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这道声音从牧知安的体内响起的瞬间,仙皇山外先是寂静了一下。
随后很快,在蓝平志身侧的一名老者表情倏地顿住,几秒后,他反应过来,冷冷道:“阁下又是何人?这里是蓝族的祖地,竟敢到此地惊扰先祖的长眠——”
不光是这名老者,包括蓝平志在内的几位蓝族族老脸庞上都是流露出了几分愠怒。
无论是蓝族还是其他荒古世家,对于他们而言,祖地毫无疑问是最为神圣的地方,因为那里沉睡着族中长辈的亡魂,甚至还有先祖的亡魂。
此前青帝带着牧知安进入祖地,那是因为牧知安和蓝慕怜姐妹二人一样,并未被祖地拒绝,他们才未曾阻止。
然而眼下竟然又出现了一个陌生女子,而且还这么毫无忌惮地在祖地之中惊扰先祖的‘长眠’。
这毫无疑问是一种挑衅。
“各位先冷静一点,待老夫先看看究竟是何人再说。”
‘影子’族老漠然地开口说道:“敢只身一人进我祖地,必定是有所依仗。或许,这也是一位大能。”
在场的几人似乎都没意识到,从刚刚这名女子开口的时候开始,蓝族中那位位高权重的初代大长老就不曾再吱过声,他浑浊的眼睛中目光闪烁了几下,神情略有些恍惚,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见族内的几名老者都是这般惊怒,蓝武内心微微一凛,传音道:“牧兄,你这次可真是玩大了。你先尽快离开祖地,我会为你向父亲说情……”
他的声音忽然被一道失声般的惊呼打断。
刚刚那用灵识扫过牧知安天生炉鼎的影子族老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死死地盯着他的体内,眼睛充斥着错愕乃至是震惊之色。
蓝武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位族老,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这时,一旁的蓝平志眼中带着惊异,同样利用灵识扫过了牧知安的天生炉鼎。
“……先祖?!”
灵识刚扫过那惊扰先祖沉睡的无礼之人之际,蓝平志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一般,目光倏地凝滞了下来,艰涩地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
先祖……?
蓝武,乃至是刚刚还目光不善的几位老者脸色大变,死死地盯着牧知安的身体,仿佛想将他看穿一般。
这时,一道冰蓝色的光晕在牧知安的身体之中飘出,伴随而来的是逐渐从体内溢出的惊人寒气。
随后,在弥漫的寒气之中,一道身着冰晶色衣裙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她一身衣裙如轻纱般,寒风中,莹白玉足上隐约间似乎有一朵像冰花一样的印记。
那双眸子冰冷得没有半点情感般,漠然地俯瞰着下方的众人。
“为什么……先祖您不是已经……”
蓝平志有些失神地望着女子,一时间惊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已经怎么?已经彻底死了,连灵识都消失于天地间了?”
蓝诗槐面无表情地说道:“若是真死了倒也罢了,但偏偏只是灵识沉睡于祖地,在千年前苏醒之后,我便看着你们每隔几年向妖族的九尾天狐祭祀……东洲的第一大荒古世家,向妖界的妖帝祭祀,这场景当真是有趣。”
此话一出,一时间包括初代长老在内的众族老脸色都是发生了变化。
“先祖……”初代长老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跳,缓步地上前,抬头道:“您真的还活着……您竟然还活着!”
在场的人当中,也就只剩下两名“活化石”在小时候见过蓝诗槐几次,而其中一人便是这位蓝族的初代长老。
初代长老都这么说了,那就代表她真的是蓝族的先祖……看到一向稳重的初代长老露出这般激动的情绪,电光火石间,在场的几位族老内心都是在欣喜之余又随之沉重了起来。
欣喜是因为蓝诗槐的出现意味着蓝族未来的地位会逐渐攀升,甚至不低于瑶池圣地。
而沉重,则是蓝诗槐回归蓝族之后,恐怕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算。
“那只蠢狐狸的事情本座不打算追究。”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蓝诗槐却并未太过于九尾天狐的事情,语气平静地说道。
她的背后仿佛有无数冰花散落,天生异象,且瑰丽万千,将女子的身影衬托得更加的凛然刺骨。
然而在一众族老都是松了口气的时候,蓝诗槐的语气却忽然冰冷了许多:“但蓝慕怜和蓝妃颖姐妹二人如今已经得到了我的所有传承,她们的天赋都不在我之下,未来又会是两尊大能。”
“可我后来却听闻,她们甚至还不算是蓝族的族人?”
