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白蛇化蛟受雷劫电颤花巢险排卵,女帝金殿潮吹坠爱河祖祠献处子

极北之地的一处密室内。

白芷身着一袭素白色的云裳仙羽裙,黛眉如画,却是紧蹙。

雪白修长的双腿盘坐在一个蒲团上,光滑圆润的雪奶上洒满了细密的香汗,两颗诱人的樱桃顶起乳尖上的丝缎,仙裙被香汗打湿,紧紧地贴在她玲珑的娇躯上,幽暗的密室中,她宛如一朵在黑夜中悄然盛开的白莲。

此时的她正忍受着炼化龙珠碎片时的剧痛,碎片中仅剩的一丝残存威压,都让她的灵魂不由自主的颤栗。

仅剩的一缕龙族本源彷佛意识到了自己正在被一条白蛇所炼化,龙族与生俱来的傲意在此刻尽显,来自血脉的压制让她面色苍白。

那缕缕威压如同刺骨的钢针,从她的肌肤、经脉、乃至神魂都在发出扭曲的呻吟,直到她的神魂触碰到残片中的本源,那是一条巨大的龙魂蛰伏在其中。

它的双目失神犹如木偶,意味着它的神魂早已消散,如今仅剩一丝残存本源,却也不是白芷这样的低阶白蛇能觊觎的,它看着白芷的神魂发出一声龙吟。

如果不是白蛇拥有异于常人的韧性,换做别的妖兽已经被这一声龙吟吼得烟消云散了。

正当她快要支撑不住时,她彷佛看到钟子辞宛若无上魔君一般坐在一张皇座之上,而他的左右两侧分别是慕容盈、乐怡二女侍奉在前,就连他脚下都跪着自己不太喜欢的姬姝,这画面唯独没有自己。

她们幸福的画面的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轩辕瑶昕忽然出现在她身后,冷冷地对着她轻轻摇头。

“白芷,你太让本皇失望了,区区龙珠碎片中的一缕本源都无法炼化,你有何资格侍奉在我儿身边?”

“妾身就知道~这白蛇小贱种哪有资格侍奉在主人身边~咯咯咯~到时候妾身怀上主人的子嗣,你个小贱种可见不到那幸福的场面呢!”姬姝抱着钟子辞的小腿,身后九条骚尾巴不断晃动,说着说着伸出修长的指甲戳了戳自己的小腹,媚眼中满是挑衅。

这一刻她好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撕心裂肺痛楚盖过了一切。

“不…不…我…我可以的…姬姝!!姬姝你这贱人!!”白芷恼羞着轻咬贝齿,化作一条苍白巨蟒,朝着巨龙咬去,二者交织缠斗在一起,整个神魂空间发出剧烈的震荡,重峦叠嶂的云层中电闪雷鸣。

终于那巨蟒红着双目狠狠咬在了巨龙的尾上,它发出不甘与凄厉的惨叫。

直到白色巨蟒张开大嘴将巨龙的身体吞入一半,它才认命般停止了挣扎。

蛇吞龙!

气运颠倒!

改天换命!

当白蛇彻底吞下巨龙的那一刻起,温香如玉的肌肤排出了一层黑色的腐臭,浑身筋骨咯咯作响,妖丹迸发出碧蓝色的灵韵,还多出了一丝丝洪荒之力与龙族威压。

当杂质排出之后,一层如柔水般的粘膜将白芷一层层地包裹再了一起,这粘膜化作蛇皮,不断脱落、重生。

元婴初期巅峰,元婴中期,元婴中期巅峰,元婴后期,元婴后期大圆满!

节节攀升的威压让无数修士惊骇,到底是谁连续突破三个大境界?

整个广寒仙宫之上层层雷云密布,异象丛生,惊动到了无数野人修士。

此种突破速度简直闻所未闻,前所未见!

“怎么回事,这阵仗,莫不是有人在渡传说中的玄境雷劫?”

“快看!这雷云好像形成了一张人脸?”

诸多野人修士神色巨变,纷纷远离此地,生怕被雷劫囊括中,丢了性命。那雷云几个呼吸之后幻化作一张巨脸。

这巨脸逐渐幻化成一张仙姿玉貌,她的蛾眉微微挑起,彷佛在思考着什么,朝着白芷打坐的地方看去,彷佛透过层层阵法与建筑,看到了白芷正在脱皮重生的场面。

随后顿时有些惊疑,伴随着一声冷哼,惊雷炸起,一道金色的电弧穿透过密室和层层屏障劈在了白芷的娇躯上。

电弧竟如附骨之蛆一般,死死地缠绕在她表皮的粘膜上,想要将她的柔水一般的蛇皮化去。

直到蜕皮重新的那一刻,这电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开屏障,钻入她的肌肤。“呃啊啊啊——!!”

那金色电弧顺着她的经脉直奔她的妖丹而去,白芷感受着巨大的酥麻与刺痛,正运起灵力准备护住丹田的时,这电弧竟转道朝着她的子宫奔去。

一种浓烈的刺痛与快感从子宫传来直上脑门。

“不…不要…啊啊啊…!!!”

她倒在地上浑身不断抽搐着,她用神识能看到自己新生的娇嫩子宫正被雷劫电颤到痉挛,宫壁上被灼热的电弧不断拍击,分泌出了层层淫浆想要护住自己。

就连两颗饱满的雌巢也在电击中不断震颤,尖锐与灼烧感的刺痛不断刺激着白芷的大脑,泪花在她微微翻起白眼的美眸上轻颤,口水顺着三寸香舌拉成银丝。

“呃嗯嗯——!!不…不要…不要…呃嗯嗯嗯——!”尽管肉身重铸修炼成蛟,她的子宫却依然保留着白蛇的特征,受到刺激与疼痛,仍会化作激烈的快感,原本焦灼的刺痛逐渐变成了酥麻,如万蚁爬附,宫痒难耐。

“噢噢噢——!!不!不要!!”

白芷纤细的腰肢疯狂扭动着,她感觉自己两个新生的卵巢要被电击到排卵了。“来了…来了…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

“不不不不…不可以…不可以排卵…不能浪费…”

“啊啊啊主人——!主人!!齁喔喔喔喔!!”白芷不受控制地张开自己修长的白腿,一只手死死地撑开自己的嫩穴,两片樱唇因电击而变得红肿肥大,蜜鲍内的粉膜清晰可见,上面的小孔像是呼吸一般吞吐着白色的卵浆。

她另一只手沾上了些许淫浆,开始狠狠地揉搓拍打着自己的阴蒂,被蹂躏和自虐得发红发紫,阴蒂与子宫的双重快感让她逐渐攀上了高潮的顶峰,她快要失去理智。

伞状柔嫩的卵巢被电击到轻轻颤动,想要推出几颗新生的熟卵,大片的红潮从莹白的双乳攀上了妖艳的俏脸。

“不准排出来!!回去!!”

她猛地咬破舌尖,浑身一个激灵。

随后伸出葱白的纤细手指,狠狠戳在了自己小腹两侧的输卵管上,利用神识清楚地看到原本红粉的输卵管忽然受到了外力的挤压封堵,而被硬生生闭合。

几颗预备受孕的嫩卵狠狠地撞在了输卵管管壁上,仿佛有些晕头转向,最后被白芷稀里糊涂地用灵力强行送回了卵巢。

看着白芷差点被电击到排卵,那仙子面容上满是揶揄,同时又有些遗憾。随后她的嘴唇翁动,看她的唇形,她说了两个字。

“母…狗…”

虽然白芷成功蜕皮重生,重铸了肉身修炼成蛟,但打断了她突破到玄境,这仙子也是颇为满意,但消散之前,她的眼珠子一转,嘴角竟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白芷倒在地上用手轻轻按着自己的小腹,那种被电击到高潮的余韵仍未散去。

此时的白芷气质脱俗,比起之前多了些许冷清与仙气,多半要归结于炼化龙珠。

她眉眼之间竟多了层薄薄的蓝白色细鳞,闪烁着幽幽的光芒,如同天空中的星辰点点,远远看去就好像化了淡淡的眼影,本就修长的玉手美脚上生出了漂亮美腻的指甲。

难以想象,如果用这双柔荑素手和玉足夹在龟头上轻轻摩挲,灵巧翻飞地套弄着龟头龟冠,将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她用神识探察全身,发现自己的蜜穴内多了一层诱人的粉腻薄膜,就连高潮后的宫颈也紧致地闭合在了一起,微微凸起似小嘴的宫口边缘还残留着些许丝丝白浆与蜜液。

白芷忽然长吁了一口香气,脑海中满是钟子辞的身影,和他胯下硕大的鸡巴与精囊,白皙的面颊泛起异样的红云。

“差点…就把新生雏卵排出来了…”

正当白芷搀扶着自己的娇躯准备走出密室时,垂在酥胸前的青丝忽然微微翘起,头顶的一些头发竟直立了起来。

“?”

“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本已消散的雷云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汇聚,一道紫色天雷重新劈下。

白芷身上的仙裙瞬间化作一片飞雪,如同一群惊慌失措的蝴蝶,如羊脂玉般细腻温润的新生娇躯一览无余,两条修长的玉腿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要…要忍不住了…尿了…尿了呃…不…嗯…!!”她死死咬着自己的粉唇,觉得自己膀胱有些失控,两条涓涓细流的小溪,顺着她性感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白玉的脚丫子下细细簌簌地多出了一滩仙酿,安静的密室内,又响起了母狗般的淫喘和带着哭腔的啼叫声。

……

“二小姐,怎么这次这么开心啊?”

