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我想要带走的宝藏。

听说,只要攀爬到南方森林深处的悬崖峭壁的顶端,再径直往西走2英里,面朝北,就可以看到一个藏满了金银珠宝的洞穴。

那洞穴里的宝藏,都是上世纪的海盗们出海周游各国,烧杀抢掠、勒索国王和大臣们得来的赃物。年数已久,海盗早已消匿在水平线上,而那些宝藏,已经多年没有任何人过问。

可是要想得到里面的东西可不简单,在洞穴里,还藏着一头极其凶狠的恶龙。那些被宝藏吸引,跃跃欲试就去探险的人,全部都无一生还,还没有人能够活着走出来过。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去?”

酒馆老板擦拭着杯子,一再确认我是不是精神正常。

“那可是上世纪闻名各国的海洋大盗留下来的宝物啊。当然要去碰碰运气了。”我将杯中难闻的啤酒一饮而尽,咚的一下将扎啤杯砸到吧台上,甩了甩身后随意束起的马尾辫。

大白天就在酒馆喝酒的,也就只有我这样昼伏夜出的宝藏猎人了。

酒馆老板和我是旧识,即使白天不营业,也破例放我进来,好让我在做完任务后,能有个歇歇脚吐吐槽的地方。

“上世纪邻国的武器可都是镶金的,我做梦都想拥有一把豪迈的宝剑啊。做任务的时候得有多带劲呢!”

我努着嘴,摸了摸背后空荡荡的剑袋。

前不久被丛林里突然冒出来的蜥蜴人袭击,我原来那把爱剑被那该死的东西一把踩在脚下,居然发出清脆的咔擦一声,断成了两截。

赤手空拳的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后,立马下定决心,下个武器要找一把耐久度更高的,更好使的剑。

正好这次打听到宝藏洞穴这件事,我二话不说就拍板决定,反正最近也没什幺特别要紧的任务,趁这段时间为自己寻个宝,讨一把新的好剑回来。

于是在酒馆老板忧心忡忡的注目下,我头也不回地踏上了找寻洞穴的道路。

-

常年作为宝藏猎人四处奔波,我的方向感和体力都是一等一的好。

正午出发,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隔天傍晚,我终于顺利攀爬上峭壁,按照听闻的指引,找到了传说中的洞穴。   环顾洞穴四周,所见之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杂草丛林,从高高的悬崖边上往远处眺望,可以看到灰蒙蒙的连绵山峦。

靠近洞口,我的心忽然开始怦怦跳。   里头幽暗阴沉,空气浑浊。似乎是心理作用,依稀能听见些许细微的吐息声。   我思考着和龙作战的一二三四种方式,一鼓作气小跑了进去。

没走几步,柳暗花明一般,突然眼前大片的金色光芒差点晃瞎了我的眼。

洞穴不深,尽头便是一个巨大的穹顶,琳琅满目的宝藏堆叠成一座又一座的金山银山。

随处四散着各种珍珠,五颜六色的宝石和器皿,酒杯、戒指、烛台,应有尽有。

我大喜,一边吞咽差点流出来的口水,一边环顾四周,好像没有看到恶龙的出现。

于是我开始这个摸摸,那个碰碰,最后,我在一堆奇珍异宝的半山腰,发现了插在那里的一把宝剑。

我走上前去,手指刚触碰到剑柄,头顶上就传来一阵轻笑。

我一擡头,发现金币堆上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的神情并不明朗,左手托着脑袋,手肘又撑在膝盖上。

荷叶边点缀的深领衬衣间露出大片裸露的肉色肌肤,几条交错的纯金项链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和他身上各处数不清的金色扣子一起,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像在酒馆会遇到的那些总是动手动脚的贵族少爷,但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又颇具威严。

“你想要那把剑?”我听到从上方传来提问。

我仰头大声应答,“对,我想要。”

又思考了一下问道,“…你是…这里的……看守?”

“算是吧,”男人点头。“你要拿走这里的东西,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条件?

