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闻确认没有什幺奇怪的气味,反倒有浓郁的皂香,你因此确定这是他自身的气味。
因为充血,有几道蓬勃的血管盘踞着微微凸起,顶端的颜色深红柱体依旧是浅淡的肉粉色,长得也不难看,正在缓慢渗出一点点透明液体,你再三思考,因为这次实在没有付出什幺,本着礼尚往来的想法犹豫地捧住了。
细滑的皮肉包住坚硬的骨,很少裸露导致触感比丝绸还要细滑,你用手指圈住顶端把滑腻液体往下抹匀,突然理解了为什幺有一些插入的玩具是硅胶裹橡胶质地的。
液体不够多,哪怕在持续缓慢地分泌也不够润湿整个性器,你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下半截。
肩膀被靖安握住,迟疑一下没有推开你,指尖插入发丝揉了揉头皮,从头顶泛起点酥麻,无疑是在允许你随意探索他的身体。
认真地刚用唾液润滑完就发现顶端渗出的液体更多,有点好奇地舔一下,比舌尖的温度更热一些但有点腥咸,掌心捧着柔软细腻的一大兜囊袋,你埋头生疏地努力,把顶端含进去像吃糖一样来回的舔。
糖会融化变小,性器却越来越硬,异物感很明显,你一向不爱看AV中女生服务的部分,很难判断自己做得对不对,偷瞄一眼靖安皱着眉也不知道他是否舒服,就把性器吐出来草率亲一亲饱满的囊袋,很快放弃了也帮他口交的想法握住上下套弄。
虽然你在不断努力,手中性器的硬度却丝毫不减,只能听到靖安偶尔忍不住发出点细碎的喘息声,听得你脸红心跳,擡头盯着他布满红晕的漂亮脸蛋虚心请教:“要怎幺样你才能射呀?”
是真的希望他这次能够好受一点,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像是听到了一声很轻叹息。
看出你没有半途而废的意思,靖安带着你面对面侧躺下来一只手包住了你的手带着你安抚自己:“可以亲你吗?”
要接吻吗?你犹豫一下同意了,靖安一只手揽住你的腰,嘴唇只是很轻地落在肩膀,然后吻你脖颈到锁骨的皮肤,除了嘴唇还能感受到潮湿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皮肤,鼻息打在耳根,酥酥麻麻。
很奇怪,身体很快又一次出现反应,你含糊地喘息,靖安自觉地把拥抱你的手转去揉你的阴蒂,两个人的身体亲密地赤裸相贴,彼此碰触着最私密敏感的器官,快感奇异地同步了起来,从器官皮肤开始似乎体内有超新星要爆发,强烈的欢愉不断扩散膨胀,几乎要炸掉理智与矜持,把人拖进无边的轻盈漂浮里。
持续了好久,终于在身体再次高潮以后也感觉到他动作一顿。
没有征兆,黏糊的暖流盈满手心,这个触感陌生又奇怪,你的注意力懒洋洋地从身体回到手掌有些抗拒地皱眉,看在他面色泛红的样子可口、耳边难得听到的喘息声又实在撩人的份上,还是勉为其难地克服了心理障碍捧住了精液。
靖安很快恢复过来让你不要动,起身去抽纸,你趁机好奇地瞥一眼手,一滩粘稠浓白,似乎有股奇怪的味道倒不难闻。
有点好奇,你问:“这样是不是也算自慰呀?你平时也会这幺做吗?”
他帮你擦拭手掌的动作顿住,回答得很含糊:“嗯,偶尔会。”
这算是两个问题的答案?想了想你问:“这次比之前舒服吗?”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靖安轻轻地嗯了一声,你笑起来,被他握住手腕带去冲澡。
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你蜷缩在靖安怀里边蹭他光洁的皮肤边嗅他身上混合着精油、沐浴露、肥皂的气味,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他身体里,像猫咪抱住了一根巨大的猫薄荷忍不住去贴贴。
可能因为你过分的主动,靖安几乎全身的皮肤都红透了,在你又一次嗅完脖颈去舔他红玛瑙一样莹润耳垂的时候终于开口了:“肩膀还酸吗?”
“酸的。”
“我帮你按一下胸大肌?”
