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仿佛睡了很久,我的意识终于渐渐苏醒过来。
头很懵,脑袋里像被灌了浆糊似的,完全无法思考,这直接导致我对很多事都失去了判断能力。
例如今天是星期几来着?
我用不用去上班?
为什么我的闹钟没有响?
今天有哪些日程……这些事,我都想不起来了。
甚至,我连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也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是星期几?
我和江雪是几点睡的?
我们俩睡觉之前都干了些啥?
我们俩昨天晚上吃了什么?
是一起吃的晚餐吗?
真奇怪,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本能的将这一切归咎于我还没有睡醒,也许昨天晚上招待客户,我们一起喝了一顿大酒,紧接着又喝了第二场,第三场,所以现在我的头才会这么疼。
这么一想,就合理了。管他今天是不是工作日,先睡饱再说!
于是我索性什么也不去想,继续睡了过去。
这一觉,又睡了好久。
意识再次苏醒的时候,周围的光线似乎变得很暗,我该不是一觉睡到了晚上吧?
头还是很疼,到底喝了什么酒,后劲怎么这么大?
江雪呢?
我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她该担心了吧?
也许她叫过我,但没能把我叫醒,周围似乎很安静,江雪大概也已经睡了吧?
那就明天早上再说吧,真该跟老板说说,以后这种招待客户的事就别让我掺和了,我的酒量本来就一般,公司有那么多酒蒙子,让他们喝去呗!
唉不对,我怎么记得我跟老板提过这事,他也答应了,最近这两年都没怎么让我陪客户喝酒了。
对了!我前段时间不是还封山育林来着吗?已经好久没喝过酒了!
江雪怀上了吗?我咋想不起来了呢?
应该是怀上了吧?
对对!
她还拍了一套写真呢!
我分明记得在哪儿见过这么一张江雪怀着孕的照片,她身边好像还有一个人来着,是个男人,是我跟她一起拍的吗?
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看来我真是睡懵了,江雪怀孕这么大的事我都想不起来,她的预产期是哪天来着?
是男孩还是女孩?
该不会已经生了吧?
孩子叫什么?
生日是哪天?
江雪是顺产还是剖腹产?
我努力回想了半天,脑海中没有半点孩子的影子,孩子的一颦一笑,孩子的哭声,孩子睡着时的模样,肌肤的触感,还有抱在怀里的重量,所有这些,我连一丁点印象也没有。
那应该就是还没生吧,我应该不至于这么离谱,连这些事也不记得吧?
可怎么总觉得耳边能听到孩子的声音呢?
大概是睡觉产生的幻觉吧……
离谱的是,在我琢磨这些的时候,不知不觉,我又睡着了。
就这样,我断断续续,反反复复好几次,总是醒了睡,睡了醒。
我以前有过类似的经历,通常发生在宿醉或者熬大夜之后,貌似睡了很久,其实一直都没有进入深度睡眠,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来回折腾。
这次大概也不例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是得保证充足的睡眠,不然即使醒了也没什么状态,搞不好还会头疼。
头疼是我的老毛病了,只要头天没休息好第二天准会偏头痛,我可不想一整天都在头疼中度过。
还是睡觉吧,有什么事睡饱了再说。
我打定主意,要把这一觉睡足。
以至于中间我一度听到周围有一些动静,但因为我还没有清醒到足以辨别这些声音的程度,便索性全都没有去理会。
这一觉不睡到完全清醒我是不会起来的,相信我这么做江雪能够理解我。
天知道,这一觉我究竟睡了多久。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脑袋变得清醒多了,我也逐渐回想起更多的事。
我记起来,我们应该刚刚在海南过完春节。
今年春节,海南的游客多到爆,不只是三亚,万宁、海口、甚至琼海和文昌,游客都多到夸张的程度,所有景点和餐饮全都要排大长队,椰子鸡、糟粕醋、爸爸茶、清补凉,所有海南当地的特色全都吃不着,我们只能待在家里吃饺子。
除了这些,海南还有什么事来着?