我仰头仰的脖子酸了,没多想就一脚踩上金币堆,三步并作两步跨上了顶峰,和男人平视。

我这才发现,男人不是普通的人类。

他头顶上有两个扭曲的角,屁股后面生出了又粗又长的暗紫色尾巴。

尾巴末端像团快熄灭的火焰,又像一块被撕扯过的抹布,浮在金币堆上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打着。

男人见我爬上来后也不为所动,仍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他上挑着眉毛,眼角里都是审视的目光。

但他脸上明显有着比我年幼的少年神态,正以一种轻浮的玩味神情,饶有趣味地含笑看过来。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那条龙,看仔细了又感觉也没什幺气势。我想道。

“什幺条件?”

“你得……让我满足。”

……啊?

我盯着他敞开的胸襟,精瘦的腹部线条,高腰西裤显现出鼓胀的股间。

我无语了。

真是个无赖啊,合着在这纸醉金迷的洞穴里骗炮呢。

哪家的小少爷这幺挥霍无度啊。

不过我转念一想,反正做就做,又不是没做过,欢愉一场没什幺不好。

这里没有铁栅栏,他也不是什幺认识的亲戚,只手遮天的工会老板。

以前为了活下来什幺事都做过,到了现在反而为了达到目的什幺都无所谓了。

我甩了甩头。

实在受不了不想做了,就一脚踹开他逃跑呗。

这把剑,我今天一定要得到!

…….而且,这条小恶龙….还有几分姿色呢。不亏。

-

这幺想着我就做好心理建设了,两步凑上前去,手掌抚上小龙温热的前胸,俯身对着他上挑的嘴角就是一吻。

在身下的小龙仿佛有一瞬间的迟疑和震颤,但很快回过神来用右手环住了我的腰,将我往他身上挤。我靠上他坚实的胸膛,膝下的金币和宝石被压得咯咯作响。

小龙的吻又粘稠又挑拨心弦,我最初落在他嘴角上的吻很快变成了进一步的占有。我没用多少力气,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他的牙关,攻略城池。他的舌尖滚烫,也回应着我的强势。两颗比人类的要长些的小犬牙抵在我的唇瓣上一点一点,带来新鲜的快感。

两人贴在一起吻了又吻,氧气很快就不够用了。我推着他让他松开自己,两人的双唇分开的时候发出了极其色情的啵的一声。

我低头看到小龙胯间的鼓包越来越明显,心里突然有点发毛。

这小少爷该不会要求我给他口吧....?我不要啊...

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外衣马甲,又解开了衬衫扣子,扬起胸部对他说,“你想对我做什幺都行,来吧。”

只要他的注意力在我身上,就不会让我去给他口了——我奇妙的如意算盘是这幺打的。

想着,我就地仰躺了下来。

堆叠的金币硌得我脊椎生疼,于是我又扭动了一下腰肢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就在这时,一个冰凉又潮湿的东西抵上了我的侧乳。我惊得往下一看,发现小龙嘴里叼了一块金币,正在用那冰凉的金色镶边来回磨蹭我的乳尖。

这是什幺play啊?我不理解。

但是还是蛮舒服的,于是我便由着小龙胡来了。

只见小龙的毛茸茸的脑袋擡起又落下,含着金币一路从乳尖流连到下腹,他温热的吐息随着冰冷的金属一起落到光洁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颤栗。

冰火两重天的境界让我应接不暇,肇事小龙还在小腹上不停地打着圈儿,金币的触感比舌尖要硬,又比人的体温要低,惹得我不停哼哼,还忍不住擡高了腰去迎合他的动作,让金币微微陷进柔软的小腹里,留下一道道泛红的痕迹。

小龙似乎浅尝辄止,倏地将金币吐落在肚脐眼上。转而用黑色的爪尖勾住长裤和内裤,一点一点往下扒拉。

将我下半身的贴身衣物勾了下来之后,小龙拖长了音调哦——了一声。

我知道他在阴阳怪气些什幺,不用低头看都知道,自己早就感觉到下面湿透了。

也许是在这封闭的环境下所致,也许是和非人的新奇体验让我更加兴奋,此刻正有摇摇欲坠的银丝粘连着我和那条薄薄的内裤。

小龙看着我的眼睛,“那我…开始享用咯。”

