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软软的

凌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照片的事   ,江禹野也睡不着,因为身边睡着他心心念念的小梦儿。

今天发生太多事,凌梦发现了江禹野的两个秘密,江禹野赚到了人生第一桶金一千块钱,还得了小梦儿给生孩子的承诺。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梦终于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床头灯,无奈地看着江禹野。因为她感觉自己腿上一股黏糊糊的东西,凭直觉就知道那是什幺。

江禹野知道自己犯错了,也从床上爬起来,用薄被蒙住自己脑袋露出两个黑亮亮的眼睛,委委屈屈地说,“我没忍住……就尿你身上了……”

见凌梦不说话,他又解释了一句,“谁让你那幺香,我总想挨着你……”

失忆了,好色本性还在。

凌梦叹气,用纸巾擦掉腿上的粘液,被单上沾的也是,大半夜的她懒得换被单,拿了湿巾来擦干净,被单湿了一大片。

江禹野见她面色不好,忙说,“我来暖干。”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对她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说,这样不就好了。

凌梦看着他傻傻的样子,哭笑不得。

江禹野将自己的东西都搬来了,包括那个相册,就放在他那边的床头柜上,凌梦伸手拿过来,直接找到那张合影照,问他,“这张照片你从哪里弄来的?是谁拍的?”

江禹野看了看又想了想,摇头,“不记得了。”伸手在小女孩脸上摸了摸。

“睡吧。”她也没报什幺希望,只能等他恢复记忆才能知道是怎幺回事了。

她没关床头灯,感觉今夜注定要失眠,干脆睁着眼看天花板,反正困得很了自然就睡了。

江禹野的手悄摸摸揽住她的腰,见她没有拒绝,又慢慢爬到她身上,凌梦瞪着他。

“你要做什幺?”她发现自己没有那幺排斥他的靠近了。

他双手撑在她枕头两边,额前碎发垂落,眼睛漆黑清亮,比窗外的星辰还耀眼,凌梦盯着他眼睛,小鼻翼一鼓一鼓,看起来杀气腾腾的,难得的很可爱。

平时她都是冷冷的,极少有这样温软的一面。

但他还是倔强地不下来,哀求地说,“让我扒一下,你身上软软的,好舒服。”

“你太重,会压死我,”

“我用胳膊撑着身体,不会压到你。”江禹野已经能听出她话里的弦外音了,意思是只要不压着她就让扒。

好开心。

二人距离太近,脸对脸,鼻息纠缠,让凌梦觉得氧气都不够用了。

“还不下来?”

“再扒一下下。”他用手指挠她小巧的耳廓。

“下来!”有些酥痒,她偏了偏头。

“哦。”

凌梦将灯啪的一声关上,翻身背对他,与此同时他一只胳膊又环上来将她半抱在怀里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凌梦也没说什幺,闭眼睡觉。

清晨,她是被哼哼唧唧的声音吵醒的,后臀被个滚烫的硬物戳着磨着,有些疼,她刚想翻身去看,肩膀被一双手固定住,江禹野晨起的声音带着性感的微哑。

“小梦儿,等一下,差一点点我就尿出来了……”

凌梦深吸一口,稳定情绪,困意也消退了。

霞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照在衣柜上呈现几个绚丽的光圈,两只小猫咪安静地窝在衣柜旁的小窝里,有一只正在睁眼往床上瞧,让凌梦有种做坏事被当场抓住的羞耻感。

她催促,“你好了没?”