哈!老黄!
没错,我想起来了!老黄这小子胆子也忒大了,竟然敢在我爸妈家和江雪做那种事!
真奇怪,江雪不是我老婆吗?怎么老黄(甚至是当着我的面)和她做,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呢?好像这一切都理所当然似的。
闪念之间,我全都想起来了!
我想起去年在三亚的时候,我是怎么撺掇老黄加入我的计划的,我又是怎么下药迷晕江雪,将她拱手送给老黄的,后来我又是怎么搞错了下药的剂量,导致江雪在整个过程中其实是清醒的,我想起在海南的第二个晚上,我中途曾经短暂离开过他们,他们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达成了某种约定吧?
我想起我是如何通过监控亲眼目睹他们俩的奸情,以及江雪被老黄内射之后偷偷吃下避孕药的模样。
后来,还被我发现了他们俩在路边车震,以及在电影院偷情。
对了,我隐约还记得他们俩背着我去海南幽会的事,有几个片段总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至于没在现场的我是如何知道这些的,现在的我实在没有精力去回想这些了。
但至少我记得,我去海南过春节的那天晚上,老黄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尽管他当时也搞错了剂量,但酒精加迷药的效果可不是闹着玩的,印象中和我现在的感觉一模一样。
我尝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这愈发让我肯定了我的判断:老黄和江雪准是又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只是,这次他们似乎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加大了剂量,上次我至少能动一动手掌,可这次我却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我又挣扎着动了几次,还是一点也动不了,甚至连眼皮都无法睁开,这滋味可真是够要命的。
周围怎么没听到动静?莫非他们俩已经完事了?
我躺在床上等了半天,周围始终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一动也不能动的滋味简直就是折磨。
我努力回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昨天晚上我究竟是怎么被下的药,甚至我连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也没想起来,这可真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煎熬。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中途我好像又睡着了,也许没睡着,谁说得清呢?
总之,再次苏醒之后的我惊恐的发现,我全身还是动不了,甚至连转动一下眼珠都做不到!
这下我开始有点慌了,妈的,老黄该不会是下药下猛了吧?
怎么我躺了这么久还是一动也不能动?
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听到一个动静,似乎是从门口方向传来的。
我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紧接着脚步声缓缓向我靠近。
那人走得很慢,亦步亦趋,似乎手里端着什么必须要保持平衡的东西似的。
随后,我听见什么东西被放下的声音,就在耳边不远处,似乎被放在了某种金属架子上,我好像还听见了水的声音。
似乎是一个水盆或者水桶之类的东西被放在了我旁边的金属架子上,随后的声音证实了我的猜想,因为我听见了在水盆里淘洗毛巾的声音。
老黄和江雪这是整的哪一出?
我不明就里,稀里糊涂的便被人掀开了被子,撩开了衣服,随后那人便拿着湿毛巾开始为我擦拭身体。
从擦拭动作的温柔程度来判断,我首先排除了老黄的可能性,那人大概率是江雪,只是好端端的,她干什么要给我擦身子呢?
莫不是他们昨天晚上玩过了头,把什么奇怪的东西弄到我身上了?
那人始终一言不发,仔细为我擦拭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前胸到后背,从胳膊到大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那个人甚至抬起我的胳膊去擦拭腋下,褪下我的裤子去擦拭腹股沟,甚至掰开我的屁股去擦拭里面,还撩起我的鸡巴去擦拭卵蛋和阴茎……
我愈发一头雾水了,虽然我几乎肯定这个人就是江雪,但我实在搞不懂,她到底要干什么?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眼下另一件麻烦事发生了,大概因为睡了太久的缘故,鸡巴被江雪温柔的小手一摸,登时起了反应,不可避免的在她的掌心硬了起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鸡巴勃起的一瞬间,我听见水盆被一股大力重重撞翻在地的声音,紧跟着耳边传来一阵高声尖叫,那人迈着趔趄的脚步,慌慌张张的跑出去了,连摔在地上的水盆也没空去管。
听到那声尖叫声,我愈发确定那个人就是江雪了。
可她为什么要逃?
