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能力吗?”夜神胧一边用手握持,脸上表情疑惑:“为什么你的武器还能变大?”
李牧之面无表情,由于目前发生的事情太过生草,他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暂且不说夜神胧是否从藤原步那里知道他男性身份。
这个长得一副S表情的女人,外貌就像是将男人扣在木马上用鞭子抽的类型,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或者她其实是装的,正是玩某种自己不知道的play。
为了不显得太没见识,李牧之没有说话,就这样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表演,看这个S监狱所长,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夜神胧见李牧之面无表情,脸上挂起笑意:“那就让我看看吧。”
说完右手抓住他的裤子,猛地往下一拉,直接连着内裤一起拉到大腿,里面的一切都暴露在她面前。
夜神胧的表情从迷茫,再到震惊,最后到极度扭曲,最后哇的一声,直接吐了出来。
物理意义上的吐,污秽物从她性感的嘴唇中吐出来,落在地板上,液水四溅。
李牧之一脸懵逼,但反应很快,一个闪身往后退出一米距离,莫名其妙看着夜神胧,刚才还一脸S表情,现在就吐得稀里糊涂,这都什么神经刀。
夜神胧吐了一会,直到干呕一阵再也吐不出东西,这才抬起头,眼神怨毒,仿佛在看下水道最肮脏的臭虫。
“喂,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李牧之的脑子已经跟不上面前的情况,伸手先将裤子穿好,她可没有遛鸟的习惯。
夜神胧一只手捂着胸口,只是用怨毒地目光看着他,最后没有都没说,跌跌撞撞,冲出房门。
李牧之全程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房门再次被推开,一名狱警走进来,看着他开口:“编号9527,你已经通过检查,跟我来。”
他没看懂夜神胧的行为模式,但现在不是提问的时候,或许是正常人在监狱待久了,精神上多少都会出现一些问题。
这些都不是李牧之需要考虑的,他的来到这里的目标只有一个,调查监狱中神秘死亡事件。
东京女子监狱建立到现在已经数十年时间,墙壁上瓷砖有的已经泛黄,还有一些没来得及修复的裂纹。
周围每隔十米左右有狱警站岗,女囚也并没有全部蹲在房间中,而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显然监狱中也并不是完全限制囚犯的自由。
不过比起外面的女人,这里的女囚显得更加别致,胳膊或是脸上的纹身,还有鼻子和嘴唇上孔洞,能来这里,大多都是有故事的人。
李牧之跟在狱警身后,她现在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在这里显得鹤立鸡群,俊朗帅气的外表,引得周围女人纷纷侧目。
在监狱待久了,看公狗都显得眉清目秀,何况是李牧之这种高大帅气的御姐,不断有人朝着她吹口哨,引得狱警提着警棍维持秩序。
监狱中间是吃饭和活动的地方,旁边一圈四层为囚室,李牧之被带到第三层中间位置。
“编号9527。”狱警在一间囚室前停下来,用手指了指:“第777号,就是你的房间,进去吧。”
李牧之转头看向囚室,没有门,被铁栅栏拦住,房间不足十平方,一张上下铺,墙角一个书桌和洗漱台,这会房间中没有其他人。
“现在是放风时间,你可以选择在指定范围内活动,也可以待在房间里睡觉。”狱警说完没有再理会她,转身离开。
李牧之马上打量起房间,下铺床上随意堆放着几件囚服,被子也没有叠,显然已经住了人。
书桌上睡着摆放着几本小说,都是一些没有营养价值的读物,但书页已经有些泛黑,显然已经被翻看了很多遍,看来这个监狱中并没有太多娱乐活动。
李牧之将手中换洗衣服放在上铺,囚牢门口响起脚步声。
两名二十多岁女人站在门口,朝着她吹口哨:“喂,新来的,你什么原因进来的?”
李牧之转头瞟了一眼,两人二十五六岁,长相一般,走路虚浮,没有灵力也没有妖力,只是普通人,便回答道:“杀人,失手将来闹事的小混混打死。”
“额…”两个女人身体明显顿了一下,看向李牧之高大身材,话憋在嘴里没有说出来,最后转身快步离开。
李牧之暗道可惜,还以为是主动上来送线索的小混混,看来想要调查清楚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坐在床上,开始思考目前的情况,已知这间监狱隐藏着怪异,但对手是什么形式,有多少数量,一切都是未知数。
而自己的帮手,那个所长完全是个神经刀,大概率帮不上忙,所以一切都得靠自己。
时间一直都下午六点,走廊上开始陆陆续续出现脚步声,和那个警卫说的一样,自由活动时间到。
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牢房中一直待到明天早晨。
李牧之没等多久,牢房门口出现一名三十岁左右少妇,长发微卷,算不上漂亮,看起来就像住在邻家的少妇。
“嗨,我今天住进来的9527。”李牧之主动打招呼,报出自己的编号。
“你好,我是二岛裕子。”少妇露出友善笑容,打过招呼,便坐在下铺,开始整理起床铺来。
在外面的脚步声和谈话声逐渐安静后,又有狱警过来检查房间中的人员,确定是本人后,将铁门锁上。
房间中只有头顶一个吸顶灯在发出白光。
“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李牧之主动发问,倒不是怀疑她,只是单纯无聊。
“我杀了我老公。”二岛裕子声音很轻,似乎并不是杀人,而是在叙说杀了一只鸡:“因为他打我。”
“抱歉,让你想起不好的回忆。”李牧之躺在床上,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二岛裕子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似乎很乐意和人分享她的经历:“我老公以前对我挺好的,不过在丢掉工作后就变了,开始变得暴躁,所以我杀了他。”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几秒,似乎在回忆,声音依旧很轻柔:“不过在我杀死他后,他又像往常一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