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姑娘,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吧。”

“没事,你去睡吧,剩下的我来就行了。”

听着屋外的细碎交谈声,公孙牧野沉浸在黑暗中,右手缓缓地紧握酒瓶。

这真的不是梦,而他也没疯,绝绝对对没有疯!

两个月后的今天,公孙牧野终于接受了这个答案,尽管他心中的疑惑依然像大海一样深——

既不是梦,他也没疯,那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

举起手将酒灌入口中,公孙牧野狠狠地麻醉自己。

也许真要等到他双眼复明的那一天,他才能亲自解开这一切的谜底。

可是他真的快等不及了!

从他知道自己有机会重见光明的那一天起,他就日日等待、日日盼望,可是每回得到的答案却都是“快了”。

快了?什么叫怏了?都两个月了,还要多久才叫“快了”?

能不能治就一句话,为什么她们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呢?

也许,这根本就是个骗局,一个想将他软禁在这里的大骗局……

耐性,在无尽的等待中磨蚀殆尽,脾气,已濒临爆发的临界点,公孙牧野觉得自己就像颗只差一秒便要爆破的气球……

“冥主大人,您歇了吗?”

就在公孙牧野烦闷欲狂地再度抄起酒瓶往嘴里灌时,突然,一个柔柔的嗓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又是她!

一听到这个声音,公孙牧野的脾气就忍不住地窜升起来。

他不是没见过温吞、反应慢的人,可是这个女人能不能别在他烦得快疯掉时,说话还如此的慢,让人想捉住她的肩膀摇她、吼她……

站在门外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郁以莘侧头想了一会儿,终于放轻脚步打开门,就着屋内一盏小小的烛火走近公孙牧野,看着他眼上蒙着白布,躺在躺椅上动也不动,手里紧握着酒瓶……

轻叹了一口气,郁以莘悄悄地取走他手中的酒瓶,为他复上一床薄被。

但就在她刚倾身将薄被复上公孙牧野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他紧紧扣住,一个极力压抑住怒气的声音随即在她脸侧响起。

“我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就不能痛快点告诉我吗?”

“冥、冥主大人……”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郁以莘愣了愣之后缓缓地说道,“我吵醒您了是吗?”

“你们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肯医治我的眼睛?还是从头到尾这就只是一个骗局?”依然紧紧扣住郁以莘的皓腕,公孙牧野尽量忽视身前传来的那股淡淡馨香,咬牙问道。

该死的,这女人擦的香水是哪个牌子,怎么能这样好闻?

“冥主大人,这不是骗局,只是药引着实难寻。”虽然手腕被他捉痛了,但郁以莘的声音没有一丝不耐,反而更加柔和,“一待药引寻着,您一定——”

“药引、药引!你已经说了八百次的药引!”听到这个有等于没有的回答,公孙牧野心中的郁闷之气彻底爆发,他一把将郁以莘拉到身前大喊着,“这药引到底是什么做的?钻石、黄金还是外星人的眼睛?”

“冥主大人……”手,被扯得那样痛楚,冷汗,已由额头渗出,但郁以莘的嗓音还是温柔如斯,“您别着急……”

是的,她不会怪他,特别是看过他由失去光明那时起所表现出来的痛苦与深沉绝望后。

她知道他急、他苦,她明白他恨、他怨,她完全能够理解他的心情,甚至有种感同身受的痛楚。

为什么?她也不晓得,只清楚当第一眼见到他起,她就希望他永远开心、快乐……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陪着他,让他不再沉浸于痛苦的深渊中……

但郁以莘的沉默,却令公孙牧野的心底涌出阵阵烦躁。

“算了,我等不下去了!”他低吼一声,松开她的手,掀起薄被,站起身大步便往前踏去。

“冥主大人,您做什么?”由于公孙牧野的突然松手而踉跄后退三步,郁以莘看着他的举动,连忙轻挪莲步上前捉住他的衣袖,“您这样的举动很危险!”

“我危不危险关你什么事?”

用力想挥开郁以莘的手,但公孙牧野却发现她的手竟将他的衣袖扯得那样紧,紧到在他一挥手后,宽宽的衣袖竟应声撕碎!

