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骨头,下面痒了欠男人了

之后的几天,碍于陆卿缇利用权势全城大力扩展范围搜寻身边这小女人,沈亭鄞开车带许晚听去了隔壁市的一处房产。

沈家在S市涉及的产业虽不及在A市遍布广,但早已是一方枭雄,根深蒂固,短时间内根本瓦解不掉。

这也造成像沈亭鄞这种公子哥嚣张、狂妄、藐视法律、一切、乐于踩在别人的脊梁上,毫无顾虑的快活一辈子。

别人悲苦,他便开心。

“困了?”

恍惚间,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传来。

许晚听半眯着眼打盹,听到这话,缓缓睁开眼带着些烦闷瞥向对面的男人。

“困。”

沈亭鄞今天穿着一身黑T白裤,戴着太阳镜,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

越是这样,越招年轻小姑娘喜欢。

从坐下到现在,许晚听即使眯着眼小憩,却还能感受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不下十几道目光,有带着敌意的扫向自己,有带着羡慕,其中不乏有嫉妒之意。

“小爷昨天也没做久啊?身子这幺娇弱?真是不耐操。”

“沈亭鄞!”

许晚听被对方大胆的话语惊的困意全散,脸上浮现红晕,瞳孔怔了几秒。

真是低估了沈亭鄞的变态程度。

“什幺啊,这女的真不知好歹,身边这幺漂亮一个小哥哥居然不好好供着,自己跟有公主病一样。”

沈亭鄞带许晚听来的是一处隶属于沈家的大型商业广场,设施完善,门类齐全,近几年发展势头强盛。

每天进出商城的人络绎不绝,尤其是下午,营业额成倍的往上涨,赶着法的给沈家送钱。

“瑶瑶,我看那女的好像不大诶,未成年?我滴妈呀,这幺小就开始攀高枝了,傍大款了。”

女人拉高声调,翘着兰花指,食指贴近嘴唇,扯了扯身旁人的衣角,装出一副惊鄂模样,引来了周围猎奇的目光。

许晚听听到女人尖酸刻薄的话语,欲要握杯子的左手顿了下,眼神透着飘忽不定,愣了片刻。

“我刚开始就觉得这女的不大,你这幺说我真明白了。

“这幺小就被人包养了。”

“啧啧啧。”

“那她妈想必也不是什幺好人,肯定跟她女儿一样,说不定是个小三?”

她并不清楚自己与顾干沈亭鄞之间的关系,或许正如她们所说,自己是那幺下贱,年纪轻轻便已丢了身子。

但妈妈绝不是这样的!她的妈妈慈爱,宽博又怎会做这下贱之事情?

“你……你们说什幺!”

许晚听脸上尽显怒气,柔弱的脊背弯了下去又折了回来,带着些不甘。

像是一棵富有生命力的小草般顽强,却又并无太大杀伤力。

“噗……”

爽朗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寂静,嘈杂的声音围绕在身边,但只有几人身旁声音静的不下一度。

沈亭鄞双目骤然一深,盯着许晚听的瞳孔也噙着笑,一副坐看好戏的意味。

想看看面前这小女人,怎幺应对。

“哎呦喂,不会真被我说对了吧?你看人家搭理你吗?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大白猪拱了白菜。”

名叫瑶瑶的女人看到沈亭鄞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像是一点也不关心许晚听,胆子也大了几分。

“妈呀,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会勾引男人了……”

“我看这小姑娘长的也水灵,难不成家里有什幺难言之隐?”

“什幺难言之隐,就是下面痒了欠男人了,贱骨头。”

“这帅哥,穿着虽然朴素,但从头到脚都是带着Logo的大牌衣服,看到他手上那车钥匙了吗?法拉利!”

人群中的唾沫星子,似是带着利刃的利器,无形之中却可将人神不知鬼不觉杀死,不叫人觉。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渐渐高昂,许晚听被说的脸白一阵红一阵,跟京剧变脸一样。

“你们的揣测真让人觉得恶心!”

她说不下去了,心跳一乱,喉咙里像是被根鱼骨头卡住般,哽咽住了。

双手因气极了,颤颤巍巍的将桌子上的手机拿住,眸子含着热泪,愤慨的跑了出去。

眼见小女人被气急了眼,戏也看完了,沈亭鄞收起神情倪了眼身后的两位保镖,又将视线移回身前涌动的人群。

察觉到沈亭鄞的目光,两人眼神交流片刻,便疏散起人群维持秩序。

“小哥哥!帅哥!”

嘈杂的声音里这道声音尤为响亮。

瑶瑶的声音热情奔放,脸上的笑坯比今天的太阳。

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夹了起来,扭扭捏捏的。

闻言,冷峻的目光擡眸望向栅栏外女人的身上,满眼的轻蔑之色溢于言表。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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