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色随着她这句话又沉下来,冲她低吼:“闭嘴!”
“你又生气了。”路唯云笑着,“为什幺要生气?不是不想我死——”
白下颌肌肉紧绷,眉眼阴沉地扯开浴袍,握住蛰伏在腿间的巨物,径直捅进她的嘴,堵住她所有的话语与声音。
路唯云不防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牙齿蓦地磕在软着的鸡巴上,白“嘶”地痛哼一声,鸡巴猛地弹跳一下,棒身鼓着青筋瞬间苏醒过来,在她口腔里涨大发硬。
“我可以带你去。”捏着她被撑得鼓起的腮,白说,“用你的嘴,让它射出来。”
“唔唔……”嘴被堵着说不出话,路唯云只能皱着眉吱唔两声,仰头望着他,湿润的眸里含着问询,见他冷着脸点了头,知道他不会出尔反尔,才撑着他紧实的腹部前后动了两下。
她含着他硕大的肉棒,动作生疏地吞吐着,牙齿时不时磕到棒身上,激得鸡巴在她嘴里跳动好几下。
路唯云其实没做过这样的事,这是第一次给人口交。
从前跟高玉轩做的时候,基本都是以最原始的动作,总是粗暴地插入她,粗暴地让她在疼痛里生出快感。他不爱做前戏,不爱用手指,只喜欢用鸡巴捅进她的穴道,像个发了情后就只会直入直出的禽兽。
他偶尔用嘴玩弄她时也会想要她用嘴含住他,她不喜欢那样,他也没有强迫过他。
她和他之间,唯一没有被他强迫过的,大概也就只有让她给他口交这件事了吧。
察觉到她的不专心,白挺腹往她嘴里深入,直直捅到她的喉口顶了几下。
路唯云回神,难受地干呕两下,舌尖剐蹭着棒身,喉口一开一合地吸吮着龟头顶端。
“嗯……哈……”白忍住射意绷着脖子微微仰起头,爽得眼角湿润赤红,嗓音沙哑地呻吟出声。
他喘息着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指尖在脊沟处来回勾勒,带起她阵阵颤栗,他满意地拍拍她酡红的脸颊,“乖,再舔舔。”
路唯云往里咽了口口水,听话地用舌头舔他的肉棒,小嘴一翕一动时吻着下方的囊袋。
白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被冷落地精囊上,低哑的声音里是忍耐着爽意的微抖:“揉揉。”
她揉搓着他的精囊,摇晃着脑袋动起嘴,将他的肉棒含在嘴里吞吞吐吐。
她微仰着头,闭着眼睛吃得卖力。
白垂着眸,欣赏她小脸上的色情迷蒙——眼角垂泪,面颊潮红,粉腮圆鼓。
媚得要死,认真的表情却又可爱得紧。
——他就该这样做的。
如此想着的他滚了滚喉结,轻叹口气,捻起她的乳头把玩,看她白润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粉红。
如果路唯云此时睁开眼,一定能看见男人眼底盈满的温柔。
路唯云舔弄了许久也不见男人的肉棒有半点射精的意思,她跪得膝盖发疼,嘴巴也发麻得紧。
她停下动作,眼神乞求地望着男人。
“不想去了?”白爽得全身毛孔都散开般,清隽的面庞上也染上情欲的色彩,对她说话是却是语气淡淡。
路唯云连忙摇摇头,表示自己想去,怔愣一下,又点了点头。
有些傻乎乎的。
她似乎吃得有些神魂恍惚了。
白眼里浮着浅淡的笑,控制着她的头顶了个深喉,他哼了一声,示意她照这样做。
路唯云领会,她忍住呕意,抱着他的大腿连续几个深喉,终于感受到这根被她吞吃许久的肉棒在她嘴巴里兴奋地抖动起来。
她受到鼓舞,更久卖力地吞吐舔吃,两只小手还不忘抚摸按揉根部的两个硕大囊袋。
“嗯……”白低声呻吟着,终于按耐不住,捧着她的脑袋在她温热的小嘴里主动抽插,速度快到抽出残影。
“唔唔唔……”路唯云感觉嘴巴被摩擦得要起火般生疼,又挣脱不开,只能以舌尖顶住棒身来抵抗他的动作。
他却被她这小猫儿挠痒痒似的勾弄得浑身起火,每一次插入都直顶喉心,几个来回过后,抖着鸡巴射在她喉心。
腥臊的味道令她反胃,又是一阵干呕,浓白的精液也顺着嘴角流出一些,滴落到浑圆的奶子上,悬挂在挺立的奶头上,欲落不落——像奶子里分泌出了奶水,色情极了。
幻想着她高潮时喷奶的画面,男人目光倏然晦暗,呼吸加重,刚刚射过的鸡巴还未完全疲软,此时又硬了。
路唯云感受到他的变化,瞳孔缩了缩,冲他摇了摇脑袋,推着他坚挺的腹部想要吐出他的肉棒,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逼迫她,命令她:“吞下去。”
两人力量悬殊,路唯云不想再跪在这冰凉的瓷砖上,反正也反抗不了,干脆乖巧听话地咽下男人射在口腔里的浓浊白精。
味道很难形容,总之并不美妙。
“很乖。”白满意地抽出性器,拭去她嘴角残留的精液,“我会带你去他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