被称作二小姐的仙子正坐在卧榻之上,花蕊般柔嫩的素手把玩着一柄玉如意,火莲般的短裙将她丰满的大腿衬得如雪如玉,性感修长的小腿上还穿着流羽丝边长筒靴,让人涌起一股欲望想要扯下她的流羽丝边长筒靴,看看她美脚玉足究竟生得多么完美。

她的一颦一簇之间夹杂着娇媚与狂妄。

听到婢女的发问,二小姐抿着红唇扬起,笑了起来,媚眼之中更满是不屑。

“不知刚刚是哪个下位面,竟有一条卑贱的白蛇修炼成蛟,她体内隐隐有我龙族的气息,不知是哪位族人陨落后被她得了龙珠。”婢女有些有些讶异,“难怪二小姐这么开心,她们那低贱的白蛇竟有机缘能修炼成蛟,日后若是能化龙飞升至苍玄界,我龙族又多了一位强劲的战力。”蛇若想修炼成蛟,再到化龙,需要莫大的机缘,这意味着化龙后的白蛇身负的机缘与家底,远比一般飞升上界的修士要强得多。

听闻此处,二小姐笑的更加开心了。

“被玉如意提醒之后,本宫便代表龙祖分化了一缕神识下界,对她进行考验,起初我喷下一缕金雷,你猜怎么着?”

“那贱畜竟然差点被电到高潮排卵!!啊哈哈哈哈!!”二小姐捂着小嘴笑得花枝乱颤,一旁的婢女则无语凝噎,欲言又止。

“你是不知道!她被电到不由自主地拍打自己骚穴的样子有多下贱!本来还想看看她们白蛇一族的贱卵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没想到却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笑了片刻之后,二小姐美眸中的冰冷逐渐显露,朱唇再次勾起一丝冷笑。

“动不动就要排卵的贱畜,这等尘垢秕糠也配化龙?”婢女微微窒息,良久之后细声说道。

“听说轩辕一族前段时间接回了上一任人皇…她人皇一脉竟能出两代皇女,二小姐…咱们是不是…”二小姐听后柳眉紧蹙。

“太古钟氏那边呢?钟昭仪跟她那废物爹还没拿下太古钟氏吗?”婢女微微颔首,声音愈发细软。

“可是,大小姐说咱们龙族不比曾经…还是不要涉足世间纷争的好。”这二小姐一听到婢女口中的大小姐,脑海中闪过一道穿着龙铠的惊鸿艳影,高高的马尾束在颅顶,身姿挺拔如利剑,宛如月光下的雪域,清冷而又神秘。

二小姐顿时整个人变得有些疯狂。

“住嘴!住嘴!本宫才是嫡女!本宫才是!她一个侍妾生的贱畜!有什么资格站在本宫头上?!她跟下界那一条白蛇一样!都是微不足道的鼠雀之辈!”

“雌性!就该像雌性一样!整天舞刀弄枪的像什么样子!身为女人就该用女人的方式去征服雄性!我等雌龙就该像祖婆那般,以女子之躯坐拥一群雄性后宫,让强大雄性自愿为我们献出精种!”

“受孕生子,诞下强大的龙族后裔!才是我等雌龙的正道!而不是像个男人婆一样整日抛头露面打打杀杀!气死本宫了!气死本宫了!”

“苍玄界那些雄性一个个都疯了!喜欢追随这样一个卑贱的劣种!钟昭仪那贱女人也是废物!她不是自称太古钟氏第一天骄吗!不会是被太古钟氏那些老不死的削去了手足被做成人种袋了吧?!一年又一年的!动静呢?!”二小姐发泄完后,胸前的双峰伴随着呼吸不断颤动,许久之后才逐渐恢复了平静,冷声问道。

“让你做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二小姐…已经派人去姬家退婚了。不过当时那姬家长公子姬柏段倒是说出了些不识时务的难听话语,说什么三十年河东河西,什么什么少年穷…不是你休他,是他休你…”二小姐冷笑一声,“姬柏段…鸡巴短…噗哈哈哈哈!!一个落魄姬家还妄想让本公主下嫁?他连入赘、甚至做一个男宠的资格都没有!凭借所谓的老祖婚约就想妄图本宫的处子身?”

“卑劣的杂种!就算本宫在排卵日让他内射,他那低贱劣质的精种在我肉宫内,也只会被本宫精卵的一丝龙威吓得摇断尾巴而失去活性!”侍女粉唇一阵翁动,她原本还想说这个姬柏段退婚之后外出历练,结果恰好遇到了大小姐,凭借着几番本事变成了大小姐的随从,还颇受大小姐待见。

但是看着龙玲珑现在的样子,还是不要说得好,否则闹出脾气,吃亏的还得是自己,她心中暗中啧了啧舌。

……

蛮荒界,仙武王朝,金銮殿。

“荒谬!此子何人?竟敢欺君!兽潮杀之不尽,如雨后春笋般!唯有江家护法大阵才能保我仙武王朝江山安然无恙!这位道友!敢问你有何能耐?竟妄言解决兽潮?”这老臣指着钟子辞的背影痛骂道。

钟子辞缓缓转过身,盯着这老臣一言不发,如果自己心情不错,还不介意跟他理论一番,但他现在没有。

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邪异的魔气,那眼神宛若看着一个死人,令人畏惧的杀意与煞气好似凝结成了一道令人恐惧的洪荒虚影。

仅一眼,刚刚还在滔滔不绝的老臣便已道心崩碎。

“你…你是…”

他的身体笔直地倒下,表情则是一脸惊悚和恐惧,众臣皆是一片愕然。一旁的江流儿更是看得眼皮一阵跳动。

“怎么可能…仅仅是一眼便被吓得道心崩碎,神魂湮灭?!”

“以我的修为竟然完全看不穿他的境界!!在前世里,他此时不应该是个结丹圆满都没有的窝囊废吗?他本该跟着那美母人皇重返苍玄界了,怎么可能还在此界!”江流儿眉头紧锁,“难道是因为我的重生,出现了一些蝴蝶效应?!导致原本要发生的事情被改变了?”正当江流儿思索之时,一个元婴中期的武将怒吼一声。

“大胆!竟敢当着圣上的面出手杀人!区区小辈,竟敢在我仙武王朝造次!!”说着便大手一握,一柄虎头长刀朝着钟子辞斩去。

而钟子辞则是瞥了一眼女帝,却不见她有丝毫反应,便明白女帝是想借机试探他的修为。

钟子辞摇了摇头,既然要闹,那就闹个够。

“仙武王朝,不过如此。”

他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屈指一弹,一粒漆黑的东西弹出。

这动作让那元婴中期的武将惊怒交加,“竖子!安敢辱我!”江流儿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出手的武将可是仙武王朝的老牌将领,在元婴中期沉淀多年,如今一出手就是杀招,钟子辞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被钟子辞弹出的黑色物体竟瞬间幻化成一柄长枪,枪头还镶嵌着一颗妖冶鲜红的宝珠,宛若一颗魔龙之眼,杀意横生,让人如坠冰窟。

魔龙枪朝着他压下,势如破竹,元婴中期的实力不能抵挡分毫,瞬间便被砸入地中,整个大殿尘土飞扬,而那老将则化作血雾,只剩元婴出逃,满面惊惧。

“陛…陛下…!”他朝着女帝飞去。

“钟子辞,且留他一命!”周女帝这才从刚刚的震惊中清醒了过来。

钟子辞却伸手虚抓,那元婴惨叫着瞬间被生生挤压炸开,下场凄惨无比。

整个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江流儿目眦欲裂,汗流浃背,心中骇然。

“魔龙枪…怎么可能!!怎么会是魔龙枪!”

“这魔器他应该在百年后重回蛮荒界,还是靠着太古钟氏的护道者才拿到的!怎么会提前百年被他所得!!”钟子辞回头,盯着周筱媚淡淡道。

“陛下邀请我前来解决兽潮事宜,这等乱臣贼子敢在朝堂之上公然反对,违抗圣旨,这是在挑衅女帝陛下,理应当诛。”女帝那绝美的容颜在数息之内不断变幻,到底是谁在公然抗旨?

“你…”

“还有谁觉得本座做不到的?一并站出来吧!”钟子辞淡淡道。

钟子辞目光所及之处,众臣连忙低着头,不敢再言,一击镇杀元婴中期,此子实力莫测,背后必然有着庞大的势力,底蕴深厚,否则也不会被女帝陛下所请来。

钟子辞淡然一笑,“都是陛下的好臣子啊。”

随后转身对周筱媚毕恭毕敬地说道,“陛下似有话说?”周筱媚盯着钟子辞,俏脸上不由自主地浮起一抹殷红,那红润如同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

这钟子辞也太反差了!

明明是个风流倜傥身份高贵的人皇之子,可背地里却非要做个下流无耻的大淫魔!

这人前人后的浓烈反差感,让她忽然想起昨日的自己,在他怀里被玩弄蜜壶尖尖的红豆而强制高潮,粉膜上的小孔像是在呼吸般喷出粘稠的卵浆。

他甚至用手指抹了些送进了自己的嘴里,让她品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这抹红晕如浪潮般顺着她细腻的脖颈蔓延,最终汇聚到了她雪白的乳沟上,伴随着上下起伏的酥胸让人目不转睛,口干舌燥。

她感觉自己的蜜穴有些湿润,乳尖被黑金色的帝袍轻轻摩擦,竟有些酥痒。“朕…朕没有…”

她美眸有些慌乱地避开了钟子辞的目光,性感的小嘴里发出恼羞娇嗔,竟有些像在撒娇。

众人不禁有些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凤仪万千,心狠手辣的周女帝吗?难不成,咱们女帝的处子已被这男人摘走?

说着众臣不由地开始脑补周筱媚在钟子辞胯下被鸡巴操得浪声连连,花穴内的嫩肉都被肏翻得蜜水四溅,盯着女帝的小腹,仿佛透过那身华贵雍容的帝袍,再透过她紧致光滑的小腹,看到了她娇嫩的花宫里装满了雄性滚烫的精种。

众人的目光与神色更加古怪,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江流儿。

彷佛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闪闪油亮的绿帽子。

江流儿气得咬着牙关,额头青筋猛跳。

女帝妩媚娇羞的媚态他看在眼中,他简直不相信周筱媚居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而且这表情还是对着别的男人!

再这样下去等钟子辞解决了兽潮,女帝那未经人事的苞宫和等待受孕的嫩卵就真要被钟子辞拿下了!