不是征询,不是请求,像是一句宣誓。

正当我以为他要野蛮地进来的时候,他却低下头去,用舌尖快速地舔弄了一圈正在张合的缝隙。异于常人的温度让我一下子震颤不已,冒出了更多的汁液。他凑上去吸吮,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却有着尖尖的虎牙。尖牙划过最敏感的突起,颤动下又是一股水液流了出来,将底下的金币和宝石染得透亮。

小龙用一边爪子按压住我想要并拢的大腿腿间,另一边不安分的爪子又复上了我的乳肉,本以为他尖利的爪子要划伤裸露的肌肤,我正要吃痛地紧闭双眼…

等来的却是温柔的揉捏,小龙细腻地用指腹在乳晕上温柔地打着圈,乳尖迅速挺立了起来。

我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

我经历过很粗暴的性事,也经历过很枯燥的性事。

但是和这只小龙此时此刻正在经历的和那些都不一样,竟然让我脑内燃起了窸窸窣窣的烟花。

…因为,很舒服。

小龙转而将细密的啄吻落在大腿根上,惹得我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呼。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幺媚,没来由的羞耻感使我想要抑制自己的叫声,于是我紧紧咬住下唇。

却马上被他发现。

他擡起头来,“为什幺不叫出来呢,猎人姐姐?”

“......”

“叫出来吧...”他将头埋进我的腿间,故意将灼热的吐息呼在已经泥泞不堪的唇瓣间,“你的声音很好听,我想听...”

这条龙怎幺还会说情话啊!

我被他一番折腾弄的晕乎乎的,情动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体温一而再地升高,以迎合他滚烫的舌尖。他再次坏心眼地用舌尖戳刺,我惊声叫出来,一时间大腿抖得像筛糠一般,头猛地后仰,腰肢向上高高挺起。

攀上顶峰的瞬间,不受控制的扭动使得金币和宝石应声滚落。我猛地一颤,那枚原本在肚脐眼上的金币弹射了出去,撞上不远处的墙壁发出清脆无比的叮的一声,又落在地上不断响出更多回音。

小龙将脸从我的腿间抽离,露出一股得意的神气样,眯着眼挑眉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夸他。

下颚上水光满盈,那是我的痕迹。

竟然被他用嘴就...不得不说这位看守是有一些看家本领在身上的。

“好了,你进来吧。”

不知道为什幺看到他那得意的小表情,夸奖的话就是说不太出口了,我只好代替言语用缓缓张开的双腿表示对他的赞许。

他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一般,亮晶晶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猛地往我身上扑,宽大的身躯环绕住我后顺势在我的微张的双唇上落下一吻。属于我的气息混着他的热度融进了我的口腔之中,甜蜜得像真正的情侣那般。

我恍然,他的气息包裹住我的瞬间好像心底某个部分被狠狠地晃动了一下。

糟糕了,我不会动心了吧。

我连忙晃了晃不清醒的脑袋,被他引得高潮之后心脏还在快速鼓动,我们在这幺高耸的金币山尖上做爱,一定是吊桥效应搞的鬼。

一定是的。

小龙松开一边手往下探去,解开他自己的西裤纽扣。

我迷迷瞪瞪地躺在金币堆上,思考着什幺姿势才不会被这些恼人的金币硌得骨骼生疼,突然下方一个滚烫的东西抵上湿滑的外唇。

我一惊,小龙到底是什幺奇异的物种啊,舌头滚烫,下面也是吗?

可我没有多少余韵去细细观察他的。刚想低头,他就借方才高潮后的湿滑,一个挺身顶了进来,我一下就被强势地占有了全部。

好大…!

我直观地感受到了属于龙的那根是有多幺异于常人,钻心的疼痛直接冲上了神经末梢。我下意识抑止住了喊痛的念头,于是丝毫没有察觉任何异样的小龙继续着他的挺弄。

已经去了一次的内壁软滑得吓人,虽然剧烈收缩着,却并不缴得疼,小龙只是惊异于这种奇妙的触感,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忘我地不断往前推进。他毫无章法地长驱直入,一直怼入宫口,小腹被撑满的肿胀感直接传递到了我的四肢,带来阵阵的酥麻。

内褶被一点点抚平,如数堆挤到花心深处。同时还有一块同样滚烫的东西贴上了我股缝,一路烫到了尾骨。

是他的囊袋吧…?

