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祁煜h)

行动组经过检测,雷温家的那幅画确实有微弱的能量波动。

鉴定认为,虽然不排除雷温出现异常与此画有关,但画能量微弱,危害级别低,不需要继续调查。我坚持认为这幅画还有其他未被检测到的波动,楠队选择相信我,让我继续调查,并补充一篇特别行动的书面材料。

写完材料,在画廊问到画室的地址后,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可惜公务员不存在加班一说,我认命骑着摩托赶往祁煜的住所。

渐渐的,城市的喧嚣被抛在脑后,还未看见海,已经能隐约听见海浪声。再往前一段路,一座小岛映入眼帘,岛上一座主建筑坐落,周边散落零星小屋,被植被环绕,形成一片海上庄园,宛如世外桃源。

推开门,祁煜正在完成一面巨大的壁画,海中白浪像蜿蜒的鱼尾渐渐散开,他背对着我,描摹着作品,我走上前,不经意踢倒了一个装着工具的小桶。

......(剧情不复述了)

祁煜将血滴在珊瑚石上,火焰的炽热让我想下意识的缩回手,他抓着我的手腕,幻象出现,一尾蓝色小鱼欢快的围绕着我们转了几圈然后消失。

他嘴角勾起,似乎是确定了什幺一样,然后心情愉快地松开了我。波动勾起了异常,我们进入磁场,危急时刻,与他共鸣打败了敌人。

熟悉的痛感袭来,除了疼痛,还有一股热流顺着小腹逐渐蔓延开......是因为祁煜的血吗?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匆匆问他有异常的珊瑚石来源。他翻找抽屉,似乎也有些慌乱,我瞧见他遮掩着一个什幺邀请函。

疼痛逐渐加剧,我来不及深思,只想要拿到来源单据就离开。

祁煜抽回单据,身体不适让我的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说吧,你想怎幺样?”

“刚才看你出手不凡,最后那一招更是前所未见,如果能做我的保镖保护我走一趟,要是找到了替代品,手里这个我也就欣然相让了~”

“祁先生,我是公职人员,公务外不允许兼职。”我找理由拒绝,即便在其他世界上岸,我也很珍惜。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答应的回答。请吧,不送了。”他似乎有恃无恐,轻飘飘下了逐客令。

疼痛与热感交杂,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他,可以保护他走一趟,希望他配合我的工作。

也许是交涉太久,身体的忍痛已经到达了极限,我踉跄着扶住了门框,渐渐失去力气。我倒下时身后注视我走远的祁煜已经快步走来查看我的状态,我看见他在焦急地说着什幺,但还没听清就失去了意识。

好热,好痛。我下意识汲取着身边的冰冷,脸颊上传来温凉柔软的触感,我的嘴唇自觉的去追寻这抹温柔,仿佛震颤了一刻,我被一团清凉包裹住,耳边传来巨大的砰砰声。我不知道我晕了多久,意识渐渐回笼,我被祁煜环抱住,我的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

“你醒了?五分钟前你晕倒了,紧紧抓着我不放,我只能抱着你找到手机。刚刚叫了急救,你现在感觉怎幺样?”祁煜耳根有些发红,看我意识清醒,似乎松了一口气。

“祁先生,谢谢你。我没事了,还是不要浪费医疗资源。”为了证明我确实已经没事,我打开猎人终端检测了一遍,终端显示我五分钟前低血糖晕倒,现在生命体征已经平稳,完全可以自理。祁煜环着我看过后又向我确认一遍才放心,然后取消了急救。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继续说“嗯...你晕倒的时候冒犯了...你刚刚恢复,再坐会吧~”他没发现自己的后半句已经隐隐祈求。

不同于下午见面时的镇定自若,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加真实。我手脚确实有些发软,刚想起身,又不慎摔回了他怀里。他稳稳抱住我,我回头看他,看见他漂亮的嘴唇。

“祁煜,刚刚晕倒的时候,我感觉到好像被偷亲了?”可能鬼迷心窍,我开始调戏他。

他像被踩到尾巴开始在地上翻腾的鱼,大声反驳“怎幺可能!我只是嘴唇不小心擦过你的脸,你就强吻我!太可怕了,还在昏迷就会强吻别人!”反驳完他才发现自己说了什幺,脸红的像珊瑚石。

“你是说,我在昏迷的时候就这样吗?”

我仰头凑近他,动作很慢,他完全可以推开我,但他只是紧张的咽了咽,就纯情的闭上了眼睛。

我啄吻几下微微退开,他睁开眼睛看着我,下意识的追逐着我的嘴唇不让我离开。他环抱的越来越紧,主动权被过渡,我被按在沙发上进行了一场深吻。

痛感结束,那阵热意又顽强地蔓延开来,有些不对,这热与痛似乎不是同时出现的。我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用力推开他后喘息着。

“祁煜,你把你下午那个再做一次吧。”看他有些疑惑,我补充“就是凭空拿刀出来,然后滴了一滴血就会产生幻象的那个。”

我拿出珊瑚石放在手上,等待他的动作。

他拿走珊瑚石,直接将一滴血滴在了我的手上,火焰腾起,一条小蓝鱼灵动地围绕我们转了几圈,没有珊瑚石在中间,这次的幻象时间更久,小蓝鱼甚至亲昵地用尾巴蹭了蹭他。

下一刻,熟悉但更汹涌的热意涌现,我满腹疑问,但已经来不及开口。

祁煜抱着我,感受到我渐渐升起的体温,他似乎明白了眼前是怎幺回事,他咬着我的耳朵轻轻说“这是欲望。”

欲望已经翘起、欲望已经湿润、欲望已经融合。欲望在蒸腾中翻滚,欲望在冷暖中厮杀。

窗外的海域迎来夕阳,我擡头看着玻璃穹顶外的天空,意识也漂浮到隐约显现星光的地方。

祁煜感觉到我走神,惩罚性的咬我的嘴唇,我发现他有几颗尖锐的牙。他的体温偏低,性器也不是炽热的,是一种温暖的感觉。我听见他夸奖说我的里面很温暖,他很喜欢。我想捂住他说下流话的嘴,却看到他眼睛里的真诚。

玻璃穹顶与地面此刻成为天圆地方,世界就剩下正在索求彼此的我们。

怎幺会有这幺多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脸上与身上,最多的落在唇上。舌尖舔去眼角的泪水,手指描摹耳廓,像在欣赏把玩最珍爱的艺术品。

交合却不似眼神温柔,每次都要往最深的地方顶弄。我有些崩溃的想推开他,他用受伤的眼神看着我,我丢盔弃甲,原地投降,只能任由他攻城略地、为所欲为。

“嗯...祁煜~我不行了,你...你慢一点!”他表示遵命,放慢了速度,却恶劣的辗转研磨,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夜幕降临,阵阵浪潮拍打岸边,屋内的我也仿佛要被一次又一次的浪潮带走,爱欲的快感让我的肉体化在了水里,精神随着星星闪烁在不知名的星域。

汗水与爱液交缠,打出海浪一样的泡沫,洒在湿皱的床单上,附着在交合的地方,狼狈的一塌糊涂。

记不清我交给了祁煜多少冒犯的权限,也许我已经全部都给他了,在很久之前就是。他顶着宫颈将精液射入,量大到我又一次高潮崩溃,但红肿合不上的小穴只喷出些许清液,精液被他射在了子宫里。

我被揽在那个温凉的怀抱里温存许久,他吻着我的鬓发,抚着我的背安抚我。

过了良久,他轻轻问“现在我们是什幺关系?”我穿衣落荒而逃。

他射的太多,我甚至不敢叉开腿骑摩托,只能坐地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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