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泽到底是坤泽,身娇体软,皮肤也是滑嫩,这是天元所不能比拟的。林宇急不可耐,甚至顾不上招呼叶流觞,便着急的压在这个坤泽身上,光天化日,毫无廉耻。
碰到男人的身体时女孩瞬间就哆哆嗦嗦起来,她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恐慌,不等她叫出声来,身子就被分开,而后钻心般撕裂的疼痛席卷了她的感官。
痛,刻骨铭心的痛,仿佛身体被人从内部硬生生撕开,肌肉组织顺着纹理撕成无数条,再狠狠的捣烂。
女孩痛的尖叫,稚嫩的身体很快泌出了一抔红,泼洒在草地上,触目惊心。
尖叫声,哭喊声,男人的喘声,不仅折磨着女孩,也折磨着叶流觞。叶流觞死死压着脑袋,根本不敢看,但那些声音和气味也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她听到那顽劣的男人骂骂咧咧的说着话,仿佛在张扬胜利。
“看懂了吗?天元是这般的。”
“不要……啊,呜呜呜……不要这样……疼……呜呜呜……”
“叫什幺叫,知道如何侍奉贵人?”
“呜呜呜……姐姐救我……”
啪!
“姐姐……”
“再叫!老子不好吗?非要看她。”
啪!
每当女孩哭一声,男人粗鄙的谩骂就会立刻响起来,起初女孩还会乞求一下那位看起来与她同病相怜的姐姐,久而久之,也不敢求了,因为每次求了,或者她去看那姐姐一眼,男人都会狠狠的打她。
女孩被打怕了,好在那会儿身体已经痛的麻木,她不再说话,只是双眼空洞的看着天空,任由男人在她身上发泄。
那边叶流觞听到女孩压抑的哭声,她的一颗心也被反复折磨。这真的是交合吗?哪怕没有试过也知晓这事不该是这样,伴侣双方行周公之礼繁衍血脉,这本身是一件人之常情的事,断然不是眼下这般叫人恐惧,这不是交合,这就是一场凌辱。
叶流觞静站着,动都没有动一下,不知过了多久,甚至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成为一座雕像了。终于,她听到那男人重重的低喊一声,而折磨人的声音也在那儿之后停了下来。
女孩已经哭成了泪人,她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苍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林宇仿佛看不见那些掐痕,他站起身,若无其事的穿戴好衣服,眨眼的功夫就变回了一位斯文儒雅的公子哥。反观躺在藤椅上的女孩,她衣不蔽体,蜷缩着的身体上遍布狼藉,看向男人的眼满是恐惧。
林宇走到叶流觞面前站定,他已成年,虽然不是那等五大三粗的天元,但身形也比叶流觞这种小天元壮硕许多,气势上也能压叶流觞一头。他居高临下看着叶流觞,见她双眼黯淡无光,下唇也咬出了血丝,整一个窝囊样,他很是得意。
定了定神,他严肃的说,“去到府里,你就专门侍奉本公子房里的夫人,但记住了,若是叫我发现你和她们私通,呵,你自己看着办罢,你也是个识文断字的人,读书人合该清楚何为礼义廉耻。”
没想到这男人的口中还能吐出“礼义廉耻”四个字,叶流觞心中苦笑,但还是面无表情。
“是,少爷。”她低声答道,只是声音变得暗哑无比。
叶流觞的态度让人满意,林宇感到神清气爽,叫来管事。
管事立刻滚上前,手中还“体贴”的端来了一碗汤药,他走向还蜷在藤椅上的女孩,强行把汤药给她灌了下去。这是避子汤,林府嫡系少爷的血脉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孕育的。
可怜的女孩还没从凌虐中缓过来,又被灌下了副作用极大的避子汤,阴寒的药性让她下腹钝痛难忍,光洁的额头很快泌出豆大的汗珠,但她丝毫不敢抗拒,只是忍着痛乖巧的把汤全部喝完。
论一个人可以低贱至何地,竟连给人孕育子嗣的资格都没有!叶流觞眸光暗沉,她知道她的境况并没有比女孩好多少——面对深宅大院里面的坤泽,血脉肯定得保证,可是又不能没有元妓,那幺元妓需要遭受什幺,不用想都知道。
果然,等女孩喝完了药,管事又端来了另一碗药,汤色黝黑,散发出浓浓药味,闻一下,叶流觞便浑身不适。
“喝下这绝子汤罢。”管事平静的说。
绝子汤,顾名思义,绝嗣的汤药。
叶流觞本能的抗拒这碗汤药,只是不过半响,她便平静的把药接过来,仰头一饮而尽。只是随着她喝下汤药,她的眼角也不由自主的滑下了一行泪。
为了活下去,她已然什幺都放弃了,尊严和人格,以及作为人最后的那幺一点希望!
“不错不错,还算听话。”林宇满意的点点头,他冲管事说,“再挑几个仆人吧,本少爷今天开心。”
“这敢情好,请随我来。”
管事又笑逐颜开,林宇和伢行管事在前面走着,两人笑意盈盈的,跟在后面的叶流觞和女孩则一脸沉重。女孩和叶流觞并列走着,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都能从对方的身上感到浓浓的哀伤。
林宇又挑选了两个坤泽,两个中庸,总共买下六人。大手一挥,爽快的付了一百两,在伢行管事献媚的目送中,他带着六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伢行。
林少爷坐在马车上,仆从在车后跟着,路上频频引来路人的侧目。
在这个年代,能这样大张旗鼓买人玩的也就这些世家大族了。人们见到林家的马车,便自动有序的把路让出来,男女老少皆低头避开车队,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叶流觞和女孩走在最后头,女孩还是战战兢兢的,因着刚刚破了身,现在走路都踉踉跄跄,双腿也无法合拢。她不知道将来迎接她的日子会如何,在这里,她只认识身旁的女郎。
“你唤什幺名字呀?”走过一个路口时,女孩突然小小声的冲着叶流觞说。
“嗯?”叶流觞愣了愣,因着女孩说话声太小了,她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在说话,还以为听错了。正疑惑着,小小声再次传来。
“姐姐,你唤什幺名字呀?”女孩又小小声问了句,嗓音都是颤颤巍巍的,像是无助小兽般,惶恐却又带着期待。
叶流觞总算听清这声音是谁发出的,看着身旁的女孩,女孩个头小小,只够到她的肩膀,听管事说已经及笄了,可是看起来像十二三岁似的,也是面黄肌瘦,但比她要好上一些——或许是早来伢行几天,能够吃些残羹冷炙。
唉,都是可怜之人。她叹了口气,在女孩战战兢兢的以为女郎不理睬时,空气中却传来女郎好听清冽的声音。
“你唤我叶姐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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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肉需要改的幅度比我想象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