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思听了僮丽的话疑惑地说道“那丝袜棉袜很臭,叼过来会臭到两位主子的……”僮丽摸了摸佩思的脸蛋,深情地亲吻了一下佩思的红唇“去吧,别想那么多”接着转过头,拍了一下彩蝶的翘臀“柜子里有封口胶带,拿一卷过来,快去你这头奶牛”彩蝶不乐意,鼓起腮帮子说“为什么人家要听你的,你这死脑袋又在想什么坏主意,整天想着法子欺负思思,下次叫思思趁你不注意狠狠咬你一口”说着指了指僮丽的妹妹。
僮丽咬了咬嘴唇,狠狠地抽了一下彩蝶丰满的胸脯“再说把你挤出奶来!”彩蝶双手捂胸,灰溜溜地光着身体跑去杂物柜里找封口胶带。
佩思用口咬着那双荧光黄的丝袜,超长高筒堆堆棉袜和自己的蕾丝小内内,她把嘴尽可能张大才勉强能叼起所有衣物。
这些袜子本来质地就厚,加上运动吸饱了汗水,先不管气味有多重,就重量都令佩思抬不起头。
佩思叼着自己的袜裤一步一步地爬回卧室,只见彩蝶和僮丽仍光着身子坐在床边。
佩思还没爬进卧室,彩蝶已经捏着鼻子“僮僮你到底要干嘛?是要熏死我吗?”僮丽没管彩蝶,拿过彩蝶手中的封口胶布对佩思招手说“爬来这里,把袜子内内放下。”佩思顺从地爬到僮丽脚边,低头放下口中叼着的袜裤,抬头望着僮丽。
“撕”的一声,僮丽已撕下一截封口胶布粘到佩思嘴上,把佩思的嘴封死,还用手拍了拍,确认胶布完全粘合在佩思的嘴唇上,不留一丝缝隙。
佩思一惊,突然感觉自己呼吸不了,挣扎了一下,想用力张开嘴巴却徒劳无功,她拼命地深呼吸一下,发现鼻子呼吸顺畅,这才冷静下来,她无助地望了望彩蝶,彩蝶回以无奈的表情“僮僮,你这是要干嘛?”潜意识地用脚尖把佩思的臭袜子推得远远的,不停地用手扇着风,想把浓烈的脚臭汗臭鞋臭味扇得越远越好。
僮僮拿起佩思的蕾丝内裤套在佩思的头上,刚好盖住了眼睛,接着拿起那双纯棉的高筒堆堆袜穿了起来。
彩蝶看了很诧异“僮僮……你这是……?”僮丽穿上堆堆袜,把袜筒网上拉,由于佩思的腿比僮丽的长,本来刚过膝的堆堆袜在僮丽腿上直接拉到了大腿中部,汗湿使得袜子紧紧贴住僮丽的双腿,看上去并不显臃肿,反而显得腿比之前还要修长。
僮丽拿起那双荧光黄连裤袜扔到彩蝶身上,彩蝶本能地抗拒“啊”了一声“我不要,人家已经洗澡了,这这么脏怎么穿……”僮丽怼到“刚才谁喷了一床?早就脏了,等下一起再洗一次就是了。”彩蝶反抗无效,很不愿意地穿上佩思的荧光黄裤袜。
由于裤袜本身就穿到最里层,所以湿得最严重,整条袜子都变得沉甸甸的,颜色也从荧光黄变成了中黄色。
彩蝶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裤袜,刚把裤袜拉到胯部就叫了一声“思思,你怎么了,怎么胯部湿得那么厉害,这湿哒哒的好难受。”僮丽知道佩思中午肯定流了不少淫水,笑嘻嘻地帮彩蝶把裤袜用力往上一提,裤袜完美地贴合在彩蝶的妹妹上,“滋”的一声,仿佛有水被挤了出来。
佩思看了实在忍不住笑了,但嘴巴被等住,想笑也笑不出来。
僮丽突然变得严厉,高傲地对佩思说“躺下”。
这两个字说得十分有威严,佩思不敢怠慢,赶紧躺在了两张床的过道地上,仰面朝上。
僮丽抬起棉袜脚,一脚踩在了佩思脸上,那股臭味瞬间冲进佩思的鼻腔,感觉快要窒息一般,那臭味像臭豆腐,像臭鱼,像臭鸡蛋,难以形容。
