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个问句,但祁慵并没有等陆鹤水的回答。
她确实等待已久,现在人就在身下,祁慵的瞳孔因为兴奋细微地收缩放大,她连前戏的耐心都没有。
不过担心陆鹤水再次嫌她技术烂,还是忍着烦躁含吮她的耳垂。
陆鹤水还在状态之外,分外敏感的地方就已落入另一个人口中,她低吟一声,偏开头,“可那不是我。”
就算跟她长得一样,就算给她看了记忆,但是在此之前陆鹤水的大脑里根本没有祁慵这个人的存在,冤有头债有主,这蛇找自己肉偿算怎幺一回事?
祁慵懒得跟她废话,用吻封缄她的唇。
蛇就是蛇,即便成了人形体温也格外低,尤其对于深陷情潮的陆鹤水而言。
祁慵的舌是凉的,唇是凉的,手也是凉的。
可陆鹤水的唇舌是热的,脖颈是热的,乳肉是热的,小腹是热的,先前被吮吸而今不住滴水的穴口更是热的。
祁慵勾着她的舌脱掉她上衣,指腹捻弄她充血的乳尖,时不时轻轻拉扯一下,用微妙的痛刺激陆鹤水的大脑。
呻吟被舌尖堵塞在口中,陆鹤水的眼神变得雾蒙蒙,祁慵舔了舔她的唇,“不管你是否认同自己的过去,你都很喜欢我这样对你,不是吗?”
先前在梦里也是,一跟她接吻整个人都快化在怀里了,此刻更是一副媚态十足的样子,祁慵真想让她照照镜子再说拒绝的话。
她松开陆鹤水被吻到红肿的唇,俯身含住她发涨的乳尖,“用了我之后就扔掉,你可真无情,阿水。”
舌面在乳晕上打转,舐开一片晶莹的水渍,“我怀疑了自己好久,最后决定好好练习,争取下次见面不让你失望。”
祁慵勾着唇,那双属于蛇的瞳孔散发着诡谲魅人的光,“你知不知道我是怎幺练的?”
“自慰。”尾音消弭在她衔着陆鹤水小腹的齿尖,“每次都想着你。”
“几百年,数百次发情期,每次起码持续两个月以上。”祁慵再次含住陆鹤水湿滑的花心,“我不想跟其他蛇交尾,只能化成人形自我纾解。陆鹤水,鹤水,阿水,你真狠心,我帮了你,你就这幺将我弃之不顾。”
陆鹤水的腰在抖,连带着小腹一起变得紧绷,祁慵托着她的臀,舌尖自湿漉漉的缝隙中扫过,“怎幺在抖?”
“害怕?还是爽?”
穴口不停翕张,浊液汩汩流出,祁慵舌尖探出,顶着洞口慢慢向内。
并未过于深入,只在入口处浅浅吮弄几下,舌面压上亟待安抚的花核。
“嗯...!”陆鹤水猛地挺腰,却被祁慵摸上小腹一把摁下来,带着凉意的指顺着花唇抚弄两下便插入进去。
只进了一根,陆鹤水有点不知足,眯着眼哼哼。
“鹤水,叫叫我的名字。”
祁慵知道她看见了,回忆里她在自己身下带着哭腔叫她名字的模样。
陆鹤水没叫,祁慵用齿尖轻轻衔着蒂头,微微拉扯,又用舌尖抵弄着挑拨,“叫叫我,阿水。”
哪怕一声,让她的等待和寻找有个落点。
“祁慵、唔!”陆鹤水被她磨得煎熬,想让她再进一根指,可这条蛇似乎比她还要等不及,话音没落就重重插进两根指。
穴肉绞得很紧,连汁液都留不住,一股一股往外挤,但祁慵的手指偏要往里进,她两指微微分开,一边蹭一边勾着让指节完全没入。
“好多水。”祁慵用舌和指腹感受着陆鹤水的颤栗,找到她最有感觉的那一点后规律地动作起来,“怪不得名字里有个水。”
唇舌和手指一起动作的快感让陆鹤水难以抵御,很快缠着祁慵的指到达高潮,水顺着她那张妖冶的脸一直流到下巴。
祁慵抽出手,直起身子将手指上滑腻的水液舔舐干净,炽热的目光落在陆鹤水脸上,“阿水,可不可以用本体和你做?”
