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那整点吧。

前文好像有人转载过来这里,有好心的或者管理大大可编辑黏贴下超链接,我现在不太方便。

这可能是乱文史上最丧心病狂的流水账。

所以,大家不要纠结于完结的问题,就当它是生活化描写的小片段吧,毕竟也没啥故事情节的。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爱丽丝门罗说啊“意识到人生有些事注定无法圆满,也是一种幸福。”

没错,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出走多年,归来仍未三旬,高低得整几句啊。

这些年也一直看文,虽然不少佳作转至地下商业化,可也算得上百花齐放,色文新浪潮。

正是众多珠玉在前,激起了我再度投入浪潮的兴趣。

当然,也没有忘记写此文的初心:那些年,几乎遍览乱系文章,也从很多佳作中获得过极大的愉悦,但,始终觉得差点什么,类似于,始终戳不到“G 点”吧,于是我决定自己动手,写一出符合我心的乱文。

不在乎别人喜不喜欢,不在乎被比较,我想写想看的就这样的。

关于写就的前文,如今回看,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跟接下来的一些设定可能会有矛盾之处,可能因为当时几乎是一蹴而就的,有时控制不住收不住,年代久远我懒得回溯更改了,毕竟篇幅太长了,只要保持基本风格和走向即可。

希望今后行文尽量减少此种谬误。

不过转念一想,你踏马都写乱文了,还在乎逻辑?乱这个议题本身就不配谈逻辑。

不过诸位放心,我依旧会尽量让其不那么突兀。

现在可怕的是,落魄江湖多年,几乎没有再摄入文化知识,没有丝毫长进,全靠小时候读过的书形成的老本混日子,落在文笔上恐怕比不上8 年前,想象力也没那么活跃了。

一些本来很有感觉的构思、情节、场景,几乎随着时间的推移消散了,现在近乎重新起步。

不过还是得硬着头皮写完本文,人不能一次又一次地推倒自己立的flag。

然后再一个是,我这人写故事是比较弱的,事件设计能力是渣渣,毕业出来4A工作的时候也只是擅长参与到到宣传片拍摄而不是小电影剧情片。

所以写本文的时候,如何利用一些故事、情节、经历来过渡到母子坦诚相见,将会是个大问题,可能后面这部分也会很差劲。

大家不妨给点小意见。

不过作为主体的“互动”,小桥段,循序渐进的“流水账”,乃至每次的“博弈”,我都有丰富的内容,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开始会起这个名字的原因,这方面内容也有大纲,对我而言反而是最好写的。

而且,我会延续从前的风格,写实、自然、亲情羁绊下的情欲,绝不会是上来就真刀真枪干起来。

而且我会有一些桥段的创新。

也得坦白一句,我也借鉴了一些优秀文章乃至岛国小电影的的情节。

其实纵观这些年的佳作,它们水的篇幅不在少数,当然有些也合理,总不能一直都“打斗”吧,水(美其名过渡)可以增添一些生活气息,丰满人物个性使其更立体真实,也助推衔接的流畅。

我写的话,平时应该填塞一些什么情节呢,该如何过渡到捅破母子之间的隔膜呢,也希望大家有想法的可以给点意见。

不过严正申明:不受绿,不骨科,不重口。

另外前面太愚蠢了,用了自己的真实情况嫁接,要是熟悉的人看到,结合起来,很大可能认出我来,后期得注意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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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看到太阳遮起脸庞,或许它还沉浸于,有关夜的床榻的回忆——阿尔多斯躺在床上,贤者时间过后,脑海依旧是思绪万千。

初秋的夜晚,已有轻微寒凉,夹带乡间植物气息的凉风从窗外照拂我面,令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些日子的举动会不会太过了?到底还是严厉家教下长大的孩子,即使内心再不堪,但始终也没有做过出格的事。

想象开来,我始终觉得自己是无法承受一些出格事情的后果的,我一直以来很注重家庭关系,也很享受让自己快乐健全成长的家庭环境。

我惧怕与亲人的关系出现重大变故,我可以去冒一切的险,但破坏和睦亲人关系的事,我是断然不敢的。

突然一阵后怕,如果我再任由淫邪而不伦的想法蔓延,保不准哪天会做出什么举动,那我和母亲的关系将彻底崩塌,相当于我这一生就毁了。

当然,让我马上断绝这种心思不现实。

我唯有暗下决心,意淫可以,绝不能在行动上逾矩,在门外偷听或偷看父母性事的事最好也别做了。

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与成熟风韵的母亲同处一屋,秀色可餐,在此情况下打打手枪不也是莫大的享受吗;就在自己房间静静躺着,一样能能听到那旖旎诱人的呻吟啊;兴之所至,还能拿她没来得及洗的内衣物代替一亲芳泽。

我不知道母亲察觉了多少端倪。

不管如何,眼下我需要以行动表现,把可能出现微妙变化的母子关系拉回正轨,让她淡忘我之前的言行举止,打消她可能存在的疑虑。

显然,主动做一些家务活是不错的选择。

以前我闯祸惹她生气,都是通过家务活破冰的。

在家务上,我不算特别懒,虽然比不上别人家的小孩,但农活我一直有帮。

所以母亲在其他事物上倒没有要求我更多,如果我主动去做,作为父母长辈说不欢慰是假的。

明天是周日,睡前,我还是把闹钟调到了早上6 点。

撸过之后,一般会睡得特别沉,照理说早起是很难做到的,但在睡前心理暗示强调之下,还是如愿了。

6 点,家里人都还没起床,母亲我是知道的,不是农忙时节,也没什么特别的事的话,6 点半左右起床,这么早也是因为要烧粥喂养鸡鸭。

匆匆洗漱完毕后,我走进了厨房,下米放水架火,煲起粥来。

是的,这个早上,就让我喂养鸡鸭吧。

当火烧起来,放了足够的柴木后,趁这个空档,我又用煤气炉为奶奶煮起了糖尿病人吃的白黍粉(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叫法,他们是这样说的,真正学名或成分其实我至今不知道,在此也懒得查了)。

这个东西做法很简单,取一定分量,放进小锅里,加适量水,然后一边搅拌成糊状,搅拌到成芝麻糊那样,再加点盐和油就成了。

中国式奶奶都是对孙子有着天然的偏爱,她们一般不需要孙子做什么,只要常常在她们面前,或者说说话,老人家们就十分开心了。

多年后回想,仍是惭愧,那么疼爱我的奶奶,我那时候竟然没有为她做过什么,连陪伴都少,一放假我就跑到外面玩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在她离世后的所有日子里,这种惭愧常常引起内心阵痛。

说回那时,奶奶一直是自己煮这玩意的。

我当时想着,我表现一下对奶奶的关爱,母亲估计也会欣慰吧。

即使她们之间看起来不是那么和睦友爱。

不知道我前面有没有说过。

母亲和奶奶之间,简单概括像是一时是仇人,一时是陌生人,但大家又同在屋檐下,很是奇葩。

在前后的岁月里,我从母亲和其他亲人口中听到的是,奶奶出身地主家庭,从小娇生惯养,即使在特殊的年代里,也没有受过严重的冲击,可谓一直养尊处优。

因此封建礼教下的中国式婆婆的传统陋习与思想也全盘继承。

而母亲虽出身外省贫困山区的少数民族(我觉得那边大部分少数民族其实跟汉族是同源同种的,只是因为历史与地域因素人为划分,毕竟大部分风俗习惯跟我们广府没有太大差别),但母亲在娘家也是备受宠爱的小妹啊,我们都知道,在这种家庭环境长大的人,纵然物资匮乏,往往有着强烈自尊,不卑不亢。

再加上民族性格,这类人,是绝不会轻易低头,更不会因打压而屈服的,若有理,他们敢于不顾一切与你斗争到底。

用刚烈来形容不合适,至少是倔强或傲娇。

因此,母亲和奶奶这对婆媳,有着天然的不和基因。

刚嫁到这边直到我出生的那些年。

一方面,奶奶以封建大家长的颐指气使“欺压”过母亲;另一方面,则毫不掩饰地表露过对母亲娘家的轻蔑,比如,不喜我母亲回娘家,也没有好好招呼母亲娘家来人。

而当时的父亲,不过也是二十来岁的无所事事的浪荡子,自然无法给我母亲任何支持;家中一切,乃至我出生前后的资费,都全靠几个伯父,他们最早出外闯荡,千禧年前后已小有成就。