她主动摸我的鸡巴,我勃起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吗?
她至于弄出这么大动静,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吗?
我侧耳倾听,屋子外头,江雪似乎在给什么人打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急促,语速也比我印象中的快了许多。
电话里,她像是在和什么人激烈的讨论着某件事。
“他有反应了……”
“还能有谁,当然是吕山……”
“我刚刚给他擦身子,擦到他下面的时候,他……就勃起了……”
“是真的,我就是正常擦的,没做什么奇怪的动作……”
“你赶紧过来一趟吧,快点!”
“嗯,我在家里等你!”
电话挂掉了,虽然江雪没有明说,但我猜电话那头的人应该是老黄,他们俩这是在聊什么呢?
什么有反应没反应的?
我一个正常男人,鸡巴被人摸,有反应不是很正常吗?
这也至于大惊小怪?
唔,身体还是动不了。
这时候,哪怕脑袋还没完全清醒,我也本能的意识到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然没法解释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怪事。
不只是我,周围所有的一切,包括江雪,哪哪都透着不对劲。
很快,家里闯进来一个外来者,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便出现在我的身旁。
“怎么回事?老吕有反应了?”
我听出这是老黄的声音。
“嗯,他刚刚勃起了。”
“让我看看……”
话音未落,裤子便被人粗暴的扒了下去。被一个大男人暴力扒掉裤子的感觉可不怎么好,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老黄。
“这不是没勃起吗?”
废话,也不能一直硬着吧?一直硬着早晚不得割了?
江雪说:“刚才他下面的确硬了,只不过现在又软下去了。”
我听见老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的脚步声,他步速很快,偶尔还伴随着一两声叹气的声音,听上去相当焦急。
“要不你再试试,万一只是巧合呢?”
“怎么试?”
“还能怎么试,想办法让他硬呗!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让我来吧?”
“行,那我试试。”
出乎我意料,江雪没有反驳这个离谱的建议。我能感觉到,她的手缓缓爬到我的鸡巴上,握住那条目前仍然软趴趴的肉虫,开始上下撸动。
鸡巴受到刺激,再次硬了起来。
江雪的手肉肉的,掌心软软的,鸡巴包裹在里面很舒服。
许是太久没有被撸了,鸡巴敏感得很,才被江雪撸了两下,就感觉马眼隐隐渗出一些体液来,也不知道有没有沾到江雪的手上。
“你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老黄啧啧称奇:“还真能硬起来!老吕这身子骨可以啊,在床上躺了这么些年,本钱倒是没比之前小多少!”
什么这么些年,老黄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你别停,继续撸,我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射出来……”
“别胡闹了,你还是赶紧联系医生吧,自从那次车祸之后,他的身体就一直没反应,现在好不容易有反应了,是不是说明他有希望醒过来?”
“行,我去联系医生。”老黄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情愿,但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里了。
车祸?
车祸……
车祸!
脑袋突然像是被电钻凿穿似的疼,电光石火间,我终于想起来了!
我全都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晚晚发现了老黄和江雪的事,冒用老黄的账号联系我,还说想要替她爸爸补偿我!
于是我决定摊牌,就在我决定摊牌的那个晚上,我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
没错,就是这样!
莫非那次车祸之后,我就一直躺在床上?我躺了多久?该不会真像老黄说的那样躺了好多年吧?
我之所以一直动不了,是因为我成了植物人?
这个念头真把我吓坏了,我拼了命的挣扎着想要动一动身体,可却连一丁点也动弹不得!
操!不要啊!
我错了!
我就是个人渣!
懦夫!
是我对不起江雪!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开始这一切!
我当初就该将那个龌龊的念头永远藏在心里面!
不!
我就不该有那种念头!
连想都不该想!
我承认我错了!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可以和江雪离婚!
