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是什么？”藤原步眉头紧锁，看向李牧之：“线索太少，无法将范围缩小。”
“会不会和这个成人节目有关。”李牧之将突破口放在如月群妹妹的考验上：“幕后黑手将此作为舞台，必然和此有联系。”
“嗯，我去调查。”藤原步点头答应下来，掏出手机下达命名，将她在梦境中看到的流程讲述给手下。
让特事局精锐特工，紧急寻找整理成人节目的相关资料。
李牧之的五感很强，藤原步在讲述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对话他听得真切，电话那头精锐特工强装镇定的模样，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
藤原步讲了几句，表情也有些绷不住，拿着手机离开房间，在外面通话，留李牧之和土御门刹那单独在房间。
“好看吗～”土御门刹那忽然开口，李牧之正在思考如月群妹妹的事情，被她突然出声吓了一跳。
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一脸疑惑询问：“妈，什么好看？”
“嗖”一声响，折扇合起，露出她满意笑意，折扇被她两根手指夹着，从嘴唇一路滑过光洁脖颈，最后停在高耸的胸口位置。
“这里～”土御门刹那脸上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折扇前端顶着高耸胸口，让人目光停在这一点上：
“我的孩子，从进门开始，你就在偷看妈妈的胸口，没有用妈妈的胸部想一些失礼的事情吧。”
“额…”李牧之表情一滞，没想到土御门刹那的直觉如此敏锐。
脑海中拼命寻找借口，在梦境中见到土御门刹那的胸部，那个大小和形状都是黄金比例，并不逊色于花山院结弦学姐。
那本漫画诞生于藤原步的记忆，那么第一种可能是她记忆美化后的幻想。
但如果现实中土御门刹那的胸部也是那种完美形状，就证明藤原步见过土御门刹那的胸部。
这让李牧之的心情很微妙。
“想看吗？”土御门刹那双眼笑起来像一只狐狸，折扇抵着下巴，似笑非笑看着李牧之。
“是不是不太合适。”李牧之想拒绝，但又好奇，藤原步和土御门刹那是否真有奇怪的关系。
“当然不太合适。”土御门刹那双眼笑得眯成一条缝，手中折扇打开，正放在胸口，将高耸胸口遮住：
“对妈妈的身体抱坏心思，可不是好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好孩子不应该有事情瞒着妈妈哦。”
李牧之耸耸肩，以前有机会见到土御门刹那的裸体，但他每次都转过头没看，现在想来有些可惜，如果记得胸部形状，此时就不用纠结了。
到底要不要将漫画中看到的场景告诉土御门刹那，他和义母偷情，这种事情他很难在当事人面前说清楚。
就在他纠结时，藤原步推门从外面进来：“不行，如月群妹妹梦境中的那些试炼是很老旧的节目。”
“目前一些主流的成人节目，都有过那些环节，光是正式播放的节目就有十数家，还不包括一些非正规渠道，光是从节目形式推断出如月群妹妹事件的幕后黑手很难。”
“嗯。”李牧之果断放弃，他们现在缺少的，正是时间，去找可能不存在的线索，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他现在感觉自己像是无头的苍蝇，找不到任何可以着力的点，去将幕后黑手揪出来。
“如果如月群妹妹的本质是病毒。”土御门刹那忽然笑眯眯出声：“那么藤原步为什么会被感染。”
李牧之一愣，马上回过神来，自己居然忽略了这个关键问题，赶忙问道：“被如月群妹妹杀死的受害者中，有修行者吗？”
藤原步在李牧之提醒后，脸色也在瞬间发生变化，她也马上明白李牧之的意思，摇摇头：“没有，都是普通人。”
“看来，我们要找的人，就在我们身边。”李牧之点头，藤原步是B级强者，虽然战绩不怎么样，但在怪异圈里，也是一方强者，不然也不会当上特事局的局长。
以她的实力，不可能这么轻易被如月群妹妹传染，除非被身边很熟悉的人暗算，而是还得是她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是她！”李牧之眯起眼睛，他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一个人影，那个瓷娃娃一般的少女，技术部的部长，千叶纱子。
对怪异有很深刻的研究，藤原步让她对自己进行催眠，这就是植入如月群妹妹病毒的最好机会。
她的作案动机并不清楚，为什么要杀死妹控，姐控这些，但想到她，李牧之脑海中就浮现出裙子下面那个不明物体。
赶忙摇头，将这个奇怪的知识点甩出脑后，看向藤原步：“抓住她！”
“嗯。”藤原步不用他提醒，已经想到这个可能，并没有选择打草惊蛇，站起身往外走，无论这个推断是否错误，先抓到人再说。
李牧之也跟在后面，回头看向土御门刹那，如果不是她提醒，他也没这么快抓住事件重点。
“办完事后，记得回来。”土御门刹那眯着双眼，折扇搭在胸部上：“妈妈等你回家解释。”
李牧之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见她笑成这样，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结束，她太敏锐了，很难有事情能瞒住她。
他已经能够想象，等会给她讲漫画中看到的故事时，她脸上那种狐狸笑了。
当然，这些都是顺利解决完如月群妹妹的事情之后。
藤原步驾驶轿车在高速路上狂奔，油门已经踩到底，发动机发出“嗡嗡”的响声。
李牧之不知道这个速度会不会被交警拦下了，当然现在不是问这种问题的事情：“知道行为动机吗？”
“不知道。”藤原步摇头：“千叶纱子是从特事局普通成员一路升职上来，成为技术部长，她的身世很清白。”
“当然。”李牧之点头：“如果真是她做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是什么搞破坏的间谍，估算应该是为了一些很伟大的目标吧。”
这样的事情李牧之遇得多了，不为一己私欲，这样的技术宅，总能搞出一些大事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