在这种情况下,再加上母亲远嫁而来,自身也年轻,对于我奶奶的过分的言行举止,都隐忍了下来。

当然,后来我奶奶应该是有所收敛的,至少在我记事以来,从没有过过分的言行。

但过去的创伤,母亲显然记了一辈子,我常常能感受到她对我奶奶的厌恶。

不过我们整个家族,倒是十分和睦友爱,也因此,母亲和奶奶之间,几乎没有冲突,各自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着。

她们过去的恩怨,我未有亲眼目睹,所以我无法理解母亲对奶奶的厌恶,很多时候,我情感上甚至站奶奶这边。

毕竟奶奶对我们的宠爱我是真切感受到的。

而有时候,她也会表露出对母亲的关心,不过母亲基本是不置可否。

而母亲也很公道,她自身虽然厌恶奶奶,但却时常教育我们要敬孝老人,平时可以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助她,让她感受到孙子的关怀。

母亲虽然百般不悦,但依旧每天早上帮奶奶打胰岛素。

据我观察,有时候,就像个不耐烦的护士姑娘,会戳痛奶奶,而奶奶算是有求于人,这方面也不敢有微词。

更有时候,我母亲会故意迟一点才帮奶奶打针,或者装作忘记这回事一样。

我奶奶自然焦急又焦虑,甚至会不停地嘀咕,我母亲便找到借口,狠狠回击奶奶。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矛盾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对婆媳,姑且凑合着过日子吧。

只是对年少的我来说,有时候觉得母亲的言行太过分,会有一瞬间憎恨她。

我觉得她在“欺负”我奶奶,但我什么也做不了,那一刻的母亲在我眼中异常的陌生而可怕。

我后来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举动,可以说与这种心理不无关系。

对,有一些报复的快感。

再说回那个早上,当我在厨房添加柴火的时候,已起床的母亲走了进来,看到我这表现显然很诧异。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发什么神经”

我颇为不满地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以前做的家务还少吗”“做少少就扮代表,以后放假回家都这么勤奋自觉就差不多”,说完母亲就走开了,虽然没表扬我,但明显看出她的脸上是欣悦的。

等到她帮我奶奶打完针后,她又过来叮嘱道,“等下喂鸡鸭放多点糠,我要去荷岗豆腐婆那里打点豆腐”

“我跟独脚金说了要点猪肉,等下他经过门口你拿一下,钱我过几天再付。”我无事献殷勤,在我内心看来是有点欲盖弥彰的,就好像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个正常的孩子。

接下来,不刻意想那些事的话,加上父亲在家,总感觉有种东西横亘在我面前,我也就没动啥歪心思。

太阳照常升起,平凡的周末转瞬而逝,周日下午,父亲骑摩托送我到国道路口,然后上了去镇中心的三轮鸡,回到了学校。

刚在路上他跟我说,不能松懈,务必要拼个重点高中的重点班。

我们那里的认知,进了重点高中重点班,也就半只脚踏进重点大学门了。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几乎从没过问我的学习,她好像不太重视这个?或者说,有高中读就行了,不用那么早出去打工。

不过说真的,我们那里的妇女,基本都是不关切孩子的学习情况的。

往往是父亲对此有执念。

母亲,最多问你起居饮食。

而在学校,因为新环境,各色各样的奇葩新同学渐渐熟络,归于平坦,最初觉得新鲜的校园生活,逐渐枯燥。

也无法从跟镇长儿子(下称刘二)的混混行径中获得乐趣了,比如呼朋唤友地招摇过市,在教室抽烟,在女同学面前装酷。

学习成绩在手的我,开始觉得这些行为很捞逼。

但是刘二某天又带我染上个“恶习。”

那时候正是网络游戏侵袭学生精神空间最猛烈的时期,校园里,朝气蓬勃的少年,无不在谈热血江湖,梦幻西游、跑跑卡丁车。

(传奇、问道这些则是更早的了)。

在寄宿制的初中,最流行的娱乐项目大概是爬墙出去网吧上网了,有争分夺秒利用午睡这段时间的,也有不少胆子大的晚修后出去通宵玩个痛快,当然主要是因为通宵划算。

那些年,你总能看见几个上课时无精打采睡眼惺忪的通宵达人,每个早上无比懊恼,到了晚上又开始乐此不疲。

在这种风气耳濡目染下,很多跟我关系好的同学都沦陷了。

从他们口中,好像通宵上网是个很过瘾的事,堪比度假,堪称乐园。

说得我都好奇并感兴趣了,不过我害怕查寝一直没成行。

某天终于抵不过刘二的洗脑,献出了“第一次”的通宵上网。

虽然我初一暑假就开始拿我爸“工作”的笔记本玩过单机和一款网游(这里要更正之前说法,因为我前文就提过沉迷网游,应该说是单机,不算网游),后来他带走了电脑被强行“戒掉”了。

这次在刘二“教唆”下,我轻而易举就迷上了另一个武侠客户端网游。

大家都知道,网游刚开始,总是乐趣无穷。

即使你是个菜鸟、低级小白,是个穷鬼号,可游戏里依旧有宽广的世界等你探索,等你经历,或浪漫或绮丽或惊险,你会遇到真正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彼此在虚拟世界里留下一段青春记忆。

总之,学习的烦恼在你代入游戏角色的时候得以消亡,得到了麻痹。

新事物飞速发展的二十一世纪头个十年,带来了无数新奇的东西,给那时的年轻人打开一扇大门;而高速转动的经济机器,总会抛下无数跟不上节奏的人。

眼前的中国社会,是一个广阔而美丽的新世界,可无数青少年,始终触摸不到边缘。

只有混沌、迷茫……网游的流行,终于给了他们一个感觉可以操控自己人生、快意恩仇、施展宏图大志的精神园地。

我比以前更沉迷。

后果就是,无心上学,捉紧每一次课外的时间跑去网吧,也不管刘二去不去。

说来你不信,甚至连对母亲的畸恋也突然消散了。

其实也正常,少年人,本性就是“渣”,来得快去的也快。

自身家教也算严格,骨子里还算听话,明知不可为的事终究暂时压了下来,一个中学生还真没那么强大的心境去踏这个禁区。

青春期异端思想的出轨,只不过换了个方向。

因为周末可以肆无忌惮地通宵再补眠,还能连战两天,后面我就听从父亲说的,“留在学校学习”,没什么特别的事也不回家,除非到了要钱买饭票的时候。

填鸭式教育令少年多烦恼,幸好在做不完的试卷外,还有篮球、网游、一群牛鬼蛇神同学、“凶残野蛮”的女同学点缀生活,倒也算“声色犬马,逍遥快活。”转眼到了深秋,单薄的被单已经无法抵御山区夜晚的寒凉。

一个周日的下午,我刚打完球回到宿舍正要去洗澡,隔壁宿舍的一个同学,暂且称呼为大神吧,走过来跟我说,“老黎,好像你爸妈在校门口,开着小车的,不过门卫不让进,你赶快过去呗”

对了,废话了这么久,还没介绍我名字,因为后续大概率要用到,我就告诉大家吧。

我姓黎名御卿,看过祠堂的碑文介绍,据说祖上最早可追溯到北魏时期,河东人士。

这名字没什么特别,我爷爷起的,我爷爷作为乡村老学究,但也不随波逐流用什么男楚辞女诗经这套,直接踏马套古代名人,且不能搞些太出名的,所以用了北宋文人名将世家折家军几位代表人物的名字给孙子辈起名,能文能武又好听(至少用粤语读我觉得不错)。

没错,我那些堂兄弟,还有几个套的种家军的名字。

本来吴家镇守四川百年,作为南宋西面擎天一柱,也是个选择,介于其名一般,什么吴玠,吴璘,吴挺吴拱听起来一般,又是行伍出身,遂作罢。

大神当然没见过我父母,他是刚好上网回来经过校门,听到他们的对话,提到我的名字年级。

说完大神又捧起一本5 块砖头厚的小说不知去哪里修仙了。

大神常说,看书,一定得找个辽阔而幽静的地方。

这神哥也是个人才,除了嗜上网嗜武侠类修仙类小说,走火入魔之时常常在课堂上就比划手脚,翻手印,结手诀,颇有武林高手风范,不过女同学对其侧目,觉得他有毛病。

大神刚说我父母在校门,还开着小车的?纵是满腹狐疑,我还是走了过去。

到了校门一看,果然是。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今天出来找你大伯有事谈谈,想着天也冷了,顺便带棉被给你,到时你就不用专门回家一趟了”,母亲开口道。

