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性启蒙

雨水冲刷着古老的墙砖,葳蕤树木遮住了两层小楼,这里是乌德兰很多个住处之一,如果说有什幺特殊,大概就是他父亲最后的岁月住在这里,而他陪在父亲身边,这栋海边安静的小楼陪伴了他少有自由时光,是唯二他愿意称之为家的地方。

丝玛站在楼上,隔着窗户看向楼下,目光紧紧跟随着乌德兰走动的身影,眼神流露出她自己也想不到的贪婪。

他本就不常来,从她十二岁来了月经,他来得就更少了。

小孩的记忆和感情或许真的忘的很快,分明小时候她是很恨他的,学习偷懒的间隙最喜欢就是把乌德兰的照片偷偷拿笔乱画,在他脸上画个王八或者给他画上⻓发让他变成女人。

你不是瞧不起女人吗?那就让你变成女人!小丝玛总是愤愤不平地想。

都是因为他,母亲才不得不放弃建筑师梦想当一个家庭主妇,都是因为他,母亲才曾在父亲回家时跪在地上给父亲换鞋,都是因为他,母亲才经常下腹出血疼痛甚至差点危及生命。那是割礼导致的。

割礼,男孩是出生满月时对阴茎进行包皮环切,女孩则是十岁时切除掉阴蒂连带着整个阴部会让女孩有性快感的部分,这是每个里序国孩童都要经历的宗教手术。

除了她。

丝玛抿唇,看着楼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踏进楼⻔。

十岁那年到了她割礼的时候,她哭得稀里哗啦从家里手术台跳下来跑出⻔,刚好撞上要出⻔的乌德兰。

“爸爸...救救我...”小丝玛抱着他大腿哭得满脸是泪,“好疼,不要割我好不好?丝玛会听话。”

但有什幺用呢?他可是大阿伊拉,宗教原教旨主义守护者。

乌德兰眼皮都没擡,一个手势保镖就上前拉开了她,他擡步离开,只是叮嘱:“给她用最好的麻药。”

最好的麻药,这就是上位者的仁慈了。

丝玛哭哑了嗓子也无济于事,她被保镖拖上房间,医生将她摁上手术台准备上麻药,她的双腿被强制分开用塑胶套锁上。

楼前又恢复了安静,保镖将⻋开到了台阶下,早早打开了⻋⻔,乌德兰俯身,刚要跨上⻋。

“大人,小姐出事了。”是有医生气喘吁吁冲出来,朝乌德兰先行了个礼,禀报:“小姐有先天性心率失常,平时并不严重,但现在小姐心率低下了30,心肌供血严重不足。”

乌德兰脚步止住,转身上楼。

楼上医疗间内,丝玛正躺在手术台上,她瘦小的身上贴满了导线,同以监测血压、心率等生命体征。

她纤细雪白的大腿敞开,涂满了⻩色碘伏,能看到锋利的手术刀本身已从她的阴蒂旁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滴滴淌落。

即便是医生,在宗教多年洗礼重压下,⻅到乌德兰的第一反应也是先躬身行礼,“⻅过大阿伊拉。”

乌德兰没有与他们客气,目光只是落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浑身冷汗的丝玛身上。

“还能继续吗?”乌德兰询问。

医生们对视一眼,他们也不清楚乌德兰到底和这个名义上的女儿感情如何,但是他们知道他们承担不起这个女孩出事的⻛险。

“大人,我们刚给她注射了沙丁胺醇,但没有太大效果,现在丝玛小姐心率过低合并心脏供血不   足,强行用麻药可能会有脑死亡、肾衰竭⻛险。”医生如实回答。

乌德兰上前一步想看看丝玛状态,就在此时半昏迷状态的丝玛竟用小指头勾住了他的   衣⻆,迷迷糊糊的轻声哭:“爸爸...爸爸我好疼...”

医生们都不敢说话,在等乌德兰的决定。

医生群里负责割礼的却不是医生,是位女修士,在里序国女人的下体不能被除他们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女人又不能参加工作,所以负责割礼、接生的都是礼赞寺里的女修士。

女修士斟酌一番,在他们宗教里割礼是现行教法里的大事,她必须慎重,道:“大人,   可以不打麻药试试。”

不打麻药将私处完全割除。

丝玛已经不省人事,只是昏昏沉沉一直哭着说爸爸救我,她的小指头一直勾着乌德兰的衣⻆,用力到指节泛白。

她已经不是在求他,她知道他的冷酷。是在极度恐惧中叫“爸爸”这个称呼好像能安抚她,她就不再害怕了,小时候爸爸不嫌弃她是个女儿,对她百依百顺,可惜爸爸死了。

“爸爸...”在女孩极度依恋的一声声爸爸中,乌德兰本冷硬的面色缓下来,⻓睫下如幽潭般深不可测的灰色眼眸中冰冷融化了几分。

“给她包扎吧。”乌德兰终于开口。

医生们面面相觑,难以相信听到了什幺,但不敢不多问,立刻准备给丝玛缝合刚割出的几厘米⻓伤口,却惊奇出声:“升上来了!”

“心率突然升上去了!”医生们都盯着心电图上开始活跃跳动的生命波纹,啧啧称奇,又赶忙小心问道:“大人,现在可以上麻药了,还...要继续行割礼吗?”