马上就可以和她离婚!
我可以成全她和老黄在一起!
我甚至可以放弃江雪肚子里的孩子!
无论那个孩子是谁的!
我的确做错了事!
我罪无可恕!
罪大恶极!
可是我的菩萨,我的耶稣,我的如来佛祖,我的老天爷!
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吧?
让我躺在床上,一辈子不能动?
那还不如让我死!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就一次!
哪怕就一次!
没有人回应我无声的呼喊,甚至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呼喊过这件事。
现实中的我,一直是那样静静的躺在床上,连一根汗毛也不曾动过,唯一的例外便是那根硬起来又软下去的鸡巴。
周遭重新安静下来。老黄走了,他说他去联系医生。
家里只剩下江雪陪着我。
她没有说话,什么也没有说。
我能感觉到她就坐在我的身旁,她离我那么近,我只要稍微动一动手指,就能触碰到她,可惜我却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对时间已经失去了概念,在沉睡了那么久之后,我仿佛对睡觉这件事已经没了需求。
我只记得,我被两个人抬上担架,之后又被抬着下了楼。
再然后,我被抬进一辆车里,应该是一辆急救车,急救车一路呼啸着来到医院,而我也被人从车上抬了下来,一路送进病房里。
我做了各种检查,我能感觉到我的脑袋上,身上被贴上了各种仪器探头,我还能感觉到各种针管插进我的血管里和肉里,或是往外抽一些液体,或是往里面打一些液体,我也搞不清楚都是些什么。
总之,从医生和江雪的交谈当中,我稍微听到一些只言片语,大致能还原出我现在的身体状况。
按照医生的说法,我的生殖器(就是鸡巴)对外界的刺激有反应,说明我对触觉有反应。
除了触觉之外,经过对大脑皮层的扫描发现,我大脑中负责听觉的区域也有不错的反应,说明我对声音有反应,这意味着也许我能听见声音。
不得不说,医生的判断没有错。
不过医生也给江雪打了预防针,能听见声音不意味着能听懂,但至少是一个不错的信号。
医生建议江雪可以尝试着和我多说说话,或者用声音刺激我,也许能起到一些不错的效果。
但因为我昏迷的时间太久了,临床上昏迷这么久的植物人,能够苏醒的几率大概只有5-15%,医生让江雪做好准备,不要抱太大希望。
回家时,我没有坐救护车。老黄开车来医院接我和江雪回家,我和江雪坐在后座,我无力的歪倒在江雪的怀里,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天气很热,江雪穿着很轻薄的裙子,我的头隔着薄薄的面料,能感受到江雪紧实弹滑的大腿。
这么多年过去,我不知道江雪的模样有没有变化,但至少她的身材和皮肤依旧保持得很好。
这一幕让我梦回那一年在海南的时候,也是老黄和江雪来机场接我,那时候我正被他们俩的事搅得心神不宁,烦闷抑郁,当时我和江雪也坐在后排,我躺在江雪的大腿上睡觉,和现在的情形简直如出一辙。
只可惜已经物是人非,我和江雪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回到从前。
重新回家安顿下来之后,江雪并没有遵从医生的建议和我多说说话,她每天除了例行为我擦洗身体,帮我按摩之外,和我鲜有交流。
我偶尔能听到她叹气的声音,看起来她心里藏着很重的心事,不愿与我分享。
不久之后,我从老黄那里得到了答案。
“江雪,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咱们不是都商量好了吗?”
“可是……”
“江雪,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你担心和老吕离婚再嫁给我之后,就没有人照顾老吕了,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我和老吕是一辈子的兄弟,我认识他的时间比你还长,我不可能不管他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是担心老吕会醒?老吕醒来不是好事吗?以我对老吕的了解,他醒来后肯定会支持咱们的,再说了,当年他出事之前约咱们俩见面,本来不就是打算和咱们俩摊牌的吗?”
