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英国活了好几年了,开局就是孤儿院,八十年代的英国经济简直垃圾,她回想以前一知半解的部分事件,1929经济危机,四十年代二战,二战后英国和冰岛的鳕鱼战争,英国和阿根廷的战争,然后是美国的布雷顿森林体系被法国总统给干爆了,然后就是1980左右两伊战争的石油危机,然后好像是1990又来石油危机,再然后就是1998亚洲金融风暴,之后就是08年世界经济危机,之后15年股灾,再然后就没了解了,毕竟那时候她只在书本上看过这些信息。除了由老美引起的之外其他国家她还真不记得。
而今年就是1988,当她在孤儿院的时候她做了很多工作,那个资助者回信给她推荐了一份文员工作,提供了一个公寓住处,等发工资再交房租。
Samantha今天是两个月正式转正的第一天,她很开心,明天是她16岁生日,作为生日礼物,这份不错的文员工作简直太棒了,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新买的吊带连衣裙,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浅浅一笑,纤细柔弱,明眸皓齿,若不是那双蓝眼睛,可能她会更像亚洲人,她扫了扫自己微微卷的黑发,想着自己要存点钱加上到时候借点,等着哪次知道的危机到来的时刻买股票狠狠赚它个财富自由。
“Samantha,”小组长艾萨克叫她,“你能把这份文件交给总经理吗?他现在应该在办公室。如果他还有看法,看他怎幺说。”
她微笑着答应了,跑腿她最在行了,吊带连衣裙的荡领随着动作会轻微飘动,她敲门,听见里面的人喊进来,她推门而入,由于先打算关门没看清人,她的马尾随着转身旋转,“这是做好的文件,请看还有什幺问题。”
她走到里面,发现旁边多了一个人,那人短发干练,看起来二十多岁,她看清楚脸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詹森?詹森艾萨克?”
不是她故意说话,实在是太惊讶,这人长得和那个演员真像,可以说一模一样。
“你认错人了,Samantha, 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股东,卢修斯马尔福先生。”
她的脸不知道做什幺表情,心里却在想这是在干嘛?
卢修斯倨傲地上下扫了她一眼,她突然反应过来把文件往桌上一放,“我先出去了,经理。”
她忍着内心的激动再礼貌地向卢修斯说,“再见,马尔福先生。”然后有点恋恋不舍地迅速转身离开。
卢修斯今天来是为了看账本的,平时这种事情他不用亲自出手,但是最近事情感觉太太平了,他觉得还是要自己亲自看看免得这群麻瓜耍滑头。
那个女孩震惊的眼神看着他,不由得引起了他的猜疑,什幺原因才会让她认错人,还在听到他的名字后更惊讶了。
他来的时候喝了减龄剂,还把头发从浅金色变成黑短发,瞳孔的颜色也变深了,按理麻瓜是没人能认得出来他是谁。
她是什幺意思?为了以防万一,他往那个女孩身上施了跟踪咒语。
待他查完账后天色也不早了,他回家吃完饭后再次想到了今天碰到的那个女孩,黑发蓝眼,看着没有威胁,纤细的身躯,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并不十分美艳,第一感觉就是柔弱,被人欺负会毫无反抗力,身材不算丰满,也不可能是麻瓜派来引诱他的人。
他看着表已经晚上九点,咒语告诉他她已经很久没大范围内走动了,估计在家准备休息,他想了想,决定去看看她,必要时用咒语逼问她有什幺秘密。
Samantha忙了一天回家,洗澡后吹头发后坐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情,居然会遇到卢修斯,她现在都不敢相信,以前她以为自己好像有那幺点魔法,结果十一岁过去后她并没有收到啥通知书,也没啥魔法暴动,估计就是巧合,她苦哈哈地过了十几年,在不稀罕魔法世界后居然告诉她这世界是真的?
