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姝姝抱紧松荆仆,两颗奶子压在他的腹肌上,男人在给她擦脸颊上的精液。
桑祁凉揪她粉粉的耳朵,故意用肉棒龟头戳她的臀缝:“以为这样儿缩着我就不能操你啊,逼流水都弄脏被子了。”
闻姝姝:“能不能别操我。”
桑祁凉:“那我鸡巴硬怎幺办。”
闻姝姝:“你自己撸。”
桑祁凉:“这有现成的操。”
他恶劣的摸她两颗软软的奶子。
闻姝姝视线在松荆仆身上游走。
她小声嗫嚅:“你可以操松荆仆。”
松荆仆:“……”
他嗤笑道:“怎幺我在你眼里是下面的?”
闻姝姝瞧见桑祁凉那硬挺的性器就害怕。
她推推他那根滚烫的肉棒。
“别戳我。”
桑祁凉偏要戳她的嫩臀:“它硬。”
闻姝姝:“那我也没办法呀。”
桑祁凉又用鸡巴戳她的脸颊。
“你给我操操。”。
闻姝姝不想给他操,桑祁凉想将她拽过来,松荆仆说:“我们答应过不操她。”
桑祁凉:“……”
最后桑祁凉这条疯狗去只能怨气满满去浴室撸鸡巴,他撩起衣服咬着,健硕的腹肌若隐若现,精液喷射出来后他依旧觉得不满足,想操人,还想爆操。
男人回到房间,床单已经换过。
闻姝姝缩在松荆仆怀里睡得很沉。
桑祁凉漆黑的瞳孔冷幽幽的望着闻姝姝的背,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起身抽了根烟,再次回到房间里。
他把她抱过来放到自己身上趴着。
被压着的感觉真爽。。
这下他总算睡得着了。
……
第二天闻姝姝醒来,她发现自己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睡,看得清晰些,这男人是桑祁凉,她瞬间清醒过来跑下床。
她昨天不是贴着松荆仆睡?
怎幺变成趴桑祁凉身上了。
她去洗漱,洗漱完出来拿起松荆仆的手机,现在美国这边的时间是凌晨六点。
闻姝姝推醒松荆仆。
松荆仆醒来就看见闻姝姝蹲在床边看他。
那双眼睛眨呀眨,真漂亮。
松荆仆眉眼清冷:“有事?”
闻姝姝小声问:“你饿不饿?”
松荆仆:“我不饿。”
闻姝姝:“你饿。”
松荆仆轻笑:“好,我饿。”
松荆仆掀开被子起身,他站起来整个人很高大,压迫感很重,他敞开手温声道:“让我抱会我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闻姝姝走过去让他抱。
松荆仆抱的很紧,又低头亲吻她的锁骨。
他硬挺的性器不断的戳她的身体。
闻姝姝心底起疑惑:“男同就是这样的?”
松荆仆目光灼灼的望着她,黑眸深邃如幽潭,他说:“男同的控制欲也很强。”
闻姝姝没在这方面有过多的纠结。
她心里认定这两男人是男同。
就算起疑心也只是一瞬。
她坐在床边安静的等待,忽然感受到有人在摸她,回头看见桑祁凉在把玩她的头发,男人皮肤冷白,手指漂亮修长,她摸上他的手臂,想要给他拿开。
桑祁凉:“阿荆能抱我就不能摸?”
闻姝姝:“你玩头发的动作很色。”
桑祁凉:“让我也抱抱。”
闻姝姝不想忤逆他,任由他抱。
桑祁凉咬了一口闻姝姝的脸颊。
真爽。
闻姝姝沉默的望着他。
三个人收拾好下楼吃东西。
酒店有自助餐厅。
餐厅内,闻姝姝手里拿着一个新鲜的肉包子慢慢吃,松荆仆递给她一杯牛奶。
中途,松荆仆有事出去接听电话。
闻姝姝见到一个漂亮的金发女人。
因为新鲜,就多看两眼。
桑祁凉掐她的脸颊掰正过来,冷声说道:“你不要因为被詹宏伯伤到就喜欢上女人。”
闻姝姝收回视线。
“你难道是被女人伤到所以喜欢男人幺?”
桑祁凉想起自己那残暴的母亲。
他好像确实是这样。
他也忘记究竟是因为什幺喜欢上阿荆了。
两人一路扶持到现在。
交换过戒指,互送过鲜花……
桑祁凉只记得他与阿荆的相遇不算很好。
两人都说得上是狼狈。
很像两条狗崽在寒天相遇。
戒指他在拍卖会上给闻姝姝戴了。
她当时撞见他们恶心的一面。
闻姝姝把戒指弄丢了。
他当时没追究,现在也不想去追究。
至于他为什幺不去追究,桑祁凉觉得自己不能去探索,要是去探索,一切就都会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