其中一名族老闻言,大起胆子,抬起头望向了自己的先祖,道:“先祖您有所不知,过去她们姐妹二人并不在蓝族中长大,血统不纯,因此可能对于蓝族并没有什么归属感,所以……”
话音未落,那族老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整片仙皇山的空间仿佛在无形中被某种力量冻结,寒气刺骨。
在场的几人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鸡皮疙瘩,肾上腺素狂飙。
这些人随便单拎一个出去,都是能够威震一方的存在,然而此刻他们却感觉身体中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危险、惊惧的信号,纷纷低下头颅。
唯独牧知安正不时地瞄向半空,这股威压感是源于蓝族血统的压制,也是蓝诗槐自身境界的压制力。
但牧知安并不在被压制的范畴当中。
蓝诗槐目光冰冷望着先前开口的族老:“你是想告诉我,蓝族未来重要的血脉,比你口中所谓血统的纯与不纯更重要?”
“……不敢。”那族老低声道。
蓝诗槐冷哼了声:“凡是荒古世家在经历了时间的冲刷之后都势必会腐化,祭祀九尾天狐之事我不打算追究,争权夺利之事我过去同样睁一眼闭一眼,但那是因为没有涉及到蓝族的核心利益。”
“可倘若有人为了争权涉及到蓝族的未来利益……”
虽然没有继续往下说,但在场的几名族老内心都是一凛。
“蓝慕怜和蓝妃颖那对姐妹过去的事情我大概都清楚。”
蓝诗槐目光越过几位族老,视线落在了为首的蓝族族长身上:“想让她们姐妹二人重回蓝族,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
蓝平志微微迟疑了下,旋即重重点头。
蓝诗槐环视众人,平静道:“当初逼迫蓝平志抛妻弃子,争权谋利者,今日之后禁闭三千年。”
蓝诗槐话音刚落,人群中有数名老者的脸色都是发生了变化。
禁闭三千年……哪怕是对于这些族老而言,这都已经是极重的惩罚了。
只是蓝平志却很清楚,这惩罚实际上正合适。
这些年来,蓝族中几位族中影响力颇深的族老一直在争权以为自己的支脉谋取利益,他虽为蓝族族长,但也不能随心所欲。
在场的人当中,唯一能压得住几位族老的也就只有这位蓝族的先祖了。
蓝诗槐瞥了蓝平志一眼,淡淡道:“你和你女儿的事情是家事,我就不插手干涉了,但过去你未曾照看她们,如今她们有了喜欢的人,你再去干涉同样不合适。”
蓝平志下意识地看了牧知安一眼,眉头微皱,有些欲言又止。
蓝诗槐继续道:“今后你就协助蓝武,让他来继承蓝族族长之位。”
蓝平志一怔,旋即抬手作揖,算是默认。
蓝武同样抬手作揖道:“谢先祖!”