伴随着衣帛碎裂声在空气中响起,公孙牧野和郁以莘也一前一后地狼狈跌落地面。

“您没事吧,冥主大人?”尽管自己早已跌得七荤八素了,但郁以莘还是摸摸头向前挪动,想赶紧扶起公孙牧野。

“你把我软禁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公孙牧野不领情地挥开她的手,自己扶着墙面站了起来怒吼着,“你到底是受谁的指使?!”

“我并没有软禁您,也没有受任何人指使……”即使公孙牧野的拒绝之意那样明显,郁以莘还是站起身来扶着他走向床榻,“我只是真心的想帮您……”

是的,她真的只是想帮他,因为这也许就是那面手镜赋予她的“使命”。

所以她会帮他恢复那帅气十足的“冥主”模样,帮他抚平那不该属于他的紧皱眉心,帮他不再如此暴戾、愁苦……

但其实,在她的心底,她最想看到的是他那双晶亮的眸子,以及那令阳光为之炫目、令她为之恍惚失神的开怀笑颜,而不是如现在一般的愁苦……

“想帮我?说得这么好听!”坐在床沿后,公孙牧野冷哼一声。“帮我这样一个瞎子有什么好处?”

“您只是暂时看不到,并不是永远都看不见,”蹲下身将破酒瓶拾掇干净后,郁以莘走至水盆旁将毛巾浸湿,再走回公孙牧野身旁,轻轻为他擦拭脸庞,“您何不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静养一下呢?”

“静养?”先是冷哼一声,但公孙牧野的身子随即一震,“你在干什么?!”

“我在帮您更衣,您该就寝了。”

随着那呢哝软语在空气中缓缓荡漾,公孙牧野同时也感觉到一头带着馨香的长发在他颈边撩动,一双柔嫩的小手轻轻为他解去上衣,一具满带香气的窈窕身躯不经意地贴近他……

“好,既然你想帮我,那就来帮我啊!”原本一直坐着不动的公孙牧野突然冷冷一笑。

“冥主大人,您还需要我帮您什么?”愣了愣,郁以莘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公孙牧野,半晌后才呐呐地问道。

“你说呢?”嘴角泛起一个诡异的微笑,公孙牧野猛地找到郁以莘的小手,一把拉起后放在自己的胯间!

“大人……您……”

郁以莘真的傻住了!

她的脑筋一片空白、呆愣了许久后,才想及自己该抽回手,但公孙牧野却不让她有这个机会。

他很快地用另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在郁以莘完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又将她的手盖向其间,紧紧复住那缓缓坚挺的硕大!

“这……这……”感觉着手掌下的火热与硕大,郁以莘颤抖着唇角,再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上天,冥主大人怎么了?

他怎么让她碰触他的……

“感觉到了吗?”虽然看不到郁以莘的反应,但是公孙牧野可以由那只发热的小手,以及身前传来的急促喘气声了解她的震惊,“你不是说要帮我吗?这就是你可以帮我的地方。”

“我……我……”

虽然不完全明了公孙牧野要她帮他什么,但郁以莘却知道自己手掌下的东西是什么,因此她的睑整个羞红了,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真不明白?”公孙牧野冷笑一声,试图掩饰自己心中的震撼,“还是假装不明白?”

是的,震撼,因为公孙牧野从没有想像过,郁以莘的手竟会是那样的柔嫩又绵滑,而他更想像不到的是,当她的温热掌心触及他的坚挺时,他的欲望竟会是那样的汹涌澎湃!

她的手,小小的、热热的、柔柔的,当她的小手微微抖颤,在他的坚挺上引起一阵轻轻的悸动时,他的下腹霎时间窜出一条熊熊的火龙。

他不知道郁以莘究竟长成什么模样,也不知道她究竟多大岁数,但此时此刻,他竟有种强烈的渴望,渴望去碰触她的全身,想知道她的身子是否如同她的手一般柔滑、细致……

“大人……”郁以莘颤抖着唇角,小手也同样在颤抖,“您别……”

“你可以求救啊,反正这是你的地方,只要你一叫自然会有人来救你。”公孙牧野冷笑着打断她的话,“而我倒是真想看看你会怎么做,是撕破你的伪善面具、暴露你的真实身分及目的,还是任我予取予求?”

