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山而建的黑山关夹在两座大山只见,巍峨矗立的关隘城墙经历了数十年凄厉的风吹雨打,怒雪呼号,留下了无数的斑驳沧桑,惨烈的拼杀痕迹依然清晰可见,刀砍斧劈与那经历无数雨雪都无法冲刷干净的血瘀遍布每一处砖石,叫人看一眼便觉得呼吸急促,战意凛然,恨不能大吼几声。
这几日,黑山关内喜气洋洋,一片热烈的欢庆之声。
这一切都源于两日前那一场血战,慕家军在那一战中再次大放异彩,赢得了所有边军的敬重,边军官兵见到慕家军人无不肃然起敬,更别说挑衅他们了。
慕凌下令犒赏三军,大酒大肉一坛坛一筐筐的分下去,全军将士每人都能喝个三分醉,肉食管饱,无数酒杯不时高举同饮,脱掉半边衣甲的汉子们划拳喝酒,不时还来几场摔跤比武助兴,连巡逻的士兵都昂首阔步,人人见面都互相问候,一扫往日派别林立,见面不相识的气氛。
连近卫女兵走在关内都无人敢调戏,反倒称赞她们勇武无双——那是自然的,能跟那木扎克的精锐亲兵对撼的女兵,谁敢惹?
慕家三姐妹更如旭日初升,耀眼夺目,她们五百亲卫女兵力战那木扎克与他手下的五百精骑,不但战而胜之,连铁木思辰麾下一向以有勇有谋着称的悍将那木扎克的脑袋都斩了下来,令人不禁叹服:巾帼英豪,不让须眉。
慕凌背着手站在城墙边上,看着脚下街道中欢庆的人群。
她有一张完美的鹅蛋脸,朱唇琼鼻,眼神坚毅,柳眉不怒自威,梳着象征力量的云鬓,干净利落,一身金色的叶状战甲细密的包裹着匀称矫健的娇躯,在旭日下熠熠生辉,胸前那片隆起与猛然收缩的束腰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起伏,一袭战袍在城墙上的风中猎猎飞舞,英姿飒爽,好一个动人的威武女将。
如日中天的她此时神色却是漠然,坚毅的俏脸上并无多少获胜的喜悦。
倒是身边的两个妹妹吱吱喳喳聊的开心,二女虽然也穿着女将甲胄,却更似爱玩闹的少女,说到战斗之中精彩处,还比划几下,浑无初次杀人的负罪与恶心。
慕欣见姐姐只是默默的看着下方人群,许久不语,奇怪的问道:“大姐,打了胜战,你不高兴么?”
“是呀,现在黑山关已经掌握在我们慕家手中,铁木思辰就别想从这里过去。”
“欣儿,彤儿,你们可知,为何边军将士见到我们慕家军都变得尊重了么?”慕凌宠溺的看了眼两个妹妹。
“自然是我们慕家军强悍,从无败绩,现在又击败强敌那木扎克,自然会受人尊重。”慕彤毫不犹豫,慕欣点头赞同。
不出所料的答案,慕凌轻轻叹气,“原先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自从打败那木扎克以后,我就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她看着下方人流,“慕家军素来强悍,从无败绩,击败那木扎克功劳虽大,不过锦上添花罢了,在他们眼中,是理所当然之事。”
“嗯……那就是李忠明的走狗都死了,没人让指使他们挑衅我们。”
慕凌点点头,又摇摇头,“之所以能赢得他们的敬重,无人在背后挑拨离间是一点,最重要的……是我们敢向自己人动手。正所谓没牙的老虎不如猫,以前他们敢一再挑衅我们,不过是欺我们慕家军纪律严明,不会对自己人动手。现在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我慕凌不但敢,还能叫他们吃哑巴亏,死了也白死……只是这份敬重,代价未免沉重了些。”