江雪没有说话,我隐约能听见空气里传来她轻声啜泣的声音。
“江雪,这么多年了,你还放不下吗?我知道你心里有老吕,我不怪你,可他都已经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要守着他过一辈子吗?”
江雪还是哭,急得老黄在房间里团团转。
“一开始,你说晴晴还小,让我等一等,我答应了,后来,你说晚晚要准备中考,中考之后又说要准备高考,我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现在晚晚已经高考完了,已经是大学生了,你又打算找什么借口?”
我在一旁听得揪心,原来晚晚都已经参加完高考了,那究竟是过了多久?
八年?
还是九年?
没猜错的话,“晴晴”应该就是江雪的孩子了,可惜的是,我连这孩子是男是女、大名叫什么、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算一算时间,晴晴应该也到了上小学的年纪了吧。
现在,我总算明白压在江雪心头的心事是什么了,原来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经默默的守护了我这么多年。
我心里的愧疚感愈发深刻了,本来就是我对她不起在先,她本可以离开我投入老黄的怀抱,或者另结新欢,但她没有,她还是选择默默守着我,不愿离开。
理智上来说,假如江雪真的离开我和老黄在一起,我没什么立场去怨她,恨她,但当得知她没有抛下我之后,感性上我还是觉得很庆幸,我承认我这个念头很自私,但就是不受控制的去想:要是江雪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就好了。
老黄现在很急,他当然急。他越是急,脾气就变得越暴躁,他表达“急”的方式相当简单粗暴,那就是不管不顾,非得强行要了江雪。
我听见一阵丁铃当啷的声音,那是解皮带时皮带摩擦在金属皮带扣上发出的声音。
紧接着,我听见裤子滑落到地板上,我猜此时此刻,老黄的下体八成已经完全赤裸了。
“过来,给我舔!”
老黄对江雪发出命令般的声音。
随后,我听见江雪缓缓走到老黄跟前,跪下,或者蹲下,我猜她用手扶住了老黄的肉棒,然后张开嘴吞了进去,因为紧接着,我便听见咕叽咕叽的口水吞咽的声音。
老黄的大屌始终让我记忆犹新,每一次见到,我都深深震撼于那种最原始的野兽一般的冲击感。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尺寸有没有退步。
“叫吧,江雪,叫出来……让你老公好好听听,医生不是说他能听见吗?”
“唔……唔……”
不知道是不是听从了老黄的建议,还是被老黄插得太狠,总之江雪的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又一声呻吟,我甚至能想象出老黄的大屌插在江雪喉咙里的那种窒息感,假如有那么一段时间江雪没有发出任何一丁点呻吟,那一定是老黄用鸡巴将江雪的喉咙塞满了,她实在发不出半点声音。
伴随着这种声音刺激,我在脑海中不断设想着江雪跪在地上被老黄插喉咙的画面,我胯下的鸡巴终于忍不住勃起了,将裤裆中间顶出一个鼓包。
“江雪,你快看!老吕勃起了!那家伙果然能听得到声音,不仅能听到,他肯定也能听得懂,不然不会听到口水声,鸡巴就变得这么硬……”
“唔……唔……”
“老吕,告诉你一件事吧,你已经昏迷了好几年了,在这段时间里,我几乎每天都会操江雪,她身上的三个洞,早就被我给操遍了,你不妨猜猜看,我现在正在操她的哪个洞?”
当然是嘴,难不成还能有其他的?
该死……我怎么真猜起来了?
“啵”的一声,我猜老黄将鸡巴抽出来了,因为我听到了江雪的喘息声。
“江雪,你看,老吕的鸡巴更硬了,他准是知道我现在正在操着你,你还不快过去帮他舔舔,也让你老公也舒服舒服?”
“啪!”
应该是老黄的巴掌落在江雪屁股上的声音。声音这般响亮,江雪的屁股肯定叫老黄给扇红了,搞不好还肿了起来。
紧接着,我听见江雪向我靠进的声音,我听见她的膝盖在地板上挪动,发出一下又一下摩擦的声音,她定是向我爬过来的!