“大人……您醉了……”

是的,他醉了,因烦躁而醉。

这是郁以莘唯一可以想到的合理解释,否则她实在不明白,为何他今天会变得如此不规矩……

“是吗?我醉了?”听到郁以莘的话,公孙牧野突然失笑,然后伸出自己的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真醉还是假醉!”

“大人!”郁以莘惊呼出声,同一时间,她的外裳以及淡粉色的抹胸,也已被人整个扯落!

她感觉得到自己雪白的丰盈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尽管知道公孙牧野看不到,但她依然羞不可抑地呢喃,“大人……您别……”

“你口不对心,”双掌抚上那对因暴露在空气中而缓缓挺立的乳尖,公孙牧野来回地搓揉着她弹性十足且浑圆诱人的酥胸,“否则你应该叫得更大声。”

“大人……”尽管羞怯至极,尽管胸前被他放肆地逗弄,但郁以莘还是结结巴巴地说道,“您真的……呃……别急……”

“此情此景我有什么好急的?”感受着手掌下的灼热与撩人,公孙牧野冷冷一笑,然后用手指拈住她胸前的一颗红樱桃,来回地拧动。

“呃啊……”他的动作像一把火,烧灼着郁以莘的全身,胸前那种又痛又酥麻的感觉,令她无助地扭动娇躯,轻声嘤咛起来,“大人……您别难受……”

“我难受?我有什么好难受的?!”语气,那样狂暴,动作,更显放肆。

公孙牧野不明白,为什么当她的柔声劝慰愈是温婉时,他心头的那股躁郁感与自我厌恶就更加猛烈!

但此刻他根本不想去思考为什么,不想!

“大人……”

乳尖被人用手指来回拧动,柔嫩的肌肤被大掌摩擦得有些刺痛,但郁以莘却没有怨怼,因为她知道公孙牧野不是真心想欺负她,他只是……自暴自弃。

毕竟他原本是那样一个英姿焕发的“冥主”,如今却沦落到人世来,还无法得见天日,这样的际遇,这样日日等待却又日日无法如愿的强大失落感,真的会逼疯一个人……

所以她会安慰他,无论他想要什么样的“安慰”,她都不想再让他失望……

“大人……您若想要……莘儿……”眼眸中流露出一股凄美,郁以莘轻声呢喃着,“莘儿会……顺从……您的……”

“不用说得那样好听,”她柔弱的嗓音令公孙牧野心头一紧,手指却更加用力地拧住她敏感至极的乳尖,并且俯下头去,“是你自己愿意的。”

“呃啊……”当他温暖湿润的唇瓣紧紧含住她的乳尖时,郁以莘只感觉到全身一阵战栗,令她无助地弓起纤腰,轻声娇啼,“大人……”

“若不是你自己想要,为何会叫得这样媚浪?”听着郁以莘那如梦似真的撩人嘤咛,公孙牧野的下腹不由自主地紧绷再紧绷。

他毫不在意地一把扯下郁以莘的下半身衣物,用大掌来回地摩挲她的周身,感受着她无比纤细的腰肢,体会着她诱人的修长双腿,汲取着她柔嫩肌肤的丝般滑腻……

她的身子,着实美得令人发狂,就算是生活在时尚圈中,日日与模特儿打交道的公孙牧野,都不得不赞叹。

“唔……”

当公孙牧野的手掌探索性地在她的裸躯上来回游移时,那陌生中又带着点点魅惑的酥麻感,令郁以莘除了娇喘低吟之外,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她只觉得四周的空气如烈火烧灼般闷热,令她身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而在公孙牧野娴熟的抚弄下,她下半身最私密之处,更是不由自主地泌出了全然陌生且羞人的蜜汁……

在他手下这副玲珑身躯的主人,究竟长得是什么模样?公孙牧野突然间很想知道。

“你多大年纪了?”将手伸入郁以莘的身后,公孙牧野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轻握着她的半边俏臀,沙哑地问着。

“莘儿……呃……十八了……”当他将手心紧贴着她臀部的弧度来回摩挲时,郁以莘娇喘着说道。

老天,他的手好大,掌心好热,让她的身子像着火似的……

“十八?”