然后我拿着学生证跟门卫大叔打了招呼,门卫确认后也就允许我爸妈进去了。

我爸转身说拿被子先,我目光跟随着他,他还真的开了一辆车,停在不远处的空地,的士头。

那个时候,虽然中国经济正在飞速发展,但对小地方来说,四只轮的,不管你啥品牌车型几成新,只要有4 只轮,都会让人觉得你混得很好,拥有者自然也是优越感十足。

我看着那破车,问母亲“这车哪来的,爸他不是在湖南开拖头吗。”“他说那拖头进厂了喔,要好些日子,所以就回来了,刚好又想回家里这头拉点人去那边”

“哼,怎么看都像三分钟热度,说那拖头要维修都不知道是不是借口;而且才刚赚了点就敢买小车了,说他都不听”一副故作嫌弃怒其不争的说辞,可分明能听出其窃喜愉悦的感觉。

原来如此。

我太了解我父亲这人了,估计今天出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事,一来是拒绝锦衣夜行,二来是纯粹兜风。

目光从我父亲那破车收回,我才认真看向母亲,颇为惊诧。

见她罕见地穿上了“饮衫(粤语俗称,意思是重大场合宴席之类才穿出来的好看而隆重的衣服)”

般的咖啡色高腰半身裙,显瘦的版型把腰身都修窄不少,上身则是豆绿色薄款镂空冰丝针织衫,内搭U 形低领宽松吊带背心,让胸型没有那么明显,只是无论如何掩饰,还是在领口的中间顶出一丝缝隙,隐晦地表达着附近的肉身的分量。

妥妥的中年妇女服饰,只是多了几分气质。

堪堪过肩的头发只是随意地用头绳绑起,总有几根调皮的发丝撇在额头,倒也不突兀,搭配精致的类鹅蛋的小脸,更有良家的神韵。

看得出来母亲今天心情不错,自然地眉目含笑,在齐整细长的睫毛渲染下,仿佛有无限赏心悦事想要跟你分享的样子。

待父亲拿上被子,我们就朝我宿舍走去。

他们是第一次到我宿舍。

带有上世纪建设时代气息的大楼,早已破败不堪,确实令人不敢恭维。

父亲自然是吐槽一番。

母亲则是,“这有什么的,有瓦遮头能住就行了,大家都这样住。”她递过被子,便走到我床位开始工作了。

没错,我那时不会自己入棉被。

父亲在门口点了根烟,刚想问我学习的情况,就人有三急,我给他指了厕所的位置。

便转身走进宿舍。

马上听到她的唠叨,“我真是没眼看,一堆衣服就这样丢在床上,不会阻到睡觉吗”“好心你折一下啦,放整齐点也好”其他话我没听进去,因为此时母亲的姿态让我看呆了。

虽然很正常,但早已戴上“有色”眼镜的我,觉得不普通。

由于我的是上床,母亲只好穿着袜子在上面,半跪坐在自己小腿,为我折叠衣物。

西装裤材质的半身裙轻易被收紧,让臀部变得更为紧绷浑圆,连内裤的痕迹也清晰起来。

半个屁股仿佛溢出床沿,正好跟我的脑袋在同一高度。

如果我稍微弯曲膝盖再顺着母亲的臀部直线看过去,我想留给我的只有一个球状,看不到她的上身和脑袋。

那一刻我有些恍惚,似乎这个浑圆的部分肉体,才是我母亲的主体,随着母亲折衣服而轻微摇晃摆动,勾我心魄。

好像我刚刚打的篮球啊,不,篮球可以一手抓住,这个健美的臀部我应该一手抓不住吧。

如果我用头撞去,应该会感受到强烈的反弹吧。

这个球状的肉团像个妖精,拽住了我的灵魂。

而我甘心沦陷,好想去亲近,想拥抱,想用自己的脸庞摩挲。

这是个绝佳的位置绝佳的机会,我都闻到了裙子上洗衣粉洗涤残留的的茉莉花香,只要我再走近一步,就能用脑袋去触碰它。

“我问你新彦(我跟他不熟,我母亲跟他妈妈曾经工友,不过有段距离没有经常串门)是不是跟你同班”就在我控制不住挪动脚步的时候,母亲似乎也整理好我的衣服,转过头来说话了。

“对,是……是同班”,我有些心虚,胡乱地应了。

“啊,不是不是,他在七班。”母亲先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又噗嗤出口,“我怎么发现你老是莫名其妙地呆呆的,像个傻子一样”这话没什么好回应的,我们便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扯其他琐事。

这时母亲开始正式入棉被,换了正常跪在床上的姿势。

我内心某种屏障破防了,前段时间潜退的邪念慢慢地复苏。

高腰半身裙其实是宽松的,长度也将近小腿,会笼罩下来,无法窥视裙内风光,又不是低腰动作,所以这时看上去,没那么诱人了。

但我瞄到母亲上身的穿着,我知道,这个姿势下,哪里会敞开了。

我故意说着话,走到床头位置,居低仰视,隐晦地视奸着母亲俯下来的上本身。

宽松的内搭背心已经不再贴身,与胸前的身体分离,给我留下了视线通道,看到象牙白半罩杯内衣紧紧包裹着母亲丰满的胸脯。

那些年,还没有什么无痕无钢圈健康化内衣的风尚,都是聚拢,塑形,坚挺。

低下身来,依旧保持着面包般的山丘形状,好像无形中有两只小手帮承托着。

或许胸罩小号了,或许是这对胸器太有分量,可以看到露出的小半边白皙乳肉被内衣边缘勒着,形成一道明显的分解线,用柔软对抗着束缚。

即使如此,在文胸的颜色跟乳肉颜色相差不大情况下,似乎用手摸着绸缎面料的内衣,再摸到绵软的小半边乳肉,都会是滑滑的,一点不突兀。

当母亲拽着棉被两边,用抖动来捋顺卷起的绵胎,才能看到裸露的部分胸脯在波动,像水波荡漾般,不激烈,却蕴藏巨大的能量,向人展示着它的绵软。

双乳挤出标准的“I ”字形,证明着乳部脂肪的充裕,体积的庞大。

这个过程并不长,母亲入棉被当然是老手了。

但足以令我刚打完球有点疲倦的身体瞬间打了鸡血般复活过来,下体早已硬挺起来,我不得不数次小心翼翼地压了下枪。

转眼间母亲已经帮我入好棉被并折好,她没注意我,因为我一直在说话没什么异常。

假期的学校宿舍几乎空无一人,此刻万籁俱寂,似乎天地间就剩下我和母亲,为我们制造出旖旎的机会,可以有无尽可能发生。

但我知不可能,况且父亲应该快回来了。

我应该可以做些什么吧。

看到母亲坐在床尾,正小心翼翼探出脚踏上床尾的架梯。

大家住过学生宿舍都知道,下床的话背对梯子,双手反而支撑得不顺,好像很没安全感,不过对于男生来说没什么,下两级就直接跳到地面了。

看着那有点不太稳固的阶梯钢条,在母亲双手扶着发力下而有点摇晃的铁架床,我连忙走到架梯跟前,面对着母亲,做出双手护着梯子跟前空间的动作。

“妈,慢点下来,我护着你”

“你这爬梯确实有点不太牢啊,刚上来没感觉。你平时也小心点啊,看能不能找宿管加固一下”当母亲走下两级的时候,我的脑袋已经平行她胸部的位置了,我死死盯着裸露的颈脖下方,越过锁骨又再平复,然后又开始出现隆起的肉山一隅,不难想象,在衣服里面,藏着浑圆丰满的巨峰。

衣服还没来得及整理,右边的内衣肩带经过刚才一番“劳作”,穿过打底T恤的肩带滑出肩膀一点点,幸好另一边够顽固,才令胸罩没有被沉甸甸的凶器坠出空隙,都说罩杯衬托奶子,怎么此刻给我的感觉是,两双大奶子在拉着胸罩,不让她移位。

我甚至清晰看到了从内衣包裹着的那部分乳房延伸出来的一条隐藏在皮下的青筋,也闻到了一股茉莉花香夹杂着成熟女性馥郁的肉香,让人失去理智的胸器啊,我只要头往前一点,就能来个亲密无间的接触,甚至……能亲到。

相信我呼吸的气息已经喷到母亲胸部,她感觉到了的吧?

