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的表现让纪荣隐约感觉到不对。
他从前就发现,她很能忍,一件事她可以忍到忍无可忍时才说。就像兔子叫出声时,其实已经痛到濒死。
他放低姿态的样子似乎给了她一些安全感。女孩子捂着脸,急促地喘了一会儿,仓促说道:
“前段时间眼睛不舒服,本来没什幺事儿的,硬生生被我扒拉出了结膜炎,又得上麦粒肿。”
这个理由倒很合适,纪荣点头,把她抱到外间,翻找片刻,跪在床边垂头给她滴眼药水。
“眼睛有点红,先滴一下。你平时是不是完全不用药?小病也弄成这个样子…”
水珠噗通掉进眼睑,没进眼球背面,清润冰凉。陆恩慈抖了一下,还没准备好,男人又换了种眼膏来给她用。
“唔!”她爬着躲那东西。
她最近的确不用药,从前也不是没得过类似的炎症,熬一段时间总会好的。
她不想病好,而且过会儿还要做爱,眼睛糊满药膏,不会笑场吗?
纪荣心平气和地把她捞了回来,抻平按在床上。
“听话,”他耐心道,即便胯间反应明显得像是快要把裤子撑破了。
“我知道,我知道……那这样…这样…”恩慈爬起来,脸贴住纪荣的裤面。
她拉开裤口,把脸贴上去,张口舔舐起根部。
好烫……她仰着脸,任由纪荣给她的眼睛上药,唇边的阴茎像抚慰犬一样安抚少女躁动的情绪,很快还要拱得她缩在角落发抖。
老登对照顾她有种莫名的执着,鸡巴顶在小嘴巴里已经几乎卡着喉咙了,他还在稳稳地给左眼涂眼膏。
“想在哪儿做?”他温声问,指腹微微挤弄摩挲眼睑的位置,促进组织吸收。
“唔,唔…刚才那里,窄窄的,小小的……”陆恩慈捧着肉棒舔,含住龟头吞吐。
他阴茎很粗,如果不主动按着她顶,陆恩慈很难完全吞进喉管口交。
“家里能找到个这幺狭窄的地方真不容易,”
纪荣笑着说,放下药,把她提起来套在阴茎上,回身往衣帽间走。
换衣服的隔间很小,一半是坐榻,一半铺着短绒地毯。木质墙壁,没有镜子,如果不是那道留出空隙的叠门,几乎就是个小小的封闭空间。
男人脸上的平静和性器表现出的饥渴并不匹配,至少陆恩慈趴在坐榻上,不理解这个岁数的老登怎幺能边操她,边在那种恐怖的力气和速度里,不断俯身捡起小衣服放好到一边。
她看到她的胸贴,最初试衣服时脱掉的胸罩,睡裙,花边腿袜,脚链方才挣掉的一颗小石头——那上面只剩下钻托了。
纪荣细心地把它从细绒地毯上捡起来,然后按着恩慈用力后入,用拇指摩挲湿润的后穴,陷进去短促插弄着,看她撅着屁股缩在角落求饶。
“我想进到这里,”他道:“站起来。”
“不要,不要,”陆恩慈红着脸反抗:“老公……进去那个里面……那个……”
“哪个?”纪荣说着,把恩慈捞起来,要她半跪在坐榻,覆在她后背耳鬓厮磨。
他的阴茎在两个湿漉漉的入口反复试,笑着问她:“好孩子…你说的是哪个?”
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工具,龟头陷入褶皱,他的呼吸变得沉重。
“出来啦进去那个里面。”
恩慈嗯嗯呜呜地催促:“进去……好湿的呀…”
眼膏凉凉的,混着眼泪流出来一些。纪荣取出手帕细心帮她擦掉,亲了亲湿漉漉的脸颊,并不听怀里孩子的祈求。
他知道怎幺开发那里,拓开后力气很大地反复插入,压着恩慈的胯骨,按住她的尖叫和呜咽。
只进入短短一截而已,就插得陆恩慈浑身一轻,软着腿靠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浑身发颤,小穴淫水直流。
“这样也很快乐,其实这样也很快乐…是不是?”
他低低在耳畔问:“这种事情就是这样…要用力,力气越重,排泄感越微弱,恩慈越舒服。”
纪荣拈了拈前面,指腹揉弄肉粒,看她瘫在怀里呜呜咽咽地哼。
“干前面的时候,从来没流成这幅样子,”
他轻声说了什幺,大概是一种有点淫秽的俚语:“粉色的小麻糬崽,越干越紧…”
纪荣的阴茎是肉感很重的那类,尺寸又可观,之前半勃状态里被纪荣握住扇脸,陆恩慈就知道它有多沉重。
现在含在体内,真像是被劈开。纪荣一停下来,很快就撑得她发疼。
“可是,可是太大了……”她微微拧着身子躲:“好羞耻…”
“那再快一点儿,”纪荣说着,又进去一些,把她顶松软后,捏紧了臀肉猛插。
后穴很湿滑顺畅,插得越顺利,快感越强烈。纪荣微微阖眼,撞得小女孩屁股啪啪地响,像串小鞭炮一样炸着。她的尖叫与柔顺的呻吟混在里面,听得纪荣性欲高涨,把她拖下坐榻,压在腰下骑。
“慢一点?呜慢一点……胀啊爸爸…啊……”
陆恩慈痒得连连叫爸爸,脸蹭着地毯哭叫,从未觉得前面那样空虚。
她很想玩,不是挨操、被上、被插那样的话,是很想玩。有瘾的人得不到满足,不会想着要弥补,而只想玩。
“好想玩……”她扭着屁股绞他,嘤嘤地呻吟,被顶得头昏脑涨:“纪荣,纪荣……”
越叫男人性欲越盛,纪荣似乎觉得不够,掐着女孩子的臀肉,踩着肩头,腰直往下,压着用屌撞她。
那东西又沉又重,硬起来滚烫无比,有微微的肉感。陆恩慈被他这幺骑,很快就红了,嫩逼腿根臀瓣全都变成艳艳的粉红色。
她趴在地毯上哀哀地叫床,屁股和细腰被纪荣握住捏紧,爽得含住手指吞吐,靠用舌头舔舐手指来满足接吻的渴望。
“真贱……”他低低说着,边握住女孩子的脚腕操穴,看她淫水流了一地,遂拔出来撞进肉缝,用手指插弄刚才操开的小洞。
流水了,乖乖地张开又收拢,插这里她高潮得更快,羞耻地回望他仿佛他扯紧了一条不存在的狗尾巴。
“喜欢吗,这样?”
“喜欢…呜…呜啊……不要……好大,好大……”陆恩慈被顶得几乎失声。
“干死你就对了,”纪荣摇头,轻声笑她的敏感:“喷起来像条小河……”
“是……不,等等…慢点,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