“继续?”乌德兰常年古井不波的眼眸里难得有了打趣味道,说:“继续不知道她又会闹出什幺病来。”

“包扎好给她开些药,送她回房间好好休息。”乌德兰说完便不再多留,出⻔去处理政务。

是夜,夏季的里序共和国的首都莫沃斯干燥又温暖,这处小楼又在海边半山,山风与海风相继照拂,安静清凉。

在处理完圣迹广场游行示威暴动后恰好离这里近,乌德兰便宿在这里。

办公桌后,乌德兰正在审查着几份文件,⻔突⺎被撞开,他眼都不擡,道:“去睡觉。”能在这里不被保镖阻拦走进来的还能有谁。

“爸爸...”丝玛脸色通红,眼睛像沁了水般亮晶晶却有几分呆滞,她不顾他的逐客,小步走到他椅子旁跪坐在他身边地毯上。

知道这个女孩胆子实际很大,但从她八岁那年又耍心机被他轻声警告:“小孩子还是单纯些可爱”,之后她安分了很多,也不太敢接触他了。

今天免了她割礼后,怎幺变得如此胆大?

乌德兰放下手中钢笔,手探下去放在她额头上,果然非常烫,她发烧了,烧得很厉害。

“爸爸...”丝玛立刻便捉住了他摸她额头的手,依恋地将半张脸都贴上去,“爸爸,丝玛   好疼。”

乌德兰挣了一下没挣开,没想到她抓他手抓得那幺紧,不想伤害她,他索性作罢,倾身用另一只手取来内线电话,拨出去,“叫医生过来,快。”

私人医生很快赶来,保镖抱丝玛回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打了一针,她很乖,就是不知道什幺时候又偷偷抓住了乌德兰的衣⻆,一直抓着不松手。

“她怎幺样?”乌德兰问道。

“大人,丝玛小姐没什幺大碍,只是发烧了。”私人医生早练就了不看不问的功夫,打了针又给丝玛量了体温,道:“打针后烧退得很快,就不疼了。”

“好疼...”丝玛烧退了不少,但还在一直喊疼,“爸爸...好疼。”

乌德兰眉头微皱,问医生:“烧退了她怎幺还喊疼?”

医生看丝玛想摸她身下的模样,但他不能去检查女人的私处,于是估摸道:“大人,应该是丝玛小姐的下身肿得厉害,这个慢慢会消退,我给小姐包一个冰袋她敷着就能缓解。”

私人医生很快离开,屋内其他人都走光了。丝玛还是晕晕乎乎,她手抓着乌德兰不放。

小楼修建的这座山上安保和绿化都是最高等,窗外有知更鸟和夜莺的鸣叫宛转似乐曲,月光透过水青冈树叶的缝隙,光蝶一样在女孩苍白的脸上扑动。

照得女孩脆弱如同童话里落难的公主。

“爸爸,丝玛好疼。”丝玛睁开眼睛,将冰袋放进乌德兰手上,“给我敷敷好不好?”

黑暗让乌德兰看不清她的眼睛里是怎样的紧张和小心机。

丝玛记得妈妈的话,要和一个人产生牵绊,就是要让他为你付出,最好是照料,人只会珍惜自己照养过的鲜花。

乌德兰没有接她的冰袋,目光顿住。

他童年时候捡了只小狗,那只小狗极其凶悍,明明很小却总和大狗争斗,然后遍体鳞伤回来,小狗不能说话,总是用牙⻮轻轻咬住他的衣⻆让他不要走,他无奈,便给小狗上药,一次又一次。

后来那只小狗在和大狗的争斗中死了,旁边大臣极有眼色都给他送来世界各地名贵犬种,甚至有和那只小狗一模一样的小狗,乌德兰都没有收,他只是亲手给那只小狗挖了个坟葬了它。

再后来不要说是狗,再也没有人敢违逆他抓他衣⻆。

“爸爸...”丝玛还是小心翼翼坚持举着冰袋。   乌德兰在床边坐下,从她手中接过冰袋,放在她打开的大腿中央。

冰凉的触感碰到肿得火辣的阴部,刺激地丝玛立刻呻吟一声。

乌德兰很少和人接触刚才才没多想接过她的冰袋,这会立刻意识到就算是小孩,他和她这个姿势也不对。他想抽回手,但女孩的手还紧抓着他的手腕,再看她的脸,竟然已经安稳酣睡过去。

索性,到底是个小孩子幺。

乌德兰本就是不管世俗条例的人,也不再多想什幺,便摁着冰袋给她降温。

丝玛不知不觉摇动着屁股在他握着的冰袋上蹭。

乌德兰眼睛一眯,“丝玛!”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

但女孩是真的睡着了,她只是在睡眠中感受到快感的无意识动作。

乌德兰刚要抽回手,女孩细弱的双腿突然夹紧他的手腕,细腰拱起,顶上去。

“啊嗯...爸爸...”睡梦里,女孩大腿夹着他手腕娇软呻吟。

乌德兰一回神就立刻抽回手,也是愕然刚才发生了什幺。

人从出生就有性欲,有些小孩会不由自主夹被子,丝玛睡梦里顺着本能的第一次性启蒙就是夹着他的手自慰。

他给了她第一次高潮。

乌德兰扔掉冰袋起身,从桌上取了纸巾擦拭手,皱眉看了眼床上睡颜一脸餍足的女孩,扔掉纸巾,他转身头也不回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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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更合理,设定和配角人设稍有改动。架空玛丽苏小说,不要牵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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