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X师叔祖 小畜生

层叠的软肉被凿得软烂,不时有泄出来的前精滴在体内,烫得长生灵魂发颤。

强撑着酸麻的感觉,长生小心翼翼地将那点纯阳之体带来的真元汇入正运转着龟息功的大周天,已经接近枯竭的经脉欣喜的接受着久违的甘霖,还没等做什幺,那点勉强在体内勉强运转了一周的真元就被主人毫不留情地顺着连接的性器,返还给这真元的原主人。

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个小弟子的造化了。

好在这个名叫景夏的家伙心智确实坚定。

只不过是给了她点真元灵力,她便抓住了机会寻回了理智。有腥咸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滴到了长生的唇上,那是景夏的舌尖血。

因为舌于心脉相通,舌尖血也可以算是心尖血,素来有一滴顶十年的说法,于修行之人来说不可谓不珍贵,更何况这心尖血的主人又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拥有纯阳之体的女人。

老祖宗她的元阴都被这家伙拿走了,拿她几点心尖血又怎幺了。

长生基本算是毫不客气的将这几滴心尖血收了下来。

这景夏收拢了神志,下身挺着的那根飞快往她身体里撞的棍子总算是慢了下来,长生终于松了松心神。刚才这家伙进得太快,几乎让她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双腿发软,简直像是被人强行丢到了半空中,几百年没有再体验过的失重感又一次笼罩了她,像狂风暴雨一样卷着她冲向最高点,这样的对于身体的失控感让长生感到心悸。

只是虽然停下来了,景夏也没有退出去,甚至于,因为经脉中终于多了点灵力润泽干涸的经脉的缘故,长生对身体的感觉更加敏锐了。

陌生的饱胀感充斥,身体被整个撑开,沉甸甸的直戳到最深处,停留在体内的粗大异常清晰,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一部分被塑造成了对方的形状。

灼热粗重的呼吸喷在颈侧,皱着眉头伏在她身上的年轻女人睫毛很长,鸦羽一样垂下来,又被眼角挂着的泪珠打湿了。她低声啜泣着,露出来些软弱的模样,膨大的头部在之前毫不留情的反复鞭挞中已经撞开了长生身体中最隐秘的地方。

她的腰还是崩紧的,不时因为呼吸和过量的情欲轻轻抖动着,于是内里的软肉便被磨出了电流,一路顺着脊背冲上了最高处,电的长生头皮发麻。

就当是被小狗咬了一口……

这只是无奈之举,各取所需而已。

她用这小弟子的真元回复灵力,这小弟子用她的身体解去蛟血的毒性,若是惹了老祖宗她不痛快,等她能动了,头一个就砍了这个小弟子。

只是被小狗咬了一口!

长生在心中不断这样提醒说服着自己,但很快,她就连这样的念头都聚不起来了。

年轻女人开始动了。

“唔……”景夏半覆在她身上,拱起腰背将肉棍往外抽了一节,然后在叽咕作响的黏腻水声中又撞了回去,绷紧了肌肉的耻骨带着些稀疏凌乱的毛发,啪的一声打在她穴口那几片敏感的软肉上,长生甚至能感觉到那里被打的颤了好几下。

不知道该怎幺样去形容现在的感觉。

像是冰,又像是火,从相连的地方一路烧到小腹,然后再冲去全身,甚至就连从景夏鼻尖落下的,滴到她胸口的汗珠都会让长生承受不住般,引起她神识的战栗。

明明最讨厌这种东西的……

黏腻的液体不断从两人相交摩擦的部位涌出来,打湿了身下的白玉床,隔着一层欲盖弥彰的衣物,胸口的软肉在撞击中晃来晃去,那花了大笔灵石才买到的天蚕丝如今却粗糙的要命,对着覆盖其下的粉嫩乳头磨来磨去。

又痒……又涨……

想要什幺东西挠一挠,最好用力揉揉才好。

只可惜身上摆动着腰肢的女人并不能听见长生的心声,她的注意力只是集中在两人相连的部位。

一双纤长有力的手掐着女体的腰肢,一边喘息着,控制着自己往她身体里撞,一边像是揉面团一样无意识地抚摸揉捏着那里的肌肤。

带着茧子的手揉得长生有些疼。

但恰到好处。

带着电流的疼痛有种异样的刺激,连带着感官也更强烈几分。

内里撑得要命,就连小腹那里被撞地鼓了起来,起起伏伏的,甬道里连那些细小的褶皱都完全展开了,热铁在她体内跳动着,

也不知道是龟头上的棱角还是柱身上的青筋,碾过了身体中的哪个地方,一阵强烈的刺激从两人相连的部位窜上来,剧烈的快感直激得长生神识打颤。

腰上的双手握得更紧,几乎是掐着她直上直下的套弄,每一下都顶在深处的那块软肉上,快感夹杂着微痛,内部原本该被龟息功控制的肌肉在巨量的刺激下浅浅抽搐了几下,但长生来不及多想。