她悲悯的看着下方,自顾自的说着:“接近两万经验丰富的士兵就这么给他们陪葬,究竟值与不值,我这两日一直想不明白。那些将士都是有家室,有爹娘,还有的有妻子儿女,就这么将他们牺牲了。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他们被铁蹄踩踏成肉泥,一个个血肉模糊,如何哭喊哀求、拼命抵抗都逃不过枉死的命运,成片成片如同挨宰羔羊般倒下。”
“姐姐,别想太多了,有些代价总要付出的,那些奸贼克扣粮草,净弄些粗劣兵器,平日害死多少将士,若不杀他们,日后在关内内讧,叫铁木思辰攻破,整个陈国不都要在他的铁蹄下颤抖?”慕欣不忍看姐姐自责的样子,从后抱住她安慰。
“我明白的。为将者,当断则断,该弃则弃,不可妇人之仁。”慕凌点头,“其实我是担心杀了李忠明的下属,他会想更多法子插手黑山关。现在黑山关中兵员凋零,下一批兵将只怕有更多他的手下,我们要小心提防了。”
“这个老阉狗,我迟早砍下他的脑袋。”慕欣说到李忠明,立刻气哼哼的。
“好啦,不论愿意不愿意,做便做了,今后走一步看一步吧,走啦。那些有功将士该来齐了。”慕彤看着时辰将近,拖着两个姐妹下了城楼。
慕家的私军无论男女多数都是从幼年就领进慕家,最大的也不能超过十五六岁才进入慕家参军,而年纪越大进来的,受到的考核就越严格,一些重要位置也不会让他们担任。
因为女将较少,女兵近卫的挑选更加严苛,遂人数也少。
如此一来,这些私军每一个都可以算是慕家的私产,婚配的问题就会渐渐显得突出。
一般来说,陈国参军的男人都需十八岁娶妻生子之后才可征召,这样家里的劳力虽然减少了,却能保证长久的人口繁衍,女人辛苦一点,也可保证生产、抚养孩子。
而慕家军参军的的年龄更小,这个问题就比较麻烦,因他们的年龄正是传宗接代的年龄,恐被人说毫无人性。
可若是给他们婚配自由问题就更大,因为婚配以后人心就会变得散乱,影响战力,更容易被奸人趁虚而入,埋下祸患。
后来慕家推行了军中婚配制度,男兵凡是过了二十五岁,女兵过了二十一岁,立下足够的战功或者升到一定军职,就可以由直系的慕氏将领做媒牵线,许他们结为夫妻。
若一方是慕家军外之人,每年可休假三月,但要卸去重要职务,换取更多军饷养家。
若是军中婚配,则配以独立的营房,减少夜间当值次数,若女方怀孕,慕家可在夫妻申请后将她接到府中待产,一切照应齐全。
此制度一出,慕家将士无不奋勇,刻苦练武,军纪严明,战时死战不退,势如狮虎,敢于以血肉之躯硬憾强敌。
只为多挣一份军功,给自己的家室多一份军饷与休息假期,屡次以少击多,将占据优势的敌人杀得落荒而逃,哭爹叫娘。
在其他军中,一次战斗杀死一个敌人就有一份功劳,但慕家军却是不同,他们都是五个普通士兵的人头才算军功,或者一个小队长以上才行,五个以下普通士兵的人头只能换些军饷或是酒肉。
此次大战,慕家军击溃了三倍于己的铁木军,斩首二万余,经过两日的统计,共有三百多名将士获得军功,一百多人军阶升一级,另有近四十对男女将士达到了婚配的条件。
五千慕家军将士围了三圈,他们挤成一团,将场地最大限度的让出来,羡慕的看着场中等待受奖的将士。
三百多将士站在校场中间肃立着,忍着内心的激动静静等候,他们中不少人身上都缠着纱布,有的还要别人搀扶才能站稳,但无人愿意坐下,笔直的站在阳光中,纹丝不动,只是胸口起伏,显得并非表面那么平静。
慕凌三姐妹走上点将台,说了一番回顾战事的话,鼓励他们继续努力,奋勇杀敌,众将士齐声应和。
待一干将领坐在点将台后,一个司礼站出来,拿出名单念起来:“李铁!王博民!张志勇……”
他每念一个名字,就一个士兵大声喊到,并上前一步。不多时,一百多个士兵都站了出来。
“你们奋勇杀敌,军职各升一级,领中队长职务待遇,配十名兵员,赏银五十两。”
“谢将军!”
