,刺激过后一阵后怕。

她竟然当着儿子儿媳的面,被黑奴按摩时,露出轻浮的模样。

儿子儿媳会怎样看自己,会不会觉得,她这个母亲,是个道貌岸然的淫妇?

可小黑奴按摩的手段,实在太高明了,连她这个饱经沧桑的女人,年过五旬还控制不住躁动起来,简直太丢人了。

又想到儿子既然能容忍,黑奴亵玩妻子的秀脚,证明他不是心胸狭隘的男人,应该不会对母亲,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吧?

谭二娘现在很矛盾,你根本想不到,一个常年得不到满足的女人,心底有多空虚。

导致她被黑奴按摩时,脑力竟闪过一幕,自己和黑奴纠缠在一起的模样,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疤疼。

她感觉自己要疯了,怎会有这种壕架的想法?!

自己可是铁衣门的主母,称她为师母师奶的人不计其数。

如此高贵圣洁的女人,怎会想到跟身份卑贱的黑奴交嬉???

她心里害怕极了,好像抽回叫,飞似得逃离这里。

但酥麻蚀骨的快感,在小黑奴精心爱抚下,源源不断的从脚步扩散至全身,真让人着迷!

她尝试过好几次,想要收回秀脚。

可娇躯却很诚实,任凭心里如何使唤,身体却却毫无动作。

挣扎无果后,她死的心的有了,真想不明白,刚才为何要答应,搞得现在骑虎难下,丢死人了。

万万没想到,也许是太过激动,卢山竟然开始作死,再次嘱托道:“修儿,你看你奶奶脚上全是汗,还不快给她婖干净!”

小黑奴顿时大喜,既然干爹都发话了,那他一个黑奴还怕什么,宁死也要做裙下鬼,快速举起便宜奶奶的玉足,伸出猩红的舌头,贪婪的婖上一口。

谭二娘顿时浑身一怔,只觉被小黑奴婖过的地方,如同烙铁一般滚烫。

以此同时,身为女人最后的低强,终于爆发而出,一脚便踢翻小黑奴,赤着玉足消失在山林中。

卢山和穆清研立马就惜了,刚刚还好好的,一切都在按计划发展。

只要能拉母亲下水,被黑爹操成黄皮母猪,从此以后,他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不仅不用怕生野种被发现,甚至还能和母亲一起,享受这种淫坠的生活。

可现在,因为自己一时口快,导致母亲出现逆反心理,事情正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母亲会不会因此而反感他,甚至从中猜到什么,恼羞成怒清理门户,防止他给家门蒙羞?

卢山越想越后怕,穆清研也是俏脸苍白,愣愣的望着婆婆消失的方向。

“呵呵呵呵!”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嬉笑声传进他们的耳朵,这才将他们惊醒。

卢山犹如落水之人,急忙看向来人,急切道:“贤弟!这可如何是好,刚才我太激动,一时心直口快,我娘她……”

他急得如同热锅里的蚂蚁,但叶飞却不以为然,指了指躺在地上,一身尘土,但毫发无伤的小黑奴。

卢山也看了过去,但或许是急攻心切,并未看到什么不妥,继续追问道:“贤弟!我娘要是发现我和拙荆的丑事,会不会……”他越想越后怕,甚至都有些方寸大乱。

别看他在战场上耀武扬威,大杀四方。

但实在想不到,被母亲发现秘密后,该怎么和母亲解释,怎样和母亲继续母子关系。

不苟言笑的母亲,肯定会恼羞成怒,大发雷霆,直接杀了他这个儿子泄愤口巴?

死不可怕,但被母亲亲手杀死,闹得个身败名裂,成为历史的笑柄,他无论如何也没法接受。

见他六神无主的样子,叶飞又气又好笑,次责道:“你是不是傻?既然伯母没有直接杀了小黑爹,证明她已经开始慢慢接受,只不过最后的尊严还在挣扎罢了!”

“是…是这样吗?”听到叶飞这样解释,已经地上毫发无伤的小黑爹,他任有些狐疑。

万一不是叶飞说的那样,这次母亲真生气了怎么办?

见他任在怀疑,叶飞不由脸色一肃,冷声道:“咋地,你在怀疑我的判断?”

“我…我…没有“卢山连忙狡辩道。

接下里的几天,卢山和穆清研,一直活在惊恐中,真怕母亲将此事告知父亲。

一想到小时候,父亲训练他时,凶狠严厉的模样,他就腿肚子打颤。

好几次都想带妻子和黑爹跑路,但却被叶飞拦了下来,并且向他保证,一切尽在掌握。

就这样,卢山在家提心吊胆等了半天,一切都那么风头浪尽。

谭二娘回去后,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该吃吃该喝喝,宗门的所有事物,都安排的井然有序,只是对他这个儿子,不闻不问。

卢山实在搞不明白,到底什么情况,娘亲这般异常平静,反倒让让他更加不安。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找到叶飞,让他给自己出出主意。

叶飞思忖再三,又想到个馈主意,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

让卢山用妻子肚子疼理由,把谭二娘骗出来,然后如此,如此……

被叶飞一顿洗脑后,卢山顿时信心倍增,一扫几日的忧愁,蹦蹦跳跳的走了。

实际上,这几日谭二娘也不好受。

他想不明白,自己都年过半百的女人,什么大风大浪没加过,不就是被小黑奴摸了几下吗,咋就把持不住,露出那样放浪的模样,而且还当着儿子和儿媳的面,实在太丢人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房门被人敲响了,吓得她浑身一激灵。

“娘亲!在吗?”紧接着,门外响起儿子熟悉的问候声。

不过这个儿子不是卢山,而是她的小儿子,卢毅。

说起这个小儿子,她不免一阵头大。

也许是她小儿子的原因,从小就被她宠惯了,长大后简直无法无天,仗着他是卢元龙的儿子,到处惹是生非,无恶不作。

强抢民女都是小事,赔点钱就了事。

有次看上一个有夫之妇,招到女方丈夫反抗,还是失手打死了人家。

这件事一度成为当地的热点话题,被人口口相传。

要不是谭二娘反应的快,花了大价钱摆平此事。

要不然,铁衣门的名声算是臭了。

回来后她拾拔了这畜生一顿,此后看似乖了很多,在她面前人畜无害,但背地里在宗门内欺男霸女。

甚至有次被男弟子捉奸在床,但顾及他是宗主的儿子,那名弟子只好忍气吞声,从此成为宗门的笑柄,永远抬不起头。

这样行迹卑劣的儿子,作为母亲即使在偏爱他,最后也被磨平耐心。

今天小儿子找到自己,不知又要闹什么么蛾子?