郁以莘的回答让公孙牧野愣了愣,但半晌之后,他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更加放肆地一口含住她的右边乳尖,用舌头来回挑逗着,而另一手则移至她的丰乳用力揉弄。

才十八?

也许真是十八吧,但那又怎样?

如果她真的幻想自己是“西京城”的人,那么十八岁的大姑娘早就可以嫁人了,他搞不好根本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大人……您还生气吗……”

郁以莘无助的任由公孙牧野摆弄,感觉他用唇在她的娇躯上放肆,用手握住她的雪臀,然后将手指悄悄伸入她的沟壑之中,轻轻地往下移动……

“您……您……”娇艳的红唇颤抖起来,因为她从没有想过男女之间竟能存在如此羞人的举动!

“怎么,你以前的男人没这么做过?”

在黑暗中更显敏锐的感官,令公孙牧野可以得知郁以莘的所有羞怯反应,因此他得意地笑了笑后,直接将手指探往她的蜜源处,拨开花瓣,用食指在其中来回扫动。

“呀啊……”当公孙牧野的手指碰触到她湿润且敏感肿大的花珠时,郁以莘的身子先是一僵,而后完全的酥软。

这是什么感觉?她竟几乎要昏厥了……

当他的手指不断地在花瓣中梭游时,她的身子不仅剧烈地颤抖着,更能感受到在他的逗弄下,腿间缓缓地滑下一道热流……

“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发现郁以莘的蜜汁几乎都要溢出他的掌心了,公孙牧野用手指沾起蜜汁涂抹在她的红唇上,沙哑又强硬地问着,“告诉我。”

“我……我……”没想到他竟会做出如此邪肆的动作,郁以莘无助地颤抖着,感觉到唇间那属于自己的暧昧气味,“我不……知道……”

“不知道?”冷笑一声,公孙牧野突然收回手,将郁以莘原本并拢的修长双腿用力分开,然后身子往前一进,让自己早已紧绷至极的硕大抵住她的花口处。

“啊……”身下最私密之处被男人这样紧紧抵住,郁以莘羞怯又害怕地轻啼起来,然后下意识地开始抗拒。

“现在知道了吗?”感觉到郁以莘的抗拒,公孙牧野一手轻捻着她的花珠,一边将自己的硕大向前顶了顶,“知道了吗?”

“呃啊……大人……”感觉到自己的处子花径被人微微撑开,又感觉到被抚弄时那股刺激、陌生、又渴望的暧昧,郁以莘睁大了水灵灵的双眸,不知所措地轻吟,“莘儿……好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公孙牧野将唇俯在她耳畔轻声问道,逗弄花珠的手指加快了滑动的速度。

“又热……又难受……”感觉到下腹有一股奇怪的压力开始蕴积、盘旋,郁以莘无助地扭动着腰肢,声声娇啼,“啊……大人……”

“然后呢?”将郁以莘的右腿架到自己的腰上,公孙牧野停下了手指的动作,将自己的分身轻轻戳刺着她异常紧窒、湿润的花口前端!

“啊……”感觉箸自己的花口处随着硕大男性的侵入而传来一阵微微痛意,郁以莘害怕地尖叫起来,“痛……大人……”

“痛?”郁以莘的回答令公孙牧野皱了皱眉,他轻轻撤出硕大的坚挺,改用手指去查探他心中的疑惑。

他的手指轻巧而娴熟地探入花径之中,感受到她的温暖、湿润与紧窒,而当他继续向前时,一层薄膜证实了他的疑惑。

“呃……”当公孙牧野以手指代替分身,再度滑入花径的前端时,郁以莘的身子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夹杂着刺激与细碎疼痛的欢愉感,令她忍不住地娇喘吁吁。

因为除了那些细碎的疼痛、羞涩及不舒适之外,她竟感觉到花径里似乎隐藏着某种渴望,某种想被完全充实的渴望……

因此当公孙牧野的手指在她的体内轻轻戳刺时,她竟忍不住地弓起身子、轻晃腰肢,声声娇吟……

“你是处女?”郁以莘羞怯又撩人的媚吟声,与她不由自主地生涩摇摆,在在让公孙牧野不敢置信,“既然如此,为何要把身子给我?”