如此近距离,也再次感受到母亲双峰的雄伟坚挺,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把衣服顶出了两团山包。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凌乱的肩带,加上起伏着的傲人的双乳,就好像,是你的爱人在和你经历激烈的调情,现在,她又大大方方把最诱惑的一面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当然,意淫很丰富,这个过程其实是很短的。

我为了延缓母亲下一级的时间,让眼前旖旎的景观尽量持续。

把双双攀上了母亲的腰肢,在A 字裙的修饰下,虽然有肉感,也算是盈盈一握。

“啧,干嘛呢”,我不知道母亲是说我扶她的腰还是我痴汉般盯着她胸前。

“不用这样扶,我又不是老太婆”,母亲开口道。

听罢我放开了手。

“呀”,一声惊呼,最后一级钢条因为不牢固,向下翻动了一下,母亲有了踩空的感觉,整个人向我这边扑过来。

因为母亲比我还高一点点,鬼使神差的,她扑过来的时候,我长开双手,扒拉着她屁股的位置。

真圆啊,当时第一感觉,像是一手抚摸着一个半球体,因为从前劳作过加上母亲是个闲不住的人,臀部竟也保持着软而不塌,因小意外此刻又有点棉弹紧实。

我就用这个姿势揽抱着母亲,臀部上的双手微微发力,让胸前的小白兔贴实我的身躯,挤压着胸罩都小移位,隔着衣服也充分感受到柔软,我胸膛轻轻挪动一下,就带动母亲的胸罩连着胸器在变形。

当然,这样的动作只是一瞬间,也是在母亲转头看爬梯什么情况(人的习惯,有意外回头看),这样的间隙。

并未察觉我的小动作。

很快母亲回过头,那诱人的成熟女性体香更浓郁了,直冲我鼻子。

母亲衣服更凌乱,内衣肩带滑落的更多了,看着那精致的五官,清晰下颌线,会说话般的剪水双瞳,即使不是冷白皮,不是细腻无瑕的肤质,脸色微红呼吸急促,让我着了迷,就好像,这副风韵的身体,即将任你摆布。

我就这样看着母亲,一时失了神。

手上按压着母亲挺翘的屁股,胸膛挤压着她的双峰,闻着女人香,轻熟女的面容就与我一根手指的距离,已经有十来条头发偏离到太阳穴,反而增添了几番良家少妇气质。

在我刻意自下而上发力的情况下,胸罩连着裸露的部分绵软酥胸窜出了早已凌乱坠垂的背心上沿。

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观感,但近在眼前,还是足够震撼,让我无限遐思。

我首次认真端详起母亲的面容。

近距离所看到的恰到好处的小卧蚕下端,有丝丝不易察觉的细纹,小小地出卖了年龄。

好在脸蛋较小,虽不至于零毛孔,却也柔润平滑,整体又比较减龄。

或许,更像是一个娇媚张扬的少妇吧。

回过头后,她习惯性地整理一下身上衣物,左手自然地捏住内衣肩带放回合适位置。

再想顺势整理胸罩和内搭的时候,她终于发觉了我们当下有点不雅的姿势。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张大眼睛,又快速眨眼几下,似乎要准备诘问我。

母亲只是微微偏过头,她没有继续整理移位袒露的内衣,任由那部分酥胸袭击我眼球。

显然,身后,我正扒拉着她臀部的双手,带给她的触感更敏感,更尴尬。

她右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施加的力气不大,但也很明显的信号,让我撒手。

我看着眼前,红云浮上母亲的脸庞,酥胸的起伏更加厚重,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我像喝多了白酒一样,在神识不清的边缘,对于母亲手上的动作,我一时没反应。

我看到母亲不说话。

她的手虽然握住我的手腕,可是没用力,就好像欲拒还迎的姿态,于是欲念驱使我作了一个大胆的动作,我双手抓了一下两瓣屁股,进一步感受棉弹手感。

母亲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打开了我作怪的双手。

“喂,手在干嘛呢”,我听出了母亲的愠怒。

“呀”,又是一声轻呼,只见母亲脸庞的的红晕弥漫开来,神色上恼怒中又多了几丝羞赧。

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我踏马下面穿的是球裤啊,加上劣质的莫代尔内裤也根本束缚不住,任由小鸡鸡充血坚挺。

直接顶上了母亲小腹下面的位置,传来一种软中带硬的感觉,应该顶着的是阴阜位置,你说这生理有多舒服肯定是假的,可心理上的快感足够让人颅内高潮了。

怎么说,这也是与母亲私密部位的亲密接触,已经接近我出生的地方。

以前常听刘二这王八蛋捕风捉影说谁谁谁带了哪个骚货在宿舍干那事,我都能脑补一出生动的淫荡大戏并代入其中。

此时这里只有我跟母亲,要是在我的宿舍发生点近似的事,我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快乐的那个人。

当然这是我单方面妄想。

此刻我想要感受更多,又大胆地腰胯往前顶了一下,在阴阜的抗拒下,小鸡鸡压回了我身体的这边方向。

母亲低头一看,这算什么,一根硬邦邦的她生出来的东西,此刻竟然顶着她当为禁脔的部分,不干了,她先是狠狠地掐了我手臂,再脱离我身上,然后恼羞成怒骂道,“牲口啊你,一天天的想些什么。”“嘶”,吃痛之下我也小后退了两步。

然后低下头,不敢直视母亲了,再挠起头来缓解这奇怪的气氛。

忍不住偷瞄一眼此刻的母亲,她快速整理好凌乱的衣着,还扬了几下小外套,眉头紧皱一脸嫌弃地说道“一身汗味。”然后还瞪了我一眼。

说实话,我本人体质出汗不多,平时也挺爱干净,身上没什么奇怪味道的。

母亲刚想再开口说什么,门外已经传来了父亲的说话声。

“我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厕所,小时候农村的露天粪坑都不这样,起码开阔通风,闻不到臭”我懂他说的,因为学校厕所都是那种流水坑,但经常没水来,往往积压着多日多人的……

“弄好啦?要不换个衣服跟我们去你堂哥那边吧,再一起吃个饭,等下我再送你回来。”母亲这时用一种我读不懂的眼神看了看我下半身,又看了看我,无言,走出门外。

我想了想,懒得换了,反正没多大味,身上也不脏。

锁上门,一行往外走,父亲抽着烟走在我们斜前方,母此时突然停下,回过头来,用食指指着我,微笑唇嘟囔着什么似的,咬牙切齿的。

我知道是在教训我。

我能说啥,唯有装作很哀伤懊悔的样子。

就一下子的事,大家又继续往前走。

刚走出校门口,听父母对话才知道等会那边还有很多亲戚朋友,到时出饭店吃的。

因为父亲的好大喜功,想尽量叫多些人,他这人比较喜欢热闹。

我平时挺臭美注重形象的,普信男天性,在亲戚朋友面前也要维持酷帅啊。

此时这个装束好像不太妥吧,头发又经过汗水混油,十来根十来根的粘成块,整一个叼毛样,我看自己都上火。

我跟父母说,我还是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吧,最多十分钟。

他们同意了,反正时间还早,而且父亲本来就很看不惯我这不修边幅的邋遢样。

当我换洗好往父亲的的士头走去,远远看见,他们已经坐在车上,似乎有说有笑的。

这情形在我印象中并不多见,我从没觉父母是对恩爱的夫妻。

当然那个年代的人可能亦内敛于此道。

当我快走到车门时,母亲仍在笑逐颜开地说着什么,脸部轮廓线条柔和,下颌线清晰明显,眼横秋波更是妩媚动人。

安全带艰难地恰恰从饱满的双峰中间斜穿而过,让罩杯都显露了痕迹,可能是调皮的发丝逃逸多了,母亲一边含笑说着话,一边举起手解掉了头绳,青丝披散下来后轻轻摇晃了下脑袋,双手捋顺后,又重新绑起头发,这个动作把整个胸脯都往外送,使得胸前更丰挺。

我想,如果有路人瞄见,很难做到非礼勿视。

很自然的动作,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性的特质,而带笑的面容又似有一丝年轻女性的娇俏。

哪个雄性看了不迷糊啊。

母亲看到我来了,瞥了一眼,渐渐收回笑容,端起了一副不苟言笑的严母架子。

此情此景,深秋多云的天气,接近下午五点,我仍觉烈日灼心。

我当然明白我跟父亲的身份不同,与母亲的关系不同。

可我们都没有受过系统的伦理教育啊,你说人的天性?可明明天性就是人欲、禁果、诱惑、罪恶。

我也是母亲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性之一吧,凭什么我不能在某一天也大大方方地见识到母亲展现性别的一面、小女人的一面,流露艳丽的一面、诱人的酮体、与婉转承欢。