思绪飞过,她就一阵头大,真不想回答。

但母性又让其于心不忍,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想到此处,她只好托着无奈的身体,去被儿子开门。

其实,卢毅早就从母亲的侍女那里确认,母亲现家并未出去,所以在跑来问候。

但母亲一直不开门,急得他不由胡思乱想。

难道自己真的让娘亲寒心到极点,不想理他这个儿子了吗?

这怎么行,随着年龄增大,他的野心也随之膨胀。

早先卢山被传出不能生育,那铁衣门接班人的位置,不就空出来了吗?

虽然上面还有个三哥,但三哥是个读书人,从未追名逐利,与世无争。

只要大哥真的不能生,那他就是铁衣门未来的掌门!

眼看自己就要成为铁衣门未来的接班人,可大嫂这时却怀孕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比杀了他还难受。

但平静下来后,他又想起一件事。

铁衣门的功法虽然防御力很强,但却有种先天缺陷,一旦出了岔子,重者当场硕命,轻者故步在当前境界,这辈子很难在进一步,被带了绿帽子的那名弟子就是后者。

让人没想到的是,那名弟子被人戴绿帽子后,受尽世人的嘲笑与白眼。

但不知为何,竟然知耻而后勇,短时间内,接连突破两个境界,一举成为五重天的炼气高手。

本来他不觉得什么,人总会有各自的奇遇。

但结合大哥走火入魔后的症状,以及大嫂莫名其妙怀孕,他大胆的猜测到,其中肯定有什么关联。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想到母亲,想要暗示母亲一些什么。

然而,自己都叫了半晌,依旧不见母亲回应。

难道,自己真的伤透了母亲的心?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大门了,母亲体态丰盈,灼娜多姿的身子,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见此一幕,他顿时亲情微怔,眼底闪过一抹邪光。

别看母亲都已年过五旬,但保养得当,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

此时穿着一套白色精致袄裙,将她衬托的像个青春舰丽的少女,肥而不腻,白白净净。

连他这个儿子,都想搂紧怀里,狠狠躁端一番。

经管那一抹淫邪转瞬即逝,很快被他隐藏起来。

但还是被敏锐的谭二娘捕捉到了。这种感觉她无比熟悉。

在她还没成名时,因为她的美貌,招来不知狂蜂浪蝶视觑。

那些贼子看她的眼神,与刚儿子看她的气韵如出一辙。

儿子对自己竟然有邪念,顿时让她心底一寒,要不是虎毒还不食子,她真想一脚踢飞着畜生。

卢毅根本不知道,自己圾捉的想法,早就被母亲看透而毫不自知,还装作乖宝宝,给母亲问安。

谭二娘甚至此子的品行,绝对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时候找到她,绝顶没按好心。

因为小儿子在宗门内拉帮结派的行为,她早就发现了。

以前大儿子不能生育,她甚至还默许过小儿子这种行为。

因为卢家可不止只有他们这一系,旁系视颌宗主之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就等着他们犯错,然后用舆论将他们踢出去。

虽然小儿子不争气,但至少还是自己的血脉,即然大儿子不行,那就让小儿子顶上。

但现在大儿子又行了,现在小儿子险恶的嘴脸怎么看怎么恶心。

但她并未找借口将其赶走,而是静观其变,坐看小儿子拙劣的表演。

聊了半天,卢毅见妈妈兴致缺缺,对自己不温不火,于是终于忍耐不住,装作不经意间,疑惑的问道:“娘亲!大哥他不是不能生吗?嫂子咋突然怀孕了?”

听闻此言,谭二娘顿时明白,这小畜生终于藏不住,露出了狐狸尾巴!

“你什么意思?”这一次,她不在给小儿子好脸色,冷冷说道。

见母亲有发作的迹象,卢毅不敢迟疑,直接将那名弟子,被戴了绿帽子,不仅没有感到羞耻,反而因祸得福,修为一路高歌猛进之际事,如实向母亲描述了一遍。

谭二娘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自古以来,被戴绿帽子这种事,从来都是男人的一声之耻。

有的甚至深受打击,从此一踝不振。

从未听说过,谁被戴了绿帽子,还能修为精进的。

这种人的心,究竟有多大,还是说心里变态,就喜欢看老婆被人奸淫,这个岂不是变态吗?

但她还是不相信小儿子的一面之词,毕竟这小子恶行累累,保不齐想用这种方式给大哥抹黑。

想到这,谭二娘神情一凛,严词道:“这种子虚乌有之事,以后不需乱说,要是被老娘发现有人议论这种事,看老娘不打断你的腿!”

“我……”卢毅还想解释,却被母亲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给吓到了。

又想起母亲上次收拾他的时候,他都以为从下疼爱自己的娘亲,真的会杀了他。

要不是几个亲人苦苦求情,恐怕自己的坟头草,都有几米高了。

因此他不禁生起一股恨意,都是爹娘的孩子,凭什么把好的都留给老大,这不公平!

可他又不敢在娘亲面前大放厥词,真要是和母亲撕破脸,即使将来大嫂生的是条狗,铁衣门掌门的位置,也不会落到他头上。

想到此处,他强忍下不忿,不敢和娘亲顶嘴,要悄悄的走了。

谭二娘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小儿子拙劣的阴谋罢了。

可她相来办事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经管万般不信,闲下来时,还是忍不住悄悄暗中观察。

结果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是真的。

正如小儿子所说,那名被戴了绿帽子的弟子,在短时间内,连续突破两个境界!

速度之快,简直骇人听闻,已经算是修行界的奇迹!

在没有实质证据的情况下,她依旧不会相信,这件事和戴绿帽子是否有关联?

