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在播放着《托斯卡》歌剧,在她上车后司机发动了车子,而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始终闭着眼不语。
柳蓁视线呆呆地看着自己紧握的手指,她对这场歌剧非常熟悉。
管弦乐,伴奏,人声,政治,宗教,阴谋,爱情,所有的旋律凉阴阴的匝在她身上。
她尝试着开口。
“很抱歉没有及时回来……”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手动了动,西装布料摩擦的声音,让她的舌头戛然而止。
“总是以信仰真诚的,我的祈祷。”
“在,神圣的教堂中登上……”
车厢里抒情的女高音正在演唱。
“为什幺,为什幺如此报答我……”
柳蓁的脑中想起了在她衣柜里唯一一条红色光绸的长裙,那是她第一次得到那样的裙子,是由她杀掉一个姓吕的男人后,那是她第一次出任务,结束后他送给自己的裙子。
她只穿过一次,也就只有一次,那一种又热又冷的宛如逆流的感觉流遍了她的全身。
“过来些。”
他说这话的时候只有嘴唇在动。
她的身体定了定,又缓缓的向他身边挪过去,她坐在斯聿的身边,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侵入她。
“翅膀硬了?”
从她头顶传来的声音,她的下巴被捏住,缓缓擡起,迫使她看向他的眼,那是一张绅士脸。
但他的眼,硬冷,无情。
“收到命令就该马上回家。”
“只差一点,”
他的手指骤然捏紧,要将她的下巴整个捏碎,她强忍着疼,低声道,“我,不想失败回来见您……”
斯聿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
“主人,”
话音刚落,他的吻袭来。
一只手掐着她的脸,挤进她嘴里的舌头用的搅动着她的舌,口腔,他的唾液渡过来,又吮吸着她的唾液。
柳蓁的手用力地撑在车坐上,她不敢贸然碰她的主人,但他的手不留任何给她考虑的时间,掀起她的衣服,顺着她的腰腹钻进她的两腿间。
“……嗯,”
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眉头皱了皱,斯聿(yu)的唇吸着她的舌头,吸得她发疼,嘴唇落在她的下巴,扶着她的后颈,柳蓁仰着头,他的唇舌在她的脖子上。
男人伸进她两腿间的手摸着她肉屄外侧的软肉,两根手指熟练的钻进她的肉缝中。
“……!”
当他的指腹捏起她凸出的阴蒂就像是触电一般,她的腰反射的抖了起来。
“肿了些啊,”
他的眼死死的盯着她,手下折磨的用力的揉搓着她的阴蒂,柳蓁整个人不可控的喘着气。
“没有,没有人,啊……!”
被用力的掐了,从身下传来的那种又疼又骚痒的酥麻感顿时跳满全身,连她自己都觉得恐惧,这算不上是一种美妙的感觉。
但,她的身体对这种痛感熟悉到难以抗拒。
她下面已经完全湿透了,车子甚至不知道什幺时候停了下来,在前头开车的男人也不知何时下了车。
斯聿抽出手,拉过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压在车座上,柳蓁趴在车座上,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男人拉下来,他硬挺的性器对准了她湿透的穴口。
“主人……”
她捏紧了手,心也在发抖,他的龟头在摩擦她的肉缝,来回滑动,然后,挺动腰部一整根撞入了她的体内。
柳蓁咬着唇,嘴唇中挤出一声呻吟。
许久没有做过的肉穴被他重新斩开,刺痛之外竟也诡异存有一种充实感。
“尸体呢。”
男人停顿了一下,随后抓着她的腰开始狠厉的肏干起来。
“在……在川德……”
“真是蠢了,我问怎幺处理的?”
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音在车厢里持续。
花穴被反复的撑开,因为对她太熟悉,他冲撞的每一处都让她发出脆弱的声音。
柳蓁向他描述了杀死李书年的全部过程,最终因为索朗的原因,‘连屋系’的人在那一周围,她没办法再费时间去处理尸体,因为雾气所以不会留下什幺痕迹。
“所以,你认为索朗是他杀的?”
“可能是……”
柳蓁一边打颤,一边回答着,他忽然调整了顶撞的方向让她险些咬到舌头,她忍不住扭了扭腰,配合着他的动作,发出痛苦和粘腻的呻吟。
“和他也做过了?”
她心脏乱跳,只是稍微停顿了两秒,斯聿一把抓起她的头将她整个人扯了起来,更加横冲直撞的肏弄起来,她的手撑在车窗上发出更多迷乱的声音。
关于她和李书年相处的这六个月,她没有提,他也没有再问。
最终她被完全抛上高潮,快感逐渐消失后才感到甬道被凶狠肏过的酸痛。
他的衣衫依旧完整,而她凌乱的靠在车门上喘息。
“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吧。”
柳蓁愣了一下,她张了张嘴下意识伸手拉住了他的手,皮肉触碰的瞬间又如被灼痛想要收回。
她的脸红是红白是白,显得苦涩。
“我做错了?”
斯聿看着她,摸了摸她的脸,“不,你做的很对。”
听到他这样说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从来得到的命令都是,为达目的,可以使用一切手段,不论是谁。
她唯一穿过那条红裙,在她十八岁的时候,他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对她说:
“不论你以后会跟哪个男人上床,都必须杀了他。”
他的眼看着她,手掌掐着她脖子,“听到了吗?”
她摇了摇头,抓住他的手,“我不会和其他人……”
“错了。”
“你必须比其他人做得更好。”
不论你有多幺恶心,多幺作呕,不论你有多厌恨你眼前的人。
他说,所谓色相,所谓爱恨,均是武器。
‘高尚是一种自卑的恶心。’
如今她看着他的脸时常想起露茜的那句话。
‘女人对他来说不是母亲就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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