我必然珍而重之,小心呵护,也会发出无数的赞赏。

我曾经在她的身体里面,为什么长大后两者身体之间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为什么我不能享受这一切。

但我知道很难,我只能看到一个母亲,会有严厉的说教、会有暖心的唠叨、会有温馨的陪伴、会有坚强的后盾。

不过,性意识觉醒出了偏差的少年,显然不满足于此。

想到这里我有点难过,更脑补出一种被冷落抛弃不被爱的酸楚。

当晚吃完饭后,父母直接叫我也回家的,反正有车。

不过我从实际思考,父亲回来好几天了,就算我今晚回去他们也不会“做作业”,我与母亲也没有两人相处的时间空间。

就让亟需解慰的邪念再发酵发酵吧。

我还是回了学校,思考着今后妙计。

当不伦思想重新占据神识,将母亲当作幻想对象的自慰频率高了许多,也特别刺激来得特别快,因为内心觉得这是有可能有条件实现的,毕竟我始终是她最亲近的人。

当青春期走上手冲道路,身边能接触的女性都成为了意淫的目标。

因为没什么机会回家,每天见着的几个老师有时顶替了母亲在我内心的功能。

首先是班主任语文老师,这厮虽然长得一般,甚至是一幅尖酸刻薄的小女人样子,胜在身材还算曼妙。

主要是她好像特别关注我,因为我淫得一首好诗,唯一在课堂上能接上她即兴说的课本外古诗。

平时写作文,故意跟她对着干,全是歪理邪说,600 字的作文,599 个字都是“反骨。”

因此她上课总喜欢走到我座位旁讲述,她喜欢穿无袖的衣服,记得刚开学那会,我一抬头,甚至能看见稀疏的腋毛,竟也觉有性张力,令人动歪心思。

我总自作多情地大胆设想,她会不会对我有变态的想法?

有次,我借来同学的MP3 ,自习课上忍不住听了听歌,被她逮个正着,遂收缴。

课后在她办公室,一开始说学期结束后才还我,我那时急得快哭,苦苦哀求,加上这不是我的,无法向同学交代。

才博得了一个以成绩换早归还的协议。

不客气地说,那时学习考试还是手到擒来的,然后班主任让我周五放学后到她宿舍,她还我MP3。

周五放学后的教师单间宿舍,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个少妇老师,令人浮想联翩。

她的宿舍在校园角落,外面楼梯直上二楼。

那段楼梯我走得特别漫长,我在想等会做些什么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那天她穿着长款T 恤,好像没穿裤子的样子,赤脚看来也挺娇嫩,挽起头发,居家女人的模样。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当我接过MP3 之后,我依旧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过先前所有构想都无法施展,临阵败北。

我只能奢求,她会不会主动做些什么,不然为什么叫一个学生放假时候来她生活的宿舍?

“东西还你了,还愣住干嘛,我一阵要也要回村了”,她开口道。

我们自然是没发生什么的,本来就毫无端倪迹象。

只是这个在她宿舍门前的场景,成为了我意淫她的基础场景,在平时的性幻想中,我走进了她宿舍,把她压在身下,大力地用下体教训这个处处刁难我的女人。

我反客为主,用学生身份征服老师。

这也是一大禁忌快感。

数学老师就更不得了,一幅熟透了的样子,胸部比我母亲的还雄伟,而且她喜欢穿西装衬衣,纽扣不全系上,总能透过缝隙看到她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相信对于青春期的男同学,是个要命的诱惑。

不过大家都装君子,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位体态风骚的数学老师。

关于老师,其实个个女老师在我的幻想世界中都被我艹到了,不过毫无实质的意淫这里就不再多说了。

网游和通宵仍在继续,在网吧里,通过电脑自带的黄片,又丰富了不少关于性事的幻想构建。

在那个年代里,自带黄片的网吧才能从竞争中脱颖而出(不过一般藏得很严实,需要老鸟指导)。

手冲多了,越渴望有真实的体验,如果再不释放,我怕我会成为未成年强奸犯,我开始无比期待回家的那天,盼着快点到来。

每天上课,脑海只有母亲的身影,幻想我们之间各种互动。

终于等来了一个周五,一个同村的小伙伴,他爸爸来接他,我得以坐上顺风摩托,回了家。

看到我回家,母亲也不诧异,距离上次,毕竟也一个半多月了。

父亲也早已回到省外的工地。

其实以前我是很少跟母亲沟通亲近的。

这两年,终于彻底臣服于母亲作为女性的魅力。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多看看她亲近她。

那天从到家开始,我就粘着母亲,她走到哪我跟到哪,一直跟她说话,有时她都走进厕所了,我竟然也鬼使神差地跟到门前。

“怎么,小便也要跟着进来”,我才悻悻地走开。

出来后母亲走进厨房,开始张罗晚饭,又说道“以前不见你跟啊妈多说话”“现在又学得这么缠人,烦死了,还想吃奶咩”(我们那里是这样的,小孩如果老是缠着找妈妈,作为母亲都有这个口头禅,不过是孩子还小的时候)

不过马上母亲察觉到这话好像不太适合讲了,也就闭嘴不搭理我了,可我分明看到,她脸上神色还是很高兴的,对于孩子的亲近。

哪个母亲会不喜欢孩子亲昵自己呢。

现在已经是初冬,母亲也不再是单薄的衣服,丰腴的身材已经藏于外套之下,平常时段是没什么眼福了。

我开始琢磨怎么窥视这幅身体。

等她洗澡时又故意拿走沐浴露或者又说上厕所?这种法子可一不可再了。

其实之前我就想过两个偷看的路径。

一是直接趴在在门下,透过已经断掉几根的通风栅栏望去,然而这样挺显眼的,只有里面的人视线对来,肯定能发现我的脑袋;另一个就是在冲凉房的顶上,也就是一楼到二楼楼梯中段平台,用镜子折射偷看,因为冲凉房的与楼梯是一个窗户,也就留下了很大的缝隙。

然而,我自己在冲凉房蹲下模拟洗澡,貌似不经意抬头是很正常的,所以这个镜子观看这个办法暴露风险也非常大。

记得有一次,我蹑手蹑脚无声地上到楼梯平台,踌躇了许久还是放弃了冒险。

在我与母亲毫无向那方面发展的迹象,以及演变的推进的时候,这样直接偷看一旦被发现,按照母亲的性子,即使母子关系不万劫不复,穿越禁忌绝对成痴心妄想。

总之,要避免太突兀太超前太过激的举动。

稳妥的攻略,应当要在无意中,至少让母亲不觉得我是故意的,只归结于意外,让亲子关系塑造的天然屏障在日积月累中悄然崩塌。

这也是我的指导思路,我不惧怕这场一个人的持久战。

况且,在被欲望吞噬前,其实宣泄的办法也不少。

即使渴望愈演愈烈,不还是有大把日常时间理论上的无限机会以供视奸吗,母亲这副迷人的身躯不一直在我跟前吗,总会有走光的时候被我捕捉到吧,还有没来得及洗的充满成熟淫靡气息的贴身衣物任我“使用”,甚至有时候还能听到是犹在耳边真实动情的呻吟。

被欲望以及上述总是差一点点才能满足的恋母手法,它们联合支配自己,这种感觉不一样有种病态的快感吗。

来日方长,不必操之过急,我们都还年轻。

说回这次偷窥,我搜索记忆中母亲洗澡前后的情形,从中寻找突破口。

煮饭、吃饭、杂活做完,一套下来世纪般漫长,我心急如焚,煎熬等待着。

这时我妹妹又去找隔壁发小研究美少女战士,天助我也,我想到了个馊主意。

终于,母亲去洗澡了。

这里说一下我家一楼大概格局,隐去房间的话,就是长宽两条走廊加墙壁把客厅围起来,走廊相交处留开口通道进入客厅,开口这里,长走廊一侧摆有一张长木沙发,偶尔临时堆些衣服,冲凉房走出来就是短的这段走廊了。

我关掉了客厅电视,听着冲凉房那边的水声,然后赤脚来到冲凉房门前,这里一张小椅子,放着母亲等会换穿的衣服。

洗发水混沐浴露的香味随着氤氲水汽飘出,可以更具象地想到里面正有一位浑身散发着女性魅力的美丽身躯,对青春期小男孩有巨大的杀伤力。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母亲所有衣物,放在了长走廊这边的沙发尽头。

肉色的纯棉内裤,还没有被肥沃臀部撑开舒展,显得有点小,这怎么穿得下啊,不难受吗,真的不理解女人;肉色的绣花胸罩,没有包裹胸部脂肪的时候就已经沉甸甸的了,可见她主人胸脯的体积,当然我没什么罩杯概念;一套红色打底保暖内衣,乏善可陈,甚至觉得像大妈。

然后我抱了个篮球,走出了客厅这边的大门,等待事态发展。

是的,即使年轻的我有时都会忘记拿衣服,明明已经准备好放出来了,这个时候,要么喊家人帮你放到冲凉房门前的椅子,反正还关着门;要么在自己家心中有数,一般没人会守在走廊吧,都是直接赤身裸体出来快速处理。

这种情况,记忆中母亲也有过,不过当时我更小,也不在意,也不会刻意去看。

现在不一样了。

我就是要将这一幕重演。

七八分钟过后,母亲果然喊人了,先是喊我妹妹,未果,然后到我,我自然是不应答,几声未果后,听着冲凉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机会来了!

