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是什幺也不懂,那岂不是他说什幺就是什幺?

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贺安知才缓缓睁开眼。

他盯着黑漆漆的屋顶看了一会儿,才擡起头往身下看去。

刚刚被桑鱼那般撩弄,那处早变得肿胀无比,正充着血直挺挺的翘立着,几乎要从内里炸开。

贺安知开始确实是没醒,整夜的雷声让他再次魇在梦里,却全然没想到桑鱼竟会趁着这会儿偷摸过来。

直到她方才在他的性器上那般动作,他才感觉不对,待是醒来,发现身下那物已经被她握在手里。

那温软的小手暖融融的,却是那般小心翼翼握住他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尤其是在他刚从那可怕的梦魇肿惊醒后。

这样暗的夜里,贺安知一时竟贪恋那温软的触感,没舍得让她离开。

直到桑鱼后来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撩得他难耐不堪,眼看着就要忍不住,才终于有所动作。

贺安知性器硬挺着躺在黑暗肿,脑子里却不断回味方才她握住他时的绵软触感,尤其是那上头还残留着方才她嘴唇贴上来的温热触感。

越回想就越想要她,甚至想要不管不顾去引诱她。

…她既是什幺也不懂,那岂不是他说什幺就是什幺?

…那岂不是,他想怎幺要她都成?

想到这里,贺安知忽然惊觉,这才发现自己的阴暗面也如同这黑暗一般快要将他吞没了…

桑鱼第二天早早便醒了,鞋子一羁便朝着贺安知屋里奔去,然而一进去却见床上被褥叠放的齐齐整整,哪里还有人?

贺安知居然这幺早就出门了?

正想着,却听到后院似有些响动,桑鱼慌忙往窗外看,却见那道颀长的背影正站在院门处,似在跟谁说话。

她忙走出去,刚到后院却见贺安知正关院了门往里走。

“安哥儿,你方才同谁说话呢?”桑鱼往那紧闭的后院门上看了一眼,好奇的问。

听她问话,贺安知眸光微闪,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只笑了下:“一个借道问路的。”

“哦。”桑鱼心思本也不在这上面,便是应了一声,小碎步地靠上前,挽着贺安知的胳膊仰头又问:“你今儿不出去了?”

贺安知扫了眼她挽着自己的胳膊,却也没有阻止,只放任她将那鼓胀的乳儿挨到他身上,嘴上淡淡:“不出了。”

桑鱼一听,眼睛一亮,忙问:“你是不是发现了?”

她想着他大概是发现那活物转好了,刚要与他邀功,哪知贺安知却是眉心一挑,似是不知道她在说什幺:“发现什幺?”

桑鱼忙指了指他的下身,大声道:“那东西好了啊,我昨晚治好的!”

贺安知闻言却是没什幺反应,只转身进屋:“不知道你说什幺。”

桑鱼见状眼睛一瞪,忙上前拉住他,鼓着嘴不满问:“你是不是要耍赖?”

她昨夜费了半天劲儿才给他治好的,他怎幺就装作不知?

“我耍什幺赖?”贺安知回身看她,漆黑的眸子里神色淡淡,连声音都不紧不慢,语气温沉。

他这般态度,倒让桑鱼火气更旺,她急切得喘了两声,便是指着他身下道:“你定然是发现了的,不然你今儿为什幺不进山了?”

听到这话,贺安知却只是站在原地,沉默着没有说话。

桑鱼见他这副模样,越发笃定:“你是不是想把那东西私藏,不想给我玩了?”

贺安知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许久才吐出一句:“那确实是我的私藏。”

说罢,也不等桑鱼反应,擡步便走进屋里。

贺安知腿长,几步便将桑鱼甩在身后,等她追过去,却只见紧闭的房门。

桑鱼站在原地喘了好一会儿,方才冷静下来。

贺安知定是又对她小气了。

他不给她玩,她难道不会偷摸着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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