万一是人家资质过人,知耻而后勇,厚积薄发,一路高歌猛进呢?

然而几日过去了,这件事反倒更了她的心结。

有时她睡觉都在想,温婉贤惠的儿媳,真的给卢家生了个野种,那该如何是好?

自己会不会大发雷霆,处死这个给卢家蒙羞的淫妇?

就这样纠结道深夜,她无奈的长叹一声。

要是丈夫在,那该多好啊,她真不想管这些烦心事!

可一想到丈夫,她本就郁闷的心情,顿时变得更加沉重。

丈夫闭关快有半年了吧?至今也没个消失,自己睡在冰冷的被窝里,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她也是女人,也需要爱抚。

想着想着,她脑海里,莫名浮现一副画面,那天和儿子儿媳爬山,秀足被小黑奴抱在怀里把玩的场景。

因而她又想起,儿媳被小黑奴按摩时,那种销魂的神情,跟个荡妇似得。

她顿时惊坐而起,难道…儿媳和那小黑奴……

不…不会的,儿媳可是大家闺秀,从小饱读诗书,受到过良好教育,从来都是知书达理的模样。

除了没给卢家传宗接代,真的无可挑剔。

但是…如果…儿媳肚里的孩子,真不是儿子的血脉,那问题就大了,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第二天吃完早饭,安排好宗门的事物,谭二娘就想去大儿子家,打探一下虚实。

结果却是大儿子没忍住,率先来找她,还说什么媳妇肚子疼,让她过去看看。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谭二娘也不好说什么,一切都等实际证据为准。

很快娘俩就回到家中,正好遇见穆清研挺着大肚子,正在给花花草草浇水。

见此一幕,谭二娘立马便迎上去,夺过花洒放到一边,心疼道:“还说肚子疼,这种小事交给下人就行了,你怎可以亲自动手呢?”

“万一伤到咱老卢家的血脉,你的罪孽可大了!”

见婆婆担忧的模样,穆清研不禁笑道:“瞧娘亲说的,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哪又那么金贵,不过是给花浇浇水办了,咋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谭二娘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严肃的道:“那些不行,你现在可是咱卢家的功臣,现在你只需好好闲着,养好胎就行了,给咱老卢家生个大胖小子!”

听到婆婆这样说,穆清研心里总是难受。

婆婆这么关心自己,但自己肚子里,怀的却不是她的孙子。

要是能拉婆婆下水还好,若是不能,等婆婆知道真相后,还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想尽办法,拉婆婆下水,让婆婆也淫坠成,黑爹大人的黄皮母猪。

让温婉贤淑的婆婆知道,什么事真正的男人,被黑爹的大鸡巴奸淫,究竟有多爽!

吃完午饭,卢山便提议,想带着妻子和母亲,去附近的城镇江陵城逛逛,让经验丰富的母亲,给即将出生的孩子,置办生活必需品,提前做好准备。

听到这个理由,那个奶奶还能推脱,于是欣然答应了。

等到了江陵后,刚开始他们还正常逛街购物,给即将出世的孩子,买了一大堆小衣裳。

卢修作为黑奴,自然是乖乖跟着他们身后,充当劳动力,身上挂了一堆货物,累了个够呛。

等到他们逛累了,随意找个茶楼,点,叫了几分点份,悠闲的吃了起来。

但真的事随意吗?

刚开始,他们边吃着点心,边恨意的欣赏江陵城的风景。

由于正值雨季,刚刚下过一场雨,举目望去,整个江陵城烟雨朦胧。

正当他们欣赏诗情画意时,突然,一阵嘈杂声惊扰。

谭二娘更是黛眉微蹙,向茶楼的小厮问道:“小二,怎么忽然这么吵?”

提起这事,小二顿时便来了兴趣,滔滔不绝,将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

原来,城里去年新开了家拳馆。

与普通拳馆不同,里面既不招收弟子,也不传授技艺。

而且将那些身材精壮的奴隶挑出来,带上特制的拳套,让他们互相搏斗,博取客人们的欢心。

试想一下,两个肌肉址结的男人,在台上你一拳都一拳,示意挥洒汗水,那荷尔蒙爆炸的场面,别提有多刺激与激动。

如此新颖的经营方式,很快便引起世人的好奇心,闲暇之余,不管男女老少,都喜欢泡在拳馆里,欣赏男人们拳拳到肉的战斗。

万变不离其宗的是,一般这种情况都带有一些赌注,赌徒们看到自己选中的选手占了上风,肯定会激动的尤其呐喊,这才传出剧烈的嘈杂声。

谭二娘立时便明白过来,不就是另一种方式的赌场吗?见小二说的唾沫横飞,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而卢山夫妇,听完小二精彩的讲述,倒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反正现在有的是时间,不如去见识见识,这个拳馆究竟有何神奇之处!

谭二娘本想拒绝,可穆清研却挽着她,用恳求的眼神望着她,希冀道:“娘亲!要不咱们去看看吧。”

“这…”见儿子和儿媳都有这个兴致,少数服从多数,她这个母亲也不好扫兴,于是便答应下来。

穆清研连忙靠在她的箭头,幸福的说道:“娘亲您真好!”

“是吗?那就给咱老卢家多生几个大胖小子”谭二娘趁势打趣道。

穆清研想也不想,笑嘻嘻的答应道:“好啊好啊,只要娘亲喜欢,娘亲想要几个,儿媳就给您生几个!”

“去去去,生那么多干嘛,咱铁衣门又不是养猪场”一时心直口快,谭二娘竟和儿媳开起了这种玩笑。

穆清研愣了一下,没想到婆婆还有这种轻浮的一面,随即不依道:“哎呀!婆婆竟然这样说人家,真是为老不尊!”