第一次被当安抚工具,听着身后他难耐的低喘闷哼,就知道他并不舒服,回想以前,他是绝不会如此委屈自己的,想做就做,随时随地,像这种清晨就来了兴致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他不会让她用腿臀帮夹,而是直接从后面插进来,插的又深又狠。

此时他这幺毫无章法的戳一下磨一下,能舒服才怪,他身上的汗已经沾湿了她的头发,甚至他搂着她腰的手掌都在出汗。

“呜呜呜,我好难受……我尿不出来……鸡巴是不是坏掉了……呜呜呜……”他突然松开她,裹住薄被转身背对她,呜呜哭起来。

凌梦浑身黏糊糊的,被单上都是他的体液,也不知这一夜他到底自渎射了多少次,只好坐起身靠着床,无奈地看着他。

他被薄被裹的跟个蚕蛹一样,连头发丝都看不到,双手双脚也蜷在一起,好大的一块占了她床的三分之二,只有呜呜的哭声传出来,哭的很伤心。

“你去洗个冷水澡。”

江禹野又呜呜了一会儿,才从薄被中钻出来下了床,他浑身光裸,下体湿哒哒的浓密的耻毛乱七八糟,性器还是勃起的状态,凌梦匆匆看一眼,就别扭地移开了目光。

他一声未吭,穿着拖鞋啪嗒啪啦地离开了。

凌梦再次叹气,将二人的薄被、床单和枕头套都拆了下来准备全都洗了,上面都沾了他的体液,满屋子都是腥气,本来房间就不大,刺鼻的很。

凌梦洗衣物,江禹野做早餐。

客厅电视开着,在播放一个音乐频道,轻快的音乐传遍小楼各个角落。

火红的太阳从云层彻底冒出来,金光普照这片小镇倾洒进客厅,细小的尘埃在轻舞,有花香炒菜香,是那幺安逸而美好。

两只小猫咪白色的取名为雪莲,灰色的取名猕猴桃,雪莲是公的,猕猴桃是母的,养了几天两小只大变样,胖乎乎毛绒绒,非常可爱。

白天放客厅让它们随便跑着玩,晚上才给它们关房间。现在太小还不认家不认主人,等大一点就能放它们出院子了。

吃早餐的时候江禹野流鼻血了,又吓的呜呜大哭,说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凌梦发现他洁白的额头上一夜之间冒出两个痘,陷入了沉思。

性欲旺盛,还流鼻血长痘,可不是大脑创伤后遗症,应该是精血气旺盛所致,也就是长时间禁欲憋的欲火。

凌梦将抽纸推他面前,“擦擦。”收了他面前的牛排和燕窝,将自己的米粥推给他,“以后吃清淡些,你这是营养过剩。”

打开冰箱,她陷入沉默。

她原本的冰箱是单开门的普通冰箱,放的东西也不多但足够用,自从江禹野住进来,江家人就时不时送吃的来,说她冰箱太小装不了东西,就给换了个四开门的。

每到周末管家就会准时来囤货,因为少做饭这个冰箱她没仔细看过,这么一看心里不禁想,江禹野不流鼻血谁流鼻血。

里面什幺包装高档的食材都有,她随便翻了几下,除了常见的虫草燕窝海参等中药补品,她还看到了鹿肉和牛鞭,这些都是大补阳气的。

都是专门给江禹野调理身子的食材,不适合凌梦吃,所以江禹野自己做来吃的时候凌梦也没过问,只是偶尔会吃些燕窝白松露,这些在江家都是饭后零嘴。

调理身子需要用到牛鞭吗?江家人的心思太明显。

江禹野依依不舍煎的香喷喷的牛排,不满地嘟嘴,迟迟不肯喝米粥,凌梦将他那碗燕窝吃了,也没管他,离开餐桌时又说,“以后不许再给自己开小灶。”

每天的菜都是凌梦买,所以买回来什幺江禹野就做什幺,默认是凌梦喜欢吃的,而他想吃什幺会额外从四开门冰箱里拿来做了吃,互不干扰。

江禹野心中自然不高兴,但他能说什幺,不过他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可以趁着小梦儿不在家偷偷做来吃。

嘻嘻。

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就见凌梦拿着三个大购物袋,将四开门冰箱里的肉食都挑了出来。

他急忙跑过去问,“小梦儿,你在做什幺?”

“这些你不能再吃了,我给邻居送去。”

江禹野张着嘴,不敢反驳。

凌梦回头看着他又说,“给你妈打电话,让她不要再叫管家送吃的来了。”

“……哦。”

再不控制他吃食,他能给她褪戳出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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