热烈的欢呼声中,第一批将士退到一旁站成另外一队,看着剩余的将士。
“李孝兵!王渊!朱辉……”
第二批士兵的功劳更大,斩首超过十人,或者队长两名,或者击杀三个以上骑兵。
“……你等升任大队长,领兵一百,中队长十名,赏银二百两,美酒一坛。望你等奋勇杀敌,再立新功。”
“谢将军!”
第二批士兵也退到一旁。
剩余的士兵有男又女,女兵竟有男兵的一半。
慕凌亲自上来,拿着名单念:“王勇,赵絮,你二人杀敌三十六人,骑兵五人,适龄婚嫁,且情投意合,今日在诸位将士面前,赐你二人成婚,赏内营营房一间。孙鑫、柳青青,你二人杀敌十三人,骑兵十五,缴获战马四匹,适龄婚嫁,且情投意合,今日在诸位将士面前,赐你二人成婚,赏内营营房一间……李峻、叶雨菡,你二人斩骑兵六人,杀敌四十六人,适龄婚嫁,且情投意合,今日在诸位将士面前,赐你二人成婚,赏内营营房一间……以上将士各领赏银二百两,绢布三匹,假期五日。”
慕凌每念一对名字,四周将士都起哄一下,响起一阵热烈掌声。
一干将领也参与起哄,气氛严肃却热烈,被赐婚的男女将士无不羞涩对视。
四十对男女念了快一个时辰才结束,当司礼宣布解散后,校场上顿时乱成一团,许多人都给同僚抬起高高抛接起来,祝贺他们升迁受赏。
是夜,慕凌下令伙房大摆筵席,给众将助兴,顺带算作婚礼的酒席了,至于正式的婚礼,怕是要择日举行了。
不过即便如此,也够那些边军眼红的了。
当兵的没那么多规矩,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统统都不需要。
当兵的有今朝无明日,讲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有了将军同意,喝了酒,那些得到祝福的男女将士们就能入洞房了。
这些边关将士除了喝酒,行酒令外,就没什么闹洞房之事了,给有功之士多灌两碗酒也就结束了,他们平日纪律严明,就算这个好日子,也习惯性的不敢多喝。
那些被赏赐婚配的男兵喝了几杯,连饭都没吃几口就在同僚的善意取笑声中迫不及待的搬入内营营房了。
内营原本是亲兵的居所,将将领的居所团团围住,作为危急时刻的缓冲,最大限度的保护他们,现在内营分出一部分作为这些婚配的将士的营房,同时减少他们夜间执勤的次数,保证他们晚上能一同就寝。
叶雨菡将剑放在桌边,想了想又挂在墙上,然后又放在桌上,将自己不多的包裹翻了翻,想自己是穿这身轻便甲胄还是那身便装好。
平日里甚少梳妆的她发现自己胭脂水粉都没有几盒,她不知所措的在简单的单间营房中走动着,一遍遍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要不要换个发型。
“雨菡,我进来了。”门外传来李峻的声音,说话间门就被重重的推开了,两个亲兵护送到门口,拿了几块碎银打赏,忍着笑替他们把门关上了。
一身酒气的李峻看着娇美如花的叶雨菡,两人都同样紧张,呵呵傻笑着。
几日相处,二人都互相很有好感,只是李峻虽然粗犷,平日里跟弟兄们吆五喝六,吹吹牛说上个几个女人,其实也是个雏儿,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像他这般有点实力和成就的人自然也想成家,娶妻生子,见有个女人对自己有好感,又身手不凡、容貌出众,更兼温柔娴淑,自然心花怒放。
现在有了这么个美女对自己有好感,在外人面前拼了命的保护,单独面对她时却手足无措,生怕唐突佳人,惹她有一丝不快,恨不能含在口中细心呵护,跌在地上也要自己垫下去。
不过他一个臭大兵,哪懂得甜言蜜语,碰到敌人和下属他有一百种手段叫他乖乖躺下,可碰到这么美的女人,纵使二人情投意合,他依然手足无措,以往学过的手段一个都使不出来。