灼热的气息靠向我的下体,那定是江雪的嘴,她的嘴正在一点点的接近我的肉棒,我能想象到她红唇微张,嘴唇几乎要贴在我的鸡巴上的模样。
如果我能像往常般控制我的身体,只要往前一公分,不,哪怕只是稍微弹动一下肉棒,便能抵在江雪的红唇上,让她吞下我的鸡巴。
“啪!”
又是一记巴掌,又或者这是老黄的胯骨撞在江雪屁股上的声音。
我实在不好分辨老黄是否已经插了进去,因为江雪随着这记声响发出了一个能腻死人的呻吟声,我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喷薄在我的龟头上,我几乎可以确定江雪的嘴唇一定离我的鸡巴很近。
“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帮他舔舔?”
几乎就在老黄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我的龟头被一团温暖濡湿包裹,我舒爽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我已经记不得上一次被口交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遥远到差不多是上个世纪左右吧。
但仔细回想一下,我上一次被口交大概也是在这么一个状况下,就在我刚到海南的那一天,老黄和江雪在我的酒里下了药,然后他们俩就在我的旁边,也是像现在这样,老黄从后边干着江雪,江雪在前面含着我的鸡巴。
他们似乎很喜欢这样玩,可能觉得在我身边做能让他们更刺激?
总之,伴随着老黄操干的节奏,江雪或深或浅的含着我的鸡巴,偶尔某一下被老黄插得狠了,江雪便会一下子将我的鸡巴全都吞进去,龟头挤进喉咙,闯进一个紧窄的空间,被喉管紧紧包裹,那种感觉仿佛一下子升了天。
已经许多年没有体味过这种感觉的我,很快便忍受不住,在江雪的嘴里爆发出来,射了她满嘴。
老黄也到了强弩之末,随着一声闷吼,想必也射进了江雪的身体里,只是不知道是射在了穴里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从那之后,他们两人就把这种淫戏当成了固定节目,一有机会就当着我的面大干特干。
老黄在操江雪的时候,总是变着法的说些骚话来刺激我,不过在说骚话之余老黄也吐露了不少信息给我,例如,我终于知道了晴晴的全名,她是个女孩,叫吕清儿,江雪还是让她跟了我的姓。
因为江雪平时要照顾我,在晴晴到了上学的年纪之后,孩子的姥姥姥爷便把孩子接了过去,因此大部分时间晴晴都在江雪的爸妈家呆着。
晚晚已经是大姑娘了,不久前刚刚参加完高考,算是稳定发挥,拿到了心仪学校的录取通知书,也算是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
现在正值假期,她跟朋友约好出去旅游了,因此最近都没在家。
开学之后她要住校,也不见得能常常回家,但好在她就在北京上学,随时都可以回来。
我出事后江雪一直照顾我,为此她辞掉了原先的工作,在老黄的帮助下找了一个没那么忙的体制内工作,收入虽然少了不少,但胜在稳定轻松,让她能空出更多时间来照顾我。
老黄自然也出了不少力,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和江雪的关系,但是碍于我的身体状况,谁也没有立场指责什么,尤其我爸妈是看着老黄长大的,老黄在中间帮了多少忙他们看在眼里,也就对他和江雪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以说所有人都默许了老黄和江雪的关系,只不过在法律关系上还没有踏出那一步而已。
即便是这样,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那是迟早的事,但现在看来,这个答案似乎不那么笃定了,因为江雪好像对这件事持不同的看法。
老黄不理解,别说他了,我也不理解。
老黄越是不理解,便越是变本加厉的在我身边操弄江雪,每当他操弄江雪的时候,总是喜欢把我也带上,不是让江雪舔我的鸡巴,就是让江雪用手帮我撸出来,就好像是我们俩一起操弄江雪一样。
对此,江雪从不反抗,甚至有点乐在其中,因为每当她被我们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时候,总是克制不住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游戏总有玩过头的时候,到了后来,只要我听到房间里出现老黄的声音,我胯下的鸡巴就条件反射般的硬起来,好像我的小兄弟知道似的,只要这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就意味着他的“甜点时间”到了。
老黄看到我的鸡巴竖起来,便总是对江雪说:“江雪,你快看,这可不是我想操你,是老吕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操你,他睡着了也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看我变着法的玩弄你,真是个变态!”