蓝诗槐并未再理会众人,而是将目光落在了牧知安的身上。
“牧知安,你随我来,本座还有话要问问你。”
语气漠然,又透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意。
一时间,包括那几位即将被禁闭的族老脸色都是稍微好看了几分。
虽然不知道先祖到底是怎么重生的,但看这样子,她这是打算好好整顿一下蓝族上下,也顺便给蓝族立威……
蓝武下意识地看了牧知安一眼,本想开口求情,但却被眼力极好的蓝平志暗中拉住了。
这时候先祖正在气头上,再去触霉头可不是什么好事。
蓝平志本以为此次之后族长之位又要开始重新筛选,甚至今后他们这一脉都不会再有机会成为蓝族的家主。
但没想到,先祖竟然还是给了他们一次机会。
虽然今后他就不再是家主,但至少,蓝武也是他的孩子,先祖会选中蓝武,就说明她还是认可蓝武的天赋。
这种时候,不能再去惹恼先祖了。
蓝武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得给了牧知安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是收回了目光。
有青帝在,想来先祖再怎么样也不会真的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么想想,蓝武对这位未来的妹夫也稍微放心了几分。
从始至终,在场无一人敢抬起头看向这位居高临下的蓝族先祖。
因此他们自然也没人发现,蓝诗槐在语气漠然地说着这些话语时,却不经意地舔了舔朱唇,美眸勾魂地瞥了牧知安一眼,用嘴型在说着什么。
牧知安通过她的嘴型解读了一下,感觉体内气血瞬间上涌。
如果没看错的话,她说的应该是……█我。
……
一路跟随着蓝诗槐离开蓝族祖地后,二人并肩走在蓝族的太初湖畔。
牧知安自觉地落后了半个身位。
“这样你就满意了吧?”蓝诗槐忽然不经意地开口问了一句,声音悦耳动听,透着一股好似不近人情的冰冷。
倘若不是刚才亲眼看到女人最后冲他说的那两个字,牧知安恐怕也会和刚才那几位蓝族的族老一样,认为这位美人先祖现在正在气头上。
但现在嘛……嘿嘿。
牧知安悄然地牵起蓝诗槐微凉的玉手,面露不解之色:“前辈您在说什么……?”
“难道还需要我说的更清楚一点么?不是你希望我能为她们出面做主,还她们姐妹俩一个公道?”蓝诗槐冷艳的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不经意间回眸瞥了身旁的少年一眼。
她竟然知道了……难道是我不久前的演技太差?牧知安心中有些惊讶暗道。
牧知安坦然地说道:“我的确是希望您能为她们出面,过去师姐和妃颖姐都受了不少的苦,而此事也可以说是她们如今唯一的心病……解决了此事之后,一来她们会永远记得您的恩情,二来……今后她们的修行也能一帆风顺。”
蓝诗槐目光投向了前方平静的太初湖,道:“你说的不错,其实此事我之前就想出面,只是那时候我的灵识还无法支持自己离开第二方舟太长时间。”
“她们未来是否会选择回到蓝族不重要,只希望若是将来她们知晓了你我之间的事情后不会怪我……”
说到这里时,这位蓝族的先祖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和自己的后代抢一个男人……这到底算什么事呢?
牧知安看了一眼蓝诗槐冷艳清丽的侧脸,忽然问道:“您为什么会让蓝武作为蓝族未来的家主?按理说蓝平志的寿元,应该还能再做很长一段时间的家主吧?”
“蓝平志的性格太软,他更适合做事,而不是做一个统筹大局的家主。”蓝诗槐淡淡地说道。
以她的眼光,想看透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先前和蓝平志的交谈,再加上过去蓝慕怜和蓝妃颖偶尔提到的关于蓝平志的事情,就不难看出这个男人的性格如何。
“还是说你有更合适的家主人选?”蓝诗槐忽然问道。
牧知安当即摇头:“这是您族内的事情,晚辈不便多言。”
“你不也算是蓝族的人么?”
蓝诗槐清冷的语气中忽然多了几分慵懒的声线,回眸一笑:“上了我蓝族未来两个十分重要的天之娇女,如今就连本座都是你的人了。”
她松开了牧知安的手,微凉的指尖沿着牧知安的脸庞轻轻抚过,从下巴到脖颈,最后指尖在他的胸膛轻轻画着圈圈,抬起略带戏谑的目光,轻启红唇:“你当真还需要这么客气?”
