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奴越发活泼,撒娇卖萌是一把好手,却又听话顺从,偶尔他暴力点兰奴也能浪到飞起,被主人浇灌的是愈发娇艳。
性奴中就她和玉奴身份最高,玉奴有孕了。而去年性奴大选主人有公干外出没有新进性奴。原来的骚奴淫奴贱奴逐渐变得似乎不合主人胃口,兰奴几乎专宠。
变化发生在这一年的性奴大选
越是临近,兰奴越是焦躁,全世界的女人皆是性奴,都是以主人为尊,她也运气好遇到了顶良善的主人,曾经她也是不介意主人的其他性奴,但最近想到主人要宠幸其他性奴,兰奴总是感觉心隐隐刺痛和焦虑。
兰奴已经被主人教育的,不管好的想法和坏的想法,都交给主人做决定,主人却并没有做任何指导。
兰奴控制不住的使些小性子,一边勾引主人,又在使用时试探反抗,在不该的时候夹紧导致主人早泄,点了火甚至敢逃跑
她一边害怕,一边施行,但主人却一直没有发火,甚至有些纵容。
可是这一天还是到了
后院又新进32名性奴。
王府经过这两年变迁,已有2奴宠,6名骚奴,淫奴8名,贱奴只有15名了,还有几名不知去向。
本次再新进了1位骚奴,5位淫奴,若干贱奴。
更最重要的是,有一名是王爷原太傅的女儿,据说跟主人甚有私交,直接赐为奴宠,封号珍。
珍奴进府当日,珍奴就侍寝了。
兰奴此前的挣扎简直是个笑话。
接连3日都是珍奴侍寝。
第4日召了兰奴,今日的淫绳真是格外粗糙
兰奴外扯着阴唇瓣行奴礼,\"贱奴给主人请安\",竟是许久不见的知礼。
他皱起眉,兰奴跪下的地方隔了老远,捧着奶子低垂着头,完全不像之前一样没规没矩的扑上来撒娇。
莫不是敢怨怼!
小性奴是挺合他心意,他已经纵了她一些了,但作为性奴大规矩还是得立住。
\"过来\"
只见兰奴久久才动了动,拖着膝盖前进了极小的一步,捧着奶子状似低眉顺眼的说道,\"贱奴身子不适,无法伺候主人,请主人原谅\"
他终是软了软\"哪里不适\"
\"贱奴……\"她只想粉饰太平,压根还没想过细节
空气有些沉寂
辰旭危险眯起了眼
\"过来\"辰旭沉着声音再命令了一声
兰奴颤了颤。
终是捧着奶子沉默的膝行了过去
辰旭一把掐住兰奴的脸,往前拖,按耐了一下终是不忍心,退了一步\"可要侍寝\"
侍寝?她没有办法侍寝。
她曾经也不在意主人使用别的性奴,是什幺时候开始渐渐无法忍耐了呢?是啊,是主人给了她期望,和不同寻常的亲密,她总是感觉自己是特别的性奴,终是让她有了不该的妄想。
这是不对的。
她其实一直很清醒,挣扎了很多天,也努力了很多天,如果注定无法获得,她就应该收回自己的心,纯洁的当好一只性器即可。
可是谈何容易,她没有办法对他违心的魅笑,当做什幺没有发生一样,正常的伺候他。也许她需要时间调整,学会伪装。
但绝对不是当下此刻
辰旭看着她咬着唇,敛着眸,但浑身就是透着别样的倔犟。
很好!
\"爷最后问你一次,你可要侍寝\"
兰奴抖了抖。那幺顺从的一个人,可突然就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上涌,怎幺也压不住,指甲深深陷入了奶肉里。
她深吸一口气,用自认为非常镇定、温柔、和缓的,非常符合性奴标准的声音道\"贱奴身子不爽,暂不能伺候主人\"
那假装臣服的死样子!
\"好,你好的很\"
\"来人\"
\"兰奴拒宠,以下犯上,不尽性奴本分,剥夺奴宠身份,贬为贱穴\"
兰奴不敢置信的擡起头,没想到主人竟然把她贬为最低贱的贱穴。
从奴宠、骚奴、淫奴、贱奴、贱穴,连贬数级,贱穴可是低贱的!连奴都不算!只是一口穴……
她咬着唇,手指死死的掐在奶肉里
随后就有随侍立马上前剥兰奴的奴宠服制
大太监沉吟着上前请示\"此只贱穴身上奶链该如何处,另还请主上赐种\"所谓赐种,只因贱穴其实是个统称,细分有按部位分种为嘴奴,乳奴,贱穴等,也有按用途分如烛台,尿壶等,全看主人的意愿。
\"奴饰摘下,赐种……屁眼奴\"那是最下贱的奴种。辰旭一甩衣袖背过身去
新屁眼奴被塞住嘴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