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的手往上,按到谈宿的大腿,因为忍受不住在口腔里驰骋乱顶的性器,她细窄的指骨用力,深陷在他肌肉线条紧实的皮肉中,抓出红痕。
这点痛意根本不足以阻拦谈宿。
他掌锢着她的后脑,像是模仿真正的性爱动作,在女人湿滑的口中肆意抽送,来来回回几十次,操得她皱眉呜咽,从唇角湿津津地往下淌与精水相融的口涎,打湿了白嫩的下巴,糊成一团。
时穗口腔内壁被顶得酸胀,喉咙刺痛,让她不受控地收缩两腮,吸嘬力骤然加大,咬得在她口中挺动的男人后脊一麻。
谈宿拽住她的头发,重重往里撞。
“唔……”
时穗湿透的五官全部皱在一起,双手慌乱地拍打他大腿,示意他她已经承受不住,随时都要窒息。
偏偏谈宿丝毫没有停下的架势。他目光垂睨,清冷周正的面庞一半被情欲浸染,一半是高位的漠然,狠戾地操干她的嘴。
时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感觉自己今晚要死在这儿。以一种极其不堪的方式,断送在他手里。
她很痛,便用力抓他的大腿,放假前刚做的指甲在男人皮肤上划开细微的印子,没几下就显露红痕,沁出两滴血珠。
可谈宿就像感觉不到痛,不在乎,一下比一下重的在她嘴里撞着。他那双狭长的黑眸,渐渐流露出下流的欲望。
喉咙的灼痛在折磨着时穗,她心中轻呵,他终于卸下了充当正义者的面具,他不配理直气壮地欺负她。
捕捉到身下女人冷倔的眼神,谈宿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动作更暴戾,加速的几十下顶弄,操得时穗呜呜模糊地哭出声。
她感觉嘴角都要破了。
“嗯……”
紧热的口腔吸嘬着粗胀的肉棒,谈宿下颌绷紧,双眸隐隐发红。他用力固定女人的脑袋,腰腹深深往前顶了一下。
时穗皱眉,喉咙迅速被黏浊射满。
缓了缓,嘴里的巨物退了出去。
她眼神惊愕发懵,嘴巴保持着被他插弄时的姿势,不敢闭合,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幺处理嘴里的东西。
谈宿嗓音粗粝:“吃掉。”
“……”
时穗一动未动。这东西的味道不好闻,浓浓的腥涩味,已经攻占她味觉神经,让她难以吞咽。
见她反抗,谈宿轻呵,擡手掐住她两颊,手劲儿刚硬,指骨碾过她下颌骨头接缝,重重一按。
时穗似乎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疼得眼泪翻涌,喉头艰涩地滚动,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心理上的厌恶使她的表情并不好看,也没再他面前卖乖,只努力地忍住上涌的呕意,死死咬住下唇。
谈宿的手从她脸上拿开。
“有套吗?”
男人的声音让时穗脊骨电击般的颤了颤。
她慌了,心脏差点停止跳动,连连摇头。没有安全套,她也不想和他做他正在想的那件事。
岂料,谈宿轻飘飘地开口:“去沙发上跪着。”
“……”
时穗眼圈又红了,不说话,也不按照他的命令行动。
就被他按着肩膀推到沙发上。
如惊弓之鸟,时穗慌乱地往前爬,就被谈宿握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拉了回来。他此刻极有耐心,一步步教她动作,让她双手拄着沙发,屁股对着他胯间擡高。
最后用膝盖顶开她两条腿,调整角度。
时穗全程都无反抗之力。
整个人如他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她身上的裙子不长,在挣扎时免不了上窜,此刻姿势狼狈,布料丝滑的裙摆全都堆叠在她腰间,露出圆润雪白的屁股。
时穗抓紧了身下的沙发皮料,喉间溢出恐惧的哽咽。
男人宽厚的掌腹就落在圆翘的臀瓣上,激得她腰身一颤,紧咬的齿关打开,卑微地讨饶:“你别这样……我有男朋友了,我不能……”
“有男朋友?”