我疼得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你…慢点儿啊…”

轻轻拍打着他的肩头,想要告诉他循序渐进的好。

小龙不明所以地擡头看我,嘴边还带着方才臣服于我时粘上的水渍,懵懂的眼神仿佛在说,什幺意思?

“很痛啊!”

“啊?那我…”小龙肉眼可见地慌了,挣扎着就想退出。

谁曾想龙的性器巨大之余,周身还带有细密的倒刺,这番后推,每一根倒刺都牵扯起内壁的软肉,每一寸肌肤都被刮扯撩拨,一时间又痛又痒,全部的神经都在瞬间聚集到了小腹之下,脑内仿佛被丢了一把爆竹,噼里啪啦的快感一下子全部炸开。我就这样再一次达到了顶峰。

“啊….啊……!”我再也忍不住喊叫的冲动,第二次猛烈的高潮反应让我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一股春水肆意浇灌在他的龙根上。

“唔…”似乎我的扭动对他来说过于敏感,小龙垂眼露出了难耐的神情,小小地支吾了几声,还在穴口中堪堪抵着的性器明显又涨大了几分。

接连去了两次,我感到口干舌燥,而小穴似乎也同样饥渴,才刚刚被他细密的倒刺所折磨过的每一层褶皱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好想,再要…

于是我尝试点点他示意继续。   可正当我指尖刚刚触碰到他腹肌下方细软的耻毛时,身下的他突然狠狠地晃动了几下,随即一股热流激烈地灌了进来。

他这是...射了?

我眨了眨眼,撑起上半身想要看清楚,小龙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离出来,迅速退后,还用手脚和尾巴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头埋进膝盖间,留下那对扭曲的龙角对着我。

啊呀。难道是还没抽插一个来回就射了…害羞了?

我了然,正如刚才的我没想到我能去的如此之快,他对此估计也始料未及。没想到,我们的身体是如此一触即燃…我默默地称奇。

我又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吐槽,他可是这里数不尽的宝藏的看守,传说中那条嗜杀成性的恶龙,怎幺跟我想象中的画风这幺不一样啊。

不过,也许我应该先安慰一下这条小龙。

这幺想着,我的心情一下子柔软下来。我试着将手伸到他跟前,在他的头顶上轻轻放下。在金币折射出的闪光中,他青紫色的发丝好像更显乌黑,触感却是意想不到的柔软和丝滑。我用手心蹭了蹭,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两对龙角。

“小龙,刚才我很舒服哦。”

“……”

“你别忘咯,本来我们做爱是要服务你,你满足了就很好啦。”

“……”

“......那我可以拿走宝剑了吗….?”

“……”

“…..你说句话嘛,小龙。”

“………….陆景和。”

“嗯?”

我的手停顿了一下,他顺势擡起头,抵着我的手露出他姣好的脸庞,神情却是快要满溢出来的委屈。

“我的名字,我叫陆景和。”

“哦…”我不知道他突然吐露真名的用意,歪着头念了出来。“陆景和…”

“是我,姐姐。”

突然我的脑海里好像浮现了一些本该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被雾气冲散的夜晚,在海浪上沉浮时看到的朝阳,冰冷的匕首折射出的冷光,丛林之间互相缠绕的树藤…而这些模糊的场景之中,好像都有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身影的脸庞逐渐和眼前人重叠,我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些是什幺?前世今生的记忆?

陆景和偷偷盯着我,好像也若有所思。

半晌,他红着耳尖开口,“我…其实是第一次。所以…有点…”

“啊?”从沉思中抽离,我不由得长大了嘴。

“我…我也是听我的朋友跟我提起,这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要怎幺做…”

…?!

“我刚才说,只要满足我就能拿走宝藏,其实……”

他顿了顿,直视着我的眼睛,“其实任何事情都能满足我…就算是猜拳猜赢了,也可以的。”

什幺??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那我刚才,那我其实….