叶雨菡即便已经许给了他,李峻依然不敢毛手毛脚,只是他终究是男人,在那些下属面前夸下海口要叫那婆娘欲仙欲死,三天怕不起床,对自己服服帖帖,赢得一片轰然叫好。
可一看到叶雨菡那温柔清丽的笑颜,他又心底发毛,下不去手。
为了壮胆,他也顾不得军令了,逢酒必干,要喝得七八分醉,应付过这关,即便醉倒了,也能推到那些灌酒的弟兄身上。
奈何慕家军平日军令如山,就算这般喜事,大家也见好就收,还咬文嚼字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扰了李都尉的洞房花烛。
结果才喝的三四分醉意,就给下属推推搡搡将他架到内营,送入洞房。
李峻借着酒力走到叶雨菡面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娘子……”
“夫君……”叶雨菡不敢乱动,任由李峻抱住自己,第一次叫男人这般亲密的抱住自己,她浑身都僵硬了。
叶雨菡已经23岁,正值女人最好的年纪,既有少女的青涩,又有几分女人的妩媚,她身体已经发育成熟,身材匀称,个子高挑,被高大强壮的李峻抱在怀里,仅比他低半个头,靠在他宽厚的怀里感觉分外安心。
夫妻二人对欢好之事都懵懵懂懂,又生怕对方对自己不满意,都一般紧张,对视了好半晌,最后还是李峻壮着胆子低下头,一口含住娇艳的红唇。
“嗯,唔嗯……”叶雨菡瞪大美眸,芳心乱跳,李峻满嘴酒气混合着男人的气息叫她不太喜欢,只是他今后是自己的夫君了,就算不喜也要努力去接受。
吻了一会,也就渐渐的适应了,任由李峻像牛嚼牡丹一般在自己唇上乱啃,她只是柔顺的迎合着。
见娘子顺从,李峻胆子大了一些,伸手在叶雨菡身上抚摸起来,抓住一瓣翘臀使力揉着。
“嗯,嗯,夫君……”叶雨菡面红耳赤的推拒几下。
“嗯?”李峻赶紧停下动作,是不是自己弄得她不快了。
“到,到床上吧。”叶雨菡的声音跟蚊子差不多,觉得耳朵火热。
李峻大喜,一把抄住她的腿弯,轻松将她打横抱起,叶雨菡惊叫一声,羞赧的缩成一团。
李峻走了两步,将她放到床上,替她脱去了她的鞋袜,露出一双足弓秀美,足型匀称的美足,见猎心喜的李峻抄起她的玉足嗅了嗅,叶雨菡痒痒的缩了缩脚,咯咯笑出声来:“讨厌,好痒啊。”
叶雨菡要求上床已是表明了心意,李峻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抚摸了几下秀足,迫不及待的踢掉鞋子,爬上床来,合身压在叶雨菡身上,大嘴对着她的俏脸一顿乱啄,招来一顿粉拳乱捶,打闹中偷偷的拉开她便装的腰带。
浑然不觉的叶雨菡叫他一把擒住双手,强硬的按在身侧,身上强壮的男人的力气不是她一个女子能比的,叶雨菡叫他牢牢的压在床上动弹不得,感觉到了自己柔弱,“自己的夫君真是强壮的英雄人物呢。”
李峻抓住她的衣领,慢慢的向两边分开,麦色的健康肌肤逐渐显露在他眼睛,叶雨菡羞涩的转过脸去,不敢看李峻的眼睛。
随着衣领拉开,胸前隆起慢慢显露,不一会一对粉嫩粉色乳头便跃然眼中,尖尖的如同两个小山头矗立在耸立的玉乳上。
诱人的玉乳叫李峻看得两眼发直,叶雨菡不由自主的伸手遮住:“很,很难看吧。”
“娘子,你真美,来,叫夫君看看。”李峻抓住她的手按在床上,俯下身体张嘴含住小小的乳尖,小心的吸了几下,觉得异常激动,爱不释口的吸吸这只,吸吸那只。
敏感之处叫夫君这般舔吸,叶雨菡发出了舒适的呻吟,美眸也变得水汪汪的。李峻并不满足,一点点的褪去她的衣裳,直到将她剥成了白羊。
只见她肌肤柔滑,曲线纤美,柳腰柔韧,小腹平坦,多年练武使得她身上无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无一点疤痕、痣什么的,腰胯曲线起伏,凹凸有致,仿佛精雕细刻的艺术品一般,完美得叫李峻口水都要滴下来了,以他贫乏的学识根本无法形容她的美,一时间他几乎要仰天大笑,抒发自己内心的得意。