谭二娘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但儿媳还像并未生气,反而一副羞涩难当的模样,美得不可方物。

她不由替儿子感到欣慰,能娶到这样贤惠的好妻子。

就这样,他们一边嬉闹,一边走向热闹非凡的拳馆。

实际上,进入拳馆是免费的,只有茶水点心,以及视线绝佳的位置才会收钱。

卢山他们又不缺钱,自然是找了个绝佳的位置坐下。

此时擂台上,两个男人赤裸着上身,正你一拳我一拳,攻击对方的弱点,试图以最快的速度,将对方击倒,换取丰厚的佣金。

但彼此实力差距甚微,就算使出浑身解数,短时见内也很难战胜对方。

如此一来,战斗就变得极其焦灼,两个浑身肌肉的男人,在擂台上辗转腾罗,看到在场的观众,整个心头提到嗓子眼,真怕自己下注的选手,被对方击败。

战斗持续了约莫一个小时,最后还是有人倒下了,引起赌嬴的观众一阵欢呼。

而赌输的观众自然不服,大叫的下一场,下一场,让气氛推向了高潮。

拳馆好似知道大家在想什么,很快,在观众期待的目光中,只见两个黑奴赤裸着上半身,摇头晃脑,神气的走上擂台。

和先前的两个本国人不同,这两个黑奴身高起码六尺,浑身肌肉址结,坚硬的如同磐石,光看其走路的气势,就有种窒息的感迎面扑来。

早先看过他们战斗的观众,立时为他们摇旗呐喊,气氛热烈到了极致。

然而在场的观众,不全都是赌徒,更有其他别有用心者。

比如不远处的一名中年夫人,当看到两个黑奴上场时,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双腿间好似有什么东西溢出来了,下意识的加紧双腿。

两个黑奴相对拱手一礼后,随即进入战斗状态。

他们的战斗和其他人不同,毫无技巧可言,几乎都是拳拳到肉。

当拳套击打在对方身上,发生啪啪啪剧烈的响声,传入观众耳中,简直堪比春药,无论男女,全都面红耳赤,激动的尽情呐喊。

谭二娘虽然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但好事第一次看到,如此焦灼刺激的场面。

擂台上,两个黑奴谁也不服谁,战斗不止,荷尔蒙爆炸的身躯不断碰撞,看得众人心惊肉跳。

见此一幕,刚开始谭二娘还有些不适应,觉得自己一个女人,不应爱出现在这种地方。

但转瞬又看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她不是江陵太守的夫人吗?怎会出现在此?

难道她不怕被丈夫发现,到这种地方来,看两个男人赤身裸体的战斗。

不过见其她盯着两个黑奴战斗,浑身紧绷的样子,早已全神贯注,哪还有时间考虑这些。

不得不说,女人都有慕强心里,渐渐地,谭二娘也被擂台上的战斗深深吸引,竟然都忘记时间。

等到战斗结束,他们一家走出拳馆,整个人都还处于茫然状态。

尤其是谭二娘,走出拳馆后都有些浑浑噩噩,心事重重一直到了家。

回家后她便找借口,连饭都不吃,迫不及待回到自己房间。

迅速关好门后,她无力的靠在墙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快被抽干似得,顺着墙体无力的下滑,最后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

如果有细心的人经过她走过的路话,可以惊奇的发现,明明天气晴朗,可地上为什么会有雨点?

而房间里,谭二娘跪坐在上,心里惊惧万分,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发什么疯?

都五十岁的人了,看到两个赤裸上身的黑奴搏斗后,竟然当着儿子和儿媳的面发起了情。

万一被儿子和儿媳发现,自己身为母亲的尊严该往哪儿放?

还好她修为搞达八重天,极力忍耐之下,总算到了家。

感觉到双腿间奇痒难耐,现在没人在场,她终于坚持不住,将纤纤玉手伸进自己的双腿间。

“哦!”下一秒,她发出一道让人浑身酥麻的闷哼声,神情享受到了极致。

多少年了,因为丈夫痴迷与提升修为,整天幻想着长生不老,完成繁衍后代后,便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

而且丈夫还比她大十多岁,导致她年纪轻轻,三十出头的年级就守了活寡,总是独守空闺,不知多少次被极度的空闲惊醒。

可她又能怎么办?铁衣门可是威名显赫的大门大派。

自己身为宗主夫人,为了宗门的名誉,她还能红杏出墙,给丈夫戴绿帽子不成?

考虑到这些,这些年她极力忍耐性欲,不去想那些情情爱爱。

现已年过五旬,她以为自己来了,不在想要男人的爱抚。

但她却忘了,身为炼气士,身体素质远超常人。

八十多岁的沈红英,都能生个大胖小子,何况她才五十岁,简直还是含苞待放的小姑娘,急需男人无尽的爱抚。

刚才在拳馆里,被那两个身体强壮的黑奴刺激的不轻。

没想到,黑奴丑时丑了点,缺点也很多。

但瑕不掩瑜,不得不说,强壮的黑奴,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看得她心惊肉跳,有种老树开花的感觉,甚至沉寂多年的卵巢,因此而蠢蠢欲动。

谭二娘托着瘫软的娇躯,终于爬到床上,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泛着骚气的水迹。

不行,自己不能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脑子会坏掉的。

她连忙拉上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安静下来,可那两个黑奴雄壮的身躯,像梦魔一般,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就连百试不爽的静心咒,此时也失去了作用。

就这样,她不断在床上,扭动灼娜多姿的桐体,不断被无尽的情欲折磨着,知道筋疲力尽,她才沉沉睡去。

她那里知道,自己身上反常的行为,全都是爱心的儿子所谓。

叶飞从系统兑换的阴阳和合散,无色无味,服下后不会立马发作,思维也一切正常。

可一旦被点燃性欲,顿时犹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除非尽快找个男人发泄性欲,否者只能挣扎到筋疲力尽。

但第二天,又会生龙活虎,跟个没事而人似得。

不过,系统出品必属精品,这种药物进入人体后,会残留好几年才能彻底失效。

还在只要不想男女之事,药性就不会发作,导致中毒的人,根本想不到自己已经中毒了。

接下来的几天,谭二娘很是苦恼,自从那次拳馆回来后,好似打开了心底某个封印。

平时还算正常,可一旦身边有精壮的男子走过,她就不由之主想起男女之事,导致她双腿间,总是湿流流的,一天要换好几次亵裤。

尤其是那两个黑奴的身影,一直在她脑子里萦绕,有时做梦的时候,都能蒙到自己,和那两个黑奴……

这天,儿媳挺着大肚子来找她,关心她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最近怎么加她总是无精打采。

谭二娘很想说都怪你们,要不是跟着你们去什么狗屁拳馆,看到那两个黑奴,自己也不会被激发情欲,整天满脑子都是苟且之事,现在还有脸来问她,那里不舒服!