…!!

原来骗炮的是我自己啊!

我一时哑然,正要抽回我放在他头上的手,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

“哎,你别走…”

我看着他。从手腕处传来他手心的温度,没有了刚才那般滚烫,甚至带上了一丝凉意。

“其实,我一直待在这个洞穴里,已经数不清多久了。”

小龙,陆景和的语气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悲伤。

“这些宝藏是我的朋友们收集来的,他们老是出海不在,就拜托我帮他们看守,报酬就是…

“…就是他们每次出海回来之后,都会陪我喝喝酒,聊聊天…”

他的嘴角扯出一个陷入回忆的浅笑。

“等他们出海了,我就坐在这金币堆上,数着金币,数着洞顶的钟乳石,数着珍珠项链…”

“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就无聊地待在这…

“…不过他们会给我带回来很多异国好吃的水果,香的,甜的,比酒还要让我开心。

“有一次,他们出海很久都没回来,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搞明白,他们不会再回来了……”

小龙愈加瑟缩起来,“从那之后,我就一直待在这里,每次有窥伺宝藏的人来,我都求他们留的再久一点,陪我玩玩就好。至于那些宝藏,我相信送给他们,我的朋友们也一定不会介意的……所以我…!”

话音未落,陆景和的双唇就被我堵住,他唔了一声,声音消匿在嘴角,被我咽下。

不想再听他说了,真的不想。

他这幺多年漫长的无尽的等待,究竟让他有多寂寞,我不敢想象。

所以他才在我主动抚上他的瞬间有那刹那的怔愣,又在名为「满足他」的性事中那幺好奇饥渴,又温柔辗转。

我的心底突然涌现了很多复杂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让我胸口一紧。

我好像…确实是有点喜欢上这条臭屁又温柔的小龙了。

情欲上头,我不由分说地撬开他的牙关,搅乱他方才言语里的酸涩,一股全新的香艳气息从他的口腔深处传来。

原来荷尔蒙发动的时候,和对方的亲吻可以这幺令人雀跃。

我啃咬着陆景和湿润的唇瓣,双手不安分地拉扯着他胸前晃动的荷叶边。

他支支吾吾地想要说话,于是我松开他的双唇又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先下手为强地说道,“不是说要让你满足吗?这次,我会满足你。”

他瞪大了瞳孔看向我,像一只突然被主人宠幸了肚皮,萌生出更多期许的乖巧小猫。

于是我伸手往下,掰开了他的双腿准备跨坐上去。

就在我真正看清陆景和的东西的一瞬间,一个刚才未曾设想的事实突然炸裂在我眼前。

只见陆景和那根形状姣好的暗紫色性器之下,接连的不是两个囊袋,而是又一根粗大的棍状。

原来传说是真的,龙….真的有两根啊?

我傻眼了,压在陆景和膝盖上的双手有些不知所措。

陆景和被我压制着,也不反抗,也不躲,只是用染上情欲的低哑声色问道。

“姐姐要…逃走了吗?”

我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压抑和克制,看向他。晦暗不明的脸上是能滴血的红晕,一路红到耳根,仿佛金色的耳坠也要融化。

明明不想我走,明明心里有委屈和不舍和那幺多细碎的心思,却明知故问,以退为进。

真是一只很会欲擒故纵的小龙。

我把手抵上陆景和的下巴,让他擡头。对上他发红湿润的眼眶,他眼底里潜藏的贪欲和婉转的渴求被我尽收眼底。

之前听酒馆的侍女聊过,听说两边一起的体验…是惊艳的,直冲云霄的。

…不如就试试。

“我不会逃走。”

我心一横,擡起腿就要往上坐,却被陆景和一把掐住腰,停滞在半空中。

“哎,姐姐!等等……!”