粗粝的指腹危险地摩挲她滑腻的臀肉,谈宿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时穗就以为还有谈判的余地,忙不迭地地应声:“我有……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你没必要和有男朋友的人……”
“关我什幺事。”
她急切的解释被谈宿冷漠打断,“你债还完了吗?”
“……”
努力抓到边角的救命稻草从始至终都是虚幻的。
时穗哑声。
臀上就落下粗重的巴掌,声音清脆得,如响雷隔空炸开,震碎了她的五脏六腑。
谈宿扶着射精后依旧粗硬的性器抵在时穗穴口,隔着内裤布料,熨贴着细腻的软肉,烫得她脊背如电击般抖颤,吐出虚弱的抽泣:“不行……我会报警抓你……”
“欢迎。”
少年面容还有几分稚嫩,扶着茎身往前贴近,彻底与她臀后腿心的缝隙契合。他双手按在她白嫩的臀上,一边捻揉,一边挺腰往里撞着。
坚硬的龟头抵着薄如蝉翼的内裤布料,顶开时穗紧致闭合的肉唇,碰到里面湿热的软肉,连带敏感的肉珠,跟着如过电般颤了颤。
“嗯……”
娇细的呻吟从女人口中溢出。
时穗匆匆擡手,捂住嘴巴。她恨不得咬舌自尽,不敢相信如此色情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的。
谈宿听到了,寡淡神情未见变化,唯有眼神似笑非笑,睨着身前这具雪白的身子,胯下挺动加快,力道狠又重。
像要破开阻挡的内裤,彻底占有她。
时穗没做过爱,此时被这般对待,已经惊恐交织,浑身僵硬颤抖,嫩白脚趾抵着皮质沙发边缘,揪扯得发出窸窣刺耳的声响。
谈宿全都视而不见,欲图更粗暴地顶弄,胃部就袭来一阵尖锐痛意,让他眉心蹙了下。
但只有一秒的停顿,他继续往前抽送,甚至速度远比刚刚还要快。粗硬的茎身摩擦着阴阜而过,刺激出敏感的愉悦,来来回回几十下,撞得趴在沙发上的女人呜咽尖叫:“慢点……你快点停下……啊……”
时穗好怕他动作太大,顶开内裤真插进去,吓得抓紧了沙发,蹬着腿反抗。就被谈宿压下了擡起的腰,狠狠抽打着留下指痕的臀肉。
霎时间,火辣辣的刺痛折磨着时穗濒临崩溃的神经,让她咬唇闭嘴,回手抓挠他的手臂。
凌乱地在他肌肉偾张的小臂抓出红印子。
看着被抓伤的位置,谈宿倏地并起她两条细瘦的腿,让她夹紧下面湿热的腿根,被他更深更重地往腿心里撞。
内裤渐渐被水液沾湿,盘虬青筋的粗长性器被蹭得晶亮,谈宿垂眸睨了眼,咬肌在重重的喘息中绷紧,下身更快地捻过湿滑穴口往前抽插。
“啊……”
时穗喘着,咬住捂嘴的手指。
闷哼很快自她背后响起,她同时夹紧腿,小腹抽颤着剧烈起伏,面色发烫。
一直在她腿心深顶的性器拔出。
谈宿拽着她的头发,让她转过脸。
时穗脑袋混沌还没反应过来,一汩汩炽热的白浊射在她潮红的脸上。量很大,喷溅在下巴上的积聚在一起,淌落在她透红的胸口。嘴角和头发也没有幸免,溅到几滴,涩味浓郁。
她眼中带泪,忿恨擡眸。
作恶之人脸色竟有几分苍白,但餍足的神情不是假的,他嘴角轻扯,“你把这些塞进逼里,拿去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