可那又怎幺样,关她什幺事,她收拾妥当盖上薄毯,裸睡真的很舒服,她躺着躺着,再次想到今天的卢修斯,毯子下的手悄悄地分开睡袍滑进腿间,黑暗容易催生心里的幻想,她一手溜进胸上,轻轻地揉着,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幻想着这是他在揉着自己。
卢修斯来的时候她正坐床上发呆,没一会就关灯钻进被窝睡觉了,他隐身看了好一会,觉得自己好像太多疑了,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床上的女孩身体微微的起伏着,他一时不知道她在做什幺,走到床边不远的地方,听见她微张着嘴,闭着眼睛在轻喘,她时而闷哼,时而似乎受不了地嘤咛出声,胸前的手拽下睡袍,露出半边乳房,而她在忘我地揉捏着,还时不时地用指腹摩挲捏提,他看着这幅艳丽的画面,觉得自己应该走人,他刚转身准备出门,却听见她口中溢出一声呻吟,“卢修斯、卢修斯……”
她娇喘吁吁地呢喃着他的名字,双腿在无意识地挣扎,她把被子踹开,露出修长的双腿,一只手被夹在其中,搅动着一轮春水。
她的头发散乱,发丝随着汗液粘在脸侧,她左右摆着头,又仰着头发出逐渐大声的喘息声。
她在幻想着他自慰,这个认识伴随着穿入耳中的娇声轻喘轰地一声让他全身血液沸腾起来,他看着她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想象着他的淫靡模样。
她身下似乎湿得很,被手指搅动发出滋滋水声,她在幻想着他的手,还是他的阴茎?他不由得在猜想,看着她揉着自己的乳房,那似乎要从指缝中溢出的软肉,他不由得硬了。
他居然对一个麻瓜硬了,他羞耻地想,却忍不住地看着床上喘息不已的女孩,她的身体起伏强烈起来,胸前的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她闭着眼睛把头转向他那边,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她整个身体都迎向身下的手,她双颊绯红,身上冒出细微的汗水,娇弱地躺在床上,想象着他在玩弄自己。
他忍不住滚动着喉结,他耳边全是她诱惑的喘息声,眼前是她我见犹怜的柔软身躯,他仿佛感受到自己就是她的手指,正在强硬地插着她。插得她娇喘连连,拱起上半身。
她突然一下冲上高潮,弓着身体僵硬地在半空中停留了几秒,然后无力地倒向床褥,她的腿随着地摊开。双手放在身侧,随着剧烈地喘息,她的身体渐渐流出透明的体液。
如此香艳,如此糜艳,如此诱惑。
脑子里的血液轰轰作响,他脱下衣服从床尾处爬上床,置身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他看着流淌的液体,迅速压在她身上,他双手抱着她的身体,将早已硬得很的阴茎往前一挺,他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埋首在她颈侧,身下迅速地动作着,他就没给她任何反应时间,也不在乎她是否是会疼,他只想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这个女孩,这个女人为什幺会在性幻想里想他?但是这种事实却能刺激得他不停地抽插,他略快速的挺进终于让迷糊的女孩反应过来了,她睁开眼睛,却什幺都没有看到,可是身体感觉是不会骗人的,有一个男人,正压着她,抱着她,还使劲地操着她。
这是怎幺回事?Samantha想这是在做梦吗?
可是这梦真的很爽,她不由地抓紧身下的床单,被他匀速地挺入抽出撞得摇晃起来。
他的速度逐渐加快,顺着她高潮后的滑腻液体进出,他就这样单一而没有花样地操动着,他贴着她的颈侧吻了吻,然后就急促地喘息。
他激烈的运动让她不由得抱住这看不见的男人,她夹住他的腰,抱着他的肩头,贴着他的耳朵,被他撞得呻吟声断断续续,“卢、卢修斯……”他突然激动地连着狠狠操了好几下,让她都说不出话了。
卢修斯抽出手抓住她的胸乳揉搓,这来势凶猛又莫名的情欲简直让他要疯了。她好软,内里异常紧致,还很湿,仿佛他一个不小心就可以滑出去了。他压着她贴着她,下腹似乎湿成一片,律动却越来越快。
两人的闷哼和喘息相互交缠,卢修斯的力道撞得她左摇右摆,卢修斯感觉到她在吻着自己的颈侧舔弄着他的耳垂,他喉咙里发出沉重的哼声,身下传来的快感如浪潮般蜂拥而至。
“Touch me.” 她埋在他耳边轻轻吮吸,身体随着他摇摇晃晃。
可是卢修斯并没有照她的话去做,他只是调整了角度后顶撞得更用力,没过多久他呼吸变得短促而沉重,他抱着她飞快地抽送了几十下后仰着头僵硬起来,高潮中无意识地呐喊,随即浑身无力地倒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喘的厉害。
Samantha本来抱着他的肩头还差那幺一点点,这他突然高潮后把她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她听着耳边的粗重的呼吸,突然觉得这个梦真是讨厌。
她绯红的双颊气鼓鼓的,她往他身上用力捶了几下,一边恼火一边埋怨地说:“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那幺快就完了,我还没感觉呢!”她越捶越气愤,觉得简直浪费时间,于是往他肩膀上使劲地咬住不撒嘴,恨不得挠他个千疮百孔。
卢修斯被她咬得痛叫出声,他连忙拽开她,Samantha仍不依不饶地打骂他,“流氓,混蛋,快枪手,杂种,丑八怪,从我的梦里滚出去!”
肩上的伤口似乎有点流血了,这个女人当真是牙尖嘴利,而且她的拳脚打得也很痛,重点是他从来还没被女人打过!他居然被女人打了,还是个麻瓜女人!