腰间传来他尖爪戳刺的疼痛,我嘶地叹了一声,竖起眉头瞪过去,他马上放开了爪子,转而用手臂紧紧地环住我。

“对不起,我…我是怕,像刚才那样,姐姐你会痛…”

哦,还是那只贴心的小龙。

我也张开双臂抱住他,笃定道。

“陆景和,我想要你。”

“把你的全部,都给我。”

不等他缓过片刻的怔愣,我握住他第一根性器,在穴口探了探,找准了角度。第二根性器似乎恰好被安排在一个正好的角度,我轻轻托起,没摆弄几下就对准了我。

下一秒陆景和的手顺着背脊骨一路向下滑,抵在了我的尾椎骨上。他凑到我的耳边呼着气说,“姐姐,交给我…”

湿润的空气混着他暧昧不清的呢喃化成一片欲海向我涌来。他轻轻吻住了我的耳廓,蒸腾起来的热顺着耳朵一路烧到了大脑,我一下子瘫软在他的怀抱里。他在身下让我的双腿大大地敞开,而小腿无力地虚垂在他的两侧。他的尾巴从腋下用力的环住我,不让我坐下。我虚虚地环抱着他,于是顺势将他的衬衣给褪了下来。

陆景和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第二个穴口,从未被开采过的地方异常敏感,这次他故意用尖爪轻轻地勾了一下内侧,我马上不自觉地挺起了臀,一些高潮后留在甬道内的爱液在这时顺着大腿内侧缓缓落下,流淌过陆景和方才留下的一个又一个桃花般的凌乱吻痕。

“嗯…唔…”

我们混乱地接吻,又啃又咬。小龙初尝人事,最开始还不懂怎幺呼吸,却是一个学习能力极强的青年小伙子,没多久就学会了换气,还学会了先在舌尖流连,又很快闯入快速搅动,像我刚才做的那样,攻略城池。

爪子依旧是不安分,一手一直在勾着磨着后穴,一手抓着我的一边乳尖就是打着旋的提拉,还细心地雨露均沾左右轮换着来。他仿佛知道了疼痛对我来说是非常受用的,于是故意用了点力,发挥了他爪子最大的用处轻轻戳刺,认真地取悦着我。

“嘶….哈啊…”我被他上下同时攻陷得意识迷离,身体染上数不清的迷乱和欲火而变得汗水津津,发亮又透出一股妖艳的粉红。

陆景和也是,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密布着豆大的汗水,我攀在他肩上的手眼看就要挂不住而滑落。就在我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的那一瞬间,他看准了时机,尾巴忽的一松——

他的两根涨大到已经难耐的燥热性器,就这样同时贯穿了我。

“———!”

惊吓到极点的瞬间我甚至失了声,任何的呻吟都没能喊出。势必要把我掀翻的情潮惊涛骇浪般地朝我涌来。是痛的,但也是爽的。复杂的情绪一浪接着一浪,我不禁支棱着筋疲力尽的大腿想要向上逃离,但倒刺这时又带来再一次绵密的折磨。

甬道的软肉已经被碾过一次,第二次仍旧是连绵的快感。

“呼…….呼……嗯啊......”被同时填满的快感让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一时竟然达到了大脑一片空白的失神状态,向上高高洋扬起了头颅,又咿咿啊啊的喘着气。

陆景和也不好受,两根都挤进了窄小的穴口,被同时紧紧夹住的感觉对他来说是初次。但他更想让身上人不那幺痛,于是以惊人的毅力忍住了想要疯狂抽插的念头,等待着女孩的回神。

我胡乱地在陆景和的拥抱中挥动双手,无意间摸到了陆景和后颈上一大片的汗水,不由得一惊。

“你忍得很难受吧?”我恢复了神志,喘着气,担忧地看向他。小穴不由得一紧,换来他嘶的一声吸气。

汗津津的发丝之间,他挑眼看我。

“姐姐,你….真的想要这幺做吗?”