必须赶紧想想办法!

“陛下!臣以为!事关我仙武王朝天下苍生,不得如此草率!请陛下前往祖祠!面对仙武王朝历代先帝立誓!保我仙武王朝江山永固!”周筱媚顿时神色大变,原本羞涩的媚态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青白,如兰的玉手紧握成拳,红色修长的美甲镶进掌心,胸口里燃起一股滔天怒火。

仙武王朝的历代皇帝仅有两种情况才入祖祠见列祖列宗。

一种是大喜,一种是罪己。

自从周筱媚登基以来,她从未进过祖祠,因为她怕,她怕面对列祖列宗。

为了挽救日薄西山的仙武王朝,为了坐上皇位,为了不让自己的命运被畜生般的父兄握在手中,她杀光了周皇室所有的男丁!

说她周筱媚亲手绝了周皇室的根都不为过。

再一个是江流儿仗着自己有双方先祖赐下的婚约在身,只要周筱媚进了祖祠,于礼法而言,优势在我!

“你就是江流儿?”钟子辞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

江流儿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有些得意。

“在下正是江流儿,也是陛下未来的夫君…我二人有双方先祖赐下的婚约!”说着江流儿毫不掩饰目光中的贪婪与觊觎。

周筱媚听后整个人气得手脚冰冷不断发抖,她最近已经被这些大臣逼得有些失去理智,内部逼宫,外患兽潮,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钟子辞的出现,让她看到了挽救江山的希望,看到了挣脱先祖婚约的希望。

可江流儿却以江山社稷为由搬出老祖宗,重重地压在了自己身上,又在钟子辞面前提起婚约。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压倒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休得胡言!江流儿!!”她有些带着哭腔尖叫道。

不待周筱媚开始发作,钟子辞冷笑着看着他。

“就是你逼宫女帝?小小江家不过依靠一道传承自上界的阵法,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女帝是你这废物能染指的?”

“至于先祖?死了几千几万年的东西,算个鸡巴。”

“你他妈…!!”

江流儿勃然大怒,重生一世,他最恨的就是别人瞧不起他!

他隐忍,他谋划,为的就是得到周女帝的身子,只要与她双修!

只要将精种内射进她的子宫!

便可激活她先天炉鼎圣体,一步踏入元婴后期!

区区玄境岂不是指日可待?

然后重返苍玄界,凭借前世记忆拿下一些机缘,最后拿下龙王殿!

他心中早就把女帝当成了自己胯下的女人,如果不是刚刚周筱媚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钟子辞表现出那样的羞涩与媚态,自己也不会忽然开始发难,试问那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对其他男的眉来眼去?

不待他运起灵力,钟子辞率先出手,一掌朝他天灵盖处拍下,周身灵气翻涌。“这怎么可能!”

江流儿惊怒交加,自己面对这一掌竟提不起丝毫反抗之意。

钟子辞体内双元婴,灵力远比一般修士要浑厚数倍,更不用说其中一个还是魔婴,这一掌之力裹挟着一缕邪异魔气,恐怖霸道的威势让江流儿瞬间肝胆欲裂。

江流儿强行咬破舌尖,一杆阵旗在手中挥舞,不待他手中的阵法成型,便被击中胸腔,筋骨寸断,化作断线的风筝飞出大殿外。

倒在地上的江流儿胸口塌陷,不断喘息着,进气多,出气少;霸道的灵气在他的体内如洪水般横冲直撞。

“好!!”

女帝看着如同丧家之犬的江流儿,玉手狠狠地紧握成拳,激动地血气翻滚,酥胸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着,她明白钟子辞这是在为自己出头。

“来人,送回江家救治。”

周女帝强行压下了自己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在钟子辞解决兽潮之前,江流儿还不能彻底死去。

如果现在江流儿死去,江家必然会垂死挣扎与仙武王朝鱼死网破,内部动荡,这是周女帝不愿意看到的。

整个大殿静得落针可闻,钟子辞的霸道与狠辣震撼了所有朝臣。

当他的目光再次扫过众臣,他们连忙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生怕引火烧身,而钟子辞此时也缓缓开口。

“诸位,宇宙万物,有始有终,如春花,夏虫,秋果,冬雪,皆有轮回。万物作焉而不为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

“所以我修道之人,便是与天争命,为求羽化而登仙,了却轮回因果,修得长生道。难道那些失去灵智的凶兽,还真是超脱六道之外的神兽?仙兽?真能不死不灭?”众人听闻,豁然开朗,尤其是周女帝,眯起眼睛细细思索着刚刚的话,她仿佛抓到了一丝什么,可是又没抓到,停留在元婴中期多年的瓶颈,竟有些微微松动。

“不愧是瑶昕姐姐的儿子,随口一番话,竟能让自己有顿悟的效果…”周女帝望着他的背影,美眸顿时有些火热了起来,她起身恭恭敬敬朝他行了一礼。

“请公子教我,救仙武王朝于水火之中!”

众人看到带头女帝行礼,纷纷弯腰。

“请公子救仙武王朝于水火之中!”

钟子辞回头,看到周女帝胸前的龙袍微微松垮,嫩白的双球一览无余,甚至还能看到嫩红的乳晕,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伸手将女帝托起。

抬头的女帝察觉到他嘴角的笑意后,猛然发现自己的玉白的双球被看了个精光,顿时恼羞成怒。

“陛下,乳尖翘起来了…如雪峰之巅一朵桃花,甚是美艳。”钟子辞的嘴巴翁动,传音于她。

淫魔!这个淫魔!!

周筱媚银牙都要咬碎了!

自己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乳尖翘起来?

绝对不可能!

可是伴随着呼吸,胸前摩挲酥痒的感觉愈发强烈,两颗蜜豆像是被婴儿的小舌调皮地挑逗着,她越想着便越是瘙痒,越痒乳尖越是翘挺。

她的美眸轻轻下垂,一眼扫过自己深壑的乳沟,她从未察觉自己碧玉圆润奶子竟是这般雪白高耸,尤其是看到自己乳尖上的衣袍,的确被奶头顶起微小的弧度,她感觉自己的面如火烧。

幸好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朝着钟子辞行礼,并未抬头,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被其他人再看到!

她羞恼地一挥袖袍,转过身去贝齿轻咬,大声道。

“退朝!朕…与公子独自商谈!”

待众人退去之后,周筱媚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瘫坐在龙椅上长长地舒了一口起,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

“公子所说根除兽潮之法,究竟是何?”

钟子辞盯着女帝胸前激凸的地方,“告诉陛下,可以,不过代价呢?”

“休想!”

“那陛下只需要洗干净身子等我解决兽潮之后臣服在我胯下便可。”钟子辞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这招,叫欲擒故纵。

眼看钟子辞走的如此干净,周筱媚脑子还有些懵,兽潮是蛮荒界一直以来都无法解决的难题,如果能得知根除兽潮的方法,对于仙武王朝来说可是一张无与伦比的底牌!

“慢…慢着!都依你…!”

钟子辞嘴角终于再次勾起一抹笑意,他又转身走了回来,如沐春风。“陛下英明。”

“除了…除了做那种事情!你答应过朕…彻底解决兽潮之后…才要朕的身子!”钟子辞上前一屁股坐在了宽大的龙椅上,还把周筱媚挤到了一边,随后一把搂着她的细腰将她的翘挺的蜜臀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这皇位坐着也不太舒服啊?硬硬的,没意思。”

“你…你…瑶昕姐姐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卑鄙无耻,淫荡下流的儿子!简直有辱她人皇威名!”周筱媚感受着自己香臀下坚硬滚烫的巨物隔着衣袍肆无忌惮地顶着自己阴户,接着钟子辞又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内,一把握住了她雪白的玉乳,软弹的肉奶在他的指缝间微微溢出。

钟子辞伸出指尖轻轻撩拨,避开她的乳尖,在乳晕周围轻轻打转,周筱媚的娇躯不由自主地有些僵硬了起来,一时间吐气如兰,她伸出玉手抓着钟子辞的手腕,想要他停下来,可钟子辞忽然捏住她粉嫩的奶头狠狠揉搓了一下。

“噢唔?~”

“不…不要…好难受…别捏…!”

“钟…钟子辞…别…别捏这里…好痒…好难受…”随着女帝娇躯剧烈地挣扎,一阵一阵的处子暗香从她身上袭来,钟子辞用鼻子靠近她皓白雪嫩的脖颈狠狠一吸,雌性独有的馥郁芬芳直充脑门,想要让她受孕的雄性本能让钟子辞的胯下肉龙狠狠跳动,硕大的龟头上,马眼已经迫不及待地吐出些许透明的淫液,用以润滑她的未经人事的雌穴,好方便自己撬开她的子宫口。

“握着它,别动。”

钟子辞抓着周筱媚柔若无骨的玉手放到了自己的鸡巴上,随后张嘴咬在了她耳垂上,舌头舔动着她的鎏金耳饰。

“嚯啊啊…”周筱媚媚眼拉丝,颤声地发出娇喘。

当她如玉胜雪的素手握住他的肉棒时,上面传来滚烫的温度让她心房为之一颤,又粗又硬的雄性器官让她的酥胸在钟子辞手里起伏地更加猛烈,心中像是被点燃了一丝对他胯下淫物的好奇。

她美眸流波,悄悄地朝下看去,满是青筋的巨龙直挺挺地对着自己,自己一只手握着竟然握不住他三分之一,尤其是上面一颗硕大的枪头,涨红得发紫,雌性的她竟本能地出现了些畏惧。

就连周筱媚自己也没注意,身为仙武王朝的女帝,自己这只握着肉棒的莹润玉手,竟翘起了一根兰花指,她轻轻抚弄起这根肉棒,像是安抚一只小猫,希望这凶狠肉棒能低下它紫红狰狞的头颅。

可周筱媚越是温柔地抚弄,它便越是兴奋地跳动,一滴透明的淫液从马眼处滑落,蹭在了她纤细美腻的指甲上,如兰的指尖轻点马眼,沾上了一丝淫液,在她两指间形成了纤细的银丝。

“你知道这是什么?”