“……”
甜腻幽香中透着些许沁人心脾的凉意,加之悄然压在他胸膛的温软娇躯,无一不在撩拨着牧知安的神经。
如果不是这儿是蓝族十分重要的神圣之地,而且可能会有族人经过的话,牧知安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今日我才刚出现在祖地,恐怕现在族人们都已经聚在祠堂商谈今日的事情了吧。所以短时间内,这附近不会有其他人的。”
蓝诗槐见眼前的少年微微动容,知道他心里同样有些动心,轻笑一声,再度凑近了几分,微凉的红唇几乎快完全贴在他的耳边,呢喃般地轻声说道:“刚才我蓝族的族人们那么对你真是抱歉,所以,就让作为蓝族先祖的我来补偿小友吧。”
她轻轻牵引着牧知安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庞上,美眸间荡漾着湿润而动情的光泽:“别客气,想做什么都随你喜欢哦~”
牧知安迫不及待的捧着蓝诗槐光滑如缎的脸庞,低头就吻,与初尝此味的蓝诗槐尽情品尝着唇舌交缠的滋味,尽情的品尝了蓝诗槐的香唇与香甜的甘津,看到不堪亲密的蓝诗槐眸子微微闭上,情动的喘息愈发的娇美,心头不由一阵激荡。
牧知安嬉笑着伸出手去,无比熟悉的褪去蓝诗槐的外裳,迷人的衣裤,最后是迷人的蓝色内衣裤……片刻间,蓝诗槐犹如羊脂白玉般完美玲珑的身体,就展现在牧知安的眼前。
而在这个过程中,虽然蓝诗槐一直是娇喘吁吁,羞得满面通红,眸子紧闭,可是却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咬着贝齿任由牧知安胡来……
牧知安满怀着激动与欣喜,忍不住低下头去,大胆又轻柔的含住一粒大约蚕豆大小的粉嫩乳头,顿觉芳香扑鼻,虽然没有半点奶水,却仍觉得口中甘甜无比。
一手激动的握住蓝诗槐另外一只秀乳,小心翼翼的揉弄摆布,将之挤压出各种怦然心动的形状。
不堪如此挑逗的蓝诗槐,求饶般发出动人的娇吟,脸颊阵阵酡红,银牙轻轻咬住下唇,既感刺痛,又分外舒畅。
沉迷在蓝诗槐完美的身体中不能自拔的牧知安,完全不清楚蓝诗槐的心思,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以尽情的玩弄蓝诗槐的肉体,自是不会对她客气。
牧知安使出浑身的手段,将嘴里及手心里的这对奶子,肆意的呷玩。
依依不舍的吐出被自己吸的闪闪发亮微微勃起的粉嫩奶头,牧知安的注意力自然的被蓝诗槐紧闭双腿间神秘的美景所吸引,忍不住移身过去,轻轻的握住蓝诗槐修长完美的双腿,
双手握住蓝诗槐白嫩的腿儿微微使力,将蓝诗槐这双修长滑嫩得像是要滴水的腿儿分开,轻轻的放在身体两侧,眼神迅速的被眼前那道无比晶莹的美景所吸引。
心头止不住的砰然直跳,蓝诗槐的蜜穴,实在是太过诱人!
形状几乎与姚梦神秘无比的蜜穴相差无几,蓝诗槐的蜜穴,也是那种完美的馒头形,整个蜜穴的颜色,白中带粉,粉里透红,分外炫目。
除了阴阜上缘处一撮柔软的毛发,整个鲜嫩的蜜穴上光洁无比……两片向着中间隆起的大阴唇,明显的极为肥嫩,将可口的嫩穴儿挤出一条微小狭长的肉逢。
看不见内里的小阴唇,只是隐约的透出一抹艳丽无比的鲜红……蜜穴的上方,一粒如指甲般大小的粉嫩肉蒂若隐若现,约有一半被柔美的大阴唇所包裹,散发出可爱的气息……
牧知安硕大而无比坚挺的粗长肉棒,轻柔的抵在蓝诗槐那道几乎密不透风的肉逢上,轻轻的一阵挤压推送,终于对正了位置,无比细嫩的肉逢,被坚硬粗长的肉棒稍稍的撑开一道小口,死死的箍住了肉棒的尖端,发出深情的召唤……
“来了!”
牧知安一声低喝,腰间发力,坚挺无比的肉棒强硬的挤压进温热紧凑的蜜道里,强烈的挤压紧凑感,使得牧知安狠下心不去看蓝诗槐已经开始露出痛楚不堪的神情,肉棒继续挺进。
丰腴而娇嫩无比的肉穴,热情洋溢的欢迎着肉棒的造访;大约龟头刚刚挤进一两分,就敏感的触碰到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证据……
牧知安猛然低喝一声,发出最后的提醒,腰腹暗自使力,猛然下压,肉棒狠狠的一送……
“啊!”