自己赤裸了,夫君还穿戴整齐,叶雨菡羞涩不堪,伸手也去解他的衣袍,李峻连忙自己脱起来,粗暴的胡乱撕扯自己的衣服,只是慕家军的衣服质量很好,扯了几把都没扯破,懊恼的老老实实从头脱起,叶雨菡顾不得羞涩也来帮忙。
搞了好一会才把衣服脱光,露出李峻一身健壮的肌肉与纵横交错的伤痕。
如果说伤痕是男人的奖章,那么李峻可以说浑身都挂满了奖章,其中几处都伤在要害之处,若是没有慕家军坚硬的甲胄,恐怕他已经去了四五趟阎罗殿了。
叶雨菡心疼的抚摸着一条条的伤痕,心疼不已,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怕是把他弄疼了一般。
折腾了一番,夫妇二人倒是亲近了许多,二人又一次拥抱在一起,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李峻终究是男人,比较放得开,很快抚上了叶雨菡柔滑的双腿之间,盖在淡淡的黑色毛丛遮掩的蜜穴处。
好奇的分开她结实圆润的美腿细细查看,嗅了嗅,一股女人的气息窜入笔中,叫李峻下体坚硬如铁,伸出粗糙的舌头舔了上去。
“夫君,别,脏……”叶雨菡紧紧捂住俏脸,双腿轻颤,呐呐羞语。
李峻却是不管不顾,反倒觉得娘子在自己舌下颤抖颇有成就感,舔了好一会,将那完全打湿了。
羞不可抑的叶雨菡雪雪娇喘,不住求饶,声音中带上了舒服的呻吟:“夫君,别……嗯嗯……”
舔了个够的李峻也忍不住了,挺起胀得生疼的肉棒对准玉门就往里顶,只是终究没有经验,顶了几下不得其门而入,急的满头是汗,好在叶雨菡贴心,强忍羞意助他对准了自己的蜜穴。
李峻猛力一顶,整根肉棒粗暴的破门而入,捅到尽头。
“呀啊——!”叶雨菡一声凄惨的悲鸣,吓得李峻一激灵,见叶雨菡一脸痛苦之色,立刻着急起来,正待抱住她,却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别,别动。”
李峻当即不敢稍动,只是看着娘子在自己身下痛得面容扭曲,双目垂泪,只是强忍着没哭出声罢了,低头一看阳具捅入之处一缕刺目鲜红缓缓流出,滴落在事先准备的毛巾上,染开一朵红梅,还倒是把她弄伤了。
他只喝得三分醉,又分外珍惜这个妻子,即便急的满头是汗,却不敢稍动,惊吓一番,酒也醒了。
二人都是没有云雨经验的人,起先一番折腾还感觉良好,李峻对欢好之事一知半解,就知道越是用力,女人便越舒服,又捅了十几下都找到方向,一着急就把女人初夜会疼痛流血之事给忘了,自然用力过猛。
而叶雨菡对此更不知道了,她身为嫁妆般的人物,喜欢她美貌的大有人在,可无人教过她这些,对欢好之事也是懵懵懂懂。
若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这个,怕是被当做登徒子教训一番,偏偏她有慕家撑腰,动起手来毫不客气,不像那些无权无势的小小民女不听也得听,于是连那点了解的机会都没有。
幸好她的身子已然发育成熟,不像十六岁的小女孩般容易受伤,二人前戏做的也算充足,有李峻的舔舐一番有了润滑,倒也没受伤,只是痛苦却是免不了的。
盏茶功夫,叶雨菡总算缓过来,没想到破身竟有这般疼痛,见李峻着急自己的模样,觉得这痛苦没白受。
她抱住李峻的身体柔声安慰,叫他慢慢动作,李峻无不遵从,轻轻抽动阳具,只觉得她夹得紧窒,异常舒爽,渐渐加快速度。
二人一番胡来,渐渐尝到了欢好的滋味,因都是初次,很快就高潮了,叶雨菡只觉得一股热流灌入体内,激得她娇躯轻颤,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李峻正值中年,长年练武身体强壮,内力也是不俗,喘了几口气便恢复过来,叶雨菡也是刚尝到欢好的甜美滋味,二人心情相通,立刻又盘肠大战起来。