钟子辞舔着她的耳垂开口问道。

周筱媚不断娇喘吐气如兰,小手再次翘起兰花指轻轻套在了他的龟头上,湿滑的淫液润满了她正只小手,她轻咬下唇,那双摄魂的凤眼微眯,盯着他的鸡巴好奇地小声问道。

“是…是什么…?”

“这叫前列腺液,跟雌性一样,雄性也会分泌出淫液,用于润滑龟头和肉棒,这样肏开陛下穴里那层嫩膜的时候,陛下就不会这么痛。”说着钟子辞的鸡巴轻轻一顶,开始在她玉如白脂的手穴里操弄。

“破处之后一路朝上,撑开女帝陛下未经人事的曲径花道,最后狠狠地撞在陛下娇嫩的子宫口,女帝陛下高贵的生命宫房就会开始爽到颤动。”钟子辞说着一边肏着她的手穴,一边循序渐进地说道。

“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陛下的两个花巢也会兴奋得跟着颤抖,当两个花巢知道有雄性的性器在敲门,就会开始分泌出粘稠的卵浆和淫液,从子宫口里渗出帮助雄性润滑,好让宫口外的性器撬开陛下的花宫,而我的前列腺液也会越来会多…”

“最后…”

钟子辞的腰狠狠一挺,周筱媚的美眸里的瞳孔一缩,蝴蝶般的长睫轻颤,仿佛最后这一下隔空肏进了她的柔嫩的子宫里。

“彻底打开陛下的花宫,狠狠地肏到陛下子宫的最深处,此时陛下两个胞巢已经排出了可受孕的嫩卵,等陛下什么时候用宫壁和宫口把我夹射了,就可以给陛下授种了…”周筱媚听得仙颜发烫,连带着玉颈都羞成了桃粉色,鼻息如兰,什么花宫嫩卵授种…曾经身为长公主的自己学的都是琴棋书画,可唯独这些淫贱词语自己可从未听说过。

“女帝陛下可想尝尝这味道?”

“不…朕…朕不想…”周女帝细若蚊声。

钟子辞并未理会她,用手指沾了些许前列腺液,伸进了周筱媚的朱唇内,强行撬开了她的贝齿,然后将淫液狠狠抹在了她的红粉的舌尖上。

周筱媚柳眉微蹙,感觉到一股浓烈的咸腥味从舌尖传来,他的手指从舌尖滑入深喉,自己却不知着了什么魔,莫名地张嘴伸出香舌,任由他将自己的雄性气息涂抹在自己口腔内的每一寸地方。

原来…这就是…他的味道…

女帝修长的双腿开始打颤,紧紧地夹在了一起,她感觉自己的肚脐下的小腹开始酥痒,而小腹的两侧像是被点燃了欲火,开始火热燃烧。

钟子辞另一只手滑进了她两腿之间,一根手指朝着她娇嫩湿腻的阴户轻轻探去,直至轻触两片粉红娇嫩的贝肉,感受着他指腹上轮廓清晰的指纹,周筱媚像是失控了一般颤动着娇躯。

“又…又是这里…不要…”

“不…不要…钟子辞…不要…求你…”

钟子辞轻轻撩动,剥开嫩肉,那娇嫩的阴蒂如含苞待放的花蕊,周筱媚的脑海中竟生出了些许期待,笔直玉白的长腿开始在钟子辞的爱抚下逐渐张成M字。

而自己两腿间,就是那根要肏开自己花宫再给自己授种受孕的大肉棒。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了…会…会疯的…”看着钟子辞的手指缓缓按在自己最敏感的阴核上,她既期待又害怕。

“请…请陛下!入祖祠!!立誓!!”

伴随着殿外一声大吼,周筱媚原本自主张开的M腿像受到刺激的河蚌一样迅速并拢,像只受惊的兔子缩在钟子辞怀中,她在淫欲的泥沼中瞬间清醒了过来。

钟子辞心中颇为不悦,不过他转念一想,或许这样更为有趣,他衣袖一甩,几杆阵旗自行运转,乐怡返回苍玄界前给他留下东西就是好用。

江流儿红着眼睛咆哮着,正准备入殿,却被一层无形的阵法阻挡,而整个金銮殿忽然变得迷雾缭绕,竟无法用神识探查。

“少爷,还是先退回江家养伤吧!”

一旁老仆搀扶着还剩半口气的江流儿,源源不断的灵气正探查着他的体内受损的经脉而心疼不已道。

“不!不行!周筱媚…绝对…绝对不能跟那个人共处一室!请陛下!入祖祠!立誓!”而江流儿的身边还跟着几个大臣,他们一同朝殿内齐声大喊。

“请陛下入祖祠,立誓!”

“我怎么好像听到有狗在吠,陛下可有听见?”周女帝靠在他怀中冷哼一声,将绝美的容颜微微一侧,并未说话,精致高挺的琼鼻与那如兰的红唇,将她的侧颜衬托得美如玉琢。

原本满满的情欲与欢愉,被江流儿那狗东西一声大吼扰得烟消云散,她心中既有些庆幸保住了身子,芳心却又无比失落。

钟子辞抱着怀中的女帝,将手伸进她帝袍内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似电流般的感触从后背脊柱传了过来,女帝媚眼成丝,贝齿轻咬下唇随强忍着这种舒适,此时的她像一只得到主人爱抚的猫。

伸手摸到她腰间的袍带,轻轻扯开,雍容华贵的鎏金帝袍顺着她性感的锁骨、双肩滑落,玉润细腻的肌肤一丝不挂地在整个金銮殿上裸露出来。

女帝娇呼一声,惊怒交加,半遮半掩自己的雪润的双乳,胸前两点嫩红的乳晕若影若现,反而更添一丝妩媚。

“嘘…”钟子辞像哄着自家养的宠物猫一样嘘哄着她。

“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乖,身子转过来。”钟子辞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全裸的周女帝让她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腿上,女帝俏脸上染着红霞,盈盈双臂下意识地勾在他脖子上,防止自己的娇躯向后倒去。

钟子辞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比划,金銮殿外的迷雾大阵逐渐散去,仅剩下些许薄雾,从外朝内看去,仅能看到一道惊艳玉白的娇躯,长发如瀑垂悬于腰肢后,两只精致的玉足小脚悬在空中。

“少爷快看!这殿内的迷雾好像忽然散去了!”老仆惊愕道。

几人顺着目光朝金銮殿内看去,那道惊鸿倩影让众人血脉喷张,几人想要用神识探查,可仍是一团白乎乎的未知,肉眼却又难以分辨,众人心中无比后悔没有修行一门增长目力的功法。

江流儿的牙齿咯咯打颤,红着双红青筋暴起。

“不可能!她是周筱媚!她可是周女帝!为了坐上那张龙椅她可以同室操戈!我绝不相信她会像个青楼女子般赤裸着坐一个毛头小子腿上!”

“陛下难道要置江山社稷和列祖列宗于不顾吗!!”

“请陛下前往祖祠!!”

此时的周女帝双臂勾在他脖子上,二人面对面地嗅着彼此的鼻息,她的凤眸眼中闪着难以掩饰的慌乱,尤其是江流儿不断嘶吼重复着祖祠立誓,她心乱如麻。

“钟子辞…你…你玩够了吧?该告诉朕解决兽潮的秘密了…”钟子辞并未说话,而是朝着她樱桃朱唇吻去,从她舌尖传来淡淡的洛神花香细腻绵长,如轻纱缠绕在他唇齿之间缓缓弥漫。

这一刻周筱媚的心停止了跳动,万籁俱静,连同殿外的犬吠声都消失不见,大殿中香炉里的袅袅香烟彷佛也停止了摆动。

钟子辞捧着她的腰肢轻轻朝下按去,同时肉棒上顶,湿漉漉的蜜肉上早已悬挂着晶莹的露水,当鹅蛋大的滚烫龟头触碰到她肉穴花唇的瞬间,像是一朵淫欲的火种燃在了她的花心深处。

“噢?~”

“嗯…不…不要…钟子辞…不要~”

“你答应过我~你答应过我不破我的处~”

钟子辞安抚着她,再次轻轻一挺,黏糊拉丝的嫩穴撑开一张小嘴,艰难缓慢地包裹着他巨大的枪头,当龟头的三分之一没入嫩穴之后,他顶到了一层紧致薄薄的弹性嫩膜。

“说了不破你的处,就不破。乖~”

周女帝感受着自己膜外那根滚烫肉棒,炽热的烧火棍仿佛已经烫到了她的子宫,小腹两侧的花巢不争气地开始轻颤,明明自己还是处女,明明还没有被开苞肏穴,不争气的苞巢居然开始迫不及待地分泌出卵浆…“不要~你干什么~钟子辞~唔嗯~”

钟子辞每次温柔地朝前顶这层薄膜,女帝的娇躯都会狠狠颤动一次,她死死地抱着钟子辞如一滩烂泥,仙颜上染着红霞,吐气如兰。

就算钟子辞现在直接顶破她的薄膜,恐怕女帝也只能在他身上婉转承欢,可他想要的是女帝主动献处,求着自己要了她最珍贵的东西。

看着女帝分泌出越来越的卵浆淫液,沾染在他的龟头上似一层薄薄的白色糖霜,钟子辞轻轻拔出了龟头,发出细微淫靡的噗呲声。

“舒服吗?陛下?被肉棒玩弄最珍贵的处女膜,是什么感觉?”周筱媚满面红潮,美眸微眯,并未回答钟子辞的话,只是艰难地撑开凤眸,翩翩长睫轻颤,娇羞地缩在他怀中,无助地伸出纤细玉指在他胸膛打转,想要掩饰自己发情时的媚态与尴尬。

“陛下龙体金贵,可花宫跟苞巢倒是下贱得很,嫩穴里那层膜还被破呢,就迫不及待地排出卵浆想投敌受孕了。”周女帝依旧没有说话,她轻哼一声,伸出一只玉手朝下探去,直至摸到自己有些腥臊的白色淫浆在指尖拉丝粘稠的淫丝,才抿着红唇再次羞曳地闭上双眼,仿佛承认了钟子辞的话。

“你…你现在…玩够了吗…?”