可她也知道,儿子儿媳也是一片好意,借这次回来,特意带她出来解解闷。

等战事一起,儿子肯定又要离开,继续建功立业。

她只能怪自己都年过半百,不就是见了两个身体强壮的黑奴吗?就被刺激到胡乱发情,做梦都是和男人行苟且之事。

而且她梦中的男人,还是身份卑贱黑奴,她都觉得自己快疯了。

见婆婆没事,甚至正如叶飞所料的那般,认为是自身出了问题,丝毫没感觉到,是儿子儿媳在捣鬼。

如此一来,计划就要继续下去。

叶飞只有半年时间,这次下江南,可不知拉拢铁衣门这一件事。

穆清研这此来,是想邀请婆婆去一次娘家。

毕竟她都怀孕了,也该让娘家人高兴高兴。

谭二娘本来是想拒绝,毕竟自己身上异常的现象还没解除,万一路上没忍住,当着儿子儿媳的面发情,自己干脆找块石头撞死算求。

可儿媳的借口,实在难以拒绝。

人家都给你怀上了孙子,自己再拒绝就有些不合情理。

想到这些,她只好答应了,只期望一路上能平平安安,自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千万不要出什么么蛾子。

第二天,一家人坐着马车,去往穆清研娘家的路。

小黑奴作为卢山的干儿子,自然也在行列中。

经历拳馆之事后,谭二娘对这个黑奴干孙子,态度也好了很多。

当小黑奴叫她奶奶的时候,她也不在抵触,轻声答应。

穆清研的娘家不近也不算远,坐车的话,至少也要两三天。

期间回经过一个城镇,如果在那里住店的话,形成肯定要三天。

但如果在路途中借宿的话,就只要两天时间。

穆清研许久为回家了,当然是想早点回家,于是便提议在途中借宿,这样就会快一些。

谭二娘并未感觉不妥,她又不是小姑娘,什么苦没吃过,随即欣然答应。

直到天已经入夜,天穹上繁星点点,他们终于来到可以借宿的村子。

这是一家还算富裕的家庭,敲门后没等多久,门内终于传来回应。

等门打开后,众人却没看见人,还以为见鬼了。

不过他们很快便发现,开门的竟是一个皮肤漆黑的黑奴,所以才导致他们第一时间没看到人,差点闹了个大笑话。

等进门口,这家人的主人才闻讯赶来,热情的招待他们,并谈好了价格。

一切都显得很自然,谭二娘被安排到和儿媳一起睡,卢山和小黑奴在另一间屋。

乡下没什么娱乐项目,太黑后便熄灭油灯,早早睡下。

等到半夜时,谭二娘就醒了,望着漆黑的屋顶,怔怔出神。

寂寞空虚之下,那两个黑奴健壮的身体,再次浮现在她脑海中。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她耳朵动动,听到一些细微之声。

身为八重天的高手,神识极为敏锐,即使隔着一面墙,她也能通过空气流动,感知到院子里,有个人正蹑手蹑脚,走向另一个房间,鬼鬼祟祟的模样,像极了小偷。

谭二娘黛眉微皱,这种事她本不想管,但又考虑到,他们可是寄宿在这个家庭,万一出现财务损失,这家主人肯定首先想到他们,到时简直百口莫辩。

思绪飞过,她不动声色的穿好衣物,并未惊动熟睡中的儿媳,悄悄出了门。

但她根本想不到,穆清研根本没睡。一直熬到现在。

直到看到婆婆悄悄出门后,她终于坚持不住沉沉睡去,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为了不惊扰熟睡的儿媳,谭二娘并未大张旗鼓的去抓小偷,而是默默跟在小偷身后,等人赃并获后一举拿下。

不多时,小偷就摸进了一个房间,谭二娘第一次来,所以不知道里面住着什么人。

等小偷进去后,她随即不在犹豫,准备上去讲小偷人赃并获。

但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在她的神识中,房间里明明还有个人,并且已经发现了小偷,可他为何没有呼救,反而异常的平静。

感觉到不对经的谭二娘,立马便停下脚步,静静的感应房间里的一切。

或许是深夜里太过寂静,她甚至能好听到房间里的对话。

下一刻,她的神情古怪起来。

就听见房间里,一个男人操着梵脚的中原话,急不可耐道:“主母大人,阿奴想死你了!”

紧接着,便听到一个男人担忧的声音:“你这黑牛子,就一点不怕死吗?不怕你的主人发现后,一怒之下把你杀了?”

“我当然怕啊!可一想到主母肥美的大屁股,和饱满多汁的骚逼,能和主母春宵一刻,阿牛做鬼也甘心!”

听到这,谭二娘已经意识到,房间里的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从声音来判断,女人应该是这家的女主人。

而男人,竟然是那个给他们开门的黑奴?!

两个身份夭差地别的人,在深夜竟抛去世俗成见,偷偷结合在一起。

接下来,便是寒寒牢牢的脱衣声,以及男女间接吻时,津液交织的淫靡之音。

这些都被神识强大的谭二娘,听了个一清二楚。

尤其是,当黑奴的大牛子,插入主母身体那一瞬间,女人销魂的浪叫声,犹如洪钟大吕一般,不断冲击她的脑海。

残留在她体内的阴阳和合散,瞬间再次发挥药效。

谭二娘只觉双腿一阵软,随即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按理来说,遇上这种粮事,她应该立马关闭神识,让自己保持平静,不去想那龋痰之事。

可不知为何,她并未这么做,甚至跪坐下在别人房门口,一边听着房间内放浪形骸的淫靡之音,一边将纤手伸进双腿间,爱抚娇嫩多汁的肉唇。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过去,黑奴的性能力太强了,房间里的女主人,浪叫的声音带着颤音,都开始求饶起来,一口一个黑爹,求黑爹放过她,骚逼都要被黑爹操烂了!

