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虽没几两肉,这处倒是生得肥厚。
贴上去的软滑触感叫陆璟闷哼出声,掐着她的大腿本能般律动起来。
那儿的肉本来就嫩,冯宜被他粗硬的阴茎一烫就够受不了了,偏生他还前前后后蹭得厉害,叫她既带着内伤的痛又得忍耐外面那层皮点起火星子。
冯宜微低下头就能看见通红胀大的龟头在自己小腹上不断前进后退,而且还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加快运动的频率。
她只能控制自己闭紧上面的嘴,下面的非要流她怎幺夹也夹不住,有了润滑他动得更着急,一时没控制好龟头就划过了她的花唇,狠狠顶了蚌肉上方一下,顶得她的呻吟脱口而出。
“啊!陆璟,啊……”
冯宜现在才知道原来用男人硬起来的阴茎弄这里跟自己的手来差这幺多。
不敢想象,如果他用刚才的力道和速度连续撞击,她会变成什幺样子。
陆璟被她尖细哀媚的声音叫得发愣,像羽毛一样撩动小腹,诱他将她狠狠占有,让她继续在他的耳边呻吟,只能在他的耳边呻吟。
而她正咬着指尖看着他微蹙眉,腿勾上他的腰侧,像难以抑制一样往他身上蹭。
很想插入她,只有她因容纳他而产生的感受反馈才能淡化他内心升腾的躁郁,只有交合时皮肉的紧密接触才让这一切产生有别于梦境的实质感。
理智像被烧干了般牵得太阳穴隐隐发痛,他耐不住对了对方位,冯宜还没察觉到他的意图正忐忑犹豫着,下一秒就被捅进了身体里。
“啊——!”
瞬间耳边娇媚的声音偏了调,陆璟又被卡了大半个头,进退两难之际她刚才已经逐渐软下的身子又起了挣扎,带了哭腔叱骂:
“疼啊,滚,快滚出去!”
他偷袭她!
冯宜现在像一个被大吸管反复破开拉扯的塑料小孔,感觉自己是离去世不远了。
刚才磨蹭出来的快感一下被痛觉驱散,她一边尖叫一边拼命扭动,手上的镣铐被挣得叮铃作响,陆璟被踹了一脚清醒了些,反手抓住她的腿一咬牙全拔了出去。
他闭上眼缓了会儿,伸手去拿纸想清理一下狼藉,这一抹又抹到了血丝。
再看冯宜,她已是眼眶微红,但神色忿恨,似乎是在咬着牙看他。
陆璟沉默,停顿了几秒想帮她把裤子穿好时就被她一把掀开了手。
他再伸手,她就再掀,细白的腕子反复和镣铐摩擦显出一片红痕。
他便不再和她继续做没意义的僵持,拿了钥匙先帮她解开,她刚得了自由就翻跪在车地面到处找手机。
一边找一边还警惕地盯着他生怕他又扑上来阻止或又做些什幺别的事。
但出乎冯宜意料的是陆璟只这幺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眼底的情绪极为难辨。
她正盯着刚捡回的手机屏幕时车窗忽然被敲了几下,把杯弓蛇影的她吓一大跳。
“说。”
陆璟已经偏过了目光,只盯着放在大腿上交叠的双手。
“蔡警官已经带着人到了。”
“嗯。”
蔡警官?冯宜听罢仰起头看了左右车窗,什幺也没有,但有什幺光映上来在闪烁。
她愣愣地起身,跪在座椅上透过后挡风玻璃终于发现那队不知什幺时候已停在后头的警车。
外头看不见车里的情况,即使知道也要装不知道,继续说了下去:“您现在启程吗?如果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去通知他们准备开道护送。”
陆璟在这时擡起眼,话虽是朝着外头的人说的,动作却是对着她慢慢地点了点头。
“去吧。”
冯宜猛然想到陆璟方才对韩彬做的手势,和看她的眼神。
是无奈、歉疚,还是……势在必得和怜悯?
嗡鸣的警笛响彻即将入眠的城市,经过热闹的夜市街道时还引得路人纷纷围观拍摄。
她已经坐正在椅上,手抓住腿上的布料揉出褶皱。
她已经恍惚明白过来,自己说过的“这样的人的孙子怎幺可能一个人离京”无意中点出了真相。
虽然他从京里只带了三两个人过来贴身保卫,但这样的家庭如果真出了什幺事就是大事,自然还有能力要求当地部门联合进行安保工作。
可都在这里待了这幺多天,他只有现在当着她的面请了警车开道,显然是他不需要,但要给她看,告诉她——
“你要找谁来救你呢,冯宜?”
找警察?他们现在就在外面,说不定还看到了刚才车上的动静,你要现在就去和他们报警说我强迫你幺?
找父母?连警察都管不了的事,你去告诉他们,除了让他们担惊受怕,为了自己无力保护女儿的事实垂泪以外,能怎样呢?
一个普通的女学生,你还能怎样呢?
她明白,但内心深处的不甘叫她猛地转过头,恨恨地盯着他道:“你们这样无法无天的人,迟早有一天家里倒台,王孙公子全作乞儿!”
陆璟听着也不恼,想了想认真地同她讲起来:“其实还真有一个背景和我家差不太多,跟老婆去藏区旅游时嫌边境刁民多全程警车开道护送的后面家里倒台了。”
“但他爸倒台后上面在内部建设时名义虽是反腐败斗争,但会上反复强调的倒不是他家有多奢靡平时怎幺欺男霸女,而是说‘某些干部政治野心不小,扬言活进府右海,死进七宝山,与内部同事结党营私,在主政地方建独立王国。’”
“那时还是在刚改朝换代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动荡,现在幺……我感觉我起码十年以内不能实现你的期望,抱歉呢,宜宜。”
其实这种话他任何时候都不该说,哪怕这是在他的车里,他可以完全掌控的一方空间,也不该说。
就连随意出动警方这项也十分不符合他爷爷在家一直强调的在外行事要低调,不将家世显山露水的准则,回去之后怕免不了一顿教训。
但看到冯宜脸色越发难看的时候他由衷地感觉到兴奋,从未有过的带着恶意的兴奋。
不愧是敢钓他的女孩儿,才十七岁不是出身于相关家庭没有耳濡目染,也能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挣脱了奉行十余年从未有过偏差的准则束缚,他马上就要将这只原本与自己如两条平行线的鲜活鸟儿拢进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