不等老黄吩咐,江雪已经开始俯下身子,舔我的屌了。
“哎呦喂,这么主动?不如咱们今天玩点刺激的,你让老吕插一回你的后门怎么样?老吕应该还没插过那里吧?”
操!江雪的后门!
我至今仍然忘不了,在我出车祸的那个瞬间,我通过家里的监控画面看到的情形——大着肚子的江雪用小狗姿势趴在床上,老黄则从她身后操着她的屁眼!
妈的!我做梦都想干江雪的屁眼!没想到终于得偿所愿的时候,竟然是来自老黄的施舍?
“洗干净了吧?扒开让我看看!”
我虽然听不见江雪的动静,但也能够大致猜到,江雪此时正撅着屁股,扒开臀缝,露出里面的屁眼给老黄看!
“嗯,不错,今天也洗得很干净!”
“去吧,蹲在老吕身上,把他那根塞进你的屁眼里,应该不会太费事吧?”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口水正在加速分泌,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把自己呛死?
江雪趴了上来,她正面压在我的身上,用赤裸的臀缝去蹭我已经矗立起来的鸡巴。
她硕大的双乳自然垂下来,奶头刚好摩擦在我的胸口上,还时不时的向下压下来,我惊异于江雪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雄伟的乳量,感受着那对双乳带来的沉甸甸的压迫感,鸡巴似乎再度胀大了一圈。
江雪感受到了,用手扶着我坚挺的鸡巴,在她湿漉漉的穴缝和屁眼上面来回扫过,好几次,在经过穴口和屁眼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挺腰直接插进去,奈何我动不了,只能被动的享受着江雪的臀缝按摩。
老黄似乎吃味了,命令江雪道:
“谁让你趴下去的,转过来,正面对着我,不然我怎么插你的穴?”
什么?老黄是想双插?
江雪闻言,果然调转了身子,诱人的双乳离我而去,取而代之的,江雪终于决定将我的鸡巴抵在她的屁眼上了。
虽然没有插过江雪的屁眼,但我对那里的触感并不陌生,用手指捅过,也用舌头舔过,可以说她那里的每一条褶皱我都了如指掌。
但鸡巴的确是第一次光顾这里,和我预想中难以进入的状况不同,龟头顶进江雪的屁眼里几乎没费什么力,她那里仿佛有种吸力似的,直接将我的鸡巴吸了进去。
一个呼吸之间,我的鸡巴就被吸进去了小半截。
唔……好紧!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插过的缘故,总觉得江雪的屁眼好紧,尤其是入口的地方,几乎要将我的鸡巴夹断。
可紧虽紧,抽插起来却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异常的顺滑。
后门不比前门,肛交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熟练的,江雪熟练得让我心疼。
“操,你还真是骚!后门被插,前门也能湿成这个样子,不过正好帮我省掉前戏了,那我就直接从前面插进来喽!”
要来了吗?双插!
江雪停止了抽插的动作,让我的鸡巴停留在她体内,然后身子向后仰,双腿打开,准备好迎接前门的抽插。
床垫突然向下陷进去一截,如此巨大的重量想必是来自老黄,他已经爬上了床,做好了准备去插江雪的穴。
“哦……”
江雪终于呻吟出声。
与此同时,我感到来自江雪的重量突然变沉,连带着我的鸡巴再度往江雪的屁眼里多插了几公分,她的直肠壁被一股大力牵扯,腔道变得愈发紧窄了,让我进出的行动变得困难万分。
那股力道想必来自老黄的鸡巴,他巨大的尺寸压迫着阴道壁的空间,阴道壁又牵扯着直肠壁,连带着我鸡巴的活动空间也受到阻碍。
“操,真紧呐!第一次被双插的滋味怎么样?”