房间外,谭二娘整个人都麻了。

这个女人实在太淫荡了,竟然管身份卑贱的黑奴叫爹,简直就是在给大唐女人丢脸,无耻到了极点。

可那女人销魂的浪叫声,实在太迷人了,叫的身为女人谭二娘,都有些蠢蠢欲动,好想也试一试,被男人操到叫爹究竟有多爽!

但又想到,自己可是铁衣门的主母,一言一行都被世人瞩目,自己若是红杏出墙的话,迟早有天会被人发现,就像自己偷窥这对狗男女一样!

看自己太空虚太寂寞了,偷窥别人偷情,不仅没感到羞愧,甚至还当场自慰起来,并且乐在其中。

换做以前,这种事情她想都不敢想。

可现在她满脑子都是男人,而且都是身材精壮的黑奴。

想到自己白哲丰腴的桐体,被满身污垢浑身狐臭,但异常强壮的黑奴按在床上,一股扭曲到变态的反差感,刺激的她无法呼吸。

就这样,她跪坐在别人的房门外,一边自慰,一边偷听淫男乱女行那苟且之事。

月光微弱,但她洁白如玉的桐体,却格外明亮,犹如黑暗中的明珠,是那么的耀眼。

即使明知随时会被人发现,但她依旧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道鸡鸣声,划破黑暗打破了寂静,将淫男乱女们拉回现实,房间里主仆二人才搂在一起,享受疯狂后的甜蜜。

恢复平静后,谭二娘不敢在停留,连忙提好裤子,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等那黑奴完事后,返回房间时,好巧不巧,路过谭二娘跪坐过的地方,他顿时脚下一划,摔了个狗吃屎。

但他又不敢声张,强忍着不爽,在心里骂骂咧咧,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那个黑奴又回到自己本该的模样,毕恭毕敬的伺候老爷和夫人吃饭。

这些谭二娘都看在眼里,虽然心里万般纠结,但她并未打破这份平静,破坏这份美好。

有些男人,活该戴绿帽子,就比如……

接下来的几天,就略显平淡,晚上他们便到了穆清研娘家。

亲家母到来,自然是大鱼大肉伺候。

谭二娘也好久没见到亲家母,两个年纪相仿的女人,像许久未见的姐妹,有着说不完的话。

然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五日后,他们终归还是踏上回家的路程。

这一次,还是那个一家人。

想起那晚的事,谭二娘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

愣是忍到大半夜,再次让她发现端倪。

这一次她惊愕的发现,不在是黑奴跑去主母房间偷情。

而是家主抱着妻子,主动进了黑奴的房间。

“为什么…会这样?”

“这五天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竟然会有这种男人,能忍受奇耻大辱,主动把妻子献给卑贱的黑奴奸淫,难道他感觉不到羞耻吗?”

莫名的,她脑子里浮现一幅画面,这家温婉贤惠的女主人,被黑奴骑在身上不停奸淫。

她的丈夫就站在旁边,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格外兴奋,一边自慰,一看看着妻子被黑奴淫亵。

这变态到极致的一幕,顿时刺激的谭二娘头皮发麻。

真不知道该为这个女人感到难过,还是……庆幸。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这一次她并未偷听太久,很快便回到儿媳身边。

通过柔和的月光,看着熟睡的儿媳,以及儿媳圆滚滚的肚子,许久后她长叹一声,随即躺在儿媳身边沉沉随去。

接下来的几天,卢山并未继续行动。

因为叶飞告诉他,该做的都做了,谭二娘经历过大风大浪不知凡几,心智何其敏锐,肯定已经发现了什么。

如果继续试探,只能适得其反。

成与不成,就在这几天。

实在不行,铁衣门也不是必须要拿下。

只要谭二娘没和儿子撕破脸,那卢山名义上还是铁衣门未来的接班人,有他出面牵制,铁衣门就不会倒向敌人!

接下来的几天岁月静好,卢山夫妻没在去找过母亲,而谭二娘也不在看望穆清研。

直到有一天,江南的战场上,天地会的战营中,竟然出现了铁衣门的人。

一时间,天下哗然,各种议论猜测不止,铁衣门的少主,不是已经投靠了秦王吗?

怎么天地会里,也有铁衣门的人?

难道,秦王和天地会合作了不成,要一起共治天下?

叶飞反倒不意味,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并且早有谋划。

得知此事后,铁衣门议事大厅内,谭二娘指着堂下一片人破口大骂。

她虽然知道小儿子无法无天,但万万没想到,会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

竟联合几个被天地会拉拢的长老,擅自带人下山,加入那什么狗屁天地会。

天地会恶劣的行径,能瞒得了普通老百姓,但这些名门正派,那个不是心知肚明。

于是天地会抛来的橄榄枝,或避而远之,或模棱两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卢山虽然也带着师兄弟,擅自加入秦王的远征军。

但那一样吗?远征军可是驱离异族,深得民心。

即使李建成知道后,心里纵有百般不愿,但舆论压力下,也不得不颁布诏令,送去美酒猪样,犒劳那些为国家为民族流血牺牲的降世。

卢毅加入叛军的行为,几乎同时触及到朝廷和秦王的逆鳞。

成功了还好,就从龙之功这一条,就能让子孙后代富贵好几代。

可失败了呢?朝廷和秦王的报复,即使铁衣门有着数万门徒,又拿什么去抗衡?

生气归生气,但谭二娘也未气昏了头,想到大儿子还没走,那个叶飞也还在。

于是她想找到他们,向他们明确一些事实。

时隔多日,她再次来到儿子家门口,敲了敲门,却一直不见有人开门。

以往这个时候,那个小黑奴,早就屁颠屁颠来开门,可家里好似没人一般,始终不见有人来开门。

她微微皱眉,本不想用神识查探儿子家,怕看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现在事态紧急,她又不知道叶飞在哪,只好来到儿子这里,希冀从儿子嘴里,得知叶飞的行踪。

结果又等了许久,依旧不见有人来开门。

她长叹一声,随即散开神识,向儿子家里笼罩而去。

下一秒她便大致便感知到,家里只有儿子和儿媳,以及那个小黑奴。

不过,他们的气息和状态很特殊,像是…像是…

即使过了这么久,阴阳和合散的药理,到现在也未散尽。

儿子家奇怪的气氛,不由让她想起,上次陪儿媳回娘家时,寄宿的那个家庭。

这种感觉及其相似,难道……

虽然早有猜测,可事到如今,她却难以接受。

大儿子是她所有孩子中,最懂事,最有前途的那个。

出道这些年,不知给铁衣门,争取到多少名誉和财富。

现在又被秦王赏识,成为远征军里的一员大将。

等秦王夺回本属于他的一切,那才叫真正的从龙之功,将来封侯拜相,名传千古也不无肯能。

可…可…儿子怎么会有那种癖好?