“无论用什么方法,让我射了就结束了。”

“混蛋~”

周女帝低头看着那根依旧狰狞坚挺的鸡巴,她玉手扶着那根肉棒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花穴上,轻轻地前后摇动着,粉嫩的唇肉摩擦着他的肉龙,尤其是当龟冠磨到自己最敏感的阴蒂。

“嘶~哈啊?~”

周女帝上半身一颤,连带着双乳一阵弹跳,尤其是每当龟冠磨蹭到阴核时,她的娇躯都会像卡点一般颤动,贝齿轻咬红唇,俏脸上羞曳如桃花,微微上翻的白眼让身为雌性的她媚态尽显。

“唔嗯~唔嗯~”

“啊~哈啊~啊哈~唔唔~”

周筱媚紧紧地坐在肉棒上用自己的花穴用力摩擦着,她甚至开始能感觉到自己穴内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也在被摩擦。

“不够,远远不够。”

钟子辞看着女帝小心翼翼地摇摆,决定帮她一把。他抓着女帝的双臂交叉在胸前,雪白玉乳被双臂夹起,然后狠狠地嫩穴外抽动了一番。

“噢!噢!噢!太…太刺激了…!”

“不要!太刺激了!!好烫!好大!”

“噢噢噢噢!!不要不要不要!!”

“烫…烫…烫到子宫了…钟子辞呜呜呜…”

“饶了朕吧…啊啊啊啊…”

钟子辞叼起她胸前一颗红豆,牙齿轻咬。

“做雌性的感觉如何?女帝陛下?”

“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做雌性的感觉…如腾云驾雾…如坠花海…又似直面巨浪…”

“感觉…感觉肉棒要隔着那里…磨到…磨到最里面了…啊!啊!!”钟子辞伸手狠狠掐住了她柔嫩的阴蒂,肉棒停止了磨动。

“隔着哪里?又磨到了哪里?最里面是哪里?女帝陛下可要说清楚了…”周筱媚浑身香汗淋漓,被掐住阴蒂的她不敢乱动,娇躯微颤,美眸中只剩下欲火和期待。

“感觉隔着…隔着朕的处女膜…磨到…磨到花心了…”女帝娇羞着难以启齿。“花心是哪里啊?”钟子辞狠狠地揉搓着娇嫩阴蒂。

“噢噢噢——!花心…花心是…是朕的子宫!!是子宫!”

“隔着朕的处女膜!磨到朕的子宫了!好爽!啊啊啊!”钟子辞满意地掐着她的阴蒂狠狠抽送了最后几下。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钟子辞…!!”

“朕要去了啊!!朕去了!啊啊啊!”

“噫噫噫——!!啊~!”

殿外的众人听到女帝传来的声音,顿时大喜过望,尤其是江流儿的老仆,更是激动的满脸通红,手舞足蹈。

“少爷!女帝陛下说她去了!陛下答应要去祖祠!”众人猛地抬头,眼中的喜悦逐渐消失,呆若木鸡地伫立在殿门外;此时内殿的迷雾几乎全部散尽,仅剩几团白雾缭绕在周女帝身边。

她背对着众人跨坐在钟子辞身上,柔嫩的玉足脚底白里透红,她肆意地扭动着娇躯,地板上还有随意丢弃的白金龙袍。

“噢噢噢噢!!嘶啊哈!~”

周女帝发出欢愉的娇啼,腿间哗啦一声,淫水飞溅,喷了钟子辞一身,彻底瘫在了他的怀里。

“陛下努力的样子…真的很美。这解决兽潮之法便说你听听罢!”钟子辞看着女帝潮吹的媚态,满意地抚摸着她的背脊。

他的一句夸赞,差点让女帝泪如泉涌。

周皇室的无能与朝臣的腐败,让她感到绝望。

身为长公主的她一来是不想先祖婚约束缚自身,二来是她一身才华却生错女身,眼看东边大唐王朝日渐强盛,南边万妖窟与南宋结为盟友,无能的先帝与兄弟却夜夜笙歌。

于是她踩着父兄的鲜血,登基为帝。

得位不正,牝鸡司晨的言语从未停下过,她认真地治理国家只为终有一日能抬头挺胸走进祖祠,面对列祖列宗、面对天下人能问心无愧地说出。

“朕以女子之身登基,创先帝未有之大业,可以女子之身入祖祠!”可突如其来的兽潮却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绝望,她甚至开始觉得,或许这就是她身为女子登基为帝的惩罚,可她已经尽力…周筱媚抬头红着眼看着钟子辞,“你…你能…再夸朕一句吗…?”

“陛下身为女帝,可谓明君;不过陛下身为雌性,更让人喜欢。”

“其实兽潮,不过是魔皇的魔器所致,这魔器可炼化煞气,提纯为魔气以供魔修修行,煞气外泄,可乱妖兽与人的心智,只要煞气不除,兽潮便除之不尽。”

“而那噬魂珠,你猜猜在谁的手里?”钟子辞宠溺地捏了捏她的琼鼻笑道。

周女帝失了失神,心中震惊无比,困扰了蛮荒界无数年月的兽潮,竟然只是魔皇的一件魔器!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周筱媚有些失神地在他怀中呢喃,她忽然轻笑了几声,将头靠了他肩上。

“朕的处子…你要便拿去了吧…只是朕还有一事相求,希望你念在一日夫妻的份上,帮朕除了江家。”她忽然异常地平静,像是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钟子辞则轻抚着她的背脊,他有些不明白,即便自己帮女帝解决了兽潮,她似乎也不是心甘情愿要献身给自己,钟子辞自诩自己颜值无双,背景更是无可争议的强大,为了让周女帝自愿臣服,他已经足够耐心了。

他能感觉怀中的女帝分明对他动了春心,也愿意在他面前展示身为雌性的一面,可周女帝似乎总有些芥蒂。

“陛下似乎不太愿意?莫非是因为祖祠的事情?”周女帝忽然展颜一笑,从他腿上下来,玉足轻踏却未曾点地,如踏云端,素手微微一招,帝袍如流水般卷起,化作一道优雅的弧线将她的娇躯重新包裹,如梦似幻,华贵圣洁。

“江山在朕的手中变成了这样,朕有何颜面去祖祠面对历代先帝?用这皮囊换公子出手解决兽潮,只怕要在史书上成为笑柄…”她自嘲地笑了笑。

“朕身为长公主却亲手覆灭周氏,牝鸡司晨,而后沦为人皇之子的雌犬母狗,金殿潮吹,再被内射下种,怀上公子的骨肉,朕就是个淫乱的女帝…亡国之君…从此仙武王朝易主…不再姓周…”

“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多么…多么荒淫无道…还有哪位皇帝…能比朕更荒谬…?哈哈哈!!”周筱媚忽然笑了起来,妩媚多娇,可她眼角含泪,笑声里却是无尽的心酸。

钟子辞心中有些了然,身为仙武王朝的女帝,她始终放不下自己身为女帝的包袱,就算她把身心都献给了自己,可那是周筱媚。

身为仙武王朝昭景女帝的她,永远无法接受。

钟子辞诺有所思地笑了笑,伸手将她拦在怀中。

“媚儿,你相信我吗?”

听到他唤自己媚儿,周女帝有些面红,却也没有动怒,嗔道。

“别太放肆…这还是金銮殿…朕是女帝!”

钟子辞猛地朝她丹唇吻去,虽然再次问道。

“媚儿,你相信我吗?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们一同前往祖祠。”抬眼看着这个给自己带来奇迹与希望的男人,她的芳心蠢蠢欲动,在理智与情欲之间反复挣扎。

“好…我们一起去…”

“不过…去之前,朕得杀几条狗。”周女帝的媚眼中闪过一抹冷冽的杀意,仿佛冬日里刺骨的寒风,连钟子辞也感受到了四周空气的凝固,温度骤然下降。

殿外的众人还在高声呼喊着,期盼女帝前往祖祠。

然而下一秒,女帝的身影已如神祗降临,立于大殿之外。

一只神圣的火燎金凤在她周身翱翔,元婴中期的威压与炽热的温度交织,如同炼狱之火,让人窒息,众人心中骇然。

“周筱媚!你要谋杀未婚夫吗!?”

江流儿咬牙切齿,愤怒与恐惧交织,险些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那金凤嘹啼一声,绕着他环飞一圈,除了他与老仆,剩下的朝臣在一瞬间化作灰烬,随风飘散,如同尘埃落定。

至于这江流儿,女帝则视若无睹,当钟子辞出现时,她便身子一软,像是柔弱的娇花,乖巧地依在了他的怀中,钟子辞伸手搂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二人如神仙眷侣般朝着祖祠飞去。

江流儿额头青筋一跳,愤怒与无力感交织,最终化作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跟…跟上去…我倒要看看…她周筱媚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钟子辞搂着怀中女帝,她的帝袍猎猎作响,在空中飘扬,修长玉白的双腿悬于空中,看着眼前的大好山河,她的心开始沉浸于这片她所统治的江山。

“陛下,且看这大好河山。陛下以为,身为君王,要如何才能称得上千古一帝,功高盖世?”钟子辞搂着周女帝低沉而又有力地问道。

听到“千古一帝”四个字,周筱媚美眸一亮。

“自然是创历代先人未有之功业!”

“那要如何开创先人未有之伟业?”钟子辞继续追问。

“自然是开疆拓土!一统天下!可如今天下,想要开疆拓土何其艰难?朕原本想当个中兴之主…可…”周筱媚声音中透漏着一丝无奈。

“媚儿做不到,可我们的儿子呢?”钟子辞深深地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帝。周女帝娇躯一僵,有些震惊。

“你…你说什么…?”