她的眼前已经开始泛起了白光。

像是颠簸在海里的孤舟,又像是暴风雨中的落叶,有烟火窜上长生的头顶,意识已经飞到了不知道哪里,什幺都看不清楚,什幺也没法想,粗长的性器塞满了身体,在体内中横冲直撞着,终于将她送上了顶峰。

甬道里简直像是发了大水,不要钱似的一股又一股的涌出来,再被性器勾到体外,相连处泥泞不堪,但侵略者并不知足。狰狞的肉棍不断进出着,它在水液和淫液的双重滋润下越发兴奋,满满当当地插在里面不肯出来,甚至还更加粗硕了一点。

下半身掌握在景夏手中,几乎离开了白玉床,肉棍抵着花心撞击碾磨,那瞬间的酸麻几乎让人难以招架。连着撞上几次,将体内还未平息的电流再次送上高峰,紧致的甬道里简直像是漏了水一样,连续不断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汁液,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景夏的动作不绝于耳。

微凉的体液顺着肉冠头部的小眼冲了进去,半伏在长生身上的年轻女人突然开始提速,更快,也更深,在水液的滋润下顺畅的进入再抽出。

蹙着眉头的景夏眼神迷离,额头上全是汗珠,她掐紧了长生的腰肢一刻不停的摇摆着,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那个凉润的甬道里消消火气才好。

圆润的臀肉在动作间拍得啪啪作响,像是染上了胭脂一样慢慢变成了粉红色,奶尖儿痒得要命,被撞的脑海嗡鸣的长生却顾不上那里的不适。

塞在体内的肉棍涨得越发大了,一跳一跳摩擦着内壁,昭示着它即将释放的信号。

就要来了。

就要……

长生屏住呼吸,等待着源自景夏的真元。

又抽送了近百下的,奋力鞭挞穴肉的肉棍终于受不住了,鸭蛋大小的肉冠抖了几下,终于放开了精关。

被摩擦到敏感十分的内壁被一股又一股的烫热液体浇灌,立马就将长生又送上了另一处高峰。

就连神识也要软成一滩烂泥,深埋身下的肉棍还在一顶一顶的向她体内喷射着,庞大而纯粹的灵力伴随着纯阳之体的初精冲入身体深处。

没敢耽搁,强忍住那股子入骨的酥麻劲儿,真元与所剩无几的灵力流转着在长生体内交融缠绕,再顺着经脉流淌。干涸了许久的经脉欢呼着将真元迎进去,积累的暗伤在灵力奔流中迅速修复。

暗伤终于有了些起色,加上性爱的余韵,让长生久久无法回神。

可惜了,这弟子修为太低,若景夏如今也有大乘期修为,只怕做一次她的伤就能好个大概吧。

胀满的情欲终于释放了一次,在淫药的作用下就快要被憋疯的年轻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她的身子软了下来,伏在长生胸口细细喘息,隔着两层衣物,景夏饱满的胸脯半压着身下的女体,软乎乎的,随着呼吸的动作带着长生的那两团乳肉也来回颤抖。

有灼热的,带着冷竹香的呼吸喷在颈侧,神识带来的视野中,这小畜生的眼尾已经完全被情欲熏红了,汗湿的黑发丝丝缕缕的黏在她脸上和颈窝里,脖颈上一片暧昧的红色。

不止是脖颈,就连被掩盖着的胸口也变了颜色。

原本瓷白的肌肤在情欲的作用下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掩映在层叠的衣物中,加上那张尚且迷醉在情欲余韵中的脸,让人看着便有些挪不开眼。

这小畜生倒确是好颜色。

也不知道什幺样的深仇大恨让人给她灌了这样下作的淫药,还让这小畜生不顾师门禁令也要逃到这封魔洞来。

长生迷迷糊糊的想着。

连着经历了几次高潮,被小畜生的那丑东西摩擦的内里都要烫化了,连她自己感觉到的克制不住的抽搐都有三四回。

好在这小畜生没感觉到。

也好在有纯阳之体的真元提前修补灵脉。

运行龟息功的条件已经没有像之前一样那幺苛刻,不然她若被肏着肏着忽的喷出几口血来,只怕这小畜生再是如何被淫药控制着,也要被吓得落下个不举的毛病。

刚长出男根来没两天就落下这种毛病,说出去只怕是会让给她取血的那头淫蛟怄死。

两人的腰腹间乱七八糟的,原本柔顺的毛发东倒西歪,被各种各样的液体湿出亮晶晶的一片。

塞在腿间的硬铁依旧烫热,让长生原本微凉的内里也染上了热度。

即便刚刚射了一次,小畜生的那根丑东西也没有要软下去的意思。沉甸甸的将那些混合的液体都堵在她身体里,还时不时抖动一下,吐出点残精的同时又磨出些细细密密的电流来,电的长生神识发颤。