不行,身为母亲,有责任帮助儿子,改掉这种恶行。

思绪飞过,谭二娘来不及多想,当即纵身而起,直接飞进儿子家中。

还未落地的那一刻她就傻了,只见风景旗施的宅院中,儿子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背上托着身无寸缕,身怀六甲的儿媳。

而穆清研白哲丰腴的玉腿,被小黑奴抗在肩上,正被小黑奴疯狂冲击。

“啊!啊!好舒服,黑爹操的人家好舒服!”

“哦!哦!黑爹好厉害,顶到人家最里面了啊!”

“不行了!要被黑爹操死了啊!”

穆清研淫荡的浪叫声,隔着墙院丝毫听不见。

可墙院里,却一浪高过一浪,犹如涟漪波纹,不断冲击她的神经,好似故意叫给她这个婆婆听。

谭二娘下意识就要冲上去,杀了那对欺辱儿子的狗男女。

然而,当她想要行动时,结果惊愕的发现,自己的脚步极为沉重,每迈步一步,都让她大汗淋漓。

尤其是越靠近那对狗男女,她就觉得头昏脑涨,浑身瘫软无力,小腹中有团邪火正越演越烈。

当她努力走到儿子和儿媳身旁,却再也顶不住身体本能,嗅通一声跪坐在地,愣愣看着小黑奴,正用一根小臂粗壮的大黑席,在儿媳肥美多汁的蜜穴中快速抽插。

然而,三个人就像没看见她似得,即使旁边突然跪了个人,也影响不了他们的淫戏。

嗔嗤!嗔嗤!

小黑奴毫不怜香惜玉,每一次撞击,都狠狠撞在儿媳柔软的酮体上,发出如同鼓掌般的撞击声。

并且,声音中还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花声,曾经温婉贤惠的好儿媳,被操黑奴的大黑席,操到了绝顶高潮。

滚烫的潮水,如同不要钱似得喷射而出,撞击在小黑奴腹部,然后又飞向四面八方,溅得到处都是。

谭二娘就跪在他们旁边,水到渠成,被儿媳滚烫的淫水,喷的满脸都是。

这些淫水不仅滚烫,而且还带着强烈的腥骚味,让她感觉恶心的同时,竟还有种莫名的刺激。

激情过后,那一对狗男女,好似这才发现旁边多了个人。

看到是婆婆,穆清研竟然丝毫不惧,反而带着挑衅的意味,媚声道:“呵呵呵呵!娘亲,您来了?”

“淫妇!”谭二娘顿时怒急,就要冲上去,撕烂这个贱女人。

可她惊愕的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此时她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竟伸进三角地带,一边看着儿媳和黑奴交配,一边揉弄着娇嫩的肉唇。

不知是原始的本能,还残存的阴阳和合散在作祟。

她竟然觉得这样好刺激,眼睛死死盯着小黑奴,刚从儿媳体内拔出的大鸡巴。

由于还小黑奴还没射,大鸡巴还处于巅峰状态,宛如小黑奴的第三条腿,笔直的指着天穹,好似蕴含无尽的力量,随时都能轰然爆发!

见此一幕,谭二娘只觉体内的欲火愈发高涨,已经到了不得不发泄的程度。

要是在憋下去,自己肯定会疯的!

可…可是,该怎么发泄了?

难道,向儿媳一样,对小黑奴摇尾乞怜,求卑贱的黑奴,用大鸡巴站污自己高贵的身体?

不…不行,这怎么可以!

自己可是铁衣门的女主人,多么圣洁与尊贵,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偶像,她怎可自甘下贱,堕落到这种程度呢?

但是,小黑奴的大鸡巴,真的好粗好壮实,凭什么儿媳就能享受这份美好,而她却只能独守空闺,每晚被无尽的空虚,折磨的难以入眠。

想着想着,谭二娘都有些魔怔了,竟然开始羡慕起儿媳,羡慕她能有个“通情达理”的好丈夫。

见婆婆死死的盯着黑爹的大鸡巴,眼里满是对男人的渴求,穆清研不由呵呵一笑,打趣道:“婆婆还好意思说人家淫荡,干嘛这样盯着黑爹爹的大鸡巴,这可是好相公给人家找的奸夫,只属于儿媳哦!”

“婆婆若是喜欢,那就让公公给你找啊!现在黑爹满大街都是,咱家又不是没钱,买几十个回来,天天换着睡,岂不是要爽死!”

“咕噜!”听到儿媳这样说,谭二娘不由猛咽了一口唾沫,脑子里不由浮现一幕,自已被一群雄壮的黑奴围着,无助的像只小绵羊,等待饿狼们相用。

“天哪!”她顿时浑身一阵抽搞,瞬间达到颅内高潮!

滚烫的淫水喷涌而出,刹那打湿了亵裤,而后顺着洁白的玉腿,滴落的地上,形成一个奇特的水洼!

太久太久了,谭二娘都已经记不清,何时享受过这种,直到灵魂深处的快感。

本以为自己年过半百,身体已经不需要男人的爱抚。

可撞见儿媳和黑奴的好事后,竟当着儿媳的面,自慰到了高潮,全被儿子和儿媳看到了!

自己怎么还有脸继续做母亲,怎么还有脸指指责他们啊?

强烈的愧疚,在她心底郁积不散,导致全身真气逆流,视线越来越模糊,越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谭二娘才悠悠醒来。

一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躺在儿子怀里。

见她终于醒来,儿子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欣喜的问道:“娘亲!您没事“巴?”