(至于我奶奶,我母亲肯定是不会喊她的;我奶奶又比较早睡觉,其实她睡没睡着都无所谓,接下来的事平静看待的话,不至于惊动她起来探看)接下来是我永生难忘的场景。

我抱着篮球快速向沙发位置走去,恰好与出来拿衣服的母亲撞了个正着(当然,没碰着)。

“呀”,母亲被吓了一跳。

同时“啊”后一声是我发出的,我也装作被吓到。

我还手轻拍左胸,大口喘气,显得更逼真,也使得延长停驻时间变合理。

然后迅速扫视母亲。

因为刚洗澡,虽然已擦干了水迹,暴露在我眼前的依旧是白花花的成熟到欲滴的女人裸体,丰腴矫健而不肥腻,似有似无的肉香弥漫在口气中。

母亲单手拿着毛巾,手腕横抱着遮挡自己丰满的胸脯。

可能是惊吓,只遮着乳头及下面的位置,那对乳房实在太丰满了,一大半个乳球露在外面,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占据我整个视线。

笔直修长的双腿紧贴着,丰盛如水草的阴毛顺延到小腹边,阴阜微凸,这一切使得我的出生地并未暴露。

整体看得我一阵面红耳赤、气粗燥热。

那一刻真的想不管不顾地扑倒。

“突然冒出来,吓死我了”,母亲语气明显不悦。

“我才是被吓死了”,我说道,然后继续装作惊魂未定。

“刚跑去哪了,叫都不应”,母亲又说。

我单手还揽着篮球,说刚才想去跟黎其(发小)练练投篮。

引用佳作【抚母之芯】的作者部分论述:

“中国母亲在自己的子女面前根本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他们在子女面前一般都比较随便的,这是中国母亲的通病,他们根本忽视了女人的身体对处于青春期儿子的诱惑,所以它们一般是不忌讳在自己的子女面前袒露除下体以外的其他部位”

加上似乎是因为惊吓到还没恢复思考,母亲已然忽视了当下的境况。

竟然转过身,弯腰,把手上毛巾扔掉,翻找胸罩出来。

只见母亲腰线下来的部分像圆括一样张开,之后股沟深邃,把两瓣屁股一分为两座隆起的小山,白嫩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肉实中透着肥腻,丰满中又带着健美,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又太瘦,玲珑饱满美的那么完美无瑕,让人心驰神往,让人既想去臣服跪拜又想要征服占有。

杀人的双峰也几乎全袒露,在我的视野中,随着母亲当下的动作,像被揉捏的水袋突然被撒了手,荡漾开来,软绵绵颤巍巍,但依旧保持整体的饱满,褐色的小葡萄变得细长而显眼,让我几乎就要探头过去咬一口了。

拿到了肉色文胸后,母亲很自然地站直,侧面视线,一双奶子迅速回归坚挺,乳尖上翘,看起来嫩滑的屁股也有了蜜桃形的感觉,自然向上挺翘,变得更加紧致圆润,与一双大奶,共同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展示着本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性感。

令未成年的我产生了一种牺牲一切也要吃到这幅身躯的欲念。

母亲刚把胸罩包住双乳,肩带还没拉上,双手绕到背后,正要系上背扣,突然偏过头看过我这里,终于意识到此刻是多么的离谱,意识到自己的酮体早已沦陷于我的视野。

“哈,还不给我滚开!”,母亲娇喝道,但明显底气不足,毕竟我也是惊吓受害人。

颇为玩味的是,母亲说这话的同时,背扣也不弄了,急忙一只手捂着自己大腿根部交互处,其实不捂我也只能看到凌乱丰盛的毛毛而已;一手捂着包裹双峰的胸罩,像是稳定它不让往下掉。

此刻的气氛很奇怪,眼前的情形也有一丝色情的意味,那个生你养你平日严厉的母亲,此刻像个任你采摘的女性,几乎赤裸着身体在你面前,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白嫩的乳肉外露,好像会把人吸进去的标准乳沟,文胸的肩带滑落在藕臂两侧,仿佛双乳下一秒就完全蹦出在我眼前。

看得我是整个人都呆滞了,嘴巴几乎合不上的吞咽着口水,小鸡鸡硬得快要爆炸,小腹腾起的欲火直冲大脑。

母亲也不等我下一步动作了,有些慌张地快速捡起沙发所有衣服,迈起健美大长腿转身往冲凉房走去,只留给我一个弧线诱人的背影,就好像我平时去邻居大哥哥家把玩的吉他;还有那蜜桃一般的臀部,在脚步之下微微抖动。

我何其庆幸,我母亲也会有这样迷人线条,大曲线、大圆弧,该收的,收下去,该满的,满出来。

白活了十几年,怎么不早点意识到并欣赏之。

虽然大饱眼福了,但我还是有点后怕,我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放好篮球,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当母亲穿好衣服出来并挂上外套,我们彼此相对无言。

然后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找了个由头,说去隔壁家把小妹叫回来,小女孩家家的别在外面玩太晚云云。

说完迅速逃离现场。

当我们回来的时候,我注意到门外的晾衣竹竿已经挂上了还在滴水的衣服。

这是母亲一向以来的习惯,洗完澡后顺手洗衣服,除非当天干了额外的活特别累,基本不留脏衣服过夜的。

这令我大失所望,本来经过刚才的刺激,急需找个辅助物发泄出来。

我洗澡的洗手依旧想着母亲,想着我们共同赤身裸体,在水汽氤氲的卫生间,我为她打沐浴露,就着滑腻的泡沫抚摸她的全身,冲洗干净后我按着她的大屁股,让她装过身来扶着墙壁,挺翘起蜜桃臀,挑衅着我稚气的小鸡儿,而我一般的长度竟然无法尽情深入,刚接触到湿漉漉的洞口,便被棉弹的臀肉顶了回来,如此反复不得而入,我恼怒了,压低母亲的腰,让她肥厚的蚌肉暴露得更彻底,我再狠狠地操插。

就这样意淫着手淫了一会,最终还是忍而不发,我不想让这股欲火就这么轻易地消退,打算留着子弹寻找其他机会,我始终满怀不切实际的期待。

母亲不知道在一楼的杂物房鼓捣什么,我因为刚才的事还不太敢面对她。

所以洗好澡后就上二楼了,二楼也有电视,我一看这个点数,打开了珠江频道看起了夜倾情。

“相聚今晚夜,尽诉心中情”,伴随着女主持人熟悉的开场白,一出桃色八卦或情感伦理故事开始上演,纯属《知音》体的影视化,农村妇女倒是挺喜欢看的。

而学生们看,大多冲着女主持人,虽然不甚漂亮,但长得比较有特色,主要是衣着,对比其他节目,这个节目的女主持人衣着所展露的女人味,大概代表着当年国内最高水平。

女主持人成为不少广府地区8090后的梦中情人,意淫对象,启蒙了他们对女性魅力的审视与欣赏。

对于缺乏三级片、岛国电影资源的从前的我们来说,我们更想从这节目中捕捉到一丝色情的场面和桥段,一些暴露的诱人的女主角,每次期待着,每次失望而归。

不过每个故事几乎都与性这档子事有关,仍给不谙世事的小孩造成一定心理冲击。

算是国内第一档探讨情感伦理的节目,可惜流于表面,失去了入册广播电视史的机会。

据说故事都是来源于真实事件。

我当时想,多么奇葩的事情都有,为何没有近亲乱伦的?