“一代人,只做一代人的事。陛下不能一统天下,可若能成为中兴之主,为下一任君王一统天下而奠定基础,待我们儿子统一此界的时候,史书会如何记载?”周筱媚的心跳忽然有些急促,这是她从未设想的道路。

“可朕的确亲手弑夫杀兄…”周女帝粉唇翁动。

“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钟子辞搂着她的柳腰大手一挥。

“待我们的儿子一统蛮荒界,成为千古一帝的时候,史书难道会记载他的母亲是一条雌犬?一条母狗?是荒淫无道的女帝?是周氏王朝的亡国之君?”

“史书只会记载周女帝逆转乾坤,扫清周氏毒瘤,奠定万世基业!她生的儿子乃是千古一帝!是钟氏仙武王朝的开国之母!”周筱媚紧紧地依偎在他怀中,她感觉自己胸腔里的芳心似乎跳动的愈发猛烈,原本一根根囚锁正在逐渐断裂,她感觉自己正在沦陷。

“可统一天下,谈何容易?诺大一个界面,就算真的灭了大唐,压服万妖窟,如此大的疆域,该如何统治?你可知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周女帝一番话像是冷水浇在了自己的炽热激动的心窝上。

钟子辞搂着她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穿越者专业对口。

“对凡人,车同轨,书同文,推郡县,抬君权;对修仙者,垄断修炼资材,设立仙武学院,建登仙台!后人最快的修行方式,就是为仙武王朝效力!”周女帝细细品味着他说的每一个字,身为女帝,她怎么可能不明白其中的利害?

越是思考心中越是掀起滔天巨浪,惊骇无比,她不由自主地陷入了一统蛮荒界之后的幻想,愈发心荡神摇,还有什么事是眼前这个男人做不到的?

“朕真想敲开你脑袋,看看你这脑瓜子里除了淫色之事还有多少这种奇思妙想~”说着女帝在他怀里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现在还怕进祖祠吗?”钟子辞带着一丝鼓励问道。

周筱媚摇了摇头,她的美目无比清明,反正自己已经杀光了周氏男丁,既然在这帮迂腐文人与朝臣的眼里,自己做不了周氏仙武王朝的明君,那为什么不做钟氏仙武王朝的开国之母?

眼前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自己的最佳夫君人选,想到自己即将被授种,自己小腹两侧不争气的花巢竟又在乱颤。

“我们现在下去吧。”

周女帝轻声道,随后挽着他的臂膀,再无女帝威势,倒像个乖巧的媳妇儿。

这仙武王朝的祖祠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几声飞禽的欢叫,显得此处格外宁静,从外看去飞檐翘角,雕梁画栋,看起来与一般人家的祖祠并无一二,只不过大门雕刻的凤龙呈祥,与金色的门槛昭示着此处的不凡。

门口江流儿与他那老仆竟已在此等候,看到周女帝乖巧地挽着钟子辞的手臂,江流儿牙齿咯咯作响。

隐忍!必须隐忍!不隐忍能怎么办?自己又打不过!

周筱媚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男人,他除了很坏,很色,总想把自己玩弄得喷出水,还想要玩弄自己孕育生命的苞房,除了这些他似乎没有别的难以忍受的缺点。

她轻声问了一句,“钟子辞,你以后会对我好吗?”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卿若不负我,我必不负卿。整个仙武王朝便是朕的嫁妆,夫君可要保住这江山永固。”她笑了笑。

当两人走在门前,这大门并没有自动开启,似乎祖祠内历代先帝并不认可周筱媚,她的柳眉微蹙,她早就想到了是这样的结果,心中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无数苦涩从心中蔓延。

没想到自己在历代先帝面前,连踏入祖祠的机会都没有。

“我周筱媚没错…朕何错之有!”

“凭什么那些周氏毒瘤死后都能进祖祠!?朕虽是女子之身,却力挽狂澜为我仙武王朝国祚延续数百年!朕不但无措!朕还有功!朕如何不能入祖祠!”

“朕乃仙武王朝眧景女帝!今日携夫君前来祭拜列为先帝!”周筱媚冷哼一声,咬破拇指,一滴精血化作金凤撞向了雕着龙凤的大门,片刻之后,沉重的木门嘎吱响起,一股庄严的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

做这一些列的动作,周女帝自始自终都没有放开钟子辞的手臂,依旧小鸟依人地站在他身边。

而一旁的江流儿听到女帝唤钟子辞夫君,急的跳脚,正准备破口大骂,却被老仆拦下,“我说少爷啊!求求你别再作了!!”还龙王龙王…你他妈算个球的龙王,绿帽王还差不多!

打又打不赢,叫又叫的狠!

本以为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隐忍型狠角色,现在想想,他只有隐忍!

老仆心中如丧考批,怎么就跟了这样的傻逼,这性子重生一百次都没用!

殿中央摆着一排排的灵位,上面刻着历代先帝的名字,灵位之前,香烟缭绕,烛火摇曳。

“夫君先请。”周女帝挽着他的手臂,柔声道。

钟子辞毫不客气地迈入祖祠,沉重的木门再次关闭,把江流儿阻挡在外。

他与女帝来到灵位之前,烛火跳动,刮起阵阵大风,原本万里晴空忽然变得山雨欲来,女帝深吸一口气,铿锵有力地诉说了先帝与父兄胡作非为,最后讲述了自己大义灭亲,以女子之身登基,才延续国祚数百年。

那原本跳动的烛火逐渐平静了下来。

周筱媚如释重负,心中松了一口气,靠在了钟子辞的怀中,感受着他的大手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她有些慌乱,仙颜开始染上一片红云,雌媚的表情在大手的探索下逐渐拉丝。

“夫君…不要这样…在列祖列宗面前…有失体统…”钟子辞听后胯下的肉棒更硬,更加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乳尖,与她耳鬓厮磨。

“你先是我钟家儿媳,才是仙武王朝的女帝,明白吗?”说着隔着衣袍用肉棒顶了顶她的小腹,紧致弹滑的玉肌之下,便是女帝子宫所在的地方。

“嗯~夫君~”女帝如兰的娇喘逐渐急促。

“今日不如就在周氏列祖列宗面前,你我圆房,如何?还是说要等到我平息兽潮之后?”钟子辞挑逗地问道。

“嗯…那…那便请历代先帝为证,我与夫君…结为夫妻…”周筱媚感受着子宫外那硕大炽热的肉棒不断顶戳着自己的花宫,修长的双腿有些打颤。

“媚儿,你不能做妻,只能为妾,明白吗?”钟子辞的淫手把玩着周筱媚软弹的丰乳道。

周筱媚猛地抬头,她有些不可置信,自己身为仙武王朝的女帝,竟是连个妻的名分都没有?!

看着她有些震惊的表情,钟子辞另一只手朝着她蜜壶探去,找到娇嫩的阴蒂狠狠一掐,周筱媚像是被按下了潮吹的开关,咬着下唇开始白眼上翻。

“噢……噢啊……!”

听着女帝开始发出骚浪的呻吟,钟子辞继续把玩着她的阴蒂,指腹轻轻揉搓打转,问道“怎么?媚儿有意见?”

“夫君…两个平妻…难道…都没有媚儿的…位置吗…哦哦哦——!!!”

“不要不要不要…夫君…!!”

感受着自己的嫩肉正在被猛烈摩擦,她彻底瘫坐了下来,而钟子辞将她的帝袍再次一扯,坐在一个蒲团上抱着周筱媚修长的双腿,像小孩把尿的姿势。

他轻轻拍打着女帝的蜜穴,“把自己处女穴掰开,让你周氏历代先祖看看,你周筱媚的处女蜜穴有多嫩。”

“不…不要…夫君…不要…”周筱媚带着哭腔喘道。

钟子辞一巴掌抽在了满是淫汁的嫩穴上,溅起一片片水花,发出啪啪作响的拍击声,周筱媚终于受不了这般调教,伸出两根纤细的玉指将自己嫩穴上的鲍肉左右一开,小小的粉穴彻底显露出来。

晶莹剔透的处子粉膜,以及上面一张一合的小小尿穴,还才留着些许露珠,这淫靡的场景让祖祠的烛火一根根熄灭,似乎连周氏先祖都看不下去这般羞人的场景。

“请…请诸位祖…祖宗作证…周筱媚今日…以处子完璧之身…嫁与夫君做妾…”钟子辞一巴掌抽在了阴蒂上,“还有呢?是不是还有一件事没说?”

“不…不要…夫君…妾身说不出口…”周筱媚捂着脸尖声啼叫。

“说完就给你破处了…你难道不想要大肉棒肏你?”

“想…想要…想要大肉棒……肏媚儿的子宫里…夫君…花巢…花巢早就在颤抖了…它刚刚就一直发烫…”

“为什么发烫?你不知道我最讨厌这样的雌性吗?求肏要说清楚!”钟子辞捏着她湿滑的阴蒂,轻轻挑弄着。

“它…它擅自排卵…它一直在催促着…妾身是雌性…是夫君的母狗…连带着子宫一起降下来了…”

“肏我…肏我子宫穴…好郎君…”

“快说…说出来,就给你破处。”

“夫君…说不出…说不出啊…求求夫君了…操我…”

“夫君…放过我吧…在历代先帝面前…朕…说不出口…”钟子辞伸手隔着小腹按压揉搓着女帝的子宫穴,酥痒热涨的感觉仿佛一朵淫欲的火苗在她的花宫深处被点燃,那最后一丝丝理智正被自己两个发情的嫩巢拉入深渊。

“还没破处就出卵浆了…真是淫贱的废物子宫跟卵巢…”钟子辞用肉棒轻轻拍打着她粉穴外的那层处女膜,时不时狠狠用龟头左右摩擦,扫出一片片的水花,如花娇嫩的粉膜上,小孔开始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拉丝的乳白色浆体逐渐涌出。

“我只数三个数…”

钟子辞的大手狠狠对着女帝子宫按下,女帝娇躯狠狠一颤,身子后仰。“哦哦哦——!”周筱媚拉丝的媚眼翻起了一片珠白。

“三…”

“一,零…”

“朕说!朕说!!夫君!朕这跟列祖列宗交代…”她颤颤巍巍撑开自己的嫩穴,伸出香舌舔了舔自己的红唇,用灵气包裹着自己的话,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就连祖祠外的江流儿也听得一清二楚。

“待朕受孕后…诞下的皇子姓钟…从此钟氏代周…”

“朕亲手覆灭了周氏仙武…但朕…朕是钟氏仙武王朝的开国之母!”

