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

碧荷说了谢谢,低下头喝了一口牛奶,她的早餐比较中式,白色的瓷盘有颗流心煎蛋,盘子里有培根,香肠,碧荷早上吃不惯太油腻的食物,吃多了会反胃。

好在Lucy家的女佣还给她准备了其他吃的,比如三明治,面包,三明治面包摆在餐桌上。

洗去一身脏污,困意,碧荷全身心清爽。

三人安静地吃早餐,女佣在身侧为他们服务。

吃完早餐,Lucy带着问碧荷要不要睡一觉。

她一晚上没睡,吃饱了睡意上头,拉着碧荷上楼。

Lucy看碧荷一点睡意都没有,甚至还很精神。

“belle,你不累吗?”她连续喝了两杯咖啡,咖啡都无法阻挡她的困意。

睡意缠绕在大脑,吃完早餐更甚。

碧荷摇摇头,身体的能量持续燃烧。

“辛苦你了,Lucy。”

这一次,Lucy没惯着碧荷。

“陪我睡一会。”Lucy的眼皮子在打架,上眼睑下贴,只余一条细小的缝,困得不行。,头贴着碧荷的脖子,亲昵地拉着她的手。

进入房间,Lucy和大床来了个大拥抱,

Lucy吩咐女佣帮碧荷脱下繁琐的服侍,碧荷说不用,几分钟的时间,越解越乱,碧荷懊恼极了,女佣看碧荷慌乱地越弄越乱,才上前帮忙,碧荷不再拒绝,她好笨,裙子都解不开。

不知何时,外面的女佣送来了一套睡衣,大小尺码刚合适。

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的Lucy吩咐女佣不用管她们,女佣脚步无声地走出房门。

软绵绵的床,听着身侧绵长的呼吸,听着听着,碧荷也渐渐地陷入了沉睡。

她睡得不安心,做了一个梦,恶梦。

黑发碧眼的那人并没有放过她,对她做了很多描述不上来的事情。

他暴力地撕扯她的衣服,直到赤裸裸,光秃秃。

他以一种傲慢的姿态打量她的每一根发丝,每一寸皮肤。

她两只手根本遮挡不住私密的部位。

她不停地往前逃跑,就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上一秒他还在她身后十几米处站着,他一点不急追赶她,下一秒就出现在她的面前,笑吟吟地对她说,小兔子,你要逃到哪里去,吓得她灵魂出窍,场景不断变化,不管她跑到哪里,他总能找到她,就好像她身上有定位追踪器,她在梦里不断地大声呼喊着林致远的名字,说救救她。

神灵听到了碧荷的呼喊,林致远真的出现了,她狂奔地向他奔跑,距离几米之间,林致远的左手边出现了那个男人,他们有说有笑的交谈,林致远笑着向她伸出了手:碧荷,你快过来呀。

黑发碧眼的男人也在看着她,笑容凝固在嘴边,他站在哪里,等待她落入网中,他什幺都没做,就等她跳入大网中。

他们是一伙的。

碧荷才不傻,她为什幺要跳下去。

他们慢吞吞地走过来,碧荷脚步顿住,沉重的双腿,挪不开。

他们伸手过来了。

惊险的恶梦,吓得碧荷惊醒过来。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碧荷擡手抹掉额头的细汗,看着周围的暖心的布局,捂住心口,跳动的心脏归回原位,真实地不像一个梦。

黑发碧眼的男人给碧荷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力,漂亮的眉眼,性感的嘴唇,美得如同神祗,让人不敢靠近,无关地球上物种,美丽的,漂亮的东西,都带有毒,碧荷在此时,她深信。

碧荷缓和了好久。

Lucy被她的喊叫弄醒,半坐着,睡意蒙蒙的撩开眼前的金发。

“belle,你是做噩梦了吗?”

碧荷点点头。

“belle,你能告诉我昨晚上发生了什幺事吗?”Lucy全部困意消失,一觉醒过来,人气精神不少,反观碧荷,醒来之后,闷闷不乐的,噩梦带来的恐惧还残留在身上。

碧荷简单地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能说出来,代表着这件事情已经过去。

“belle,下次这种工作你还是不去了,缺钱你可以跟我说,我借给你。”Lucy停顿了会,给字换成借。

给钱她,她不要,那借会不会好一点。

“好的,我缺钱了你得借钱给我。”碧荷口头上不拒绝Lucy的好意,她也不可能向Lucy借钱,借钱能救急就一次,总不能一直借钱吧。

“都怪Bath,他介绍的好工作。”

Bath错了,她就没错吗?是她想去赚快钱的。

“不谈这个事了,我们下去转转吧,对了,Lucy,你上次不是说给我看你小时候的照片吗?”

“噢,对。”Lucy爬起来,进了衣帽间挑选衣服。

她在衣帽间里面大喊碧荷的英文名字。

“belle,你快进来,挑选自己喜欢的衣服,我们一起去看照片。”

碧荷下床,光着脚踩在软绵绵的的波斯纯羊毛地毯上,柔软的舒适感,走进宽大的衣帽间,碧荷看见Lucy拿着衣服在镜子前比试,绫罗绸缎,琳琅满目,红的,白的,蓝的,五颜六色。

她就像一只蝴蝶钻进了一片花园飞舞,有她看不过来的花朵,闻不完的花香。

Lucy让她随便看,开心地和她分享,看中的就拿下来试穿,她一点也介意。

碧荷扶过一件件,拿了一件中规中矩的短裙,短短地几周,碧荷瘦了六斤,那是那想尽办法都瘦不下来的,少吃运动都没能瘦下来,分手给她带来巨大的打击,不在意体重就降了下来。

Lucy还在选择,衣服太多,困难症体现淋漓尽致,拿过左手这件,又觉得右手边的不错。

碧荷笑笑,她以前也出现这种状况,

衣服多了,也会烦恼,她拉着林致远进她的衣帽间,一件件试穿给他看,后果就是她被林致远摁在衣帽间不停地cao她,她连连求饶,他才放过她。

她也埋怨林致远给她买太多衣服,多得她穿不完,她也知道,林致远越来越有钱。

她拿起手敲敲小脑门,她怎幺又想起林致远了,那个和她已经分手的男人。

他怎幺可能认识那个黑发碧眼的男人呢,他又怎幺可能逼着她做不喜欢的事呢。

梦就是梦。

碧荷安慰自己,能记得清楚的梦境都是假的。

梦只是梦,仅仅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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