是不是我们不谈,这种事就真的不存在,在伦理规则的背后,藏有多少我们不敢审视触碰的阴暗面呢。

谁敢说,那些以性为基调的能被公开剖析的闹剧,造成的受害者以及痛苦,会比乱伦多?

这时母亲也走了上来,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正如我一直尝试站在母亲角度思考所得,我猜,母亲也觉得这种事情就得冷处理软着陆,若无其事,不过是生活上一个小插曲而已,随时间流逝也就没了影响力,如果你针对地认真地说开来,可能适得其反,加深了印象。

母亲见我看这妇女特供节目看得如此着迷,鄙夷地说道,“啧啧啧,你真是比妇女还三八,看得眼都不眨。”很快母亲也被节目吸引住了,直接站在电视机前,我的斜前方,也不挪动脚步了,观看起来。

我哪还有心思看这破节目,心思与视线早已在母亲身上了。

我第一次觉得这些大妈秋意也如此好看。

淡粉色的正面印花上衣,不紧身,也被母亲的双峰顶出了两个圆滚滚的小山包;下身则更具性暗示的意味,在母亲丰满肉身作用下,秋裤紧贴,大腿根部交汇处隆起一块三角形,让我无法忽视这个女人下身的肥沃,如果用手一戳,触感会有多绵软啊。

这种裤子,使得母亲的臀部表现出最真实的状态,也将蜜桃化成了圆球,从腰椎到大腿,是个夸张的起伏,如果用手去抖动,想必裤子的布料也跟着抖动吧。

整体算得上前凸后翘了。

似乎感受到我的痴汉目光,母亲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大概觉得并无不妥,就没说什么,走到我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

节目快到尾声,母亲对我说,“对了,你回来得正好,明天吃完中午饭哪也别去了,跟我去拔木薯。”虽然我百般抗拒,也是无济于事,我最怕就是关于木薯的农活,可谓华南农家子弟童年一大“阴影。”俗语都有了,“厌过刮木薯”,可见一斑。

不过木薯是个好东西,说起来我将近十多年没吃了。

浸泡一夜后再水煮,原汁原味,清香粉糯,吃多少都不腻;简简单单,加点韭菜,放点油盐炒的木薯又另有风味,在我记忆中也一直是绝顶美食。

晒干打粉浆再晾成硬块,再随便碾碎的木薯粉,是我们唯一的生粉,腌肉,勾芡的效果吊打现在的精制淀粉生粉。

关于木薯,我最迷恋的,还是暑假时节木薯林正盛的时候,所营造的一个可以藏匿一切的林中乐园。

出发拔木薯的那天,我们的交通工具——04年的杂牌女装摩托又抽风。

幸好,还有个电单车。

本来开摩托的话,一向是我驾驶的,但我有个坏心眼,我肯定希望是母亲来开,这样路途中,不仅我有“从容”的亲密接触,坐在母亲后面更是仿佛有了一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甚至觉得身前这个风韵十足的女人将任我在后面摆布。

我对穿着的确良工装衬衫作外套、下身格子纹半棉宽松裤子的母亲表示:电单车我很少开,载人更不稳,加上去木薯地的路我不是很认得,还是由她开吧。

母亲没什么异议。

说罢便上车,我也跨上后座,朝木薯林出发。

骑过电单车都知道,无论是骑手座位还是乘客坐椅都极小;驾驶时候司机往往是并拢双腿,挺直上身的姿态。

所以,虽然母亲上身被宽大的工装掩盖,连像以前看着胸罩背带痕迹意淫的机会都没有;可下身在电单车影响下有了更能激起性趣的风光。

多年后,我每次走路上下班,总会多看一看路上骑电单车的女人,她们戴着头盔,无所谓美丑,或许不是标准意义上的好身材,但在小小的电单车上,还是短暂而极力地放大了女性的特征,胯宽,臀肥。

我看到母亲剑身般的上身,下面却连接着蜜桃样的肉臀,这样的组合呈现在人的身上,更准确来说,呈现在女性身上,一点也不突兀,反而暗自传递着性诱惑力。

显然,小得可怜的电单车座椅无法很好地承载这幅身躯,臀肉带着格子长裤,向四周溢出,座椅早已隐没在母亲臀部之下,就好像,紧弹的屁股悬空了。

我在背后死死盯着,有点迷糊,仿佛看到一个放大了的化学课上那个圆底烧瓶,上半部是圆柱,下面是球体。

我任由自己的小鸡儿放肆地在裤裆顶起小帐篷,并指向母亲屁股。

小路崎岖,有点颠簸,我的座位也是很小,导致有点坐不稳,虽然扶着下面的钢条,可上身依旧不好平衡。

于是我大胆地扶在母亲腰部与髋骨之间,隔着的确良上衣,倒也没感受到腰肢的柔软,母亲自然也没太大感觉,所以允许我这样。

小时候,谁不是揽着母亲的腰身,坐在自行车后面,让她载我们上学,载我们去玩,这本来就是母子间美好温馨的记忆场面。

温情开始缓缓流淌,代替了情欲,正常的对母亲的爱与感恩一时占了上风。

我看着眼前这个无声的女人,感受到了她作为母亲身份的伟岸,正是这幅身躯,为我遮风挡雨,对我关怀备至,她从不抱怨生活的无奈,总是将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儿女,让我们健康快乐地成长。

回想性意识觉醒后的种种想法与行动,谈不上愧疚,毕竟实质上什么也没发生,我只当是少年期的正常怀春。

我仰头,睁大眼睛看着天空,贪婪地呼吸着稻田的空气,但愿清澈的自然能清洗内心那颗不伦的种子。

但只要一低头,看着母亲那近在眼前、被挤压仍顽强保持形状的圆臀,我确实无法抵挡母亲那可以满足我一切对女性幻想的一面。

我当然一直当她是母亲,我可不懂普通男女爱情那一套。

当母亲身上那母性、严厉、贤惠、温柔、刚烈、傲娇、唠叨、亲情羁绊的结合体,被我意识到、她自身也无意展露过,所拥有的魅惑、娇媚、情欲、女人味、成熟、风韵,正是这母性与女性的完美契合,总会吸引一些心理扭曲了的人,沉溺于这畸形的快感,我不幸成为其中一员。

在颠簸中,我的手从无意到有意,渐渐滑落到母亲髋骨下面的屁股位置,隔着裤子面料,拇指按压着臀肉,其余手指则按压着屁股与大腿相连的位置,也就是前面诱人肥沃倒三角的两角,只要我的手指再往下伸一点,就能戳到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了,可是我不敢,我手指连发力都不敢。

这个姿势,看着母亲那随着电单车而小小摇晃的圆臀,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是我在扶着母亲的屁股,驾驭着她,我脑海中想起了小日本电影中那羞耻的姿势。

驾驶电单车带走了母亲所有注意力,加上我还没真正触及敏感部位,母亲依旧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的意淫,有了化作进一步行动的机会,我不想放弃。

我把手往后移,放弃了前面的阵地,改为两只手分别捧着母亲两瓣屁股的动作,随着电单车的晃动而轻微摩挲,虽然受到挤压让臀部的肌肉变得紧绷,上手只有硬邦邦的感觉,但这种类似把玩的姿态,还是让我产生了病态的快感,身下的小鸡鸡在刺激下早已吐出一点前列腺液。

我有一种想要狠狠拍几下,甚至蹂躏这个屁股的冲动,还想揉碎一切。

良久,母亲还是开口了,“啧,手扶上去点,扶下面有什么用”,毋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我看也快到遍布旱地的丘陵小山地带了,路况会更恶劣一点,只好把手攀上了母亲差不多肚脐的位置,环抱着。

不同的是,我伸进了衬衫里面,因为没扭上纽扣,倒也不费周转。

这下只隔着长袖T 恤接触母亲的肉体了,触感比刚才扶腰肢真实了许多,我认真感受起来,虽然小腹匀称平坦,但因坐下来有一点赘肉堆积,软乎乎的。

而且因为晃动,我手背拇指部位已经能感受到文胸的存在。

母亲又说了一句,“扶稳了,前面路不是很好。”山林地的小路开发毕竟没水稻田地带成熟。

我一看,暗喜,再度使坏。

在跌宕起伏的行车路途中,我环抱母亲肚皮的双手故意反复的滑上滑下,越过文胸下沿的布料,拇指背直接顶着文胸的包裹区域。

在我上下其手间,拇指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反作用力,但也像是推动着母亲肥硕的胸脯。