象征着贞洁的肉膜就这样被硕大的龟头轻易的捅破,一下子四分五裂。疼得身下赤裸迷人的蓝诗槐发出一声被撕裂般的哀鸣……
硕大无匹的粗长肉棒,顺着层层叠叠润湿无比的蜜肉,摩擦着娇嫩的肉壁,几乎是一插到底,死死的抵住了蓝诗槐肥美而柔软的花蕊软肉……
牧知安低头看了看两人下体结合之处,一丝浅浅的血迹合着蜜汁泄溢出来。
实在没有料到,如此肥美的蜜穴,蜜道竟会是如此的浅,硕大的肉棒,居然只插入一半多点,就已经到了尽头。
那股无与伦比的紧凑感,让牧知安每个毛孔都开始舒张!
牧知安小心翼翼的再次直起身体,依依不舍的放过了美人儿香软的小嘴儿,一手抓握着蓝诗槐丰美的乳房,一手扶住她无比挺翘的肉臀,开始一前一后,缓缓的抽插起来。
“噢,亲爱的美人儿,你的小穴儿夹的我好紧啊,肉棒都要被你夹断了,喔喔,我忍不住要干你了……”
牧知安一边在紧凑的处子蜜道中艰难的来回抽插开垦,一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喝。
首次感受着硕大无比的男性肉根,在自己窄小紧凑的蜜穴里一下一下的抽插,阵阵莫名的快感冲击着美人敏感的身体,发出阵阵只有真正的女人才有的呻吟……
“噢噢,好、好奇怪的感觉啊……唔唔,你、你插……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啊,要、要被你、被你插……插破啦。唔唔,有点麻麻的,啊啊……还有、还有点点舒服……噢噢,……人家好难……难过哦!你……你可以快、快一点了……噢噢噢……好丢人的声音呀……”
由于蜜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抽插,本能的溢出了更多的蜜汁,使得粗长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发出咕叽咕叽的迷人水声,更是令初尝性爱滋味的蓝诗槐羞不可抑……
飞快的律动着肉棒的进出,节奏越来越快,将肥美的蜜道插得翻进翻出,时不时的露出内里艳丽的蜜肉,红嫩嫩湿润润的,而且蜜道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如花雨般飞洒的蜜汁越来越多,片刻间便将赤裸的男女紧密结合的位置湿透,就连床单上也染上了一大块晶莹的水迹,点点梅花般的血色蔓布其上,煞是醒目诱人……
欲火冲击下,牧知安抽插的速度明显的越来越快,肉体交击下,肉棒摩擦着蜜道,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之声,原本清澈晶莹的蜜汁大量的汇集在肉棒与鲜嫩蜜道交接处,随着肉棒大力的摩擦,逐渐被碾磨成乳白色的豆浆,散发出一股充满了肉欲气息的淫靡气味……
“哦哦哦哦,好、好奇怪啊……噢!舒服哦,原来……呀呀哈,原来这、这就是……男女欢爱的感觉啊……唔唔……人家要、要被你插、插死啦……”
首次尝到灵欲交融的交媾滋味,不堪快感冲击的蓝诗槐一副要死要活的诱人样儿,无边无际的情欲快感充斥着身体,早就忘却了女子应有的优雅矜持,发出一阵阵哭泣般的婉转呻吟,听在牧知安的耳内,犹如仙乐般悦耳,让他的心头充满征服了孤傲美艳的大美人儿身心的无上满足感。
一边大力的抽送肉棒,将心爱的美人儿撞得上下抛飞,一对晶莹的美乳不住的晃动,
尝到交换美妙滋味的蓝诗槐,忘记了一切的羞耻与自尊,忘情的逢迎着内心深爱着的少年郎每一次大力的挺进,使力的收缩着绝世蜜穴的窒肉,不顾羞耻的蠕动吮吸着坚挺巨硕的龟头和肉茎,恨不得将那根深入自己小穴儿里的肉棒绞碎一般热情洋溢。
玲珑浮凸的完美胴体,随着牧知安抽插的节奏而不住的抖动颤震,下身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与浑圆天成的肉臀忘情的迎合着牧知安的抽插而挺动,热情的简直像要把牧知安的肉棒生吞。
实在没有料到,平日里孤傲矜持无比的蓝诗槐,一旦被破身之后,在床上表现出来的风情竟是如斯的热情奔放!