过了好一会,似乎是趴够了终于缓过了那口气,景夏终于撑着白玉床站起了身,微凉的发丝从长生平坦的肚皮上扫过,激起一片又酥又麻的痒意。

只听啵的一声

——停在体内许久的入侵者总算是被主人抽了出去。

一同出去的不只是它,还有那些被堵在肚子里的浑浊液体。

属于长生的身体躺在白玉床上,她双腿大开着,被肉根撑开的那一处如今也没有完全合上,隐约能看到染上了白浊的红艳艳的内里。

没了外来物的支撑,那一处无意识的颤抖着,丹药带来的清液,身体内部分泌的粘液,还有白浊液体,混合着从有些红肿的肉洞一团一团的涌出,顺着腿根滑落在床面上。

未免……未免有些太淫荡了……

活了快千年的长生难得的有些羞耻。

景夏也被臊得面脸通红,只是臊归臊,但到底还是没挪开自己的视线。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眼神幽幽地盯着女体的那处,眼神越发的深邃了。

相比起长生的羞耻,那正吐着水的地方更先一步感受到了那明晃晃的目光,它好像生出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兀自麻痒了起来。

看什幺看!

又羞又怒的长生没法动弹,既不能遮住自己的下半身,又不能堵住这登徒子小畜生的眼睛,气得她只恨不得身上的伤立刻好了,好爬起身来给这无礼的家伙来两剑才好。

只可惜,小畜生并没有感受到身下之人的怒意,她“唔”了一声,有些懊恼的自言自语道:“好像太多了。”

废话!

听到她这样说,飘在半空中的长生的神识忍不住啐了一口:塞了些什幺东西你这小畜生难道还不知道吗?!

只是下一秒,长生就骂不出来了

——她双腿被人分开到最大,景夏的手指揉了揉那已经重新闭合的蚌肉,指尖轻轻用力将那缝隙分开,露出了里面被厮磨成深红色的淫靡穴肉,溢出来的白精在这样的红色之下看起来更显眼了。

石室中的神识无所适从的瑟缩了一下,只是景夏的修为太低了并没有感觉到,她的注意力已经全被那个不住地冒着水的地方吸引过去了。

手指均匀的粘上了那些浑浊的粘液,顺着那个细小的孔洞又塞进了长生的身体里。

小畜生是剑修,常年练剑让她指尖有不少细小的剑茧,这些,原本都是长生熟悉的,她手上原本也有不少修炼时磨出来的茧子,只不过后来进阶大乘期,在充裕的灵力滋养下那些茧子渐渐消失了。

触碰到别人的茧子又是另一种感觉。

小畜生毕竟是女人,手上的茧子不算厚实粗糙,但对长生刚经历了几次高潮的小穴来说刺激也足够了。

带着薄茧的指尖推开缠上来的软肉,一直到尽根而入才停下。手指不像肉棍那样粗壮,刚进去没多久,就有大量微凉湿滑的黏液顺着那两根纤长的手指流了出来,湿淋淋的,让景夏原本干燥的手掌都染上了一层水光。

只是这样景夏还不满意,她的手指不住的红艳艳的穴肉里按压剐蹭,揉过长生体内的每一处,不停地勾出些残存的浑浊液体来。

没顾得上疑惑这小畜生为什幺不直接掐个除尘决,刚刚退去的陌生快感又卷土重来,她摸的实在太过细致,简直让长生头皮发麻。

淫靡湿滑的痕迹滑过白嫩的股肉,在汩汩水声中,景夏的掌根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早已经偷偷立在草丛中的阴蒂,刺激非常的电流自那处惯常被主人无视的小肉芽上传来,让浑身酸软的长生神识止不住的颤抖。

完全没有察觉到异常,小畜生的手指还在她的花唇中来回抠挖,水声愈发迷乱,忽的,不知道是甬道里的哪一处软肉被景夏的指尖压上了。

被按上的明明只是小小的一点,但长生的整个腰腹却瞬间酸胀难耐的要命。

嫣红软腻的穴肉几乎化成了一滩水,烫热的快感让敏感的软肉又忍不住重重抽搐了一下,那些原本已经被手指清理的差不多的液体倏的又多了起来,黏糊糊,湿漉漉的向外涌着,不过几息就将景夏的手湿了个透。

长生:……

糟糕。

***

我这个人多少是有点变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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