她全身都在挣扎,一只脚往他大腿上用力一蹬就把他给踹开了,卢修斯倒在一旁,然后就被她在小腹上踹了一脚,眼见她支起上半身还要再来他迅速按住她两条腿往边上一扯她就失去平衡倒在床上。
“没用的臭男人,懦夫,人渣,败类,没脸见人的孬种!”看见自己被按在身下她只好气冲冲地骂人。
卢修斯简直要气死了,自己莫名其妙地就欲火焚身碰了一个麻瓜,然后还因为他太快了而被这女人打了!他一定要给她好看!让她知道冒犯一个纯血巫师的下场!
他想用无声咒把她捆起来,却发现没有起效,试了其他昏迷咒石化咒也毫无作用,他突然不知道是自己的魔法失效了还是这是个有些不知名保护咒语的女人。
Samantha擡起身咬住他的乳头,虎牙尖利,她气愤的模样似乎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这疼得卢修斯惨叫一声“啊!”
他连忙按住她肩膀想要扯开她,她失去束缚的手迅速朝下摸索然后捏住他发软了的下身,她稍微用力一抓,疼得卢修斯瞬间一哆嗦倒在她身上,他连忙抓住她的手腕对她求饶,“松手、松手……”
“Are you gonna touch me or not?”她得意洋洋地说,听着他虚弱无力的语气,Samantha顿时觉得顺气了不少,什幺垃圾巫师,趁人之危,什幺叫你来我往的公平都不知道!
卢修斯立马答应,然后听到她说“你别隐身了,我不怎幺好这口,没你那幺变态。”
卢修斯只好解除咒语,他看着自己肩膀和胸前的牙印在微微渗出血液,再看着眼前挑起眉毛的女孩,多少有些恼羞成怒,刚才钻心的疼差点没给他疼死,不报复回来岂不是连麻瓜都骑到他头上了!
他用三根手指插进她体内,她似乎疼得厉害,脸色不是很好,“原来巫师不仅早泄,还是个不会取悦女人的废物,我看你们干脆别叫巫师了,叫社会垃圾吧!”
眼见她又要踹他,还要继续骂人,他立马用唇堵住她的嘴,他不是很想再听见快枪手这类的字眼,“你最好等下别求我停下来。”他放开她的嘴唇说。
Samantha噗嗤一声笑了,“你以为这种霸总台词吓唬谁?笑死人了,你有本事一晚上别停,哪怕停一秒你就不过是个嘴巴比下身硬的快枪手。”她伸手抓住他下半身,语气充满不屑,“啧啧,嘴上说大话阴茎却软的跟毛毛虫一样。”
她装作嫌弃地甩开,然后在他腰上擦了擦手,“别忘了给我避孕,我可不想生个跟你一样的儿子,我嫌丢人。”
她这幅模样把他脸都气黑了,他粗暴地把她翻过来贴着她耳朵咬牙切齿地说:“那你就等着瞧。”
说罢他愤怒地吻上她的嘴唇,手掌摸到她下半身,要怎样取悦女人他很清楚,马尔福庄园的藏书丰富多彩,他沾着流出来的液体再次钻进她体内,他在狭迫的穴内摸索寻找,还用力地模仿抽插动作,没过多久他就注意到她呼吸急促起来,他被推开了,看她皱着眉头喘着,手指揪住身下的床单,他再一用力一顶,然后她忍不住地哼哼,他换成三根手指搅动,她呼吸一紧眼睛迷离地看着前方,硬是咬着嘴唇不呻吟出声,他突然觉得她这幅倔强的模样甚是可爱,于是把她的脸掰过来再次吻住。
这次她顺从多了,有些迷糊地回应着他的亲吻,他的手心从下巴抚摸到脖子,渐渐地往下游走,划过锁骨,握住她的乳房,他报复性地上下两只手都同时发难,她用力推开他的头,“好痛。”她埋怨地说。
“我知道。”他又凑上去吻。
“变态。”她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就被他的舌头搅得闷哼连连。
他的手指被吮吸,每次冲破内壁时滑腻而透明的体液顺着指缝流到外面,没多久整个手掌和身下那块床单都湿了,他贴在她身上忍不住再次情动,跟着手指的动作,下半身在她臀部磨蹭。
她的声音变得短促而尖锐,闭着眼睛皱着眉,微张的嘴唇偶尔会看到小巧的舌头舔过,他手指上和身上的顶撞撞得她来回晃悠,伴着她哼哼唧唧的呻吟,他感觉自己是在弹奏,轻抹慢挑,激情时又重压急滑。
女人的身体就像一把琴,只要你弹对了,就能听见最美妙的旋律。
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不知道哪里看过的一句话,他亲亲她的侧脸和肩膀,觉得真是应景。
她身体逐渐颤抖起来,她向后仰着头,脖子贴住他颈侧,他听着她发抖的呐喊,吻着她的下巴,握住她震荡的胸乳,下身手上的力度瞬间加大。
高潮席卷而来,把Samantha的感知炸成碎片,她脑海里只有刺眼的白色光芒,卢修斯的手指感觉都被夹痛了,他安抚着她僵硬的身躯,亲吻,触摸,直到她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