一夜折腾,李峻在叶雨菡体内射了十几回,累得腰酸腿软,肏得她雪雪求饶,得意的哈哈大笑。
往日皆是吹牛打屁,此次却是货真价实的肏了回女人,还叫她求饶,明日见了下属,自己便可理直气壮的陈述自己的光辉事迹了。
叶雨菡也是异常满足,加上往日教育,须得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对李峻这般勇猛崇拜得五体投地,只欲与他厮守终身,白日与他同场杀敌,回家好好服侍他,为他相夫教子。
就在今晚,一颗种子悄悄在叶雨菡体内生根,只是能否发芽并孕育成功,还待后望。
第二日,叶雨菡下体酸疼,起不得身,只能窝在营房之中,想到往日姐妹今日见不到自己,便知道李峻勇猛,叫自己起不得床来,以后还不知会叫她们怎么笑话呢。
见李峻志得意满之色,懊恼的对着他粉拳乱捶。
李峻叫娘子打情骂俏,反倒得意洋洋,自己虽然也有些腿软,依然轻快的出门打饭去了。
内营给新婚夫妇们额外开了小灶,还有懂得这些事的人在外指导她们如何照顾娘子,李峻弄回丰盛饭菜回来,细心的喂给娘子吃,吃着吃着二人又吻到一处,纠缠半日居然又到了午饭时刻。
叶雨菡终究是习武之人,内力有成,在李峻细心呵护下到了傍晚便恢复个七七八八。
军中规定新婚夫妻有五日休假,不必执勤任何军务,李峻干脆也不回去训练,二人又雨云起来。
二人如胶似漆在自己的营房中,终日相拥,只想永远如此下去。
只是这样的日子只过了两日,便有姐妹找上门来。
李峻开门一看,却是慕凌元帅的近卫女兵之一,叫不上名,见她拿着一面军令,便赶忙让了进来。
叶雨菡见来人,连忙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二人在房中呆久了尚不觉得,那近卫女兵一进房间就捂住鼻子,这房间里欢好的气息极是浓郁古怪,见叶雨菡羞涩模样,噗嗤一声笑出来:“见过叶都尉,两日不见,都尉光彩照人,不知用了什么养颜圣品啊。”
“雅儿,别胡闹。”叶雨菡知道自己模样古怪,这个亲卫女兵回去定给姐妹们添油加醋说一番,日后还不得叫她们取笑啊,“慕帅有何事找我?”
“你忘啦,过几日便是慕老太君九十大寿,慕帅差我们姐妹问问,谁愿意一同回京师,便收拾一下,即可出发,若不便回去的,可以继续留守黑山关。”说到正事,雅儿立刻详细说出来。
叶雨菡与李峻对视一眼,自己是慕凌的近卫,李峻却不是,若她回去,二人岂不是要分离了?“那我夫君……”
“慕帅说了,夫妻二人可一同回去。若是回去的,她夫君需得撤去现有军职,降为普通士卒,编入她们的军列之中。”雅儿转脸看了看李峻。
李峻毫不犹豫:“我愿撤去军职,做慕帅的马前卒。”
“夫君,你真好。”叶雨菡十分感动。
“啧啧啧,叫的好亲热啊。咿……好肉麻啊。”雅儿立刻煞风景的叫起来。
“你这坏人,看我不拧开你的嘴。”叶雨菡大羞,伸手要抓雅儿,却给她灵活一闪躲了过去,自己光溜溜的躲在被子下,也不敢钻出来,只得看着她嘻嘻哈哈的逃出门外。
李峻看着好笑,也不阻止,待雅儿跑出门外便将门关上。
夫妻二人又难分难舍的亲吻起来,出得此门,怕是到京师这几日都找不到独处的机会了。
到了下午,夫妻二人简单收拾停当,来到校场集合,李峻交还都尉木牌,辞去原有军职,跟其余二十来对夫妇一般投入慕帅麾下做个普通的兵卒。
三位慕家姐妹暂时分开,慕凌率队回京师与老太君祝寿,慕欣慕彤姐妹则留在黑山关,收拢军心、训练军队、巩固城防。
很快一队一千骑的队伍驰出黑山关,向京师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