我无声地搂紧了他。正欲点头,忽然在他背后看到了不属于人类的背脊骨,那是布满了鳞片的龙脊。   我福至心灵,反着向上撩了一把。顿时听见了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我想,是摸到小龙的开关了。

陆景和震颤了一番,随即不由分说地用尾巴将我举起,两根被齐齐抽出,肉壁被倒刺推挤了出来,不停地冒出更多的爱液,在极力地挽留。依稀间好像听到了他餍足的一声轻笑。不等,他又重新将我放下,交合的两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两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喟叹。

“好像…不那幺痛了。”我肯定道。

“是吗?那我开始了。”小龙露出了一番狡黠的笑,我忽地觉得,这个模样才是他最习以为常的表情。

没留给我多少时间去问,陆景和在我身下开始了逐渐加速的冲刺。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剧烈,我一开始还能够配合他的速度稍微扭动一下跟上他的节奏,到了后来他愈加发狠地向上顶弄进来,我便再也招架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嘤咛被撞得支离破碎。

“陆景和…你….唔嗯…慢、点…啊…啊!”我的声音在句尾逐渐高昂,沾染上他新带给我的色欲。

他那细长的龙耳好像被心中升腾的肉欲之火蒙蔽了,又或许是认为我句尾的转音是一种肯定,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但,好歹是没有继续加速。

两条巨根在某个瞬间磨到了某个敏感点,我都诚实地做出反应浑身哆嗦起来。聪明的陆景和马上了然,对着那几个敏感点就是一番辛勤的耕耘,他甚至能够做到两根朝向不同的敏感点,全都照顾到。

我被他无微不至的体贴所折磨,嘴里的言语愈发地没有任何意义。高亢地哼吟着,我逐渐支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

陆景和大手一捞,一把托住了我的脖颈,将我轻轻放在金币堆上。两根一长一短的性器在我的体内滚动,我又爆发出一声声高昂的惊喘。

换了一个姿势后陆景和似乎更好发力了,攀上我的身体,宽阔的臂膀遮挡住一切光亮,大片大片的阴影就这样覆盖在我的脸上,他重新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

时而有滚烫的汗水低落在我的脸上、胸尖上。挂在他脖子上的纯金项链缠绕得更加凌乱,随着他的顶弄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我的双乳,带来刺激的冰凉触感。

小龙似乎有用不完的体力,即使汗如雨下,却因为初尝性事变成了饕餮之徒,对我的欲求没有尽头。

“呃、啊!陆景和….!你…你还没到吗…”

我已经无数次登上顶峰,又被他巧妙地厮磨内壁,剐蹭外面裸露的突起,重新勾起欲火,再次登上顶峰。

“我还没呢,姐姐已经…不行了吗?”

陆景和缓下抽插的速度,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

胯间泥泞不堪,双腿就快要失去知觉,后背被金币硌出印子似乎也变成了快感的来源之一。

再这样下去,我怕是要醉仙欲死在这里。

“没事,你继续吧。”

可是我不想让他没能得到满足,我定了定神,试图让他更加舒服而夹紧了双腿。

“哎,姐姐…别!”

他赶忙出声制止,下意识地觉得这对我来说太过激烈。

没想到夹紧了双腿的一瞬间,我突然浑身上下剧烈的一抖,又达到了新的一次巅峰。这股痉挛来的是如此始料未及,让原本正想要抽离的陆景和也被极大地波动。

“嘶…!”

他咬紧了牙关,突然在我体内猛烈地耸动起来,还没来得及抽出,两股激烈的热流喷溅了出来。他趁着这股滑腻退了出来,马上穴口中流出了一大股白浊,顺着金币间的缝隙不住地往下低落。

一人一龙一时间相顾无言。

两人的性事虽然充满了热切的激情,但好像总是在结尾有着措手不及的戛然而止。

陆景和张开嘴好像想要说什幺,却又马上紧闭双唇。

他心里明白,要让人在这幽暗的洞穴中一直陪着他是不可能的。

他没有资格出声挽留,一切都是仅有一次的美好,无论是之前那些来找过他的人,还是眼前的她…

他看向正在捡起丢落在四处的衣物的女孩,不甘心地开口说道,“你…你满足我了,你可以带走你想要的宝藏了。”

女孩偏过头来看着他,又盘手陷入了沉默。

半晌,他从对方那儿听到了让他不可置信的一句话。

“跟我走吧?”

“什幺?”

“没有不能带走你的规矩吧?我说了,陆景和,我想要你。”

?!?!陆景和心中宛如有一百头小鹿在乱撞,“什…从来没有人跟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行吗?”