“我……”这番严厉的问话令郁以莘瑟缩了,她害怕地缩起身体低喃,“我只是……不想再看……大人您……那样……痛苦……”

“就为了这个?”感觉着身下女子的微微抖颤,感觉着她缩起身子时,连带地将他的手指牵扯住的绝佳滋味,公孙牧野口中虽然说着话,手指却忍不住地轻轻动了起来。

“嗯……呃……”郁以莘想回答他的问题,但是随着他的手指在花径中轻轻戳刺,她的身子再度酥软,只能微张红唇,无助地阵阵娇喘。

“你……”公孙牧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哭笑不得的心情,更不知道该骂她还是该吻她。

这个十八岁的丫头,莫名其妙救了他的丫头,竟然为了安慰他而不惜默默承受他的轻薄!

真的是这样吗?

但她的纯真是真、羞涩是真、柔顺是真、娇美是真……或许,她也只是受人欺骗,才会傻傻地配合那个幕后主使者,演起这出“穿越时空”的戏码……

“大人……莘儿……做错了……是吗……”望着公孙牧野半天不吭声、表情怪异复杂的模样,郁以莘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

“你做错了?”只能重复着郁以莘的话,因为公孙牧野真的无言了。

“抱歉……莘儿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想爬起来,因为她觉得自己不仅没有让公孙牧野忘掉痛苦,反而还让他更难受了,因为他的手、他的身子都是那样的僵硬,“抱歉……大人……”

“别说了。”打断郁以莘的话,公孙牧野紧绷着嗓声说,“是我不好。”

是的,无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轻薄了她却是无可改变的事实。

“大人?”讶异着公孙牧野的直率,郁以莘愣了愣,“那您……”

“这是你的第一次?”再度打断郁以莘的话,公孙牧野又问。

“我……”郁以莘的小脸立刻羞红了。

“下回不能这样了,懂吗?”

“莘儿明白……”尽管公孙牧野看不到她,但郁以莘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可就在下一瞬间,她突然眼眸一瞪,红唇颤抖地娇啼起来,“呃呀……大人……您……”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啊?!

当她以为公孙牧野的心情已有所平复之时,为何他……竟在她答话之时,将他的手指更深地刺入了她的花径之中?!

“我说的是下回。”

而公孙牧野的回答,令郁以莘更加无助了。

因为自此以后,他再不说话,只是不断地将手指刺入她的花径中,还用大拇指按压她肿大敏感的花珠,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深入……

“大人……大人……”难耐地紧捉住身下的床褥,郁以莘着实不明白,现在发生在她身上的究竟是什么,那股急剧升起的怪异感让她整个人都狂乱了!

她忘了时间、忘了一切,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压力开始聚集在她的下腹与花径之中,然后随着公孙牧野更急速的戳刺与按压,终于由紧绷到最紧绷……之后……瞬间爆发!

“呃……啊……”瞪大了蒙胧而涣散的双眸,郁以莘无助地摇着头,放声娇啼,“大人……我……啊啊……”

花径中传来的疯狂痉挛,让公孙牧野明白她已抵达高潮,虽然看不到她的媚颜,但她那羞涩中夹揉着妖娆、娇羞中夹杂着愉悦的媚啼,是那样的真实。

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感受着她周身散发出的馨香,体会着她不由自主的弓身、挺胸,以及不自觉地夹紧他手指的种种反应,尽管没有真正要了她,但这种感觉也足够令他沉醉了……

“大人……呃……我……啊……”

在郁以莘一回又一回的娇啼呐喊中,公孙牧野将她一次又一次带上情欲的极乐之巅,让她一次又一次体会到身为女人的至高幸福……

而他,不想去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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