江雪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嘴里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看起来你挺爽的嘛?以后倒是可以多玩几次双插的游戏,反正有一个便宜鸡巴,不用白不用……不过,我可舍不得给他插你的穴,你的穴只能是我的!”
老黄还真是霸道。
江雪被老黄压着,一点活动的空间也没有了,只有不停蠕动的直肠壁刺激着我鸡巴上的神经。
接下来完全变成了老黄的主场,他扛起江雪的两条腿,大力在江雪的穴里做着冲刺,我隔着直肠壁都能感受到他冲刺的力道,那感觉,就像用按摩棒隔着一层肉壁帮我的鸡巴做着按摩似的。
没过多久,我的鸡巴便承受不住,在江雪的屁眼里面一泄如注,完成了我的第一次肛交和第一次双插。
老黄倒是没有那么快结束,一直在我们俩的身上冲刺了好久。
我的鸡巴一直停留在江雪的屁眼里,感受着老黄隔着一层肉壁的抽插,重新硬了起来,直到我第二次在江雪的屁眼里发射的时候,老黄终于到达了极限,在江雪体内毫无保留的爆发了。
“操!射死你!射死你!我要把你的子宫射满!老吕,你听见了吗?我要用我的精液把江雪的子宫射满,她的子宫里,以后只能有我的精液!老吕,你他妈到底听见了没有?”
江雪回应他的,只有凌乱无力的呻吟。
发射过后,老黄的怒气终于消散了,他也仿佛彻底泄了气,没了精气神。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半晌谁都没有说话。
“江雪,你还是不肯和老吕离婚是不是?”
江雪没有回答他。
老黄默默穿起衣服,然后离开了。
等老黄走后,我听见空气里江雪掩面啜泣的声音。
看来她心里放不下我,同样也放不下老黄。
和她做了这么多年夫妻,我似乎能够理解她的想法。
江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默默打扫起战场来。
她轻车熟路的为我擦拭着身子,当然重点是那根刚刚插完她屁眼的肉棒。
她用湿巾为我温柔的擦拭着,她擦拭了一会儿,我确信那上面的污渍应该被擦拭得七七八八了,毕竟才刚刚射过一发,我还不至于立刻硬起来。
但一条柔软濡湿的舌头缠绕住了我半软的鸡巴,随即灵巧的将龟头卷进了她的嘴里。在江雪的舔弄下,很快我的鸡巴便重新硬了起来。
我不清楚江雪为什么在刚刚经历完一场激情之后,还要来舔弄我的肉棒,但老实说,我当然不排斥她这么干,甚至越频繁,越激烈越好。
江雪还是和刚才一样,整个过程中几乎不说什么话,只顾卖力的吸吮着我的肉棒,我猜不透她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
她卖力舔弄了半天,直至我的鸡巴随时徘徊在发射的边缘,她却突然将动作停了下来。
我正不明所以的时候,她重新跨坐上来,用她湿淋淋的穴去摩擦我的肉棒。
那一瞬间,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老黄不准我碰她的穴,她却偏偏要我碰她。老黄刚刚才说过她的子宫里只准盛下他一个人的精液,江雪就准备让我无套插入……
她心里装着两个人,她的子宫里也打算装两个人……的精液。
江雪啊江雪,这就是你打的小算盘吗?
我无从得知答案,只能被动的被江雪的穴将我的肉棒吞了进去,我的肉棒也终于在暌违了许多年之后重新回到江雪的穴里。
本就是强弩之末,我无意、也无法控制,龟头顶到花心正中央的时候,精液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喷发,江雪的子宫仿佛有某种吸力似的,将我的精液全都吸了进去,连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完事后,我听见江雪长舒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完成了某项任务似的,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随后,她例行公事般的为我擦拭完身体,紧接着便从我的房间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