一般的女子,如果遭遇破身,尽管恢复得很快,也不会这么快就能够享受到真正的男欢女爱的真谛……
牧知安的眸子贪婪的欣赏着蓝诗槐香汗淋漓的迷人肉体,密切留意着蓝诗槐即将欲仙欲死的绝美神情,脑海中忍不住幻想着有一天能够将蓝诗槐、蓝慕怜、蓝妃颖一并推倒在床上,享受令人神往无比的三飞,心头一阵猛烈的颤动,连带胯下的肉棒,都不受控制的变得更加壮硕坚挺,撑得本来就飘飘欲仙的蓝诗槐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忘情的在牧知安的后背上无意识的抚摸着……
牧知安,已是有好几天没有品尝过到这般淋漓精致的美妙滋味,兴奋地将蓝诗槐一对充满着无限弹力的丰盈双乳掐捏出各种古怪的形状,在蓝诗槐白皙的身体上留下肆意蹂躏的青红痕迹,跨下的肉棒更如打桩一般飞速的运转着,誓要将蓝诗槐蜜穴内的丰腻蜜汁尽数磨出来!
新瓜初破的蓝诗槐,尽管再如何疯狂,又如何经受的了如此强烈的撞击?
只是片刻之间,已是娇喘吁吁,香汗不止,自己都不知道嘴里哼哼唧唧叫些什么东西,无边的快感冲击得连灵魂都忍不住哭泣,甚至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噢噢噢噢,啊啊……相公……真、真好……啊啊啊,要、要飞……飞起来了,哦哦哦,不、不好,要……啊啊啊……要、要尿尿啦!”
疲累不堪的蓝诗槐,机械般的挺动的柔美的玉体,迎合着牧知安无穷无尽的冲击,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娇躯猛然一颤,整个人几乎挺成了一个拱形,并凝定在那里,眸子也跟着失神般茫然起来……
一股滚烫的处子阴精,尽数的浇洒在牧知安壮硕无比的肉棒上,烫得牧知安浑身的毛孔都无比的舒爽。
身体如此敏感,却能够坚持这么久,才迎来绝顶的高潮。
只是没有料到,蓝诗槐一次性喷洒的阴精,数量居然如此之多,若是此时牧知安拔出肉棒,只怕会欣赏到难的一见得“喷泉”景象吧?
似乎是用尽了力气,第一次纵情欢爱就达到如此完美的高潮,无比满足的蓝诗槐突然软化下去,双眸微闭,嘴儿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之声,满足的红晕挂满了双颊,如女神般柔美的微笑深深的打动我的心灵。
只是,疲惫不堪的她,竟会在此时昏睡了过去?
仍没有得到满足的牧知安,自然不能挺着一根肉棒就此结束,那还不要了自己的小命?
牧知安脑海里拼命的幻想着蓝诗槐、蓝慕怜、蓝妃颖三人媚态百出的在自己身下轮流的纵体承欢,做出各种不知羞耻的动作,而下身依旧粗壮的肉棒则更加飞速有力的撞击着蓝诗槐疲软的身体,肉棒一次次的摩擦着本能的收缩蠕动的蜜肉……
努力的放松神经,终于在不久之后,牧知安感到自己的极限来了,一声沉喝,肉棒死死的抵在蓝诗槐花房子宫的深处,发泄出了最强烈的欲望,滚烫的阳精,几乎要将蓝诗槐的子宫灌满……每一次有力的喷射,浇打在娇嫩的子宫壁上,几乎都能够听到一声轻微的声响。
终于是发泄出过剩的精力,牧知安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将蓝诗槐翻转过来趴在自己的身上,尚未软化的肉棒仍深深的停留在蓝诗槐温暖紧凑的蜜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