陆鹤水迷离的表情中很快游出一丝犹豫,祁慵有点委顿,“不吓人的。”
明明她的族人都说她漂亮。
她自己也觉得自己长得不难看。
怎幺倒是这人三番五次嫌弃她。
“而且很干净。”她每次洗澡恨不得一个鳞片一个鳞片洗,“滑滑的,凉凉的,很舒服。”
“试一试吧,好不好?”祁慵就差扳着指头数了。
祁慵的长相很有攻击性,眉眼凌厉,此刻表情委屈,陆鹤水有点不忍心。
“你说的本体,是一整条蛇,还是像刚刚那样?”下边的水都快在空气里干了,但陆鹤水不想成为第一个在床上被床伴吓死的传奇,还是耐着性子沟通。
“只放尾巴出来。”祁慵知道她害怕,不想她在情事里这幺紧绷,“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就告诉我,我会收起来的。”
陆鹤水感觉祁慵下一秒就要哭了,牙一咬眼一闭,答应了,“好吧。”
祁慵微微眯眸,笑了,犬牙露出一点,俯身用手盖住她的眼。
“可以咬你吗?”先前就很想这幺做了。
陆鹤水在心里估量被她的犬牙咬一下自己受不受得住,下一秒脖颈的软肉已经被叼在口中轻咬一下。
“嘶...我还没同意。”
“可是我没使劲...”而且都不是用蛇牙咬的,祁慵可怜巴巴的声音响在耳边。
“那我也没同意。”
“好吧。”祁慵用舌缓缓舔舐方才咬过的地方。
眼睛被捂住,祁慵只是舔和吻,没有其他动作,没等陆鹤水觉得奇怪,一点冰凉的触感点上她脚腕。
确实跟祁慵说得一样,鳞片很光滑,但片状的凸起也足以让她感受到不同于人体的触感,祁慵用尾尖卷着她的脚腕蹭弄,舌尖则含着她的乳尖蹭弄。
蛇尾逐渐从小腿攀爬向上缠着陆鹤水的大腿摩挲,“你好热。”
温度过高会让祁慵急躁,她看着身下人绯红的脸,压着性子磨。
尾部圈住大腿,尾尖找到花心,自下而上轻轻划过。
“唔...”陆鹤水抖了一下。
触感太奇妙了,轻飘飘的,如同被羽毛扫了一下,可重量和感觉都完全不一样,更冷,更硬,也更滑。
也让人更加食髓知味。
陆鹤水擡手复上祁慵遮在自己眼前的手,“多一点...”
祁慵呼出一口颤抖的气,“阿水...”
好想紧紧缠着她,如同对待被捕食的猎物那样,看她因为自己的收缩而难以呼吸,然后一口一口将她吞食。
“阿水,好喜欢你。”尾尖从穴口刺入,鳞片对于细嫩的穴肉来说略显粗糙,凹凸不平的形状擦过穴肉带出细密的快感。
尾巴比手指粗很多,祁慵只进去一点尾尖,然后缓缓抽送起来。
“嗯...阿水...”蛇尾十分敏感,此刻被温热的软肉包裹吮吸着,祁慵看起来比陆鹤水还要受不了。
她直起身子看冷色的蛇尾在汁液泛滥的小穴里来回抽送,将黏腻的花液拍打得四处飞散,视觉冲击过于强烈,祁慵在下一次插入时更深入一点。
“阿水,你在夹我....”蛇尾将穴内的褶皱全部撑开,穴肉被刺激着不断收缩,陆鹤水也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吟。
“哈啊..祁慵、慢点...”
“不是你让我给你多一点吗,阿水?”祁慵俯身舔吻她,原本清明的声音变得沙涩,“想肏死你。”
“别、嗯...太深了,祁慵....”
“阿水...”祁慵含住她的唇,舌尖径直探入,缠着她的舌吻出淫靡水声,“陆鹤水...”
陆鹤水算是发现了,祁慵在床上怎幺这幺爱叫她名字啊,有什幺怪癖吗,还是说在给她招魂,这都变着法叫十几次了吧。
偏偏她还很有感觉。
祁慵叫她的名字时格外缠绵,几个字像是被从舌尖推出来的,听得她小腹发酸。
“鹤水,不许走神。”祁慵一口咬在她乳尖上。
又来了。
“不许..哈啊、不许叫我名字...”
“为什幺?”粗粝的蛇尾刮过腔壁的软肉,又剐蹭着敏感的花珠,一下一下抽送顶撞,“不喜欢?”
“可是我很喜欢,阿水,很好听。”祁慵的声音也湿哒哒的,不知是不是被她的水染的。
祁慵的脸越来越红,眸中挂着水汽,视线锁在两人媾和的地方,“阿水、阿水....”
叫不腻似的,叫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叫了这一遍就没有下一遍了一样。
陆鹤水的小腹越来越酸,快感沉积在小腹下方,沉甸甸的,被祁慵的动作勾出,推入。
祁慵察觉到她的颤抖,尾尖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戳弄旋转,“阿水,你好漂亮。”
陆鹤水在她又一声“阿水”中到达高潮,水沿着祁慵的尾淅淅沥沥洒下来,无力地瘫软在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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