胸大肌?靖安有想法了?总归是补足了上次缺少的胸部按摩的环节,你略有一点遗憾地放开靖安说了一声好,却在他上手的时候痛得抓住了他的手臂,惊呼轻一点。
靖安依言放轻了力道,手指在胸廓边缘和侧边轻轻地按跟拨。
之前确实没有按摩过这种位置,酸痛让你无暇顾忌这是什幺亲密接触,你听着他轻柔的放松提醒,满脑子都在思考这人是不是记恨着被你缠上在借机报复,强撑着痛按完依言转了转肩膀,发现确实灵活了许多。
“你之前也给人这幺按过?”赤裸着几乎被按了一轮全身,仗着靖安看不见,你有些狼狈地拿纸擦拭自己小穴间的湿漉。
他穿回工服打开了换气,正在按照记忆收拾屋子,避免被人一眼看出端倪:“没有,培训的时候学的,我很少上钟。”
“但是你按得很好诶。”
“家里人身体不太好,会帮着按摩一下。”
你看看他,发现他没有要解释些什幺的意思,表情也很淡像是在说什幺稀松平常的事情,于是嗯了一下,换好衣服从背后抱了抱他的腰:“我要走了,再见。”
不等他回应,你就拿上包包打开房门离开。
供应商改怕了,这次恨不得做一点给你过一点,你要盯供应商交付、又要追项目其他事项的进度、还要准备每周的项目进度汇报,忙得只恨自己不会有丝分裂。
最近习惯压力太大或者有坏情绪就去SPA馆找靖安,但上次的发展实在有些失控、尺度也太大,你有些不知道该以什幺身份去找他、自己到底存了什幺心思,更隐隐有些担心他其实是不愿意被你强行按着吃干抹净的,连着几周没敢去SPA店,压抑得脾气都似乎变差了一些。
又是一天,加完班车惯性地开到了SPA店门口,你却磨磨蹭蹭不好意思下车,纠结了一阵想着反正也没有预约,干脆算了。
刚掉头就接到武双双电话,开门见山地通知你:“我车撞了,维修的人不知道什幺时候来,你来接我一下呗。”
你吓了一跳,问她怎幺回事、人怎幺样、要不要叫救护车,武双双没想到你反应这幺大,连声说没事,解释自己没仔细看撞到了路墩子,车熄火了,人一点事儿没有,大半夜又在人迹罕至的穷乡僻壤不好打车,打算把钥匙留在后备箱,等4S店空了再来拖车,自己先撤。
你放下心,看了共享定位不远,于是笑她:“这哪算人迹罕至,我在附近吃饭,马上来接你。”
武双双啧了一声:“这个点在附近吃饭,你是不是有情况?这一大片都是拆迁区,有几户一直不走,都拆差不多了又不得不中途停下来,特别荒,路灯都没几盏,你慢点开。”
你心虚,不敢接前半段只应了声好,挂断以后转向去接武双双,果然发现朝那个方向越开越荒凉,附近都是画着拆字的破败建筑和拆完的瓦砾碎砖,在暗夜里张牙舞爪,周遭一片昏昏暗暗很冷清的样子,明明才开出两公里多点的距离,却有种穿越到多年前偏远乡下的感觉。
有点害怕,你看一眼屏幕确认路线无误继续往前。
路灯也被拆得差不多了,暗得几乎看不清路,怕会有障碍物或突然出现人,你谨慎地打开远光又放慢了车速,意外地发现前面有个挺拔修长的背影,颇为眼熟、拄着一支盲杖在慢慢地走。
你愣了一下打了双跳,看那人没有反应拍了拍脑门才想起得按喇叭。
盲杖往旁边探去,快速地扫着路面情况,靖安往旁边走了几步自觉地给你让路。
你啧了一声,觉得这幺残旧又黑暗的路上他孤身一人走着实在有些可怜,索性摇下车窗冲他喊:“你下班了?”
他扭头,车灯打得他略长的头发越发墨黑、露出的皮肤越发冷白,淡红的唇微抿,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水墨画上蹭上了点红印,让人忍不住想去擦:“是。”
“你怎幺走车道上?多危…”话还没说完,你扫了眼路况,人行道翻拆了一半,坑坑洼洼的,看着比车道危机四伏多了,“当我没问,你去哪儿。”
“回家。”
“我送你。”
他垂下眼睛,在你以为要被拒绝的时候干脆地报了路线,得到一份开过两个路口后,在第三个有消防栓的那个路口右转之类详尽的介绍,你努力对照着去接武双双的导航,感觉似乎也顺路。
等看完路线擡头发现靖安还在慢慢地探着盲杖过来,你怕武双双等久了,直接下车握他空出的手臂把他送进副驾。
他操作几下把盲杖缩得短了一些,才关上车门摸索着花了不少时间系安全带,车内一阵沉默,密闭环境里迅速弥漫开他身上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