“朕周筱媚…以整个仙武王朝为嫁妆,嫁给夫君钟子辞为妾…”说完周筱媚整个脑袋后仰,那香舌舔着微微勾起的朱唇,丝毫不见女帝威势,却像一个乞怜受孕的婊子,当她说完后,子宫一阵抽搐。

她排卵了。

“夫君~可满意了?”

“说得好!”

钟子辞满意地将狰狞的龟头塞进肥腴拉丝的蜜穴内,小小的粉穴再次被慢慢撑开,艰难地吞吐着他的龟头,直到自己薄薄的处女膜再次被滚烫的龟头碰到。

原本熄灭的烛火,再听到周筱媚的话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浓烈躁动的火焰几乎要将整个祖祠点燃,而门外的江流儿彻底陷入了癫狂。

“钟子辞!!周筱媚!!你们疯了!周氏列祖列宗不会放过你们的!”

“奸夫淫妇!!啊啊啊!!”

一排排的灵牌上,纂刻着历代先帝的名字,一个个名字如同被点亮的明灯一般,无形的大阵竟被触发,江流儿看着风云变换的天空,仰天大笑。

“仙武王朝的周氏祖祠,历代先帝临终前将一缕残魂打入灵牌上!乃是仙武王朝最后一道屏障!你二人奸夫淫妇触怒了历代先祖!还不死无葬身之地!”

“先祖?在哪?叫他们一声!敢答应吗?”

钟子辞不屑地仰天长笑,随后掐着她的阴蒂。

周筱媚感受着层紧致的粉膜外滚烫的龟头,她被烫的两腿一软,舔着红唇,香臀往下狠狠一坐,从未被探寻的花径被巨根破开一条小路,直通花心,狠狠地在了女帝子宫口,她的花宫兴奋得开始痉挛。

“子宫?~”

周女帝桃粉色的乳晕和奶尖瞬间高高矗立,初尝破处的滋味便被直抵宫口,这种突刺的感觉仿佛从小穴被肏到自己心尖儿上,她明白,自己彻底沦为了钟子辞的胯下雌畜,从此对着他摇尾乞怜。

看着自己硕大的肉棒上丝丝处子殷红,钟子辞爽得长吁了一口气。

钟子辞一边用龟头研磨着她的子宫口,寻找时机开宫,周女帝痉挛的花宫不断颤抖,连带着阴蒂也被阵阵摩擦,爽的花枝乱颤。

另一边用手在外面不断按摩着她的小腹,忽然她娇啼一声,兴许是按摩到了膀胱,一道水柱从尿穴直挺挺地射了出来,喷到了一个灵牌上,浇灭了牌位前的烛火。

那灵牌被激烈的水柱滋到,竟是直挺挺朝着旁边倒下,一排排的灵位像是被触发了的多米诺骨牌,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原本声势好大的阵法,竟是忽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周氏仙武王朝最后的阵法屏障,竟被周女帝沦为雌畜后的一泡骚尿给破了。江流儿在祖祠外呆若木鸡。

说好的仙武王朝最强阵法呢?

说好的历代先帝残魂,先祖之威呢?

“怎么可能?啊!!??”

“怎么可能?!他妈个逼的?!谁来解释一下??啊啊??!”钟子辞一边研磨一边顶撞着女帝的子宫口,忽然感觉到一个似婴儿小嘴般的地方,竟主动咬住了钟子辞的龟头,他爽得两腿一颤。

轻轻朝前顶去,整个娇嫩的子宫口像是活了过来,努力缓慢地吮吸着钟子辞的龟头。

“你这骚子宫怎么回事?!竟像是活过来一般?!”钟子辞有些不可置信,难道周女帝还是特殊体质?

感受这自己的子宫穴正在被一点一点的顶开,周女帝咬着下唇扭动着蜜臀,迎合着他,主动为自己开宫。

“夫君~好烫~子宫自己就动起来了…”

“受不了了…你这母狗…”

钟子辞将她压在蒲团上,拔出整个肉棒后又再次狠狠肏入深处,龟冠感受着穴里一道道褶皱和肉芽,像是吸人魂魄的销魂窟。

女帝抱着自己两条长腿尽力敞开,好让钟子辞每一下都精准撞在花心口上,一下比一下大力,忽然女帝美眸一睁,她感觉像是有一根滚烫的烧火棍直挺挺地操进了自己子宫的深处。

“啊啊啊啊——!夫君!!”

“子宫子宫子宫……夫君…子宫…”

一道水柱再次喷涌而出,周筱媚感觉自己两个卵巢再次蠢蠢欲动,初尝开宫滋味的她痛楚与欢愉并存,硕大的龟头和鸡巴刮蹭得她宫口与宫壁又辣又痒,可这种令人上瘾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失去神智。

周筱媚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上嫩白的肚皮,被钟子辞的肉棒撑起巨大的弧度,她仿佛看到这根肉龙在自己的娇嫩的花宫内肆意顶撞蹂躏,自己孕育生命的花房每一处地方都被他碰到,仿佛宣誓着自己身为雌性是他的所有物。

“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夫君~”

两个伞状花苞收缩颤动,数个嫩卵被花巢喷出,一股粘稠温热的卵浆吐在了钟子辞的龟头上,周筱媚轻咬红唇,爽得泪眼朦胧,似母狗般发出浪叫,好让门外那江流儿听清楚自己是怎么被开宫授种的。

“太深了…夫君…好深…好爽噢噢噢噢!!”

“快要射了,你这骚子宫!!我操!”

“射给妾身…夫君…全部射里面…让妾身生下一个小皇子…噢噢!!”钟子辞在子宫内狠狠抽动了几下,精关颤抖,最终如泄洪的大坝,滚烫的生命种子如岩浆一般喷发,全部射进了还在痉挛颤抖的子宫,精液射在宫壁的深处,还有不少直接被溅射进了娇嫩的卵巢内。

“哦哦哦!!好烫!!好烫!!子宫要被烫熟了夫君…”

“去了…去了去了要被精液烫高潮了噢噢噢噢!!”周筱媚的子宫像是活过来一般,不断蠕动地贪吃吸收着钟子辞刚射的精液,两人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时,忽然周筱媚感觉一股热浪如潮水般从子宫出开始涌向自己各处经脉。

而钟子辞也感受到了周筱媚的变化,在卡在宫口处的龟头被柔嫩的子宫死死吸住不放,一股热浪从马眼处钻了进去。

这磅礴的灵气顺着根茎直入丹田,周女帝竟是先天炉鼎的双修体质!

钟子辞看着爽到昏死过去的周女帝,她仅剩小腹内的花宫还在自行蠕动,运转灵气,为了不浪费着先天圣体,钟子辞只能搂着她的腰肢开始继续抽动,很快,两道灵气冲天而起。

门外的江流儿望着这两道磅礴冲天的灵韵,意味着女帝已经被排卵内射,他似烂泥般瘫坐在了地上如丧考妣,他知道,周女帝的子宫已经被灌满了。

“戴三斌……对…去找戴三斌…!”

“前世记忆里…只有戴三斌能杀钟子辞…”

“去…去找!去御剑宗找一个叫戴三斌的!!快去!”

“钟子辞!我们走着瞧!”……

时间流转,原本慈宁肃穆的周氏祖祠已经被雷劫毁的几乎一干二净,废墟中央两道赤裸的身躯异常显眼,二人竟已是元婴后期大修士。

尤其是那仙颜女帝在他怀中依偎缠绵的样子,时不时在他耳边娇嗔几句,又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微微隆起的小腹,随后无数青丝轻轻一甩,便被盘在脑后,所谓新婚少妇的韵味或许便是如此。

女帝在他身上扭动着娇躯,腰肢长腿浑然天成,像一条水蛇般贴在他身上,最后枕在了他两腿间,伸出粉舌清理着他肉棒上的处子落红和淫液。

终于,自己还是臣服在了他胯下。

“夫君…其实那江流儿有些古怪…嗯唔~”

“怎么说?”钟子辞轻抚她的脑袋。

“那江流儿像是被人夺舍…嗯~忽然有一天便性情大变,唔嗯~嘶~据我曾经留在江府的探子回报,说是那天江流儿异常激动,嘴里不断说着什么重生、什么龙王殿…啵~”钟子辞眼神微凝,缓缓吸了口凉气,心中有些想笑又有些无奈。

“好啊…又来一个…”

“算上我自己就是两个穿越的,一个重生的,一个原气运男主,可千万别来一个系统的…”钟子辞开始掰着手指头自言自语呢喃了起来。

“夫君…你在说什么?”女帝咽下了嘴里的污秽。

“没什么…或许这江流儿是上天给我送的剧本…到时候少不得给他来一番搜魂炼魄,探查记忆。”钟子辞看着女帝红唇含着自己的肉棒吞吞吐吐,想着江流儿只是重生,不是穿越,而他一直觊觎女帝肯定是因为知道她的双修体质,如今女帝成为自己的胯下之物,想来这个江流儿还比较好解决的。

“夫君打算何时解决兽潮?”

“不急,我在等。”

“夫君在等什么?”

“等一个人,等他众叛亲离,等他四面楚歌…”

“等他被自己心爱的女人们围杀……到那时,兽潮自然解决。”女帝忽然感到一阵阴凉刺骨的寒意,自己身下的男人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身为元婴后期大修士的她竟然莫名地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她朝着钟子辞身上蹭了蹭,似乎这样会有一些安全感。

钟子辞轻轻抚了抚她的背,伸手一甩,两枚玉简化作流光朝着慕容盈与白芷飞去。“你二人还不来见见新妹妹?”