佩思左右摇头,想躲避这令人窒息的气味,她憋着呼吸,但由于嘴被封死,不一会又被迫深深呼吸了一口,那味道再一次充斥这整个鼻腔。
僮丽不让佩思躲避挣扎,一脚踩住佩思的额头,让她动弹不得,另一脚伸直脚尖,把气味最浓的指缝位对准佩思的鼻孔压了上去,那气味熏得佩思直翻白眼。
彩蝶看了推了推僮丽说“僮僮你好坏啊,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构造的,这样的损招都让你想得出来……”僮丽白了彩蝶一眼“有意见吗?有意见让你闻闻?”说着抬脚伸向彩蝶。
彩蝶捏着鼻子用手把僮丽的脚推开,连忙跑到隔壁床坐下,笑嘻嘻地抬脚踩在佩思的脸上。
彩蝶穿的丝袜比僮丽的棉袜明显薄得多,汗液挥发得快,脚尖部分都干得差不多了,味道也明显没有僮丽穿的棉袜味道大,彩蝶刻意岔开大脚趾和二脚趾间的缝隙,压在了佩思鼻腔上“思思,好好闻闻自己的气味……”说着开始踮起脚尖蹂躏起佩思的脸。
彩蝶刚洗完澡,脚上还有香香的沐浴露味道,一阵香气一阵臭气交替着吸入鼻腔,慢慢地佩思已经熟悉习惯了这些混杂的气味,开始平静地呼吸起来。
僮丽和彩蝶看佩思没什么动静,干脆四只小脚丫全踩在了佩思的脸上,完完全全遮盖了佩思脸。
僮丽托着下巴,低头看着佩思说“用力吸,把臭味都吸进去,你现在是空气清新器,卧室里的臭味都怪你,赶紧全部吸进去,要不然今晚别想睡觉。”佩思听了,顶着四只脚丫的重量点了点头,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甚至能听到像打呼噜一般的呼吸声。
这呼吸声把彩蝶乐坏了,哈哈大笑,两人不停舒展着脚趾,20根长长短短的脚趾头像弹钢琴般在佩思脸上上下动弹着……
也不知道是臭味挥发得快还是真的被佩思吸进肺里净化了,卧室里的异味明显少了很多,稍微恢复了一点原有的甜甜的少女气息。
僮丽移开双腿,放在佩思小肚子上,对彩蝶说道“去打盆水来”彩蝶双手叉腰,挺起胸膛说“我不要,我还没玩够,要打你自己打”僮丽听了,不顾佩思的感受直接站了起来,整个人踩在佩思肚子上,痛得佩思连忙双手顶住僮丽的双腿,嘴里发出一声闷声。
僮丽倾身向前扑向彩蝶,直接把彩蝶推倒在床上,双手捏着彩蝶的乳头扭捏起来“不听话是不是?敬酒不喝,喝罚酒,捏死你这头奶牛。”彩蝶痛得不断求饶,双手交叉捂着自己的双峰,眼角湿润地跑到浴室里拿脸盆打水。
僮丽坐回床上,双脚蹂躏着佩思的双峰“我要把你的奶踩臭。”说着边踩边弯下腰,伸手把佩思嘴上地胶布撕掉。
佩思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仿佛第一感受到空气是如此地珍贵。
没等佩思缓过神来,僮丽一脚踩进佩思的空腔“好好把自己的臭袜子舔干净,等下我还要在你嘴里洗袜子。”佩思舔鞋僮丽的棉袜脚,一阵酸酸咸咸的味道夹着布鞋的臭味,还带着一丝丝衣物柔顺剂的味道,棉袜一下子就把佩思嘴里的口水吸干,佩思顿时感到口腔干涸,非常难受,不禁咳嗽起来。
僮丽抬起另一只脚扇了佩思几个耳光“真没用,舔几下就不停地咳嗽,好好舔,不要停。”说着便在佩思嘴里抽插着自己的棉袜脚,另一只脚就一直抽打着佩思的脸,扇到佩思的脸明显红了。
这时彩蝶慢吞吞地把装了一半水的脸盆拿了过来,跨过佩思的身体,放在佩思的头边,对着僮丽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