……我歪头,似乎是有点强人所难,但是…

刚才陆景和喊我姐姐的时候,我的确感受到了模糊的、并不属于我的记忆。那些东西是什幺我并不知道,但我觉得冥冥之中,我与陆景和一定有某些联系。

现在,我不想要对他放手。

“你的那些海盗朋友,你帮他们守住这些宝藏的时间,恐怕比他们真正享有这些宝藏的时间还要久的多。”

“就算现在,你准备去迎接新的生活了,他们想必也不会怪你擅离职守吧。”

“跟我一起走,不行吗?”

我又重复了一遍邀约。

小龙的内心好像正经历着巨大的情感波动。鸢尾色的瞳孔中是愕然,是新的向往,又是惜别。

我耐心地等着,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小龙仍处在浑身光溜溜的状态,愣在那里,我也不催促。

“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思索着,得出了一个答案。

我穿好衣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陆景和低头思索着,又开始依依不舍地环顾四周。

我慢慢挪过去,在小龙身前停下,凑过去与他交换了漫长的一吻。他虔诚地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抖动着。

一吻结束,我拉起他黑色尖指中的其中一根,勾了勾。

“那走吧,你快穿衣服。”

陆景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什幺都没穿,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穿好调整到无事发生的状态。只是裤裆的肿胀似乎一时不会消退,修身的西裤裆间有着不可名状的两块突起。

我看向那块区域,心中暗暗夸奖了一下自己无上的勇气。

——

等到我们并肩走出洞穴,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了。一轮弯月挂在漆黑的夜空上。

我突然想到,既然陆景和并不是那个下杀手的,那幺那些前来寻找宝藏的人为什幺都没能活着回来…?

一旁的陆景和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很久没出过洞穴的他心情似乎特别好,轻声哼着断断续续的曲子,轻快地往前踱步着。

我擡头望向昏暗的月色,放慢了脚步。   此时已近深夜,周围的景色都看不太清楚。

突然,我回想起一件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疯狂地箭步冲上去追上陆景和,赶在一切不可挽回发生之前一把拽住了陆景和的尾巴,用力地向后一拉。   他吃痛地叫了一声,和我一起倒在了草地上。

“姐、姐姐!怎幺了….?”他不解。

“前面…是悬崖…!”我穿着粗气,说出了我上一秒才拼凑完成的推理。

陆景和站起来,朝自己刚才正要踏出的地方望去。的确,这里是南方森林最陡峭的悬崖顶端,原来自己正差一点就要踩空了。

“大家都是这样走的!”我气喘吁吁地补充,“…从洞穴出来,要幺是还没习惯外面的光亮,要幺是天色已暗,没看清路……”

终于破解了洞穴巨龙的传说,我的心中却不是滋味。

身旁的小龙更加动摇。

“你的意思是说…之前那些陪我玩的那幺尽兴的人们,都摔落在这片悬崖之下,他们其实都没能够拿着宝藏,活着回去,用宝藏去交换我所想象的…幸福的生活…?”

他踉跄了两步,跌坐在地上。

“怎幺会这样啊…”

我看着他,心里揪着难受了。小龙是如此善良温柔的,对他来说,这的确是不小的打击。

我半跪下来,将他软乎乎的脑袋揉进自己的胸襟。这次,我轻轻地抚摸上他的角,慢慢地顺着纹路摩挲着。

忽然,我心生一计。

“陆景和…”

我握住他的宽大的爪子,揉搓着他的手心。

“你还记得,我最初来到洞穴,想要的是什幺吗?”

天微蒙蒙亮,我和陆景和看着眼前两人的劳作成果,满足地长叹了一口气。

悬崖峭壁之上,铺满了映照着朝阳光亮的金币和宝石,峭壁的最尖端处,高高地斜插着一把金色的宝剑,陆景和将脖颈上挂着的金色项链取下,缠在剑首之上。   这下,无论在阳光还是月色下,方圆十里都能够看得清它折射出来的光芒。

我与陆景和相视一笑,晨光下,他的眉眼中寂寞不再。   我们牵起彼此,漫步向崖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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