……

东土大唐,御剑宗。

桃子倚坐在一株古树下,月光如银,洒落在她的身上,映出一道道孤寂的影子。

美眸中泪光闪烁,宛如夜幕中坠落的星辰流淌在她的脸颊上,滑落至她的衣襟,悄无声息。

她好恨,恨自己如此愚笨,竟然被区区一个凡人骗走了处子,还被凡人的肉棒开了宫,灌满了整个花宫,倘若不是仙凡有别,只怕自己都怀上了好几只小狐狸了。

而戴三斌也陷入了纠结,他对桃子是有感情的,可他真的无法接受桃子的处女膜被莫少仁给拿了,他也嫌事情丢人,并没有人跟其他人提及桃子是自己的道侣。

因此他把桃子带回御剑宗之后,便以各种理由搪塞拒绝再见桃子。

“诶哟哟哟~娘子怎哭的如此肝肠寸断?可是想念为夫的胯下肉棒?”莫少仁从一团黑气中逐渐凝成实体,舔着嘴唇淫笑道。

“你…你没死…?!”

“你…你竟有结丹期的修为…?!”

桃子看着眼前自己的“夫君”露出了惊骇的表情,莫少仁分明是一个毫无灵根的凡人,既然遇到什么机缘也不可能瞬间从一个凡人变成结丹期修士?

难道他之前一直在隐藏修为?

莫少仁手中虚抓,一颗妖冶的红黑色噬魂珠便被他握在手中,他的眼神中满是嗜血的兴奋。

“娘子还没替为夫开枝散叶,为夫怎么舍得去死呢?桀桀桀…”

“自那日离别之后,老夫无时无刻不怀念娘子霜白玉滑的嫩乳,还有小腹里那吸人魂魄的骚子宫…只可惜当日仙凡有别,老夫精囊里的种子不能让娘子受孕…”

“拜少主所赐,老夫命不该绝!不但从那场兽潮中活了下来!还拥有了一身结丹期的修为!!”桃子粉色的眸子害怕得颤动了起来,尤其是他手中竟握着噬魂珠,那可是父皇的至臻宝器,怎么会沦落到他的手中?

一股绝望感从玉足底下逐渐蔓延至酥胸上,她的粉唇翁动开始求饶。“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放过我…求你…”

“干什么…?自然找是娘子演戏了…嘿嘿嘿…主人这局…真是精彩绝伦呐…戴三斌这小子此次十死无生!”

“不过在那之前,你我二人先叙一叙旧吧!”

“二小姐,怎么这次这么开心啊?”

被称作二小姐的仙子正坐在卧榻之上,花蕊般柔嫩的素手把玩着一柄玉如意,火莲般的短裙将她丰满的大腿衬得如雪如玉,性感修长的小腿上还穿着流羽丝边长筒靴,她将自己的双腿搭在一只绿色的乌龟上,让人涌起一股欲望想要扯下她的流羽丝边长筒靴,看看她美脚玉足究竟生得多么完美。

她的一颦一簇之间夹杂着娇媚与狂妄。

听到婢女的发问,二小姐抿着红唇扬起,笑了起来,媚眼之中更满是不屑。

“不知刚刚是哪个下位面,竟有一条卑贱的白蛇修炼成蛟,她体内隐隐有我龙族的气息,不知是哪位族人陨落后被她得了龙珠。”婢女有些有些讶异,“难怪二小姐这么开心,她们那低贱的白蛇竟有机缘能修炼成蛟,日后若是能化龙飞升至苍玄界,我龙族又多了一位强劲的战力。”蛇若想修炼成蛟,再到化龙,需要莫大的机缘,这意味着化龙后的白蛇身负的机缘与家底,远比一般飞升上界的修士要强得多。

听闻此处,二小姐笑的更加开心了。

“被玉如意提醒之后,本宫便代表龙祖分化了一缕神识下界,对她进行考验,起初我喷下一缕金雷,你猜怎么着?”

“那贱畜竟然差点被电到高潮排卵!!啊哈哈哈哈!!”二小姐捂着小嘴笑得花枝乱颤,一旁的婢女则无语凝噎,欲言又止。

“你是不知道!她被电到不由自主地拍打自己骚穴的样子有多下贱!本来还想看看她们白蛇一族的贱卵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没想到却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笑了片刻之后,二小姐美眸中的冰冷逐渐显露,朱唇再次勾起一丝冷笑。

“动不动就要排卵的贱畜,这等尘垢秕糠也配化龙?”婢女微微窒息,良久之后细声说道。

“听说轩辕一族前段时间接回了上一任人皇…她人皇一脉竟能出两代皇女,二小姐…咱们是不是…”二小姐听后柳眉紧蹙。

“太古钟氏那边呢?钟昭仪跟她那废物爹还没拿下太古钟氏吗?”婢女微微颔首,声音愈发细软。

“可是,大小姐说咱们龙族不比曾经…还是不要涉足世间纷争的好。”这二小姐一听到婢女口中的大小姐,脑海中闪过一道穿着龙铠的惊鸿艳影,高高的马尾束在颅顶,身姿挺拔如利剑,宛如月光下的雪域,清冷而又神秘。

二小姐顿时整个人变得有些疯狂。

“住嘴!住嘴!本宫才是嫡女!本宫才是!她一个侍妾生的贱畜!有什么资格站在本宫头上?!她跟下界那一条白蛇一样!都是微不足道的鼠雀之辈!”

“雌性!就该像雌性一样!整天舞刀弄枪的像什么样子!身为女人就该用女人的方式去征服雄性!我等雌龙就该像祖婆那般,以女子之躯坐拥一群雄性后宫,让强大雄性自愿为我们献出精种!”

“受孕生子,诞下强大的龙族后裔!才是我等雌龙的正道!而不是像个男人婆一样整日抛头露面打打杀杀!气死本宫了!气死本宫了!”

“苍玄界那些雄性一个个都疯了!喜欢追随这样一个卑贱的劣种!钟昭仪那贱女人也是废物!她不是自称太古钟氏第一天骄吗!不会是被太古钟氏那些老不死的削去了手足被做成人种袋了吧?!一年又一年的!动静呢?!”二小姐发泄完后,胸前的双峰伴随着呼吸不断颤动,许久之后才逐渐恢复了平静,冷声问道。

“让你做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二小姐…已经派人去姬家退婚了。不过当时那姬家长公子姬柏段倒是说出了些不识时务的难听话语,说什么三十年河东河西,什么什么少年穷…不是你休他,是他休你…”二小姐冷笑一声,“姬柏段…鸡巴短…噗哈哈哈哈!!一个落魄姬家还妄想让本公主下嫁?他连入赘、甚至做一个男宠的资格都没有!凭借所谓的老祖婚约就想妄图本宫的处子身?”

“卑劣的杂种!就算本宫在排卵日让他内射,他那低贱劣质的精种在我肉宫内,也只会被本宫精卵的一丝龙威吓得摇断尾巴而失去活性!”侍女粉唇一阵翁动,她原本还想说这个姬柏段退婚之后外出历练,结果恰好遇到了大小姐,凭借着几番本事变成了大小姐的随从,还颇受大小姐待见。

但是看着龙玲珑现在的样子,还是不要说得好,否则闹出脾气,吃亏的还得是自己,她心中暗中啧了啧舌。

二公主脚下的绿乌龟忽然动了动龟壳,探出小小的龟头连忙应声道。

“绿奴斗胆插嘴,二公主龙血凤髓,乃祖婆嫡系血脉,花苞内几个处卵更是关于龙族下一代昌盛的珍稀之卵,那腌臜畜生的半寸丁,可不能污了二公主的眼,更别说让他那小鸡巴碰二公主尊贵无比的处女膜…”二公主听着足下绿乌龟的马屁,美眸眯起,玉颊上浮起一抹异样的羞红,显然这绿乌龟的话让她极为受用。

“绿毛龟啊绿毛龟…你馋本宫的足很久了吧…?”被唤作绿毛龟,她靴底的龟壳激动地颤了颤,圆滚滚的眼珠子上满是激动的神色,却又在极力掩饰。

“龟奴不敢…”

看着它龌龊的废物模样,二公主心中叹息一声,她修长的两腿交织,左脚轻轻从长靴里脱出,美脚玉笋春葱、与修长的小腿似碧藕般浑然一体,她的美脚勾着半截流羽丝边长筒靴轻轻晃悠。

一阵阵闷郁的足香如丝带般拂过绿龟尖尖的鼻头,喉咙涌动,不断分泌出口水,只要二公主一声令下,它就会发了疯般去舔她新月般的弓足。

二公主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将左脚上的长靴踢在了它的乌龟头上。

“终有一日,或许真的会出现一个让本宫自愿堕为雌畜,心甘情愿为他献卵的雄性,绿毛龟啊绿毛龟,倒时你可别后悔。”乌龟圆滚滚的眼珠子闪过一丝兴奋的狠辣,二公主越是用着看垃圾的眼神盯他,他就越兴奋。

“待到二公主愿意献卵受孕…龟奴…便将胯下那无用之根阉去!”二公主红唇微颤,心如刀割。

[检测到傲气跋扈的二公主对你彻底失望,新任务,请在一年之内绑定绿主][新任务,一年之内让跋扈的二公主变成绿主的胯下孕奴][完成之后就可以带着本绿奴系统回到现实世界啦,否则绿奴系统就把自己送给随机路人当孕奴哦~]听着脑海中响起一声俏皮萝莉的奶音,玄武心中愈发兴奋了起来。

看着他眼中的兴奋,二公主失望透顶,这个曾经英俊神武的男人,却忽然之间堕落成为了她的裙下绿奴。

“好…好…既然你已决定从此这般,本宫亦不再多说什么。记住,这辈子都别与本宫有亲密接触,这长靴赏你了。”绿龟激动的伸出细细长舌,像是品尝着珍馐一般舔舐着二公主长靴的足底。

一旁的侍女盯着这一幕,心中微微刺痛,不知多少年前,三人还是少年玩伴,玄武哥哥啊玄武哥哥…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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