这种情况下,如果我想摆脱衣物,彻底袭击母亲的双峰,说实话,不难。

即使母亲挣扎我也能揉捏很久。

当然我现在还不敢,我预感这后果我无法承受。

内衣这样被“拉扯”,母亲不可能没感觉,但她只是用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往下,重新放回肚脐位置。

但我不依不饶,故技重施。

母亲明显不悦,“我还开着车呢,你能不能好好扶着。”我也就不作怪了,身心上获得了极大的刺激与快感。

到了我家的木薯地,下车后,母亲训了我一句,“坐个车都不会。”然后开始了劳作。

往日茂盛得遮天蔽日的木薯叶已经干枯萎缩掉落,只剩枝干,也恢复了黄土地的面貌。

被吸收了养分的旱地土质疏松,但也得小心翼翼,力求完整地拔出木薯,要力气也要巧劲,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实践了多少次,做得总是不如母亲完美。

剥脱后装袋,一包包地扛出路口,附近的猪倌适时做起外快,用三轮车帮你运回家中。

也有收购商驻点,现场收购结算。

也有人选择运回家中,作进一步处理,脱皮,晒干再出售。

对比起来,后者获得的经济收益比前者大,但功夫多了不少。

与北方机械化规模化作业不同,我们这里务农似乎陷入一种奇怪的矛盾。

我们明知付出与收入不成正比,但还是选择了面对黄土背朝天,农耕文明的基因深入骨髓。

一方面,农作物的最终收获,成为了我们饮食的主要辅助材料来源,比如,木薯生粉,在传统油坊炸出的花生油。

直至今天,这两大件仍是农村出外谋生的人钟情携带之物。

一小块一小块,表面经晒后泛黄、内里雪白的豆粉,依旧替故土滋养着奔向远方的游子。

另一方面,充裕的农作物是家里的压舱石。

如果仅仅是食用,根本不需要耕种这么多。

收入微薄的广大农村,一旦有需要,只能把多余的粮食换作金钱。

小时候,都经历过卖稻谷换学费,孩子不懂事,看着收购商将谷仓的谷物装袋运走,知道能换来令人渴望的钱币,只觉欢喜,哪知道大人背后的苦涩,以及人民币浸透的血汗。

在父亲经济沉沦的那几年,我听奶奶说过,母亲一人千辛万苦操持的木薯,瞬间成了修补滴水天花板的资费。

后来我回家看着白色天花板上一道深灰色的修补用料,只觉是一道划在我们人生中的伤口。

母亲几乎没有提及这件事,可我分明能想象到她当时的绝望与悲苦。

一个小意外事件,能重创一个家庭。

就靠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把孩子拉扯大,乃至供书教学,大人们用这一句话教育了孩子一生,成为不少农家子弟日后厚重的回忆,也鞭策着他们快快懂事,挑过养家的担子。

那些年,我们家的一切作物耕作规模虽比不上别人家,但也算是应有尽有,一年四季,总要干些农活。

我的总体务农时长不及村里大部分小孩,但也足够为我构筑了农家子弟的大部分涵养,我永远自豪于自己出生农家,自豪于在土地上献出过汗水和力气。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家里一切耕作已经大规模缩减,只剩口粮的分量,所以也不算做得劳苦。

收完木薯,母亲没有就我在来时的行为发难,加上我这趟没功劳也有苦劳,她应该是欣慰大于一切。

一个听话又帮得上忙的孩子,总会让父母无比心安,忘记一切苦难。

不过吃晚饭的时候,母亲突然郑重地对我说,“睡觉前我要跟你说点事。”我心里一噔,突然紧张了起来,因为父母说这样的话,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不会是要把我的丑恶与龌龊揭露了吧,这好像毫无征兆啊,怎么这么突然。

当那一刻来临,我坐在二楼客厅看电视,但其实一点看不进去,内心惶恐,只等末日审判。

10点左右母亲走了过来,坐下后神情凝重,审视了我大概一分钟。

便开始说了起来。

“我不像你爸,我虽然会偶尔叫你好好学习,但其实没有太高要求,我觉得堂堂正正做人是最重要的,你不学坏我就很知足了,读书什么的,我们这地方本来资质就不高,强求不来。”

“你有什么能瞒得住你妈我,你之前做的混账事过去就过去了,今后不要再行差踏错了。”听罢,我内心经历一个漫长的挣扎,似乎鼓起了勇气,对,我竟然开始期待。

莫非母亲说的是我对她的觊觎之心与不轨行为?终于要挑明了吗,那就趁早爆发摊开来讲吧,说不定事态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不过我还是装作很蒙蔽,我要等母亲自己先说,我回道“哈?妈你在说什么啊,我干什么了。”

“哼,你自己心知肚明。总之我告诉你,有些事不是你能碰的。”“我碰啥事了,我不一直在好好上学吗,不信你问问我班主任,我考试排名都不错。”怎么母亲还在打谜语呢,就不能直接干脆点吗,这下可不像她个性了。

只见母亲轻咬一下嘴唇,深深呼了一口气,“不是说你学习,我我我……我是说你最近,对我…我…”,母亲始终没有完整说出口,支支吾吾,俏丽的脸庞都快憋出猪肝色了。

“唉”,母亲轻皱眉头,叹了一口气。

“对,我想跟你说少跟雄仔,小黑他们玩,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就这?

母亲说的这两人是我初二暑假的玩伴,比我大几岁,我们曾一起上山下河,我也亲眼看着他们砸了树林外人家停的小汽车的玻璃,拿走了里面的钱和香烟。

他们算是臭名昭着,村里的坏孩子军团领头人。

可是,初三之后我几乎没找他们玩了啊,今天才莫名其妙说起这个事。

我跟母亲说明了我已经很少跟他们来往了,初三后哪次回家我出门野了?

“知道就好”,母亲说完就起身回房了,在门口的时候停住了,没有转过身就说“你还小,不要想些不好的东西。”

“哪家孩子会像你这样。”说完也不管我什么反应,就寝去了。

这话有点莫名其妙啊,还是意有所指?我脑海翻涌,思绪万千,检索了我的表现,除了对母亲的“不轨”,绝对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通宵上网算是,但这个还没东窗事发。

从初二无意“启蒙”后,我确实对母亲做了许多无效“攻略”,也施展诡计看到了很多我不应该看的风光。

可我觉得,并没有撕裂母子之间的鸿沟。

就我所作所为,我尝试窥探母亲的真实想法。

她有没有往哪方面联想?

抑或只当作家庭中不可避免的不恰当接触?

她会不会想到,从小到大她没有避忌一些事,她自然大方地在孩子面前换衣服,她习惯了小解、乃至与父亲行房(当然,她应该不知道我偷听过)都不关门,我不止一次碰到正在厕所小便的她,因为这一些事,给我的心理施加了不健康和不道德的影响。

中国人,尤其是农村人,哪里有科学的性教育,更妄论伦理教育。

似乎这个世界默认,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无师自通,默默遵守。

颇为好笑,比如上学时让你不要早恋,毕业后又想你无缝衔接去嫁娶,这不荒谬吗。

至于伦理教育,你从小不教导,你想孩子突然间明悟,未免太失真。

我只会认为,母亲绝不可与外人偷欢,但没有明说不能与孩子。

我有这想法虽然不可接受,但我认为情有可原。

人们会说,畜生才会这样,可人本质就是动物。

人与动物最大区别只是人会使用工具,并非人伦道德,毕竟人天生就是这个星球最大的失德群体,压缩其他动作生存空间,旷日持久地摧残自己的家园。

当然这是我的谬论,没什么逻辑可言,这种事还要啥逻辑啊不是吗,我只是阐述我的心路轨迹。

我又会想,如果母亲察觉端倪,该如何处理?

难不成直接教育“你不能跟你妈上床;你别想肏你妈;你妈只能由你爸肏……”换位思考,这的确是个很难搞的教育命题,我突然替我母亲烦难了起来。

她最佳的想法做法,大概是自身守正,该意识到儿子也是个性成熟的异性了,不过只要我未正式逾越,就若无其事,淡化它,只当青春期的动荡,以后会自动修正,孩子终究会在社会上接触到合适的心仪异性,满足他在性方面的所有探索与实践。

我想,大概真的是这样吧。

我显然是不满意的,我一直都想,我与母亲,尽早直面母子的禁忌。

这幅诱人的身躯,只承担母亲的功能,实在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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