谭二娘并并未搭理他,昏迷前的记忆,入潮水般涌现。

想起儿子驮着儿媳,给黑奴奸淫的下作模样,她就直犯恶心。

她连忙把脸撇到一边,不想看儿子丑恶的嘴脸。

然而她刚转头,就惊愕的看到,对面的的大床上,一个黑色精壮的屁股,与另一个肥美白哲的大屁股,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随着黑色屁股抬起,缓缓拔出一根,粗达三指,长如小臂般的大肉棒!

紧接着黑屁股狠狠坐下,那根粗壮的大黑屈,随之蓦地消失在肥美多汁的蜜穴里面。

“天哪!那对狗男女还没结束!”谭二娘只觉天都要塌了,卢家怎就摊上这么个淫荡的儿媳。

先前小儿子还提醒她,大嫂肚子里怀的事野种,当时她还不信呢,甚至都没给小儿子好脸色。

导致小儿子心慌意乱,挺而走险,加入了天地会。

现在看来,自己错的有多离谱,自已何不狠下心,直接大义灭亲,杀掉这些狗男女,免得他们给铁衣门丢脸!

可自己真的能狠下这个心吗?卢山毕竟是她的儿子,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小时候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即使他长大后,出门在外闯荡,也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他的消息。

自己若真狠下心杀了他,那后半辈子,都将在无尽的内疚中度过。

但这孩子实在太不争气了,竟然有那种癖好,喜欢伺候妻子和黑奴上床,品格低下都何种地步,才会喜欢上这种行为,她实在想不通。

就在这时,儿媳婉转动人的浪叫声,再次传入她的耳中,通过耳鼓无限放大,传至她的中枢神经。

她下意识又撇了一眼,床上那对狗男女,实在想不明白,儿媳是那么知书达理,怎么就喜欢上和黑奴交配呢?

并且还怀上黑奴的野种,不怕孩子生下来后掩饰不了,被世人耻笑一辈子。

其实这时,卢山紧张的心动跳到嗓子眼儿。

尽管叶飞告诉他,这事儿成了十有八九。

但是他还是怕,母亲承受不了打击,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虽然他并不认为,母亲会狠心杀掉他,但妻子和黑爹呢?

现在他已经完全喜欢上这种生活,并且也规划好未来。

自己要在妻子身边,快快乐乐的做一个绿帽奴,每天服侍妻子和黑爹交配,甚至还要给妻子和黑爹养野种儿子!

那种美好的生活,光想想就让人心潮彩湃。

为了自己向往的生活,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母亲杀了妻子。

否者,他后半辈一定会,活的像具行尸走肉。

思绪飞过,他轻轻抚摸妈妈的额头,柔声问道:“娘亲!好看吗?”

听闻此言,谭二娘顿时又气又急,如此肮脏的事,儿子竟然问她好看吗?到底是种什么心态?

不过她却没有破口大骂,而是不由之主,又撇了一眼对面的大床。

此时,床上的狗男女已经换了个姿势,儿媳捩着肥美浑圆的大屁股,像等待临幸的母狗一样下贱。

而原本紧致娇嫩的蜜穴,在黑奴长时间奸淫下,早已变成黑奴的形状,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

由于小黑奴已经射过几次,并且全都灌进穆清研骚逼里。

没有大鸡巴的堵塞,白中泛黄的浓精,像不要钱似得泪泪而涌。

如此多的精夜,要不是儿媳已经怀孕,通往子宫的通道已经关闭,这会儿恐怕应该堆积在儿媳的花房。

数以上亿的黑奴精子,在儿媳的子宫里,疯狂的寻找卵子,想与之结合,诞下不伦不类的混血怪胎。

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儿媳会给卢家,生下一个掺杂黑奴低劣基因的杂种,谭二娘既生气,又有一丝丝……羡慕?

因为并不能全怪儿媳,因为没有儿子支持,温婉贤淑的儿媳,会大胆到做这种事?

没有儿子支持,她和黑爹…额…黑奴生的野种谁来养?

她之所以感到羡慕,全都是嫉妒,嫉妒儿媳能遇上个好丈夫,知道自己无法满足妻子的生理需求,于是就大度的给妻子找了个奸夫。

想起自己嫁给卢元龙这么多年,除了繁衍后代那几年外,夫妻生活真的少之又少。

尤其是近几年,得知仙界的通道即将现世,为了实现他的长生梦,除了闭关还是闭关,一年半载也不见个人。

自己贵为铁衣门的主母,人前无限风光,享尽荣华富贵。

但一个女人,最想得到的,真的只有这些吗?

那她结婚到底是为了什么?

每当夜深人静是,在厚的被窝,也无法填补心里的寂寞空虚冷。

她已经受够了这种日子,但又无力去改变。

所以她很羡慕儿媳,有儿子这样的好丈夫,她不仅不用空虚寂寞冷,黑奴的大鸡巴能满足她一切。

即使她怀上黑奴的野种也不用怕,还有儿子给她背锅,帮她养大和黑奴的野种。

她不禁在想,如果丈夫也能像儿子一样大度,那该多好啊!

如此一来,即使丈夫闭关后,还有奸夫陪着自己,让悠悠岁月不那么难熬。

“哎…!”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在她身上根本不可能实现,像儿子这样替妻子着想的男人,这世上又有几个?

见母亲时不时,便看向床上的妻子与黑爹,卢山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孤独。

母亲所有的反应,都在叶飞的意料之中。

照这样发展下去,自己同时伺候妻母和黑爹交配的愿望,岂不是很快就能实现?

一想到母亲和妻子,被黑爹按在床上,不停的奸淫下种。

不久的将来,母亲和妻子,就能同时挺着大肚子,穿着华丽的嫁衣,在他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向,等待临幸新娘的黑爹大人!

光想想那淫靡到极致的画面,卢山就激动的不行,浑身腾起一层鸡皮疤疼。

为了早日实现这个梦想,他终于下定决心,轻轻抚摸妈妈洁白的额头,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无耻的话!

“娘亲!想不想要黑爹的大鸡巴,等会儿也操您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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